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096 戰況激烈才正常

作者 ︰ 落夜無痕

她跳下床,原本睡了一夜,雙腿不那麼酸痛的,可經過剛才這個混蛋的折騰,她現在雙腿酸疼得很,不僅腿疼,那個地方還發疼,想必是做的次數多了,她一邊抱著衣服進浴室時,一邊想著要不要買點藥膏什麼的來擦擦。愛睍蓴璩

梁上君是故意在她身上種下草莓的,從現在開始,他要向全世界宣布,夏純是梁上君的女人,光明正大的。

但夏純卻發了愁,現在頂多算是初秋季節,陰雨天的時候穿長袖,天氣熱的時候還穿短袖,就算今天天氣預報說多雲,她也不能把自己裹得像粽子吧。

但身上的草莓真的很多,不僅有昨晚的,還有剛才的,梁上君那個混蛋,在剛才激情時,他又狠狠地吻她,從頸下往下,真是數都數不清。

就算系條絲巾,也是遮不嚴實的。

梁上君在床上裝了兩分鐘死,知道夏純不會管他,便又自己起床,找了衣服去隔壁房間的浴室清洗身子。

夏純洗漱好已經十點半了,她把臥室里扔了一地的紙給收拾好,又對著鏡子為難那一脖子的吻痕,她皮箱里沒有絲巾,後來從衣櫃里拿了一條梁上君買好的hermes的粉色蠶絲絲巾系上,又對著鏡子照了照,只要她不彎腰,不仰脖子,正常情況下平視的話,是看不出那些吻痕的。

夏純沒料到會在這樣的情部下和林煙見面。

當她走到樓梯間時,便听見客廳里傳來林煙熟悉的聲音,她心頭一驚,頓住腳步,想到之前的種種,一時間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林煙。

但她又無法回避,因為梁上君已經抬頭看到了她,並且自顧的打斷了林煙的話,沖她喊道︰

「純純,下來!」

她臉色微微一變,心里暗罵梁上君這個討厭的男人,腳下卻不得不邁步,林煙抬頭看到一步步從鋪著木質地板磚的台階下來的夏純時,她眸底飛快地掠過一抹嫉妒和怨恨,卻不過瞬間,又換上了一臉欣喜的笑,轉身向她走去,嘴里歡喜的叫著︰

「純純,你可算下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會起不來床呢?」

說話間,她又回頭曖昧的看了眼梁上君,見他眉眼含笑,一雙眸子完全停落在夏純身上時,她心里又劃過一股尖銳的痛,轉頭的瞬間,暗自咬牙。

夏純剛走下樓梯,這邊林煙人也到了樓梯處,她反客為主,熱情的拉著她的手,一雙眼楮在她身上銳利的察看,最後落在她頸項,透過絲巾的邊緣看到了她白女敕肌膚上的紅痕,故意壓低了聲音打趣道︰

「純純,你們昨晚是不是戰況激烈啊,梁總肯定是一夜七次郎吧,你可瞞得真夠隱密的,虧我們還是好朋友,你居然之前都不告訴我,明知道不僅我愛慕梁總,我們全醫院的女護士都愛慕梁總,你是故意看我笑話的是嗎?」

她說到後面聲音便又恢復了正常,嬌柔的語氣里透著三分哀怨,三分調侃,還有三若有似無的試探,大方說出她愛慕梁上君時,她的眼楮是瞟向梁上君的。

夏純被林煙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她當著梁上君的面問他們昨晚是不是戰況激烈時,她的聲音雖壓低了,但以著客廳的寂靜和梁上君相隔不遠的位置,她相信他是听到的。

因為梁上君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不帶她回答,他已經接過話,替她做了回答︰

「林護士,我和純純昨晚洞房花燭夜,戰況激烈才正常,你不是來給我扎針輸液的嗎,難道你是來八卦的?」

他看似玩笑的語氣,可話語里卻透著一股子令人不敢造次的威嚴,林煙甚至有片刻的恍惚,覺得他的笑容里泛著寒意,他不喜歡被人詢問**,又或許說,不喜歡她打听。

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急忙掩飾的笑笑,松開夏純的手說︰

「對,我是來給梁總輸液的,梁總,我馬上就來。」

話落,她小跑著返回沙發前,正要伸手去拿剛才放在茶幾上的針管,卻听見梁上君淡淡地說︰

「讓純純來替我扎針吧。」

林煙動作一滯,面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

梁上君卻不看她,轉頭看落後她幾步,也正向他們走來的夏純,溫柔地說︰

「純純,我還是習慣由你扎針,林護士,醫院這些天忙,我們就不留你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別耽誤了工作。」

「梁總,我……」

林煙又是尷尬又是難過,她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來他家為他扎針的機會,為了這個機會,她還很不小心的把一杯開水燙到護士長手上了。

