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開目光,口氣森冷,「你來做什麼?是不是看見我沒死,你很失望?」
他若死了,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和那個男演員在一起了。
蕭純麗聞言,責怪的看向秦以律,「怎麼說話的?哪有人這麼跟自己老婆說話的,你沒看見夏夏眼眶都紅了嗎?就知道欺負她。」
「媽,我沒事。」千夏整理著情緒,牽唇勉強笑,示意自己沒事。
蕭純麗嘆氣,拍了拍千夏的肩膀,「你們好好聊聊,我去看看還有啥手續要辦的。」
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她,他似乎不太願意理睬她,微閉著雙眸,靠在枕頭上,濃眉時不時的皺起,那張輪廓深邃的臉龐雖有擦傷的傷口,卻分毫不減他的帥氣。
「你想睡的話,我給你把床放低一點睡好不好?那樣會舒服一些。」
「以律?」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還讓不讓我休息了,回去吧,別坐在這兒。」
他閉著雙眸,冷冰冰的說著,千夏哪里能走,他躺在床上做什麼都不方便,她走了,誰照顧他?
她靜靜的坐著,倏然,見他輕微挪動著,符千夏以為他有不舒服的癥狀,趕忙緊張問,「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以律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此時正好護士進來,看見他要起來,趕緊上前制止,「欸,不能動,你現在的腿不能動,躺好了!」
護士一番話讓秦以律愣了數秒,詫異道,「那我上洗手間怎麼辦?」
「想解手讓你老婆幫你啊,尿壺不是都給你準備了嘛,吶,就在床底下,你現在不能亂動,萬一出什麼事情我可不能負責啊。」
「尿壺?!」他好似听見了笑話般,難以置信。
要他秦以律躺著用那玩意來解手?
秦以律那俊容上閃現著尷尬之色,護士挑眉,「是啊,怎麼?這麼大的人了當著你老婆的面還害羞啊?」
「我……」秦以律第一次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千夏見他尷尬不已,嘴角溢出淺笑。
護士長把該交代的交代了就邁步離開,一時間病房又剩下他們,千夏不知為何覺得臉蛋在發燙,秦以律凝著她,就算再不情願用那個來解手,也不得不喊她,「幫我把那個拿出來。」
她愣了一下,才幫他拿出尿壺來,只見他一只手在解開褲子,也極度的不方便,嚷著,「符千夏,幫我把褲子月兌了。」
「啊?」
「啊什麼啊,快點。」他都快急死了!
千夏的臉蛋染上紅霞,雖說和他結婚一年了,可她幾乎沒見過他那玩意,現在要她直接掏出來,頓感尷尬臉紅,卻又不得不做,只得低著頭幫他把褲子解開……
不知為何,心跳如擂鼓般。
尤其是在他的注視下,她的小手在他的褲子那動了半天也沒弄出來,不敢踫觸又不得不踫觸,反倒惹起了秦以律的生理反應,下月復涌起一陣熱流。
「你能不能快點!」他催促著,她再不快點,他要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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