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101 純純,我想要你

作者 ︰ 落夜無痕

夏純清弘水眸里竄過驚愕︰

「你說我半夜往你懷里鑽?這怎麼可能。愛睍蓴璩」

梁上君輕笑,攬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收,把她縴瘦的嬌軀攬進懷里,抓著她的手放到他胸前,做著動作回放︰

「就像這樣的,你這只手抱著我,一條腿還往我身上翹,自動把頭枕到我臂彎里,我連動都不敢動,但到天亮的時候,你又一個翻身,把我扔到一邊,自己轉向外面睡去了。」

夏純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越听越是不好意思,真這樣嗎?

「你不信,來,躺下來,你再像那樣,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你平日睡覺的姿勢,前天晚上也是的,你也一直摟著我,但到天亮就轉開,而且你一直側身睡,沒有平躺著睡的習慣。」

夏純嘴角不自然的牽動,疑惑地問︰

「你晚上都不睡覺的嗎,怎麼知道我只有側身睡?」

但她確實只有側身睡,要麼往左側,要麼往右側,絕對不會平躺著睡覺,並且,她睡覺還習慣腿下壓著一個物體。17722637

因此她的床上長年有一個長一米多的海豚,她睡覺時抱著那海豚睡,把腿放在海豚身上,那樣睡起來最是舒服。

難道這兩天晚上把這個男人當成了她的海豚,抱著他,把腿放在他身上,這也太丟人了。

「我睡覺,但我睡眠一般都淺,你動一下我就醒了。」

梁上君在部隊幾年養成的習慣,睡眠淺,還極其敏銳,稍微的一點動靜,他立即就醒了。

「那你剛才也是早就醒了,一直沒出聲而已?」

夏純不悅地皺起眉心,仰著下巴質問,那她剛才和許甜甜講的話,他不是全听了去?1cmsZ。

梁上君大方承認,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柔地撫過她耳際的發絲,替她別到耳後,才輕聲道︰

「對啊,我當時就想告訴你,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草繩,平偉 欺騙你,不代表我也會欺騙你,你更不能因此就不相信愛情。」

夏純懊惱地皺眉,她剛是不知道他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她一直以為自己昨晚反鎖了門,他就進不來的。

「你太過份了,偷听我講電話那麼久,唉呀,你拿開爪子,別大清早的就動手動腳。」

梁上君的大手順勢撫上她細膩女敕滑的臉蛋時,夏純小臉一紅,急忙慌亂的伸手拍打他的爪子。

「純純,你的小臉紅起來像仙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梁上君的手不僅沒有拿開,深邃的眸子還染上了一絲幽暗,目光變得灼熱,連聲音也染上一絲沙啞。

說話間,他緩緩低頭,英俊魅惑的面龐向她逼近……

夏純心里一慌,身子往後仰,以躲開他噴出的灼熱氣息,慌亂中找個借口︰

「梁上君,我昨晚沒有壓到你的傷吧?」

梁上君眸底泛起笑意,直起身子,暫時放過她,伸手掀開自己的睡衣衣角,讓她看傷口︰

「你踫到這紗布了,這根膠布都掉了。」

夏純低頭去看,果然,她本是交叉著粘了兩根膠布,但現在有兩個部位都失了粘性,她心里不自覺泛起一絲歉意,蹙眉道︰

「那我踫到傷口了嗎?」

「沒事,過幾天就長好了。」

「哦。」

夏純收回視線,可不經意地眼角余光卻看見他月復部橫著一根棍,雖然隔著睡褲,但依然那麼昂然,她腦子里驀地就沖了血,原本就泛紅的小臉倏地火燒火燎起來。

「純純。」

梁上君在她身子微滯的瞬間察覺了她的異樣,又見她盯著他那個部位瞧,他渾身血液便不受控制地往那一個地方竄,在她的目光下,原本就昂然的堅硬越長越大,越來越硬,他沙啞的聲音里染著濃濃的欲念。

真是要命!

