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雲皺眉,握著千夏的手,「在我面前,你還需要掩飾嗎?」
她們是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有隱瞞和掩飾的必要,認識了這麼多年,她太了解千夏,懂得她此時心中一定有事。
千夏心中一暖,輕輕靠在她的肩上,醉暈暈迷糊糊的說,「初雲,我有點難受,心里有點難受。」
她的心里特別不舒服,只要想到他冷漠的口氣說過段時間再考慮離婚的事情,她就像那已經被判了死亡的病人,數著最後的日子……
太愛他,愛到連骨氣都沒了。
也太不甘心,自己在他身邊這些年,就算是個佣人,他也應該對她有點感情吧?
千夏靠在初雲身上,咕噥了幾句不舒服就沒再吭聲,此時的她,早已是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何初雲拿她沒辦法,只好叫來葉凌止幫忙送她回去。
一路上,符千夏都靠在何初雲的肩上,葉凌止在前面開車,偶爾抬眸透過車內後視鏡可看見她秀眉微蹙的樣子。
「她喝了多少?醉成這樣。」
何初雲心疼的將千夏的發絲捋向耳後,嘆氣說,「她本來就很少喝酒,幾杯就能醉,也不知道秦以律又怎麼欺負她了,讓她這麼難過。」
聞言,葉凌止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倏地收緊。
抬眸看向鏡子中的符千夏,只是短暫數秒,就不帶任何感情的移開視線,不再吭聲,那個男人這樣對她,她卻還要選擇他?
車沉穩在夜街里行駛,向著秦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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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秦以律以為自己回來的夠晚了,沒想到有人竟然還沒回來。
回到家,臥室里黑漆漆的,四處無她的身影,他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腕的名表,不由得擰起濃眉,都將近四點了,她還沒回來。
掏出手機一看,也沒有關于她發來的任何信息和電話。
不知為何,他有些煩悶的收起手機,正要邁步上樓,門口的可視電話卻響了起來,他皺眉走去,一看是何初雲攙扶著醉暈暈的千夏。
他這才按下密碼解鎖,讓何初雲進來。
初雲攙扶著千夏進來,氣喘吁吁的將她交給秦以律,「交給你了。」
秦以律不得不攙扶著她,她的雙腿虛軟站不穩,好似隨時都要倒下去,他只得將她一手勾在自己脖子上,他則環著她的腰身。
她身上一股濃重的酒味彌散開來,讓他皺眉,她竟然喝得這麼醉!
何初雲轉身要走,好似想到了什麼,頓住腳步,轉過身,「對了。」
「秦以律,麻煩你對夏夏好一點可以嗎?你今天是不是又對她說了什麼難听的話?如果你還有良心,看在她照顧你這幾個月,能不能對她好點,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她為了照顧你,讓我推掉了多少的合作機會,總是遲到,搞得我們的頭也訓了她好幾次,弄不好她被公司雪藏的話,她就是被你徹底毀了!我真的是不明白,符千夏這個蠢女人,怎麼會愛上你這個混蛋。」
何初雲嘆了口氣,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她無法插手管,只是為千夏覺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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