可她來了還不到五分鐘,她連他的手都沒踫到,連話都沒說上兩句,想問的問題,更是一句沒問,他居然趕她走。

林煙看向夏純,希望夏純留她下來,可夏純心里也是希望她走的,甚至,梁上君下逐客令時,她心里還有著如釋重負的感覺。

林煙來得太突然,以她的個性,她肯定是要質問她的,但她卻表現得這麼熱絡,這讓夏純很不適應,她連和梁上君做了夫妻這件事都沒適應過來,更別說面對他們這些人了。

因此,在林煙把目光轉向她時,她牽扯起一抹笑,竟然順著梁上君的話說︰

「阿煙,你就放心回去工作吧,梁……這里有我。」

她想說梁總,可又驚覺他們現在的關系,一時間不知該怎樣稱呼,小臉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紅,微頓了下,干脆什麼稱呼都省了。

梁上君起身,自然的拉過她的手,長臂攬上她肩膀,說︰

「純純,我們先吃完早餐,再開始輸液好不好?」

他眸光溫柔似水,嘴角笑意俊美,林煙看到他如此溫柔的對夏純說話,心里真是嫉妒得要發狂了。

夏純視線望進他似水柔情的深眸時,輕輕點頭,說︰

「好!」

然後,梁上君便提高聲音喊了一聲阿誠,不到兩秒,阿誠出現在客廳里,恭敬的喊了聲「大少爺好,大少女乃女乃好!」

梁上君勾唇一笑,輕描淡寫地說︰

「你現在送林護士回醫院去。」

「是的,大少爺!」

阿誠恭敬的應了聲,又轉頭看向林煙,林煙抿了抿唇,深深地看了夏純一眼,不太情願的道了別,跟著阿誠一起離開。《》

林煙離開後,夏純立即抽出被梁上君握著的手,後者低低一笑,調侃地說︰

「老婆,你這過河拆橋是不是太快了,林煙還沒走遠呢?」

夏純不以為然的挑眉,不承認說︰

「什麼過河拆橋,你別亂用形容詞。」

梁上君坐回沙發上,頎長身軀慵懶的靠進沙發里,他英俊的面龐看起來還真是蒼白,許是昨晚疲勞過度所致。

「難道你很想面對林煙嗎?純純,林煙不是簡單的女人,她今天肯定不是單純的來替我輸液的。」

梁上君看著她動作熟練的拿起針管,輕聲提醒。

夏純停下動作看他,四目相對,梁上君一臉坦然,過了兩秒,夏純點頭,平靜地說︰

「我當然知道,她是為你而來嘛,她剛才都說了她愛慕你。」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意味深長地問︰

「老婆,你這是吃醋嗎?」

夏純瞪他一眼,以眼神示意他伸出手來,梁上君伸出昨天沒有遭她毒手的那只手,不太放心地問︰

「你今天不會像昨天一樣,扎上十來針吧?」

夏純狠狠地抿了抿唇,抓起他捏著拳頭輕拍了拍,恨恨地說︰

「我倒真想扎死你,如此一來,阿煙就不會怨恨我搶了她愛的男人了。」

「可那樣,她會恨你殺了她愛的男人。」

梁上君很順口的接過去,夏純抬頭看他,而後不冷不淡地飄出一句︰

「梁上君,我哪天要是死了,肯定是被你那些愛慕者給害死的,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我們可不可以不結婚?」

「不可以,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

梁上君的父母是下午到的A市,從機場直接來到他郊區的別墅。

跳不才現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他爸的干兒子蘇與歡。

面對他的父母時,夏純再一次感覺到尷尬,但和早上見林煙不一樣,梁上君的母親沈塵塵一進屋便拉著夏純的手,很誠懇的道歉︰

「純純,對不起,都怪我和你梁伯伯教子無方,才會讓君子干出這種事來,一會兒我一定好好收拾他。對了,你爸爸媽媽呢,他們現在人在哪里,我得當面對他們道歉才行……」

听著自己母親把自己一番數落,梁上君忍不住嘴角抽搐,平日父母都一直以他為驕傲的,這會兒怎麼能把他說得如此不堪。

他一看到蘇與歡,便又想起早上夏純說的話,立即拉他墊背說︰

「媽,這件事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哥,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和純純鬧出那樣的緋聞來,還有你那好外甥女,六親不認的,什麼都拿來出賣。」17722645

蘇與歡俊毅的五官上閃過一絲疑惑,微微皺眉道︰

「君子,這事關我什麼事?」

他人都不在國內,怎麼扯到他身上來了。

梁上君哼了一聲,語帶氣憤的說︰

「要不是你教出的好女兒對我下藥,我也不會和純純發生那樣的事,就是我剛從部隊回來的時候,那天晚上,你好像出差去了,你女兒說要替我接風。」

沈塵塵和梁凌鑒也是一頭霧水,一臉疑惑的看著梁上君,听他簡單的說了那晚的事,末了,梁上君又補充一句︰

「她不僅對我下藥,昨天還來對純純下藥,我說蘇大總裁,你真該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女兒,」