他中邪似的大掌一把扣住她後頸,輕喚她的名字時手上一用力,夏純一個不防,身子被他按下,小臉對著他月復部的寶貝直直撲了去。

「啊!」

她驚叫,小嘴隔著他單薄柔軟的睡褲正好觸及他家蓄勢待發的小君子,像是沖她打招呼,他家小君子與她小嘴隔著布料相觸時,它立即發散出滾燙的熱度,甚至她還感覺到它脈博突突跳動……

「純純,它想你了。」

梁上君低下頭,性感的薄唇吻上她柔軟敏感的耳垂,扣著她後頸的大掌使著勁,不給她抬頭的機會,夏純無法逃避的感受著他家小君子的炙熱和需求,她一顆心便狂亂的竄跳起來,仿若下一秒就會從嘴里跳出來似的。

他伸出舌尖輕舌忝她的耳垂,陣陣炙熱的氣息自她耳膜鑽進,一直滲透進她心里,她身子僵滯著,他像是把火苗種進了她心頭,然後一路延著她耳垂往下,延著那條敏感的血管吻去,那強烈的電流刺激著夏純的神經,她身子陣陣顫粟之下,身體里的火焰也被他戰燃,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駭……

她難受地躲閃,可被他按在月復部的小臉卻在躲閃中有意無意的磨蹭,讓梁上君渾身也越來越燥熱,月復部陣陣熱潮流竄,他家小君子更是增長堅硬到了極致。

夏純的磨蹭便換來他更加激烈的撩撥,他沙啞迷離地輕喚︰

「純純,我想要你!」

夏純抗議的聲音自他月復部發出︰純說可笑條。

「不要,梁上君,你快住手。」

「好,我住手!」

他鑽進她睡衣里的大掌真的不動了,只是嚴實的蓋著她胸前的豐盈,但他的吻已經到了他性感的鎖骨,牙齒輕輕咬住她睡衣的領口,用力將其往下扯去,夏純掙扎不動,身體卻在他的撩撥下一點點失去力氣。

「純純,給我好不好?」

「你先讓我起來!」

她的聲音發顫。

「好!」

他摁在她後勁的手往上用力,她小臉離開他月復部,還沒逃掉,就被他壓倒在床上,他翻身覆上去,結實的身軀壓住她,將她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夏純小臉燙得要命,一雙眸子里滿是慌亂,羞憤,該死的男人,他居然把她按在他那個部位。

面對她又羞又惱的模樣,梁上君越發的想要立即把她吃掉,染著濃欲的眸子炙烈地凝著她,低頭去吻她的唇。

「梁上君,你的傷口疼嗎?」

夏純驚慌的捂住他的嘴,兩人咫尺相對,她瞪大了眼望著他英俊的面龐。

梁上君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抬手捉住她捂著自己嘴的小手,將其強制地伸向他月復部的堅硬,低啞地道︰

「可這里更疼!」

「你流氓!」

夏純的小手剛一觸及便如觸電般的往回縮。

他卻低低地笑,魅惑而性感地說︰

「純純,你早就知道我是流氓,不是嗎?早上鍛煉鍛煉身體。這樣才健康長壽。」

「我呸,你不能這樣,你這叫縱欲過度,你起來,你這樣傷口好不了。」

夏純軟硬兼施,但姓梁上的流氓就是不買帳,他大手從她睡衣里鑽了進去,熟門熟路的便直接覆住剛才已經被他挑、逗得綻放的倍蕾,魅惑地說︰

「純純,你不是也喜歡我耍流氓的嗎,我知道你一向口是心非,乖。」

「嗯……不……」

當他粗糙的手指輕揉慢捻時,夏純身子不受控制地陣陣顫粟,梁上君的吻落在她白女敕的頸項,一路往下,最後含住那熟透的櫻桃時,她因強烈快意而無法抑制的申銀溢出了唇……

「純純,張開腿,乖,別緊張!」

他耐著性子,把她撩撥到極致,在她完全沉淪在他編織的情、欲大網里後,彼此早已坦誠相待,他溫柔地扳開她,用自己的炙熱填滿她的緊窒濕潤……

逃過了初一,終是逃不過十五。

不管愛與不愛,他們的身體永遠是那麼的契合,她像是天生為他而生,被她溫暖的包裹時,他便欣喜得忘了一切,意識里滿滿地全是身下柔軟的人兒……

他把她擺成了各種姿勢,而她的身子是那麼柔軟,仿若沒有骨頭一般,任他搓圓揉扁,但不論哪種姿勢,不論哪個角度,她都一樣的令他瘋狂,令他著迷。

嚴密的落地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強光,這讓幽暗的臥室越發顯得旖旎,空氣里彌漫著濃濃地赫爾朦氣息,男人性感健壯的肌膚上沁出晶瑩的汗滴,伴著那有節奏的動作而不時的落進柔軟的床單上。

