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的男人還喜歡自我折磨!
給夏純洗澡的過程中,他自己隱忍得滿頭大汗,粗糙的大手卻在她白女敕光澤的肌膚上流連忘返,寸寸撫過,寸寸清洗……
氤氳彌漫中,他深邃幽暗的眸子染著濃濃欲念,貪婪的盯著她凝脂般的嬌軀,當他替她擦干身子後,還隱忍著拿過浴巾把她盈潤嬌軀裹住,堅持要抱她出去。愛睍蓴璩
梁上君洗完澡出去時,夏純已經鋪好床,鑽進了被子里。
他只有腰間裹著一條浴巾,性感堅實的胸膛在柔美的燈光下泛著淡淡光澤,隱約還有水滴延著那分明的肌理滑落,隱沒在腰間的浴巾里……
他一靠近,夏純的心便失了節奏的亂跳起來,視線與他相觸又迅速轉開,見她害羞,梁上君卻笑得無比魅惑,隱忍了許久的他如餓狼一般撲向了洗得白淨女敕滑的美食,恨不能即刻拆吞入月復。
「純純,現在是不是該好好補償我了。」
夏純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他牢牢地扣進了懷里,他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耳畔,故意撩撥著她的心弦︰
「你白天的時候答應過我的。」
夏純呼吸因他而急促,眸光閃爍著︰
「我說等寶寶出生後。」
梁上君哀怨地皺眉︰
「不要,你二哥已經等不急了。」
她還想說什麼,可紅唇已經被他堵住,小手被他抓著探向他月復部,他腰間的浴巾滑落,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便精準的握住那如鐵的堅硬……
一股強烈的電流同時擊過兩人的身體,夏純的手本能的就要回縮,禁欲太久的某人卻因為她這觸模而難耐的發出一聲低低地申銀……
「純純!」
他輕喚,阻止她的手收回。
那種感覺美好得像是整個人都飛上了天,他家小君子因為她的觸踫而不斷膨脹,連脈動都清晰的傳遞到她手心,再以極快的迅速傳到她大腦中樞神經,遍及她周身每一個細胞……
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緊緊抓住,里外都是滾燙的溫度,她無法逃離,听見他狀似痛苦又狀似享受的申銀時,她的心又因此一緊,想著他這些日子肯定忍得很辛苦。
「純純,動動!」
他高大的身軀翻了下來平躺在床上,手上力道一帶,她的小臉反而被他帶得趴在他胸口,正好吻上那顆挺立的小金豆。
不論上面,還是下面,都是他最敏感,最致命的弱點。
而此刻,夏純嘴含著小金豆,手握著他家小地弟,他像是置身天堂與地獄之間,享受著極致的歡愉,又承受著極致的煎熬,在兩者間掙扎卻還上癮……
她被他滾燙的溫度燙得腦子失了反應,一時間只是怔怔地握著,紅唇貼在他胸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肌膚上,層層滲進他心里,酥麻難耐。《》
而她自己的小臉也被他滾燙的溫度燒得燻紅如血。
「純純!」
他艱難的輕喚,寬厚的大掌引導著他上下動了動,夏純眸子閃過羞色,可觸及他炙熱而難耐的深眸時,她的心又一軟,不忍他難受,小手有些緊張地動起來。
然後,她又听見他發出舒服的申銀聲,她的腦袋被他按在他胸前,她會意地伸出舌,在那顆小金豆上畫著圈圈……
「純純,純純……」
他一遍遍低喚她的名字,頎長的身軀躺在大床上,任她為所欲為,漸漸地她忘了害羞,反而得意于他被自己挑起的**,享受于他那聲聲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申銀,她的吻和手下動作從一開始的生硬變為熟練,從害羞變得大膽……
她柔軟的紅唇從他左胸移向右胸,在他胸前畫著圈圈的舌尖仿若羽翼輕輕撩撥著他的心,分明惹得他心頭波濤翻滾,她卻不知收斂。
「……」
梁上君額頭已經沁滿了汗珠,老天,她這是要把他整瘋的節奏!
他微眯起眼,染著濃欲的雙眸像是望不盡底的深潭,緊緊地盯著她上下其手,快樂地享受著折騰他的樂趣。
「純純,我要死了!」
「啊?不舒服嗎?」
夏純緋紅的小臉從他胸前抬起,閃爍的眸子里明顯滲著興奮和惡作劇。
心說讓你發騷,現在讓你好好享受……
「用嘴好不好?」
他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只知道自己面臨崩潰的邊緣了……
「……」
夏純眸底竄過驚愕,本想拒絕的,可他卻扣住她的頭往下按,她根本無力反抗的就被他按到了那個可怕的龐然大物前……
該死的,這個男人怎麼總是在這方面用強,平日的溫柔體貼都是偽裝的嗎,在床上總是霸道蠻橫。
「乖,含住它!」
他連哄帶強迫,軟硬兼施,終究在他的you惑下,夏純妥協了,見他那麼難受,她豁出去的張開嘴為他服務……
「純純,我愛你!」
「純純,快點!」
「純純……」
在某人銀蕩而舒服的喘息聲里,夏純賣命的幫他消火,但他的魔爪似乎還不老實,專挑她敏感的部位撩撥,總是惹她分心。
「你的手拿開好不好?」
她抬起小臉,雙眸嬌羞的望著他。
「好!」
在她酥軟的聲音里他移開手,改為扣著她的頭,專注地,很有節奏的做著某件事。
夏純累得快沒力氣的時候,他的動作卻突然加快,喘息聲也猛然加重,她意識到什麼,可是想要逃已經來不及,腦袋被他死死按著……
強忍著想吐的沖動,夏純快速的下床,沖進浴室時听見某人滿足的聲音響在身後︰
「純純,慢一點!」
慢個鬼啊!
