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
他眸底的嗜血令她血液一凝。
他還沒受過這樣的羞辱。
就算她**,也是自作自受,誰讓她自己多管閑事跑進他房間來的,他這是在給她上課,沒讓她交學費就不錯了。
何況他都提出可以補償她了。
她竟敢說他是秒射男,這份羞辱他如何能咽下。雖然沒有看著時間,但憑著感覺,他從進入她的那一刻到撤離,也不低于二十分鐘,若非見她一幅絕望流淚的模樣,他怎麼會那麼快地就釋放了。
一個小時,這個女人是A/片看多了,居然說他一個小時都不到。
在他健壯精瘦的上身傾身壓下來時夏純小臉一白,驚恐竄過冷眸,頓時惱怒地掙扎︰
「放開我,你敢再踫我我一定告你強/殲。」
「哼!」
男人幽暗的眸掃過她胸前的飽滿,記恨她的羞辱,冷嗤道︰
「就你這種姿色,還強/殲,你去大街上隨便拉個人問問,看人家會說你勾/引我,還是我強/殲你?能被爺臨幸,是你的榮幸。」
「你不流氓,還無恥,我勾、引你是吧,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判斷。」
夏純氣得呼吸都不順暢,在他鄙夷的眼神下,她才驚覺自己現在yi絲不gua,本能的揚起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手上一痛,耳畔鑽進他警告地話語︰
「剛才那一巴掌是個意外,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好,就等警察來解決,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來勾、引我,就算不是你蓄意勾、引,這種事傳出去,怕是你以後也會嫁不出去?」
夏純渾身重重一顫。
那句「嫁不出去」像是一把利刃插、進心口,看不見血,只是痛意尖銳地竄過四肢百駭,腦海里閃過平偉 那張溫潤柔情的俊顏時,她小臉瞬間慘白如紙,渾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間被抽干了。
夏純腦子里唯一的意識就是恨!
恨自己剛才的多管閑事,就算他生病與自己何干,就算他死了,又與自己何干。
她那見鬼的善良,害得自己失了清白。
傲然而立的男人把她的痛和恨盡收眼里,深眸微眯,唇角泛著冷毅,收回抓著她肩膀的手,沉聲說︰
「給你五分鐘考慮,只要別太過份,我都滿足你。」
那語氣,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狂傲得像是在施舍。
夏純雙腿一軟,身子跌倒在地板上,剛一動彈,又是一陣撕裂的痛。
她咬牙,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時,男人高大的背影已經走進浴室,最後映入視線的是他背部的斑斑血跡,那是她的杰作,剛才他在她身上馳騁時,她便抓傷了他的背。
她垂眸看著自己雙手指甲上沾著的血跡,再低頭看向地板上那抹鮮紅,心又狠狠一窒。
腦子里有個聲音在說︰
「夏純,這樣的你還怎麼配得上完美的平偉 。」
「詛咒那個男人從此後再也不舉!」
她雖不是失了楨襙就會自殺尋短見的女孩,可她也不是那種開放得毫不在意的女子,在她即將結婚之際**,即便她不在意,又該怎樣平偉 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