「你別說了。」

夏純的臉騰地就紅了,羞得恨不能找到地縫鑽進去。

梁上君卻毫無顧慮的把她的手握進掌心,話音一轉,又揚起一抹笑說︰

「不過,看在圓圓成就了我和純純這段婚姻的份上,我就暫時饒過她。」

夏純尷尬地坐在那里,是抽回手也不是,不抽回手也不是,接話也不是,不接話更不是。

梁上君的父母倒是極其開明的人,忽略他的話,直接進了正題︰

「君子,你既然要娶純純,那就該給純純一場像樣的婚禮,為了堵住那些流言蜚語,時間上不得不倉促一點,但婚禮是不能草率的。」

在他父親說到流言蜚語時,梁上君輕咳了聲,他父親便立即又轉開了話語,夏純怪異的看了梁上君一眼後,才突然覺得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都停電,是件怪異的事。

但大家正在談她和梁上君婚禮的事,沈塵塵又接著詢問她的意見,梁上君見她心神恍惚,便替她答道︰

「媽,你也不用問純純的意見,我看這件事就交給與歡哥吧,我趁著這幾天把身體養好就行了,與歡哥,你沒意見吧?」

蘇與歡輕輕一笑,點頭應下︰

「當然沒意見,一個星期吧,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給你們一場盛大的婚禮,讓夏小姐在世人的羨慕下嫁進梁家,也算是我對圓圓惡作劇的一點補償。」

但他說起他寶貝女兒惡作劇時,那表情分明沒有一點歉意,還很驕傲好不好。

夏純昨天沒有發言權,今天依然沒有發言權,晚飯兩家人在一起吃飯,商量她和梁上君的婚禮,中途她借著上洗手間的時間才有空拿著手機,撥打許甜甜的電話。

整整一天她一直被梁上君以各種理由纏著,沒有時間打電話,也一直沒人給她打電話,這會兒掏出手機才發現不對勁。

她睜大了眼把手機一番檢查,這動手機是自己的沒錯,可里沒有一條通話記錄,連通訊錄也沒了,她疑惑地皺眉,難道是自己不小心刪掉了?

只得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撥,電話接通,她耐心地等,終于在一段彩鈴響完後,許甜甜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熟悉著透著一絲疑惑︰

「喂,誰啊?」

夏純秀眉越發擰緊了一分︰

「甜甜,你喝醉酒了?連我的電話都不知道?」

「啊,純純,我哪有喝酒,這分明是一串陌生數字,你用誰的手機打的電話?你現在干嘛呢,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敢情你現在只服務梁上君一個了啊?」

電話那端,許甜甜語帶笑意的調侃,倒是並不在意她為什麼一直不在服務區,還以為是她昨夜被折騰得太狠,今天故意關機休息呢。

但夏純卻是心里大驚,提高了聲音問︰

「甜甜,你真確定這手機號碼不是我的?我就是用我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啊,那你跟我說說,這手機號碼是多少?」1cmt7。

听她這樣驚愕地語氣,許甜甜像是明白了,在那端哈哈大笑,半天才說︰

「純純,你家梁上君把手機號給你換了,是要你和過去斷個干淨啊,這樣也好,省得姓平的再去煩你,不過純純,他不會連網絡也給你斷了吧,算了算了,我還是告訴你手機號吧,至于上網,你這幾天還是別上得好,省得你又心里難受。」

夏純心里已經預感到了,許甜甜把手機號給她念了一遍,又簡單的叮囑了她兩句,然後便掛了電話。

走出洗手間時,梁上君已經候在那里,他也猜到她一定會在洗手間打電話,看見她出來,他立即迎上前兩步,平靜地問︰

「純純,你是不是往外打電話了?」

夏純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梁上君見她不語,便也主動解釋道︰

「我換了你的手機號,你別生氣,我只是不希望你因為過去的人和事而影響心情。」

「家里停電一天,也是你故意的吧?」

夏純的聲音淡淡地,清澈的眸子里噙著他看不懂的神韻,梁上君覺得她這可又要對自己發火,但他還是溫和地說︰

「是的。純純,我想告訴你的事,經過昨天的事後,即便各媒體報刊不亂寫,但現在是網絡時代,既然有人故意挖出這事,就一定不會讓它那樣平息掉,不過你放心,這只是暫時的。」

「網上一定都寫得很難听是嗎?」

夏純輕輕地抿了抿唇,她能想像到,網絡上會怎樣寫她,若說她心里不難受是假的,但從昨天到今天,已經算是兩天了,她不想接受也必須去接受,而她這一刻竟然相信,面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瞞著她,不讓她上網,不讓她去看那些流言蜚語,是不想讓她難過。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短短一天內就轉變了,也許感動她的不是梁上君本人,而是他的親人,朋友,不論是昨天歐陽墨怡,還是今天他的父母,以及蘇與歡,甚至,包括幫她搬過來行李的白子航。

還有,昨天事情發生後,下午就打過電話給她的梁上浩。

是他們感動了她,雖然她不能立即接受梁上君,更不能立即愛上他,但她卻是在他們的關心里感受到了溫暖。

剛才從見到她父母後,梁父梁母一直很誠懇的在道歉,他們沒有一點豪門有錢人的駕子,對于那件事,他們一直在責怪自己的兒子,不論是真還是假的責怪,但至少,給足了面子。

看到夏純不惱不怒,梁上君心里反而陣陣發緊,他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心疼,一把握住她的手,溫潤地聲音里滿是堅定︰

「純純,一切有我,我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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