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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灼熱的氣息和柔軟的觸感讓她心頭重重一顫,腦子里瞬間一片凌亂,意識里只剩下屬于他的味道……
幾日來的思念終于可以得到釋放,梁上君又怎麼可能放過她,雖然純純檢查出有病,但也不影響他好好疼愛她,從剛她從浴室出來,身著身上這件性感的睡袍時撞入他的視線時,他渾身的血液便在那一刻燃燒起來了。
他的吻一開始雖溫柔,可不難感覺出那是在刻意壓抑著狂熱,壓抑著想要立即和她合為一的念頭,他是怕嚇著她,也怕傷著她。
她的唇瓣柔軟中帶著令他發狂的清甜甘冽,仿若雨後枝頭帶著露珠的花瓣,讓人心生憐惜,覺得稍微粗重一點便是一種罪惡。
他極盡溫柔,強壓著心頭叫囂的欲、望,輕柔緩慢的品嘗著她的味道,一點點引導她為他開啟城門,他像一個探索者,延著股清甜一直尋找,最後尋找到她柔軟的丁香she……
唇齒相踫,津液相融時,他的吻漸漸從纏綿變得狂野,與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嘻戲,共舞,他用灼熱而濃郁的男性氣息佔據她的意識,寸寸填滿的都是他的味道,留下他的烙印。
一室明亮柔和的水晶燈光下照射著沙發里擁吻的男女,空氣里彌漫的曖昧味道漸漸變濃,隨著溫度上升的,還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夏純難以抑制而溢出唇瓣的嬌吟,柔媚而壓抑,在理智和感官之間掙扎徘徊,听在梁上君耳里,便成了最致命的誘/惑……
身體里的火焰在燃燒,渾身每一個細胞,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了最炙熱的渴求,單純的親吻已然不能滿足,他的大手探進她柔滑單薄的睡袍,撫上她細膩如絲稠般的白女敕肌膚,滾燙的溫度頓時惹來懷中人兒驀然一顫。
「純純,我想要你!」
他的嗓音低啞到了極致,深暗的眸子里燃燒著炙熱的火焰,噴在她臉上的氣息燙得要將她點燃,而實際上,她的身子早已被他點燃了,體內流竄的熱潮和急促的呼吸清楚的表達了她也渴望著他……
她嬌軀柔軟無骨,隨著他的吻而身子往後仰去,他滾燙的大掌所到之處皆帶起一股火焰,彼此一起燃燒。
沙發雖寬敞,但怕踫到她的腿,他將她抱起坐在他腿上,橫放在他堅實的臂彎里,她睡袍里沒有別的障礙,他大掌一路撫下便是她女敕滑和肌膚,最後停落在最幽美濕潤的森林口……
「嗯……君子……」
太過強烈的電流竄過身子時,夏純在嬌喘中陣陣顫粟,柔軟的身子難以承載他手指帶給她的歡愉,整個人像是被欲、望的浪潮拋到了高空……
「純純,要嗎?」
「……」
**
「白子航,你到底是律師還是地痞流氓啊,都十點了,你還不回去,我要睡覺了,你趕快給我滾……」
許甜甜瞪著賴有她家沙發不走的男人,他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從海港之家到她家,她一次次的淡漠拒絕,對她都不起作用。
不僅如此,白子航這個流氓還完全把她家當成了他自己的家,不僅賴在她家,還霸佔她的筆記本。
「你想睡就去睡吧,我先查一下這資料,明天開庭要用。」
人家是讓他走,不是問他何時睡覺的,可白大律師卻裝得人模人樣的,頎長身軀靠在她家客廳沙發上,把筆記本放在腿上,雙眼正盯著屏幕,修長干淨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著,正專注工作。
許甜甜氣得磨牙,美眸圓瞪,雙手叉腰,似乎隨手都可能把他拉起來,推出門去︰
「你要查資料滾回你家查去,把我的筆記本還給我。」
忍無可忍的她撲上去搶自己的筆記本,可她的手還沒觸到筆記本,白子航卻身子往旁邊一挪,手上動作不停,還一本正經的說︰
「乖,我這正忙著呢,你先去睡。」
「白子航,你這個死皮賴臉的混蛋。」
許甜甜沒搶到當然不甘心,被他那樣一說,心頭竄起熊熊火焰,又撲上去搶筆記本,白子航被迫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皺著眉頭,一只手把筆記本高高舉起,另一只手順勢捉住她手腕,將她往他懷里一拉。
「啊!」
許甜甜沒料到他速度這麼快,柔軟嬌軀直直撞進他胸膛,鼻尖正好抵在他堅毅的下巴處,頓時痛得一聲低呼,白子航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悅︰
「許甜甜,別企圖用這種方法勾/引我,我雖然很有自制力,但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是不會客氣的。《》」
「你流氓,誰勾、引你了!」
許甜甜又氣又痛地破口大罵,她剛才是撞了邪,腦子進水才會讓他進了她家的門,要不是他說上來拿他的衣服,還說什麼她是不是天天夜里抱著他的衣服睡覺那些惡心的話,她肯定是不會讓他進來的。
誰知請神容易送神難!
