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無憂將璃月托出水面,欺身將璃月壓在滿是水的大理石地面上。
璃月從來都沒有見過宗政無憂有這種狂野的時候,小手撫上宗政無憂光潔的胸膛,帶羞帶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宗政無憂欺身向前,唇輕輕的劃過璃月的唇畔,一陣微癢讓璃月忍不住輕顫。璃月的小手順著宗政無憂胸膛一路向下,就在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被宗政無憂握住,輕輕的放在口中咬了一下。
「痛!」璃月嬌嗔一聲,今日的宗政無憂讓璃月感覺有些陌生。
璃月瞧見,宗政無憂長長的睫羽上掛著一層水霧,心中不由得感嘆,這雙眼楮怎麼能生得如此好看!
耳邊,呢喃響起,「你要記得,我是第一個讓你痛的男人。」
璃月輕笑,第一個讓她痛的男人那又怎樣?這男人八成腦門子又被夾了。
突然,下巴一緊,還沒有來及打掉宗政無憂捏著她下巴的手,霸道的吻撲面而來。
璃月只感覺,宗政無憂似要將她生吞活剝!這不是吻,如只野獸一般撕咬,只要是被宗政無憂啃過的地方,必然會留下一片殷紅!那種酥麻伴隨著微痛刺激著璃月的每一根神經。
「宗政無憂,你~唔!」所有的話語全都被宗政無憂的氣息淹沒,兩只手被宗政無憂控制在頭頂,原本就在水中泡了許久的璃月,突然有一種虛月兌無力感,竟然無法掙月兌宗政無憂的控制。
宗政無憂封住那張櫻唇,唇緩緩從下移,在璃月瑩潤的脖頸上留下一片片桃紅,再到鎖骨,再向下……
「嗯~啊!」一聲聲囈唔不受控制的從那張櫻唇中飄了出來伴隨著溫暖的泉水潺潺而入的流水聲,薄霧繚繞,滿室旖旎。
璃月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都被宗政無憂的一舉一動帶領著,熾熱的渴望乎之欲出。
「乖,別急。」宗政無憂蠱惑的聲音傳來。
璃月咬緊下唇,迷離的雙眸全是欲求不滿的神色。
「璃月,喚我的名字。」
「無,無憂。」
「再喚一次。」
「無憂!」
「我是你的男人。」
璃月微頓,眉宇快擰成麻花了!她受不了這種磨人的感覺,她想要的更多,更多,不夠,遠遠不夠。
「告訴我,我是你的男人。」宗政無憂緩緩拉開兩的距離,璃月不由自主的迎了上來。一絲邪魅的笑容從宗政無憂的眼中一閃而過。
「你,是我的男人。」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璃月咬緊雙唇,緩緩睜開雙眸,宗政無憂的正盯著她的每一個表情,一絲窘迫的感覺襲上璃月的思緒。
「璃月,你可知我忍的有多辛苦?」今日,能從她的口听到那句,他已然滿足,畢竟,來日方長。
細細的流水伴隨著兩道此起彼伏的喘息在這溫暖的泉水邊交織成一道美妙的樂章,盤旋不去……
月色無邊,華燈初上,紅紅的燈籠蜿蜒在山間,猶如一條火龍。一襲白衣的男子站在高處,面無表情的俯覽著眼前的一切。思及那窩在他懷中酣睡的容顏,有一些東西,已經在他的心中悄然發生變化。
接近年關,被冰雪覆蓋的大夏帝都突然熱鬧起來,各地藩王,已出嫁的公主及駙馬家眷,都從封地進宮朝賀。有不少遠到而來的藩王與公主也會路過驪山,在驪山行宮稍作歇息。不過,那些人只能停在主殿外圍的小湯池內,深在驪山之源的宗政無憂與璃月樂得清靜。
況且,那些人知宗政無憂身子不好,也不敢貿然打攪。
宗政無憂只是與鎮南王見了一面,鎮南王位是世襲制,大夏立朝之時,鎮南王的先祖為大夏立下汗馬功勞,才獲得如此滿門殊榮。
按照輩份,宗政無憂得叫鎮南王一聲皇叔。鎮南王的女兒嫁給了當朝大皇子宗政弘文,宗政弘文已被封為文王遠離帝都,封地與鎮南王到是一個方位,相互比鄰。
璃月听宗政無憂介紹皇室的人物關系的時候,感覺她跟走進了一個迷宮似的!繞啊繞的,混亂不堪。
唯一清晰的是,這個鎮南王的勢力不可小覷。
「我好像聞到基情的味道。」
「嗯?」宗政無憂側目,一臉不解。
「鎮南王的老祖宗與你的老祖宗在那種金戈鐵馬,兵戎四起的年代能有這樣的感情,真算得上是真愛。」
宗政無憂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眸子終于萬分苦逼的閉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真愛是這小狐狸說的這般,他寧願不相信這世上真有真愛了!
最終,無奈的點了一下璃月的俏鼻,他真不知道,這小狐狸的腦子里一天除了裝這些東西之外,還裝得下什麼?
「朝中……」
「停!」璃月翻身而起,將宗政無憂推倒。十分殘暴粗魯的扒開宗政無憂的衣服。
宗政無憂枕著兩只手,愜意的看著小臉微紅的璃月。
「愛妃這是干嘛?」
「爆了你!」
宗政無憂跟她介紹的這麼詳細干嘛?仿佛她真是皇室的份子了似的!
「那為夫的是不是要好好的配合一下愛妃?」
「隨你,來!叫吧,叫吧,叫的越來**越好!」
「啊!」響起的卻是一道女聲。
一翻歡愉過後,璃月氣若游絲的靠在宗政無憂的懷里。
突然,宗政無憂握住璃月的手,將她壓在身下,璃月瞧見宗政無憂的眸色里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璃月,咱們要回帝都了。」
是啊,是要回去了,可是有必要這麼鄭重的說明嗎?這些時日,璃月在驪山玩的樂不思蜀,一想到又要回到那個如冰窟一樣的大夏帝都,她感覺渾身的汗毛都齊刷刷的立正了!
宗政無憂看著璃月,唇再次溫柔的覆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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