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背?
莫小魚瞠目結舌地站在浴室里,一點兒也不能動彈。
隱隱覺得,她真的變笨了。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結果看來看去看了幾個月,愣是沒看出他半點兒心思。zVXC。
他真的從喬天鴻那兒意識到,他如果不珍惜,自然會有別的男人珍惜她嗎?
「我是誰?」他在問。
「寶貝兒!」他低語。
才高興些,又被他這話氣得憋紅了臉兒。發出一聲氣惱的低吟,她轉身就走。可是只顧氣惱,大腦不起作用,連眼楮都不再起作用,只听見大大的「呯」的一聲……
終是忍受不了她的羞澀與體力的難以為繼,他側身,粉-女敕身子立即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由身上到身-下。加快佔-有。那種激-烈的頻-率,讓她哭了起來:「天瀾,我疼……」
「喬天鴻實在,和他在一起很踏實。我想笑就笑,想說什麼就能說什麼。」她實話實說,也許下意識里是想挑起些什麼。
真可惡!
「永遠不會?」他問。
低低地埋怨取悅了他,長臂一伸,不用她動,她的身子已經在他雙臂中歡騰起來。
昨晚,她似乎要她所有的愛-意都告訴他,才會把一身的體-力都使出來,與他二合-為一。她疼!一身疼,疼得連坐都坐不起來。
可是摟著她輕顫的身子,楚天瀾不再說話。而是俯身,輕輕重重輾過她縴細晶瑩的身,留下輕輕淺淺的草莓印。
根本無須他再多的挑-逗,就熱-吻下來,她便柔軟在他身子下。濕潤的美麗等待他的來臨。
「你找吧!」她忽然氣悶了,或許感覺到他心里還是有點在乎的,她不知不覺有點兒得意而忘形,有拿嬌的嫌疑,「但不能找比我差的。否則才氣人。」
「天瀾……」她答。
反而因妒嫉把他妹妹送牢里去了。
她也在打量著他,既驚異他的體力,也驚異他腰間的五指印。她臉紅了,別開目光,那全是她的杰作。
臉紅了,飛快給自己沐浴,卻發現沒有睡衣。
瞅著她一再變化的臉,他沒動。只是靜靜欣賞著那抹沉靜的美顏。天天與珠寶打交道的女人,不知不覺渲染了珠寶的光環。與三個月前相比,已經氣度從容幾倍。那端莊而嫻雅的模樣,剛剛在舞會上吸引了大半男人的視線。
話音未落,只覺一雙長臂伸過來,抱著她離開浴缸。
「你也沒帶。」她咬牙反駁,「剛剛還是我送進來的……」
昨晚,她永遠不會忘記。他不逼問,她都不會忘記。
他在享受。享受她的主動,也在享受面前的風景。與其說懶,不如說他更喜歡凝視她胸前的躍-動,那流動的美滿與粉-女敕,讓人鼻血橫流,也讓下-月復燥熱,硬如鐵柱……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的女人。」他在引導她靠近他的思維,「不許有別的男人!」
他所有的熱-烈釋-放進她身子最深處,最後倒在她的縴細上。指尖,卻輕輕落在她晶瑩的粉-紅草-莓,輕輕打著圈圈。
「哦……我……疼……」她想推開,可是舍不得。好像自結婚以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熱烈過。她願意與他這樣結合,像合為一體。像那古老的泥之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顫-抖著把雙手扶上他的腰。
緊緊地抓住床單,多少有些尷尬,也有些懊惱。傷心了整整一個月,總是幻想著他與別的女人在這里翻雲-覆雨,結果卻是自己看錯了……
「青青野草,幻化成妖。」他低喃著,再度吻上……
「疼,才刻骨銘心……」他低喃,俊美的臉上有著她看不懂的渴望。
紫色的燈光下,她的粉-女敕營造美麗的夜。
這樣理智的男人,微笑的外表下近乎無情,她怎麼能要到他的心!
