第三十二章再入錦繡人間
吃完飯,許婷婷帶著戴蘭枝和梅梅去她家的舊房子,薛飛沒有跟他們去,而是自己離開了。
伸手打了輛車,報了錦繡人間的名字,沒想到司機居然不知道。沒辦法,薛飛只好憑著自己的印象指導司機開車。好在上一次去錦繡人間的經歷太奇特,讓人難以忘記,所以,幾乎沒走錯路就到了上一次被兩輛車攔住的地方。這次,同樣沒有例外,在同樣的地方同樣有兩輛車攔下了他們。
這一次,薛飛大大方方地打開了車窗,把會員卡遞了出去。
見到居然是白金卡,兩輛車馬上分出了一輛車載上薛飛,往莊園開去。出租車由服務人員付賬打發了回去。
薛飛有些明白了,為了保證會員的安全,這里不可能接待乘坐出租車這種檔次的客人,沒有會員卡,你是不可能進去的。而且看起來,在出市後,在某些地方應該安裝有攝像頭,一旦有車輛進入莊園的監控範圍,就會有車在這里攔截。
上一次是晚上來的,到處看上去都是黑乎乎的,現在是白天,風景看上去比黑乎乎的晚上要秀美多了。
公路是四車道,但每個車道都比標準的四車道要寬不少。沿著公路兩邊是茂密的森林,車子幾乎就是在林間穿行,幽靜、深邃,秋天的落葉從天空飄飄蕩蕩而下,路面上的落葉被飛馳而過的車輛驚動,卷起,漫天飛舞。
從莊園的門口進入時,門口的保衛齊刷刷向車輛敬了個軍禮,仿佛有高級領導檢閱一樣,這種感覺很好!
前面就是那座像高級酒店一樣的建築了。
乘坐電梯,來到三樓,面前就是賭場大廳了。
可能是白天的緣故,大廳內的人不多,顯得空空蕩蕩的,不過每個桌子或台子前的工作人員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站著,並沒有因為沒有人來而讓自己的表情有所變化,全是帶著職業的微笑或是職業的恭敬。後來薛飛才知道,這賭場白天幾乎是不營業的,但賭徒就是這樣,他是不管你白天或是黑夜的,只要有了可能,隨時可能有****的需要。所以,有的時候,對于某一類特殊的客人,當賭場有足夠利益的時候,白天也是可能開放的。
而今天無疑就是這樣的一天,有客人有了這種需要,賭場特別加班。
薛飛的到來手持白金會員卡,已經驚動了露西,當薛飛在大廳內一出現,迎面上遇上急匆匆趕過來的露西。
「你怎麼來了?」露西一見面,劈頭先問了這麼一句,問的薛飛一愣。不是你給的我白金會員卡的嗎,難道給卡不是歡迎我來?
露西看薛飛愣神,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些莽撞了,解釋道︰「薛飛,別想那麼多,是我這里來的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我可能不能陪你了,你要是來玩玩的,我叫人給你拿一些籌碼,若是有事來找我的,有什麼事情你趕緊說。」
「哦,我想跟你打听一個人?」薛飛直接說出了自己過來的用意。
「行,你說!」
「這個,在這里好像不太方便!」
露西看看自己周圍的人,咬咬牙道︰「好,你跟我來。」
兩個人重新進入電梯,這次電梯直接開上了九樓。
從電梯里出來,九層的布局和十六樓有些相似,這里更像是一個賓館的格局,沿著樓道的兩邊是一個個的房間。露西用手里的卡打開第一個房間,先走進去,打開燈,坐在沙發上道︰「這里安全了,有什麼話你就說,你放心這里不會有**,絕不會有外人听見,」