「你既然不想勾、引我,那就別穿著睡衣來撲我。」
說到這里白子航話音一頓,桃花眼里閃過邪惡的光,笑著說︰
「要不我陪你玩兩分鐘?」
許甜甜想掙扎,可白子航那個混蛋一只手便將她給控制了,她根本掙扎不掉,剛想故技重施,他卻用雙腿夾住了她,這下可好,她徹底失了攻擊能力。
「白子航,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告你擅闖民宅……」
「然後呢,襁堅民女嗎?」
白子航笑得一臉邪魅,英俊的面龐在她視線里放大,灼熱的氣息強勢的撲打在她鼻尖,擾得她心神俱亂。
「你,你不許踫我,不然我真會告你的。」
許甜甜驚恐的瞪著他,只差兩公分的距離,他便要吻上她的唇了,白子航你是一只捉住了老鼠的貓,並不急著吃掉她,而是笑著提醒︰
「傻女人,我是律師,A市有名的律師,你想想,你告我會贏嗎?而且,警察也不會相信你的話。」
「為什麼不信,這是法制社會。」
許甜甜的聲音發顫,因為白子航已經把筆記本放下,另一只大掌也抓住了她,她不僅沒有攻擊力,連反抗能力都沒有了。
「因為我跟警察局的人熟啊,歐陽墨軒是我兄弟,就算警察相信,但你只要說出去,你就必須得嫁給我,別忘了,你爸媽都很喜歡我。」
許甜甜的後路被他一一掐斷,他視線掃過她胸前睡衣下的美好風光,月復部竄過一股熱流,把她往懷里壓去,魅惑地說︰
「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許甜甜小臉往後仰,盡量與他拉開距離︰
「你先放開我,我就和你打賭。」
白子航笑得一臉自信,松開她,慢悠悠地說︰
「要是我贏了,你今晚就讓我留下,要是我輸了,我馬上就離開。」
許甜甜眼里閃過希望的火苗,但見他笑得那麼自信,勢在必得的樣子,她又忍不住皺眉,小心謹慎地問︰
「打什麼賭?」
白子航身子往沙發里一靠,噙著笑意的狹長眼眸里閃過一抹光芒,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問︰
「你猜梁上君和夏純現在正在做什麼?」
許甜甜皺眉︰
「問這個做什麼?」
白子航輕笑,笑聲低沉中透著邪惡,他可是記得今晚梁上君搶了大閘蟹的事,玩味地說︰
「我賭他們此時此刻正在上演激情戲碼,你現在打電話過去求證,要是我說對了,那今晚我們也練習練習,要是我猜錯了,馬上就離開。」
許甜甜鄙夷地瞪他,心里卻在算時間,今晚吃飯的時候,她好像听梁上君說要陪梁上浩和付敏欣回家,向他們父母解釋,然後給他們兩個籌備婚禮的。
若是他們回了梁家,那現在肯定還在商量梁上浩的事。
「想好沒,你打還是我打?」
許甜甜眉間泛著猶豫,白子航又說︰
「要不換一下,我現在打電話過去,他們要是正在造人,就算你贏我走,要是他們沒有造人,那我們今晚就造一個小人兒出來玩。」
許甜甜被他說得小臉驀地一紅,罵人的話月兌口而出︰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人家做什麼事關你什麼事,你現在就給我走。我不和你打賭了。」
白子航冷嗤一聲,輕挑了俊眉,說︰
「就知道你不敢賭,膽小鬼,你要不賭,那我今晚就不走了,我去洗了澡睡覺。」
話落,白子航真的站起身就往她浴室走,許甜甜氣得咬牙切齒,狠狠一咬牙,說︰
「好,我賭,但你不許再耍賴。輸了馬上滾出我家。」
「嗯!」
白子航轉過身,英俊的臉上笑意迷人︰
「你賭他們正在做還是沒做?」
許甜甜本想說正在做的,可一見他那曖昧的眼神,她覺得自己不能像他那樣下流,去想別人做那樣的事,只得氣憤的說︰
「別把每個人都想得和你這個流氓一樣,人家梁上君是謙謙君子,這個時候肯定還在梁家商量梁上浩和付敏欣的婚事。」
「那就是沒做了,好,你打電話吧!」
「打就打,有什麼了不起。」
許甜甜冷哼一聲,幾步走到床前拿起自己放在小桌上的手機,在白子航意味深長的笑容下撥出夏純的電話。1d8oN。
而此時,郊外,那歐式風格的別墅二樓主臥室正在上演一場限制級的激情戲碼……
電話響起時,夏純剛被梁上君放在寬敞柔軟的大床上,他堅實滾燙的身體覆了下來,與她肌膚相貼,月復部的**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抵著她。
染著濃郁的深邃眼眸炙熱地凝著她緋紅如煙霞的小臉,沙啞呢喃︰
「純純,你真美!」
夏純心跳狂亂到了極致,身體里那股熱潮竄遍了四肢百骸,迷離的雙眸羞澀的閉上,炙熱的**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把兩人籠罩在其中,驅逐了意識和理智,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和身體原始的本能。
那尖銳的手機鈴聲沖破了大網鑽進兩人耳里,夏純驀地被驚醒,如水的眸子倏地睜開,喘息著對吻著自己頸項的男人道︰
「君子,接電話。」
梁上君微微皺眉,抬頭輕聲安撫︰
「不管它。」
「不行,讓我先接電話。」
夏純小手推著他的臉,不讓他繼續。
