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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純臉色變了變,見他一臉執著,不檢查她的腿誓不罷休狀,她剛要妥協,卻見梁上浩扶著付敏欣出來︰
「等一下,阿浩他們出來了。♀」
梁上君抬頭,果然見梁上浩扶著付敏欣從病房里出來,醫生跟在身後微笑著叮囑。
梁上君他俊眉微蹙,夏純已經迎了上去,關切地問︰
「阿浩,敏欣怎麼樣,寶寶沒事吧?」
梁上浩釋然一笑︰
「沒事,醫生說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的。」
聞言夏純溫柔一笑,沖送到病房門口的醫生點頭打了招呼,道︰純查變蹙俊。
「那就好,既然沒事,我們就走吧。」
「阿浩,你帶著敏欣先走,我和純純有點事,鑰匙給你。」
梁上君低沉的嗓音自她身後傳來,話落,一手遞給梁上浩車鑰匙,另一只長臂攬上夏純的腰,垂眸凝著她說︰
「純純,先去我辦公室,我們聊聊。」
夏純身子微僵!
「好,哥,純純,你們忙你們的,我先帶著敏欣回家。」
梁上浩立即點頭同意,想起昨天被他哥扔在C縣一事。
「嗯,開車小心些。」
梁上君溫言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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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把夏純帶到頂樓辦公室里,把她按坐在真皮沙發上,他自己在她身旁蹲子,溫柔地問︰
「純純,是不是上次傷到筋骨了,所以腿一直沒好?」
蹲在地上的他與她視線相平,兩人距離又近,他溫熱而純粹的男性氣息便全部噴灑在她鼻尖,呼吸入肺,惹得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夏純心里有些猶豫,還有些慌亂,她怕真如自己所預料的那樣,還怕會是最壞的一種結果。
本想今天想在G市檢查一下,可又發生那樣的事。
「純純,讓我看看。」
梁上君見她輕蹙著眉,不太願意和他說,他便又溫柔一笑,輕聲誘哄,話落,低下頭去,大手溫柔地把她褲腿往上卷,夏純心頭一顫,一把抓住他的手,語意急促地說︰
「梁上君,等一下。」
梁上君眉眼微抬,疑惑地看著眸色復雜的她,停下手中動作,等她繼續說下去。
夏純不安的抿了抿唇,看著他噙著疑惑的深邃眸子,努力用輕快地語氣說︰
「那天真沒有傷到筋骨,若是傷到筋骨的話,肯定當天就會腫的,但你也看到了,當時只是青紫一片是吧?」
梁上君微微皺眉,擔憂的說︰
「可你現在還疼。」
夏純點頭,清澈的眸子里泛起一絲溫柔笑意,平靜地說︰
「我不隱瞞你,是還疼,本來今天我是想去醫院檢查一下的,但沒想到會臨時踫到付敏欣,導致我掛的專家號都沒用上。」
梁上君眸底深處一絲擔憂浮現,他知道。
小張發信息告訴他了,說夏純是去那醫院看病。
他斂了神色,深邃的眸定定地看著她,認真嚴肅的模樣讓夏純有些緊張,她掩飾的笑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
「梁上君,如果我得了絕癥什麼的,你會不會和我離婚?」
梁上君眉頭一擰,沉聲道︰
「不許胡說!」
「呵呵,梁上君,你別這麼嚴肅,有你這樣的病人家屬,我這個病人會很壓抑,心里負擔重的,我懷疑自己患上了骨巨細胞瘤。♀」
骨巨細胞瘤?
