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律伸手接著,環住她的腰身,被她撲倒在地,兩人一起倒在地上,他成了她的墊背。
背後抵著那堅硬的地板,摔得他濃眉緊蹙,疼的悶哼。
她竟還笑著趴在他胸口,「好舒服。」
她可是舒服了,有人給她當墊背!
秦以律低垂著眼凝著她,躺在地上好半天,心里那股緊張勁才緩過來。
他發誓,日後誰敢讓她喝酒,他跟誰沒完!
這女人喝醉後,發起酒瘋完全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千夏趴在他身上,突然間就安靜了,臉蛋挨著他的胸口,手揪著他的襯衣,好似很害怕他離開,所以緊攥著。
她太安靜,安靜的有點奇怪。
往下一看,才知,她終于睡著了!
秦以律松了口氣,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過了好久,才起身將她抱起,走向床邊。
這一次,她總算不再鬧了,側了個身,那烏黑長發散亂于枕間,格外漂亮。
秦以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抽出根煙來,叼在嘴里,看了她一眼,終究是沒有點燃,又丟擲一旁,起身走向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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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醉的後果,就是頭疼!
翌日醒來,符千夏覺得頭疼欲裂,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在臥室里,她根本不知曉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她起身,頭昏昏沉沉的走向洗浴室,一扭開門,看見秦以律光溜溜的站在淋浴花灑之下,她一愣,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視線,甚至邪惡的往下瞟,目光只是觸及了他鼠蹊部,就不敢再看,立馬轉過身,背對著他,匆匆走出去,拉上門,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你洗澡干嘛不反鎖!」她捂著自己火燙的臉蛋。
相對于她的緊張羞澀,他好似沒事一樣,冷靜淡定的沖洗著身上的泡沫,嘴角勾起一抹揶揄弧度,抽下浴袍套上,開了門走到她身邊,「我怎麼知道有人大早上就像欲求不滿似地,沖進來。」
「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偷看,我都習慣了。」
他那意思,好似她經常偷看他。
千夏耳根都熱了,染上淡淡的粉色。
秦以律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剃胡須水味,走過她身邊時,佔據了她的感官。
他走向衣櫥間,邊走邊說,「讓李嬸幫我泡杯咖啡。」
千夏忍不住撅嘴,「大清早的就喝咖啡,怪不得會胃疼。」
即便不贊同他喝咖啡,可是她知道,他的意思不容人違背,他說了要喝咖啡,一會兒若是沒有,估計連李嬸都要遭殃。
千夏只得下樓,可偏偏李嬸不在。
她索性自己幫他磨咖啡豆,幫他煮新鮮咖啡,十幾分鐘後,整個屋子里都彌散著濃郁的咖啡香氣。
讓人有一種恍若來到了咖啡屋的錯覺。
秦以律走下樓之時,她還在專注的煮咖啡,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他倚在門框,看著她長發及腰的背影,側臉上那專注的表情。
這一瞬,時間好似過的特別慢,好似停止了……
只剩下他和她。
是不是咖啡的香味,暫時解除了他的煩惱呢?竟讓他此刻覺得心里輕松無比,從未有過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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