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092 掐死他

作者 ︰ 落夜無痕

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092掐死他

夏純身體里像是燃燒著熊熊烈火,燒紅了她那張白的小臉,也燒紅了她清澈的雙眸,燒起了無邊無際的憤怒……

她捏著手機的手不斷收緊,再收緊,白女敕的肌膚被手機堅硬的輪廓咯得生疼,指尖都節節泛白,她卻全然不知,只是憤恨地瞪著梁上君。愛羋

「純純,你怎麼了?」

梁上君皺起了眉頭,深暗的眸子銳利的凝著她,心里暗忖著平偉 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以致于她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都不解恨的樣子。

「卑鄙的小人,不許你這樣叫我。」

她滿心的怒火沖破了喉嚨,化為尖銳的喝斥聲響在寂靜的客廳里,那音貝高得刺耳,梁上君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分,英俊的面龐為之一沉,沉聲道︰

「純純,平偉 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這樣激動,我跟你解釋了那麼多,你卻一個字都听不進去,你到底有沒有是非辨別能力,他現在所跟你說的一切,興許都是因為他心中有恨,在挑撥離間。」

夏純重重地喘息,怒極反笑,她真想沖過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接掐死,她听見自己的聲音尖銳得發顫︰

「梁上君,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我原本還真有那麼一丁點相信你,相信你的不知情,即便我看見樓上臥室的新房布置,即便我身上穿著的這些衣服,可是你沒想到,最終出賣了你的,是你那個能干的表姐,沈貓妹吧!」

梁上君聞言眸色倏然一緊,追問道︰

「平偉 告訴你的?」

他心里暗咒了句,該死的沈貓妹,回頭他非找她算帳不可,真是為了她的新聞和銷量,可以六親不認,把他們這些親人朋友一個個都出賣盡了。

夏純狠狠地抿唇,盯著他的眼神凌厲如刀︰

「是又怎樣,如果不是偉 告訴我,我還不知道,那本雜志是你表姐的雜志社發行的,那稿子還是她寫的,換言之,就是梁上君你親手毀了我的婚禮,毀了我的幸福,還毀了我的名聲,梁上君,我夏純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你要如此不死不休的糾纏著我,難道你要把我逼死了才甘心嗎?」

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脆弱,可是淚水卻不听使喚的滑下臉龐,如誰剪斷了珍珠,晶瑩剔透,大顆大顆地,止都止不住……

她無法形容自己心里的痛,她只知道,自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緊緊地捂著胸口,她怕自己真的會窒息而死。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對她,她不過是一時好心,就算好心沒有好報,他也不能這樣毀了她的清白,還毀她的名譽,讓她成為人人唾棄的狐狸精,婬、蕩不知廉、恥的女人。

到最後,他還編瞎話來騙她,說這一切他不知情。

他想在她面前扮演英雄的角色,想讓她對他感激涕零,或是以身相許嗎?

梁上君擰著眉,深邃的眸底暗沉翻涌,他定定地盯著激動的夏純,盯著她的淚流滿面,心髒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揪著,五髒六俯都糾結到了一起。

平偉 真他媽夠不要臉,夠陰險的,還有姓司的,他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切肯定和姓司的月兌不了干系,只是他不明白,姓司的為什麼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他不是要阻止他娶夏純,要讓夏純嫁給平偉 的嗎?

這中間還有什麼是他沒有查出來的?他大腦飛轉,在心里排除了無數種可能,最後他不得不猜想的可能,就是姓司的已經發現了夏純的身世,這一箭四雕的算計倒是符合一向陰狠的司翰宇。17722642

「夏純,你不要給我亂扣罪名,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稿子是沈貓妹那個死女人寫的,但她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女人,你若不信,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當面對質,讓她告訴你,是誰給她爆的料,誰給她錢,讓她干出這種混帳事來的。」

說著他就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然而,夏純兩步沖過去,一把奪走他手機狠狠摔在地上,然後她雙手掐上他的脖子,狂怒地道︰

