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就是吃定了她,才如此肆無忌憚。愛睍蓴璩
他上樓的速度極慢,步子卻是極穩,一邊和懷里的人纏綿繾綣,一邊暗自偷笑。
待上到二樓,夏純已經被他吻得呼吸急促,雙眸迷離,那張白希精致的小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而他自己更是浴火焚身了,突然加快腳步,進了臥室,直接抱著她走進浴室。
「君子!」
夏純的聲音還梁著難掩的欲念,她被他吻得渾身燥熱,一進浴室,他便封她的唇,彎腰擰開注水開關後大掌直接探進她衣服……
「嗯……」
空氣里泛著燥熱,喘息聲混著水聲一起形成一首撩人心魂的樂曲……
夏純的衣服在他滾燙的大掌下熟練的剝落,舞姿優美的落在身旁的簍子里,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衣和一條內、褲時,他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一手托著她腦袋,一手霸道邪惡的探向她的腿……
「君子……」
她睜著迷離的雙眼,喘息地望著他。
梁上君低頭,滾燙的唇吻上她迷離的眸,她立即閉上了眼,他嘴角溢出一抹笑,修長粗糙的手指卻鑽了進去,摩挲著她柔女敕細滑的肌膚,感受著她在自己掌心下顫粟。
「別動!」
她嬌軀剛一扭動,他便低聲阻止,聲音沙啞低迷,幽暗深邃的眸微微眯起,欣賞著她嬌好白女敕的嬌軀,像是欣賞最美的藝術珍品。
夏純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如雷的心跳聲連她自己都能听見,緊張羞澀得雙手都無處可放。
「純純!」
他輕喚,低頭,俊臉埋進那柔軟里,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醉人的幽香……
與此同時,他修長的手指也探進那只為他開放的濕潤禁地,剛一入內,便被她濕熱的緊窒包裹,那強烈的觸感惹得他身體某個部位驟然一緊,手指卻情不自禁的往里進了一寸……
浴池的水位一點點上漲,氤氳霧氣很快便彌漫了整間浴室。
曖昧因子不斷增加,漂浮在空氣里,混著氤氳霧氣形成一張無形的大網,將纏綿中的兩人緊緊包裹。
所有煩惱在這一刻都消散于無形,彼此意識里都只剩下感官帶來的刺激和激、情,染滿**的眸子里只映著對方的身影。
夏純覺得靈魂都要出竅了,整個人被**的浪潮高高拋起,又落進無邊的海洋里,再被拋起,墜落……
如此反復,她所有的理智都被摧毀,溢出紅唇的申銀破碎不堪,終于在一道白光閃過腦子時,她被送到了巔峰之上……
「純純!」
梁上君低頭吻住她的唇,感受著她極劇的顫粟……
當梁上君正享受著特殊服務,沉淪在欲海之中不知今昔是何昔時,那個曾經被他一次次破壞好事的人似乎是算準了時間再次打來電話。
尖銳的手機鈴聲瞬間破壞了一室的曖昧。
「唔……」
夏純剛要抬頭,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腦袋,頭頂上梁上君的聲音沙啞的傳來︰
「純純,加油!」
「接電話啊……」
夏純用睜大的雙眸示意他接電話。
「不管它!」
梁上君看都不看電話,幽深灼熱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大手扣著她腦袋要她繼續……
「電話!」
她含糊的哀求,希望他接電話時可以休息一下。
梁上君在心里咒了一句,才松開她的腦袋,伸手去拿床頭小桌上的手機,夏純也趁機偷懶。
「喂!」
很惱怒地語氣,透過電波傳進歐陽墨軒耳里,換來的是對方爽朗的笑聲︰
「君子,干嘛火氣這麼大?」
「以後晚上不許給我
打電話。有什麼事白天說。」
「這是好消息,我保證你喜歡听。」
歐陽墨軒意識到自己極可能這個電話打得不是時候,破壞了別人的**一刻,可那報復的塊感讓他真的爽極了。
「什麼好消息?」
梁上君決定以後晚上關機,不讓任何人打擾,他一邊講電話,一邊抓著夏純的手往某個部位放。
夏純紅著小臉,拿眼瞪他,他卻露出一副可憐狀,見他一副隱忍難受樣,夏純終是心軟地順了他的意。
他英俊的五官線條隨著她的配合而變得溫柔,深暗的眸子灼灼地凝著她,漫不經心地听著歐陽墨軒在電話說︰
「林煙被人潑了硫酸,現在人民醫院……」
這什麼好消息,梁上君想罵人,他這分明是拿林煙那個踐人來壞他心情的。
他看了眼夏純,見她一臉疑惑,又沖她溫柔一笑,對著電話說︰
