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漫漫變的熱起來,大街上的人們月兌下裹了一身的春裝,換上五彩斑斕的夏裝。
離五月一日國慶節只剩兩天的時間了,學校里的學生都開始為黃金七天假,奔走相告,在結束四月最後一場考試的時候,X大開始放假了。
因為沒有住校,所以東方藍沒有像其他學生一樣大包小裹的往家運東西,正準備離開學校,她听到有幾個好八卦的女生遠遠的小聲說著什麼,仔細一听,她心里咯 一下,轉身就往教職工宿舍樓跑去。
還沒進入樓道,只看見教職工宿舍樓下圍滿了人,正是白惠家住的那棟。
東方藍擠進去,只听到里面一聲尖叫,「你們給我滾出去~!」門被從里面打開了。
「姐,你听我說,我和阿文是真心相愛的,我不求你原諒,但求你不要為難我們好不好~」被推出來的人是白惠的親妹妹白朵,她不顧眾人的圍觀,苦苦的哀求著。
「不要為難你們?你們做出這種事來,怎麼還有臉叫我被為難你們?!你也別叫我姐,我沒有你這種吃里爬外的妹妹!」白惠臉色發白,咬住下嘴唇,哆嗦著從嘴里擠出幾句話來。
「姐,姐,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啊~」白朵拽著門不撒手,眼淚婆娑,委屈的苦求。
「滾,你給我滾~」白惠一直說著這一句,企圖把這個破壞自己家庭的親妹妹給趕走。
「夠了,白惠,你也不怕別人笑話!」屋里出來一個壯實的男人,一邊穿著上衣一邊把白惠拉開,甩帶一邊。
「我怕別人笑話?難道你們就不怕嗎?!」白惠終于爆發了,心中的委屈通通吼了出來,「你們一個是我丈夫,一個是我親妹妹,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們要這麼對我?難道我為這個家做的還不夠多嗎?你們非得把我往死里逼嗎?!」
「白惠,你冷靜點吧。」白惠的現任丈夫孫文不耐煩道︰「你也不仔細想想,你除了會教學,會洗衣服做飯以外還會什麼?不會打扮,不會撒嬌,連最起碼適合你的衣服也不會穿,你哪點像一個女人了,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嗎?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都不願意帶你去參加我們公司的聚會嗎?你哪怕有一點點嬌小女人的特質,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把自己出軌的責任怪到白惠頭上,伸手把門外的白朵拉了進來。
正要關門,東方藍‘擠’了進來。
「你是誰?來我家干什麼?」孫文的口氣實在不好,他瞪著東方藍問。
「老師。」東方藍沒理會孫文的問話,走到被甩在地上的白惠說了聲,「快起來,地上涼。」
「蕭藍~,蕭藍~」白惠淚水朦朧的看著自己以前的學生。
「是我,老師。」東方藍把白惠扶起來。
「嗚~他們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能這樣對我啊~」白惠抱住東方藍大哭出聲,「我不想再看到他們,讓他們走,全都走!」她尖叫著,痛哭著。
「好,我馬上就把他們趕出去。」東方藍拍拍身形消瘦的白惠,說道。
「听見了嗎~?!我老師讓你們離開。」東方藍把白惠扶進臥室里,走出來冷冷的說。
「離開?你說什麼呢?!」孫文指著東方藍罵,「你MB哪來的?!干什麼管我們家閑事?你以為你是警察怎麼著?!」
「我不是警察,但這里是我老師的家,現在請你們離開。」東方藍眼神暗下來,口氣入刺骨的寒風。
「這里也是我的家!要離開也是你這個SB離開!」孫文上前就找抓她。
東方藍一反手把孫文抓過來的胳膊扭到身後,「我記的這里是我們X大的教職工宿舍樓,房子是在我老師白惠的名下,和你一點關系都沒關系。」她一使勁,把孫文甩在一邊。
「MB,你竟敢跟老子動手?!」孫文一听這話,加上剛剛被東方藍摔了一腳,氣不過,挽起袖子就要沖上去干架。
東方藍把沖上來的孫文一腳又踹在地上,腳踩著他的胸口,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絲毫看不出腳下的孫文現在正忍受著千斤重擔,「讓你滾就快滾,別逼我親自動手修理你。」她威脅道。
「你放開阿文,放開他!」白朵一看‘自己’的‘男人’不打,從一邊沖過來,伸手就要抓東方藍的頭發。
女人打架不就是那樣嘛,拽頭發,抓臉蛋,挖身體,連踢帶咬的。
東方藍當然不會讓她得逞,手腕一翻,指尖一動,一根銀針飛出去,正中白朵的麻穴。
「你~你把我怎麼了?」白朵眼淚鼻涕的滿臉都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麻的不能動了,驚恐的喊。
「沒怎麼,只不過點了你的穴,讓你知道知道,我老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東方藍冷笑一聲。
「你個SB,快~快放開我們兩個,不然~,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孫文喘著粗氣大聲說,臉憋的通紅,雙手使勁托著東方藍的腳,生怕一不留神被她給踩死了。
「不好意思,來歷不明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吃。」東方藍冷冷的說,「不過,如果你們想再試試我銀針的厲害,那就繼續動手吧。」她收回白朵身上的銀針,抬腳放了腳下的孫文說。