她想爆粗口!
混蛋!
他剛才答應了她不那什麼在她嘴里的。
見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口,梁上君嘴角揚了揚,才慢吞吞地下床,光著身子走向浴室。
雖然這樣的方式不能真正的滿足他的需要,但在這種特殊時間,還是暫時降了他焚身的火。
不過,要是再來兩次就更好了。
他一邊美滋滋地想著,一邊走上前輕拍她的背,說出的話卻火上澆油︰
「純純,以後習慣就好了。」
正彎著腰干嘔的夏純聞言抬起漲紅的小臉憤恨的瞪他︰
「騙子,還想下次,做夢。」
梁上君低笑,擰開水龍頭替她接了一杯水遞過去,大言不慚地說︰
「我剛才是一時沒控制住,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
夏純接過他手中的杯子,用清水了兩遍口,剛抬起頭,站在身旁男人卻突然把她拉進懷里,低頭,吻住她的嘴。
「唔……」
嘴還沒干淨呢!
一吻結束後,他才笑道︰
「其實那東西不髒,听說比任何美容產品效果都好,能永保青春。」
「那你自己吃啊。」
夏純瞪他。
「好東西當然要留給你。」
梁上君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嘴角那笑怎麼看怎麼欠揍。
重新躺上床的時候,夏純說什麼也不要他挨著自己,只怕他再次耍流氓,最後又要她用特殊方法替他降火。
「不許超過這條界線。」
夏純把手機往中間一放,沖那只笑得一臉狐狸的男人下達命令。
「純純,你和我分得這麼清楚,我會難過的。而且不摟著你我睡不著,我還要給
我們兒子講故事,和兒子交流呢。」
梁上君笑著拿掉手機,大掌順勢抓住她的手,很正經的保證︰
「我以我部長的名義保證,今晚絕對不會再對你做出越軌行為,純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我怎麼可能玩火**呢,乖,過來一點。」
「不,我才不要上當呢!」
夏純搖頭,開什麼玩笑,她分明瞟到他家小君子還興致勃勃,毫無睡意,她再靠過去,他不是一點就著嗎?
梁上君笑得一臉無害,可那雙閃著笑意的眸底深處卻是邪惡暗噙,她不過來,他自己過去好了,滾燙的身軀貼上她,強勢霸道地把她攬進懷里,她剛一動,他就很友善的提醒︰
「乖,別動,一會兒你二哥會發威的。」
這招果然好使。
夏純的身子被一團火貼著,卻不敢再動彈,只是僵滯地說︰
「我不動,但是你也說過不再耍流氓的,梁上君,你要說話算話,我剛才真的真的很累,要是再那什麼的話,會傷到寶寶的。」
梁上君笑得一臉得意,埋首她發間呼吸著她清幽的發香,滿足的說︰
「嗯,我說話算話,不耍流氓。等寶寶出生後,我再把這些日子你欠我的都討回來。」
他掰著她縴細的手指,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畔︰
「現在是四個月連二十天,還有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四個月,要是預產期準的話,就還有四個月半,純純,就算我們從現在開始一天一次,四個月半月也該一百三十六次,到時我們就一晚七次好了,然後一百三十六次需要二十天吧……」
夏純哭笑不得,哪有人這樣算帳的︰
「你不怕縱欲過度啊,人家專家說的,夫妻間的性生活不能太頻繁,不然會早泄……」
「那每周讓你休息一天,還有你做月子的一個月,算五個月好了,一百五十次。」
他笑得一臉邪魅,腦海里已然浮現出她累得下不了床的畫面,只要想著她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婉轉承歡的嬌媚樣,他便渾身熱血沸騰,他家小君子更是躍躍欲試的不斷蹭著懷中人兒的大、腿。
夏純身子一顫,急忙轉移話題︰
「你不是要給寶寶講故事的嗎,以後不許再說這種兒童不宜的話題,你這樣會教會寶寶的。」
梁上君壓體里的燥熱,還是舍不得放開她,伸手拿起一旁的故事書,裝模做樣的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
「兒子,剛才的話自動過濾,現在開始接著講我們昨晚沒有講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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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查到了,和林煙發生關系的是一個快要退休的獄警,以前因為類似的事受過一次處分,因為上面有些關系所以才繼續待了下來。據他交代,是林煙主動勾引的他。」
歐陽墨軒的電話打來時,夏純已經睡著了。是被梁上君的故事催眠睡著的。
梁上君小心翼翼地抽出給她做枕頭的手,電話一開始就調的震動,不至于把她吵醒。
听見他的解釋後,他俊毅的眉頭皺了起來,深邃的眸子里涌上暗沉之色,果然不出他所料,林煙那賤女人心機深重,她居然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只為了找機會出來。
「那你安排人盯著她,看她到底想做什麼,還有,讓她立即離開清安醫院。」
「嗯,這件事阿浩已經安排了,她明天上午就會出院。不過君子,林煙那個踐人對自己都那麼狠,你可得小心些,她對你和夏純肯定是恨之入骨的。」
梁上君眸底劃過一抹狠戾,堅毅的嘴角冷冽地勾起︰
「原本還想給她一條活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但凡她有任何動作,就把她解決了。」
「好!」
歐陽墨軒微頓了頓,又關心地說︰
「君子,你可悠著點,夏純現在還處于保胎階段,你要是真急的話,我可以給你找一個干淨的小姐……」
「滾!」
回答他的是梁上君壓抑著怒火的喝斥,好像這話許久以前有人對歐陽墨軒說過,但那人絕對不是他,該死的,他白天壞他好事不說,現在還來嘲諷他。
詛咒他百發百中,讓他家龍佳藝每年生一個,讓歐陽墨軒那小子一年有十個月都在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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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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