「等一下再說。」
「出什麼事了嗎?」
夏純關心地看著梁上君,後者微笑地搖頭︰
「沒什麼,一點工作上的事,純純,你先睡著,我一會兒再回來。」
其實他現在最不願意離開溫柔鄉了,可他又不想讓純純知道那些事情,在她額頭疼愛的親了一口,穿上睡袍去書房打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讓你處理的嗎?」
一進隔壁書房,梁上君便回撥出歐陽墨軒的電話,不悅的質問。
「這是意外,我的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林煙約了陸琳,不知道跟陸琳說了什麼,她剛從西餐廳出來就被潑了一身硫酸,現在那個作案的男人在警局,據說指使他做的人是林煙在監獄里她勾、引的那個男人的老婆。
那個男人因為她受處分,停了職,他老婆怨恨在心,便找人毀了林煙。」
「那現在情況如何?」
林煙被毀容那是報應,梁上君倒不是擔心她有多慘,是覺得她真的活著是污染環境。
「估計希望不大,那人潑的是濃硫酸,還有一部份進了她喉嚨,現在還在搶救,我現在醫院,一會兒手術結束再給你打電話。」
「不用打了,明天再說吧。」
梁上君受不了的冷了語氣。
歐陽墨軒在那頭笑得邪惡︰
「夏純現在還在保胎,又不能和你做,總不會是用上次她給你買的充、氣娃、娃吧,哈哈……」
「你找死啊!」
梁上君怒罵,他能淪落到用那種方式解決生理問題嗎,他有老婆的,雖然不能做,但他家純純很善良,會心疼他,會用別的方式替他消火……
**
今天是譚明淵那件案子的開庭日,許甜甜沒有去法院,反而跑來夏純家,陪她一起度過。
從上一次去見譚明淵遭拒絕後,她就沒再去過,沒見到過譚明淵。
她似乎想通了,他不想自己見到他那種樣子,她就不見,反正那是事實,再去見他也不知該說什麼。
只是想起來,心里還是會難過。
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居然是一個毒販,這形象大顛覆,讓她難以接受。
「純純,你現在可真是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了,居然連織毛衣這種事情都又重新有了興趣?」
許甜甜一來就看見夏純坐在花園里的椅子里,听著音樂,曬著太陽,聞著花香,織著毛衣,這日子逍遙自在勝過神仙了都。
她是羨慕嫉妒恨啊。
把手中買來的零食往小桌上一扔,一坐在她身旁的椅子里。
被她打趣,夏純也不反駁,反而笑得一臉幸福︰
「是啊,我現在很喜歡做家庭主婦,要是你羨慕嫉妒,也趕緊找個人把自己嫁了,今天上午某人可是還給我打電話呢,你要不要知道?」
許甜甜臉色微變了變,卻也不過瞬間又恢復了笑容,秀眉一挑,滿不在乎的說︰
「我才沒興趣呢,來,先把毛衣放下,我給你買了愛吃的酸梅,楊梅,各種孕婦吃的零食,你看,這麼大一袋子呢,今天下午我們全部消滅掉。」
她打開袋子,從里面一袋一袋的掏出來,還真是什麼都有,都是平日她們兩個愛吃的。
夏純把手中的半成品毛衣往另一張椅子里一放,伸手拿過一袋酸梅,一拆開頓時被那股酸味燻得想流口水,臉上的笑也越發的絢麗︰
「嗯,甜甜,還是你最好了,你要去了國外我真的會不習慣的,要不你別去了好不好?」
許甜甜嗔她一眼,把所有的零食都像擺來賣似的攤在了小桌上,那邊豬姨很體貼的替她們端來茶水,夏純讓豬姨也坐下來吃零食,她笑笑說自己還有事,便離開了。
「純純,我現在很堅定很堅定的要出國,我連房子,工作,學校所有的都聯系好了,萬事俱備,只欠許甜甜了。我警告你,不許來動搖我的軍心。不然我跟你沒完。」
話落,她又瞪她一眼,伸手搶過她手里的酸梅,說︰
「這像是新品,和之前的有區別嗎,我嘗嘗。」
「唉,你不是不吃的嗎,干嘛搶我的酸梅,吃你的碧根果那些去。」
許甜甜得意的挑眉,故意手揚得高高的,仰著脖子,把酸梅扔進嘴里︰
「我買的,憑什麼不能吃啊,都說酸兒辣女,我先酸著,是不是到時就可以生個兒子了?」
夏純差點被那酸梅卡住喉嚨,翻著白眼道︰
「你這都什麼理論。」
話剛出口她又突然住了嘴,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直勾勾地盯著許甜甜︰
「甜甜,你不會是中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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