梁上君眸底竄過驚愕,俊臉變了變,盯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深幽,語氣還算平靜淡定︰
「純純,這種玩笑一點不好笑,你的腿疼肯定是因為那天被踢的,來,讓我先看看。」
夏純心里微微一疼,她突然間覺得,其實生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要讓身邊的人面對。
「我來!」
她斂了牽強的笑意,輕柔地開口,低頭,把褲腿卷到膝蓋上,白女敕的腿部肌膚上一塊淡紫與淡紅交織的顏色撞入梁上君視線。
梁上君眸色微微一變,凝眉看著她的腿。
片刻的寂靜後,夏純輕聲解釋︰
「我也是從那天在C縣才覺得疼的,一開始我以為是那塊青紫導致的,但過了兩天這青紫的顏色變淡,用手模著卻有小小地硬塊……」
梁上君心底深處泛起一抹恐慌,削薄的唇角抿成一線,伸出手,輕輕觸踫她腿上那塊帶色彩的部位,果然,不同于她細膩柔滑的肌膚。
粗糙的指月復在她腿部的硬塊上打磨感覺了兩秒,手從她腿上收回,一把捉住她小手,聲音低沉中有著微不可察的慌亂︰
「純純,我現在就陪你去樓下做檢查。」
夏純小臉微微一變,見他一臉擔心,她心里又驀地一酸,梁上君雖然不是學醫,但他從小耳濡目染,听得多,也見得多。
雖然不相信夏純真的是患上骨巨細胞瘤,但她會背著自己去G市做檢查,剛才又說自己可能是患上那病,便是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梁上君,我先把褲腿放下去。」
夏純的話讓梁上君從剛才的擔心和慌亂中回過神來,他自責地蹙著眉,暗自調整心里的情緒,告訴自己不能慌。
「我幫你。」
再次開口,他又恢復了平日的從容淡定,甚至還勾起一抹淺笑,安撫地說︰
「純純,就算你真的是骨巨細胞瘤也沒什麼可怕的,我們清安醫院是三甲醫院,擁有世界先進的醫療團隊,還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像你這種病,在我們醫院就像是頭疼感冒那樣的小兒科。」
他這話不知道是安撫夏純,還是安排他自己。
夏純被他的話惹得輕笑,調侃地道︰
「是嗎,梁上君,你自夸的能力還真是強。」
梁上君挑眉,以悅耳的笑聲來緩解空氣里的壓抑氣氛,笑過後,又低頭,附在她耳畔低魅地說︰
「我自夸的能力一般,那方面的能力更強,你要不要現在試試?」
他聲音磁性魅惑,伴著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耳際,夏純的心驀地一顫,面上一紅,清眸泛起警惕︰
「這是醫院,你可別亂來。」
她不是不知道梁上君這個不分時間地點的流氓,他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的,上次不就是在這辦公室逼她歡愛。
她視線不自覺的瞟向幾米外那扇休息室的門,被他挑、逗的話語和曖昧的表情惹得心緒大亂,一時間,連自己腿疼的事都給忘了。
梁上君視線落在她緋紅的小臉上,見她往休息室方向看,他也心有靈犀的瞬間腦海里浮現出他們上次在里面那張床上歡愛之事,不禁心神一漾。
原本是逗她,可什麼都還沒做,自己卻口干舌噪,情不自禁地,他扳轉過她的頭,一手扣住她腦袋,低頭,吻上那兩片令他甘之沉淪的柔軟唇瓣。
「唔……」
夏純還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四片唇瓣相貼時,她身體里倏地竄過一股電流,大腦立即當機。
梁上君對別的女人可以不屑一顧,冷漠無情,可一踫上夏純便毫無自制力,一沾上那兩片如花瓣一樣美麗清甜的唇瓣,他便像是陷入一片柔軟的棉花地里,越陷越深,欲罷不能。
纏綿悱惻地一吻結束後,雙腿發軟,小臉滾燙,呼吸急促的夏純被他攬在懷里,深邃的眸子灼熱的凝著她,低迷的嗓音透著壓抑︰
「純純,我真想現在吃了你。」
他這幾天憋得太難受了,剛才這一吻,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里滿滿地都是對她的渴望,他家小君子更是堅硬得發疼,恨不能立即馬上的抱著她走進里面那張大床,把她侵吞入月復……
夏純也被他剛才的熱吻惹得身子燥熱,心跳如雷。不敢與他灼熱的眼眸對視,垂下眼簾,低聲說︰
「大白天的,你不能亂來。」
聞言,梁上君低笑,又吻上她的額頭,眸色深深地凝著她緋紅的小臉,曖昧地問︰
「那晚上呢,我是不是可以亂來了?」
說話間,他視線下移,瞟向她胸前那微微起伏的部位,月復部又不自覺地一緊。
夏純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盡管已經是夫妻,天天什麼親密事都做了,但這幾天沒在一起,她面對他,似乎更加的害羞了。
梁上君斂了笑,大手勾起她下巴,逼得她抬起臉,認真地說︰
「純純,我現在不吃你,不是因為大白天,而是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與其你胡思亂想,不如我們去做個詳細檢查,走吧,有我陪著你,他們不敢嚇唬你。」
「什麼嚇唬?」
夏純不滿的白他一眼,梁上君卻不以為然,挑眉道︰
「就是啊,他們做醫生的就喜歡嚇唬病人,一點小感冒就說得多嚴重,常常把病人給嚇得魂飛魄散的。」
「梁上君,你到底是不是這家醫院的老板了,有你這樣說自己醫院的嗎?」
夏純嬌嗔他一眼,嘴上雖不滿他說這樣的話,心里卻是清楚,他不過是用這樣的話來安撫自己,讓自己不要擔心。
梁上君一手攬在她肩膀,另一只手把她柔軟的小手握在掌心,笑著說︰1d4YW。
「純純,你都說了這是我們家的醫院,那我說說又何妨,只要不讓外面那些媒體記者听到就沒關系,你想發牢騷也可以,有什麼話只管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夏純干脆閉嘴,什麼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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