女子的申銀時低時高,時緩時急,那一聲聲在男人粗重的呼吸里混合成了一首最幽美動听的曲子,人間最美的樂章……

許久後,一切重新歸于平靜,夏純疲倦地趴在梁上君懷里,反而一種賣力的他卻是神采飛揚,似乎再來一次,也一點不知疲憊。

「純純,快樂嗎?」

他還保持著剛才兩人同時沖上至高點的姿勢,一手攬著她性感的臀部,一手扶著她背脊,而她修長白女敕的雙腿掛在他腰間,那姿勢,真是惹人血脈噴張……

夏純被他一問,小臉倏地又一片滾燙,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可剛一動,又驀地身子一僵,雙眸驚愕地睜大,不可思議的盯著梁上君。

「純純,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梁上君眸色深深地凝著她,唇角上勾。

剛才她一動,便感覺到不對勁,這個流氓在她體內又迅速地蘇醒了……

她羞得不敢與他直視,轉開小臉,可一轉頭卻看見了兩人映在鏡子里的畫面,她心驀地一窒,越發的慌亂起來︰

「梁上君,不要,你的傷口會裂開的。」

她驚慌的語氣里滲進一絲請求無端變得柔媚,像是撒嬌的語氣,這對梁上君成了一種刺激,他攬在她背脊的大掌滑下,和另一只手一起托住她臀部,不待她反應,他已然將她身子拉離自己,然後又一個用力,壓向自己……

「啊……」

夏純沒料到他真的說來就來,被他突然的一拉一撞,那極致的快意令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出聲,雙手不由自主的牢牢摟住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又是一輪激情的開始……

**

當梁上君那個流氓是靨足了,但夏純卻累得動都不想動,當他給她清洗了身子,將她放回床上後,她便拉過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往床里側滾了一圈,呼吸間縈繞著剛才歡愛後的氣息,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覺。

梁上君穿好衣服見她還沒起床的意思,便坐到床沿,大掌穿過她一頭柔軟的發絲,傾了身,低頭問︰

「純純,你還要睡嗎?」

「我又困又累,我要死了。」

夏純轉過頭瞪他一眼,又扭過頭去,閉上眼楮,繼續睡覺。

「好吧,你繼續睡,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家政公司會有阿姨過來,中午你想吃什麼,就讓阿姨給你做。」

梁上君體貼的交代後,又低頭,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離開臥室。

「你今天不繼續輸水了嗎?」

夏純疑惑地問,他的傷還沒好,可這麼折騰,也不見他有事,她又想起前天他在浴室暈倒的事,難不成他是裝的?

梁上君走出兩步回過頭來,嘴角泛開笑意,心里因為她一句關心的話而無比溫暖︰

「下午回來再輸水,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之前他怕她逃掉,但經過昨天兩家商量了婚事,昨晚她又對平偉 死心後,他不再那麼擔心她逃掉了。

並且她昨晚說的那句她也有人生自由,讓他決定對她放手,給她更多的私人空間,若是一味的強硬,得到她的人,他也得不到她的心。

而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要她心甘情願,他希望有一天他們做、愛時,她會很主動的告訴他,她要他。

或是有一天,她主動的來挑、逗他!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必須得她交出自己的心。

**

夏純沒想到林煙會再次以幫梁上君送藥為借口找上門來。

梁上君離開別墅不到半個小時,門鈴便響了起來,她一開始以為是家政公司的阿姨,可一開門,才看見是林煙站在別墅的大門外。

「純純!」

林煙沖她揚著手中的袋子,夏純猶豫了半秒,走過去給她開門。

「純純,梁總起床了沒,他的傷怎麼樣了,他現在是病人,你可得悠著點,別把他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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