「梁上君,我不會再相信你,你把我害得這麼慘,你毀了我,我現在就掐死你,掐死你……」

她要是再相信他,她就是天下第一號傻瓜了,那個女人是他表姐,她怎麼可能說實話,梁上君沒有掙扎,憑著他的敏銳度和身手,即便受了傷,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被她一個柔弱女人襲擊的。

但他卻沒有動,沒有掙扎,任憑她掐著自己發泄,他知道,這一切已經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若是她一直沒有一種方式發泄出來的話,難保她不會崩潰掉,這件事才剛開始。

雖然記者不敢報道,媒體不敢公然作對,但背後那些有心人是不會讓這事這樣平息下去的,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她推到風口浪尖……

實際上夏純的力道並不重,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但她雙手死死掐在他脖子上,恨恨地罵著︰

「梁上君,是不是你死了,我才能自由。」

他皺緊了眉頭,她雖不能讓他完全無法呼吸,但呼吸終是受阻,他的聲音變得無比暗啞︰

「夏純,是的,除非我死了,否則這一輩子,你都必須和我在一起的。」

他不會因為她掐上自己脖子就妥協,這一輩子,他們都要糾纏在一起,已經沒有退路可走,只要在一起,他就有信心化解她心中的仇恨。

那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

他從來都是一個自信而驕傲的人,或許一開始是因為她羞辱他,說他是秒射男而讓激起了他大男人的征服欲。

但後來的相處中,他一點點地被她吸引,他迷戀上她的身體,然後情愫暗生,他喜歡上了她,就算到現在,他也不否認,他有著征服她的念頭在心里。

不過,更多的,是他對她已經放不下了。

夏純使盡了渾身力氣,雙手都在顫抖,聲音更是尖銳而惱怒︰

「梁上君,這是你逼我的,我掐死你。」

她恨恨地瞪著他,看著他因為呼吸困難而變了臉,看著他難受地皺緊了眉頭,她雙手酸痛,卻還咬牙堅持著,直到後來,梁上君兩眼一閉,雙腿一伸,腦袋歪了過去。

她卻被嚇住了,眸底竄過驚恐時,她害怕的松了手,腳下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險險穩住身子。

她驚恐地望著他偏向一旁的俊臉,深深地吸了口氣,試探地喊他的名字︰

「梁上君?」

沒有反應!

她心頭的恐懼迅速擴散開來,她睜大的雙眼定定地盯著他,他脖子處被她掐得發紅,難道他真的被她掐死了?

這寬敞豪華的客廳里突然彌漫出一股陰森的氣息來,她覺得身子都因此而發冷,臉色更是一點點變得蒼白,心頭所有的怒氣都被恐懼驅逐……

她顫抖的手伸向他的鼻息,她自己的氣息一點點變得凌亂,直到手指伸向他鼻子下面,像在浴室那般拭探他有無呼吸時,卻突然,他直直搭在沙發上的手臂一抬,驀地扣住她手腕,將她往他面前一拉,她驚叫出聲時,嬌軀猝不及防的撲進他懷里。

「梁上君,你這個混蛋。」

她又惱怒的罵,混蛋,他居然炸死來騙她,

只是她的唇很快被梁上君性感的薄唇賭住,他封了她的口,粗魯而狂野的吻她,渾厚的舌伸進她嘴里,狂肆在她嘴里一番攪動,懲罰她剛才要掐死他的事情。

她「唔唔」地發出抗議,掙扎著,可是他卻用扎著針頭的那只手攬住了她的腰,還用鼻子賭住她的呼吸,讓她也嘗試那種窒息的感覺。

他深深地吻進她的喉嚨里,似乎要抽空她嘴里的所有氣息,很快的,她便無法呼吸,不得不借著他度過的氣來呼吸。

直到吻得她無力掙扎,吻得她紅唇發腫,雙腿發軟,他才放開她,深邃的眸子深深地凝著她,沉沉地道︰

「夏純,你記著,只要爺一天不死,你一天就是爺的人。」

話落,她松開她,她雙腿一軟跌坐在身後的茶幾上,梁上君卻低頭拔掉手上的針頭,起身去撿被她摔在地板上的手機。

那手機被她摔得四分五裂,電池和後殼都分尸在手機兩三米外。

「梁上君,就算你得到我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沉寂了片刻後,她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溢出紅唇,撿回手機正安裝電池的梁上君手上動作微滯,抬頭,眸色深銳的鎖住她,不急不徐地說︰純火臉無里。