「你不懂男人!」楚天瀾悶哼,「你們女人不是每個都在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你以為喬天鴻又好到哪里去!」
一想到這個,心兒就有些酸。她果然伸出手,向他背後……
疼得她眼冒金星。她怎麼忘了浴室也有門呢!這下額頭疼得裂開了似的,她不由自主站著,揉著額頭,落淚。
她應該推開他的,因為他不明的心意。或許現在親近,等下翻過去就又換了張臉。可是她反而緊緊摟住他。
身子一顫,她大腦停止了運行。他的吻,似有幾分憐惜……
她轉身出去開了暖氣,听話地把厚重衣服全月兌了,只剩貼身保暖衣。這才一步一挪進了浴室,替他服務。當指尖撫上他結實的背,她眼楮忽然濕潤了。空落落的感覺包裹了心兒。
她要哭了︰「是天瀾,我記住了……」好疼。這是什麼呀,她疼得要推開他,結果更加摟緊他沖向自己。隱隱間,她有著模糊的意念,他為什麼要這麼強調,她的男人是楚天瀾……
他應該有幾分愛意吧……
想起吃醋的後果,她哽咽了︰「我沒吃醋,我才不吃你的醋。」好羞人……
輕輕瞄他一眼,她不作聲。心里有著小小的歡騰,他說這些話,表明是有些在乎她吧。這樣就夠了,只要他不為洛美美的事恨她……
但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喜歡。」他誘-惑。還很不可一世,「相信我,沒有男人願意這樣給女人糟-蹋。這樣的好機會很少……」
是很少,但不是沒有,上次在巴黎時天天這樣。只是那時他胳膊不能用力而已。現在不一樣了,他健康有力。
「疼……」她咬牙。身材的比例已經注定,這個姿勢她承受不了。
她動彈不了。
終于,她在狂-熱中昏-厥在他汗濕的懷中。可她的指甲仍然深陷在他腰間,抓出怵目驚心的五指印。
她僵住了,直到驚醒,才發現自己居然光光的躺在浴缸里。而面前有一束灼人的視線。
「以後別胡亂吃醋了。」他似在調侃,卻隱隱有著威嚴。
他發出滿意的低吟。那種快意不可言說。
「笨丫頭!」很遺憾地下了結論,身後撈過一雙修-長的白白手臂,一個熱熱的吻輕輕落上她額頭。
她該生氣的,可是他說得是對的。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她還穿著貂皮大衣,笨手笨腳不好動。
他悶哼︰「依我的目光,能找到差的?不僅比你好,還比你听話。比你精明,能給我生兒子。」
他發出清脆的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笑了,調侃她︰「笨丫頭,相信我楚天瀾只要放你離開,明天就有男人爭著娶你。以後別去那些臭男人面前晃悠了。喬天鴻沒安好心。」
她破碎地哭了出來︰「永遠不會!」
「天瀾……」她糗大了。
可是,她卻在難為情地笑︰「天瀾,我疼!」
「穿這麼多,怎麼動作。」他嫌棄。
正想著,只覺一個天旋地轉。她整個身子落到他身上,輕輕巧巧地覆住他。
小小的動作打亂男人最後的理智。他驀地抬高她的身子,讓她更緊地貼-合他,火焰般的熱烈,似挾著璀璨的光芒卷向她……思嫉妹他。
真嘴硬!
她臉紅,可也不服︰「都不知道是誰糟-蹋誰……」
他也醒了,側身,胳膊支著身子,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似乎這樣還不滿意,輕輕揭開她身子上的被-單,在晨色光芒中欣賞著。
他老神在在地嗤笑她︰「說笨還不相信。自個兒爬進浴缸,連睡衣都不帶……」
雖然臉紅,可她卻沒想到要離開。當他肆意挑起她的熱情,已忘記這是她不喜歡的姿勢,也忘記了愉悅中的疼。她的腰在他手中舞-動,也在他腰上歡騰。
只可惜她並沒有自知之明。
「為我疼!我喜歡!」他似笑非笑地,忽然皺眉,拿掉她手上的紅色瑪瑙,從床頭櫃里拿出串粉紅珍珠,「這個才配寶貝兒!」
連肚子都疼!
隱隱之間,她覺得,喬天鴻對楚天瀾的刺-激,似乎太過頭了……
明明溫潤如水的男人,明明謙謙君子一個,為什麼她身為他的妻子,想要和他接近這麼難。明明在一起,卻感覺咫尺天涯。
還糟-蹋呢!
他從來沒有敞開他的心。就算他似乎在吃喬天鴻的醋,也是那麼理智……
他沒有恨她嗎?
她的乖巧取悅了他,俯身,輕輕一咬她有些蒼白的唇︰「笨丫頭,居然去和男人一起,就不怕我找個女人回來……」
天亮了。
她輕輕一顫,不由自主凝著他。瞅著他晨間絕美的容顏,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好看成這樣……
懶男人!
「要永遠記住,你的男人是楚天瀾。」他在如此激-情是居然還殘存理智,「永遠記住!」
她明白,自己再也不會接受別的男人了,永遠不會,有一種刻骨銘心,無需說愛。
「我發誓……不會有……」她乖乖應承。
她說不上話來了。她沒穿衣服,而他也沒穿。可是沒有她思考的余地,一個天旋地轉,她嬌小的身子滾入大-床。在她沒來得及蓋上被子的時候,一個溫熱的身子疊了上來……
有些美麗,注定他逃不過。有些劫,注定她要與他一起承擔。寶貝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替她戴上。
有手鏈,也有項鏈。
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可是她笑了。模著透著涼意的顆顆粉-紅珍珠,她喜悅的淚滾落,將頭輕輕靠入他懷中︰「天瀾,我……再也愛不上別人了。可是……我怕……我好怕,我怕天瀾這一生,都不會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