**,就打听個人,值當的竊听了?
「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文博的人?」
「文博?」露西皺皺眉頭,「名字不算熟,應該不是我這里的人。」
「不是?不會吧!他自己說自己在這里上班!」
「是嗎?我讓人查一下!」露西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隨手撥了個號碼。
「楊小姐嗎,你馬上查一下咱們這里有沒有叫文博的人,好的,我等你!…….什麼,沒有,你再看看有沒有字音相同的,已經查過了,沒有是吧!好的謝謝你了。」放下電話,露西對這薛飛攤攤手。
「沒有!」
「沒有?」薛飛有些傻了,他本來以為自己一到這里,通過露西一查就能查到,沒想到居然會查無此人。
「看樣子你是被人騙了!」露西在一旁提醒道。
「騙了?」薛飛突然意識到這樣一個問題,是文博騙了戴蘭枝呢,還是戴蘭枝故意騙了他倆呢?這真的是一個問題。如果是前者還好說,繼續追查文博就是了,但是如果是戴蘭枝故意騙他倆,那麼問題就嚴重了,她有什麼目的?就連今天的偶然相遇,薛飛現在突然覺得這里面隱隱約約的有一點陰謀的味道。如果這個叫戴蘭枝的女子真的設計了這一切,那麼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
薛飛對許婷婷的處境很擔心,這個丫頭比自己還沒心機,別被人騙了還給人數錢呢,一時間他恨不能一步就跨回去。
「也許是他換了名稱也沒準,我這里雇佣的人叫自己原來本名的人很少!」露西饒有興趣地又提醒了一句。
這句話讓薛飛立時長出了一口氣。
當然有這種可能性,對于一個一心想為自己的父親報仇的人來說,隱姓埋名,偷偷更換自己的姓名是再普通不過的一種手段。只有將自己的過去經歷漸漸隱去,才有了開展更多事情的準備,才不引起仇家的注意。
「你有這個叫文博的人的照片沒有!」露西接著問。
「沒有!」薛飛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這個就不好辦了。沒有照片怎麼查?」
兩個人正說著話,露西身邊的電話突然響了,露西看了薛飛一眼,拿起電話走進了里屋。薛飛並沒有在意,電話是很私人的事,躲著人一下也很正常的事。
露西很快從里間出來了,「我先下去一趟,下面出了點事,我去處理一下。你說的事,等你把照片拿過來了再說吧。」
「行,你忙你的去。我也下去了該回去了,有需要幫忙的說話。」
薛飛本來就是虛虛而已,客套客套的話,沒想到露西听到後,眼前一亮。
「可能還真的有事要你幫忙!」
薛飛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你說多這麼一句嘴干嘛!
「是這樣,在下面的VIP包房里,有一個人是故意找茬來的,賭了好幾把了,賭注越來越大,但我們找不出他作弊的方式。他像是信口開河,但每每必中,毫無規律可言,而且換了好多種玩法和道具。按照這種舉動一般都是來故意找茬的,但他不像,你幫我們去看看。」
「好!」
薛飛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別的不行,但是論起讀別人的底牌和他的想法,這些東西在薛飛的‘讀魂’之下只怕是無法遁形的,要不是這‘讀魂’對人的記憶會產生不可逆的磨損,薛飛怕是見一個問一個,恨不能把天下所有的人的記憶都能讀取一遍,那樣他可就真的無所不知無所不包了。
「對了,上次的那個小伙子,就是那個小個子他到底怎麼了?還有那位女荷官?」
「能怎麼樣?老規矩辦唄!」露西淡淡地回應道。
「老規矩怎麼辦?」
「這個我不好回答,視情節嚴重的程度一般有三種下場。最好的一種是種地,次之的賣冰棍,再次之的賣肉串。」
「倒還不重,我本來還以為要抽筋扒皮呢!」
「不重,不重,確實是不重。」
薛飛那里知道,露西說的三種懲罰的真正的含義和它的字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種地其實是指活埋︰把人像種子一樣直挺挺地埋下,美其名曰是種地。
買冰棍是指︰將人全身捆綁住,然後在人的身上涂上一層層的油脂,**著放在一個冰庫里面,然後讓氣溫馬上降低到令下七十度,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被凍成一根冰棍。
烤肉串是把人用一根木棍穿上,抹上酥油後,直接在火上滾烤,烤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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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象中狠狠砸在地面,沒有特別的感覺,就像是輕飄飄地落在地上一樣。
笑笑睜開眼!
面前的這一切讓笑笑很意外!
首先就是這里的安靜。絕對的安靜。
其次這里沒有其他地方血淋灕的任何刑具,竟然是一個大大的空曠的空間,在遠方居然有一個小小的村莊,幾縷炊煙裊裊,一副田園景色。沒錯,相當田園,只不過是一副黑白的照片。
正感覺有些茫然,突然有人在耳邊輕輕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笑笑一驚,忙轉身,只見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靜悄悄站著四個人!
這四個人都笑眯眯地看著他。看的他的心里面一陣陣的發毛!
「你們是誰,想干什麼?」
左首是一個滿臉橫肉,在右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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