兩人咬牙切齒的不敢再造次了,「你~你~」孫文指的東方藍,不敢往下說,生怕她再過來報復自己。
「你們該走了。」東方拉打開門,指著外面說。
「哼!你給我等著!」眼見打不過她,兩人沒辦法,咬牙切齒的一前一後離開。
甩上門,東方藍進到臥室里。
「老師~!」東方藍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白惠,手腕上鮮血直流,她驚呼出聲。
「蕭藍,謝謝你,讓我走的有尊嚴一些。」因為失血過多,白惠的眼神開始渙散,臉色慘白無光。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東方藍急了,也不在乎白惠能不能看出自己的異能,直接從空間掏出銀針封住她手臂上的穴,再拿出靈果擠出汁滴在她劃破的手腕上,然後把剩下的汁液喂進她的嘴里。
第一次吃靈果的人總會感覺身體和精神變的特別好,再加上靈果的汁液有快速愈合的效果,不到三個小時的工夫,白惠就清醒過來。
除了臉色因為失血過多還有些蒼白以外,她沒有再感覺到被劃破的手腕疼痛。
「我~這個怎麼了?我真的死了嗎?」她抬手看著愈合完全的傷口,如果不是上面還有殘留的血液,她會以為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就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老師。」東方藍幫她在壁櫥里找了件衣服出來,「起來換上吧。」
「蕭藍,是你,是你對嗎?」她恍惚中似乎看到過東方來的到來。
「是我。」東方藍點點頭。
「我的手~為什麼?」她覺得不可思意,那麼深的傷口怎麼會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呢?
「是這個。」東方藍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果拿起來說︰「這是忘川拍賣行特賣的水果,它能快速幫受傷的人修復受損的地方,而且和能提高精神力。」她解釋道。
「哦~」白惠愣愣的點點頭,她知道這忘川特賣的水果是現在全國乃至世界的最大亮點,價格貴的嚇人,自己一年的工資也不一定能買上個一斤,但她卻現在才知道,這水果竟然有這麼驚人的療效,是仙果吧~?!
「好了,老師,先把衣服換上吧,等下幫你把床單被罩一起洗了。」東方藍把衣服放到床上說。
白惠乖乖听話,把衣服換了下來。東方藍也幫她把床單被罩撤了下來,浸了血的被子被也撂到一邊。
「你現在把水果吃了,我把這些放進洗衣機里洗。」東方藍把水果放到白惠手里,抱著換下來的衣服床單被罩去了陽台。
「咚咚咚咚~」門外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東方藍順著貓眼一看,是一男一女兩個老人,身後還跟著孫文白朵二人,她眼色變了變,把門打開。
「你是誰?」一打開門,站在門口的老女人問,「就是你把我們家白朵和女婿給打了吧?!」
「那是他們該打!」東方藍不客氣的說,「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打他們?」
「不管為什麼,你怎麼能打人呢?!你家大人是怎麼教你的?!這麼沒教養!」老女人吵吵起來。
「媽,她是我的學生。」白惠並不知道東方藍剛剛把那兩個奸夫婬婦給打了,見到來人是自己爸媽,不滿意的皺眉說,然後對東方藍抱歉的點了下頭。
「惠惠啊~,你是怎麼回事?沒事把你老公和妹妹趕出家門,不嫌丟人是不是?!」老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訓。
「你怎麼這麼說孩子。」老男人拽了拽女人的衣袖,讓她去沙發上坐,自己好聲好氣的問︰「惠惠啊,你為什麼和孫文朵朵吵架啊?再怎麼說,你們都是最親的人,就算是吵架也不能讓人把他們打出去吧~」
「爸~」白惠眼圈紅了,「您知道他們兩個都做了什麼嗎?」
「什麼?他們做了什麼?值得你叫個學生來打他們!」老女人一拍桌子,一口認定就是白惠的錯。
「他們兩個睡在一起了,難道我就不能生氣,不能把他們趕出去嗎?這里是我家,房子是學校分給我的,我有權利把他們趕出去!」白惠抹著眼淚吼。
「什麼?惠惠,你說什麼?再說一邊!」老男人大吃一驚,「這~這是你親眼看到的嗎?你沒看錯?」他震驚了。
「就是因為我親眼看到的,所以我才要把他們通通趕出去,而且,我還要馬上和他離婚!」白惠指著悶不做聲的孫文吼道。
「閉嘴!你不能小聲點嗎!你是不是巴不得別人都知道這事啊?!」老女人喝道,「你說離婚就離婚,哪那麼容易啊?婚不是你一個人說想離就能離的!真不嫌丟人啊!」
「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白惠不可置信的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怎麼能知道呢。」老女人眼神飄忽的回答,聲音弱了很多。
哈哈~,原來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只有我一直才是那個最傻的人,白惠突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