梁上君不得不妥協,伸手拿過她的手機︰
「是許甜甜打來的,她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做什麼?」
「肯定是有事的。」
夏純掙扎著要坐起來,梁上君只能忍著發疼的**,拿過枕頭替她墊在背後,跟著她一起靠在床頭,卻堅持擁著入懷,滾燙的大掌伸向她月復部……
「別鬧!」
夏純身子一顫,眸底閃過羞澀,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起電話︰
「喂!」
「純純,你睡了嗎?」
電話那端,許甜甜的聲音傳來,夏純微微一怔,輕聲道︰
「還沒,甜甜,有什麼事嗎?」
「呵呵,沒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許甜甜的語氣里透著隱約的心虛,她的話被帖耳過來的梁上君听到,不待夏純回答,梁上君已然開口︰
「甜甜,要是沒什麼事就先掛了吧,純純要睡覺了。」
聞言夏純心下一顫,嬌嗔的瞪他一眼,急忙笑著說︰
「甜甜,別听他的,我還沒有睡……」
可是她後面的還沒說出來,梁上君修長的手指便鑽進了那片濕濡的幽林地帶,突然如其來的酥麻惹得她身子一顫,雖沒有叫出聲,可呼吸卻是為之一變。
「許甜甜,怎麼樣,我說君子和純純正努力造人的吧?」
灼心軟凌上。突然白子航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夏純驚愕地變了臉,看梁上君的眼神已然從羞澀和惱怒。
梁上君也是眉頭一皺,當即明白白子航那廝是在報復晚上的事,干脆拿過夏純的電話,坦然道︰
「白子航,听別人牆角這種缺德的事你也干得出來。」
「我們只是打賭你們現在是不是正在造人,別說得那麼難听嘛。」
「爺現在就是在造人又如何,有本事你也找個女人造個小人出來。」
梁上君火大的丟下那句便直接把手機關了機,省得再被白子航那個混蛋給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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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懶豬,起床吃早餐了。」
清晨,夏純是被梁上君特殊的方式叫醒的,又被他連哄帶誘的跟著做了晨間運動,激情結束後,梁上君把她抱進浴室,親自為她擦洗身子,替她穿衣,連牙膏都幫她擠好,名副其實的一條龍服務。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被這麼優秀的男人侍候著,夏純心里覺得溫暖而幸福。
「不用,我打了電話,讓阿浩今天去公司。」
梁上君把她拉到梳妝台前坐下,拿起梳子要替她梳頭,夏純微微蹙眉,說︰
「阿浩眼楮剛恢復視力沒幾天,敏欣又懷孕了,你也去公司吧,不用陪著我,我一會兒自己去醫院,你跟著我去也沒用。」
梁上君輕輕一笑,長指挑起她柔順的發絲,梳頭的動作熟練而輕柔︰
「你別擔心,公司還咱爸呢,純純,就算不陪你看病,我也是打算等阿浩去公司後就撤退的。」
夏純小臉閃過驚愕,抬頭望著他︰
「為什麼?」
梁上君得意地笑,驕傲的說︰
「你老公我是軍人,前段時間去公司上班也是臨時的,我有工作的,這件事晚些時候再告訴你。」
「你什麼工作?」
夏純好奇的問,她知道他是軍人啊,以為她是為了接管公司棄軍從商的,可現在他突然說那只是暫時的,她瞬間凌亂了。
瞧他一副驕傲的樣子,難不成回來當市長啊!
梁上君見她好奇,反而賣起關子︰
「親爺一下就告訴你!」
說話間他彎下腰,把那張俊美的臉湊到她面前。
夏純噗哧一笑,嬌嗔的罵道︰
「走開,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姐還不想听了呢?」
他稱自己是爺,她便也以姐自稱,梁上君微微眯眼,瞧著她眸含狡黠,笑容明媚的俏皮樣,哪有一點姐的姿態,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小丫頭。
梁上君輕笑,把梳子放好,拉著她站起身,說︰
「走,先下樓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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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陪著夏純去醫院,以林主任為首的三名醫生已然等在那里了。
林主任把他們會診的結果和拿出的治療方案告訴梁上君和夏純︰
「梁總,我們拿出了兩種方案,第一種是給夏小姐手術治療,趁細胞瘤尚未擴散,切除病變部份不會對夏小姐日後的生活的行動造成影響,復發機率也可降至最低。第二種則是徹底刮除,50%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