「總有一天,你會愛上爺的。」

他說得很自信,手機剛開機,便有電話打進來,是帝皇酒店那邊的經理打來的,他淡淡地喂了一聲,然後把手機開了免提,夏純听見那端的人說道︰

「梁總,調查過了,是技術部的老趙泄露了那天的錄相,他已經承認,他兒子患了白血病,付不起昂貴的手術費,有人承諾給他二十萬,他經不住you惑就把錄相給人看了。」

梁上君深邃的眸底劃過凌厲,五官英俊中泛著冷寒之色,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一旁驚愕地夏純,沉聲道︰

「移送派出所。」1cmt4。

「好的,梁總,我這就去辦。」

「梁上君,你這是找替罪羔羊嗎?」

夏純驚愕地看著他,一听到他的下屬在電話里說那個老趙的兒子得了白血病,付不起昂貴的手術費,她便犯了職業病,無法控制自己心頭生起的那份同情。

她曾經在帝皇酒店的醫務室做過一段時間兼職,那個老趙她是認識的,他平日給人的感覺很樸實,有一天下班,他精神恍惚的在酒店外差點被車撞,還是她拉了他一把。

好像就是她離職前幾天的事。

梁上君掛斷電話,俊眉微蹙,眸底浮起一抹嘲諷︰

「夏純,我已經不指望你相信我是清白的了,我這樣做,不是找替罪羔羊,只是讓傷害了你的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夏純惱怒地反駁︰

「就算他犯了錯,可他兒子有病,你沒听見嗎,他兒子隨時會死,你現在把他送派出所有什麼用,可以讓那些緋聞憑空消失,可以讓時間倒流,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嗎?他之所以做出偏激的事,我看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沒有人情味的領導,你們要是一開始對每個員工多一份關心,給他一份幫助,他會這樣嗎?」

梁上君失笑地勾唇,發現他娶的這個老婆思考問題真與常人不同,他俊眉一挑,問得意味深長︰

「那依夫人你之見,該怎麼處置他呢?」

夏純冷笑,說︰

「他壞的是我的名聲,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和你一丘之貉的警察,我要親自問他,看他是被什麼人收買。」

梁上君眼里劃過一抹驚愕,這丫頭到底是反應快,還是剛才的正義之詞都只不過一個借口呢?

「怎麼,你是怕他一不小心出賣了你嗎?」

梁上君輕笑,點頭道︰

「好,但要等我把這兩瓶液輸完,你還得再辛苦一下,幫我再重新扎針。等輸完液,我陪你一起去酒店,這期間,就讓老趙在酒店等著。」

夏純明亮的清眸掃過他兩只都扎過針的手背,那只還沒完全消腫,這一只手背又腫了一大塊,這真是他的報應,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不管自己再惱怒,這個男人都是不會在意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她也學他的樣子,輕輕一笑,說︰

「好!」

梁上君從她的笑容里看到了陰謀,知道她會趁機報復,但他沒想到,夏純會在他手背上扎上十來針,扎出十來個針孔後,她還皺緊了眉頭,糾結的看著他的手背,說︰

「哎呀,我就沒見過比你的手更難扎針的,你別亂動好不好,再動就自己扎去。」

梁上君嘴角抽搐,他至始自終都不曾動一下,她居然還讓他不要亂動,但她這樣子,似乎比對他凶,對他吼,甚至要掐死他的時候好多了,他不得不委屈地配合著說︰

「老婆大人,你別生氣,我不動,你要再扎不準,那我這只手廢了,你可真得侍候我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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