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許甜甜番外(二十四)牽著她的手

作者 ︰ 落夜無痕

十五年?

許甜甜驚愕地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道︰

「若兒,十五張毛爺爺哪里夠吃十五年的?」

哈哈!

譚明淵笑得無比得意,眸光掃過許甜甜一臉的不滿和憤恨,他笑著把錢夾里剩余的現金都掏出來放在若兒面前,溫柔地說︰

「若兒,咱們不能讓媽媽倒貼錢,這些都給若兒保管著,譚叔叔現在可是身無分文了,若兒不能反悔,從明天開始,我就每天來家里吃飯,我只吃晚飯這一頓就行了。」

若兒把所有的錢都整理好交給媽媽,欣喜地說︰

「媽媽,這是譚叔叔的錢,你收好了,以後譚叔叔可以每天來陪我們吃飯,媽媽做的飯菜也不會吃不完了。」

譚明淵嘴角微抽,敢情這小丫頭是讓他來解決剩飯剩菜的。

許甜甜皺著眉,幫作嚴肅地說︰

「若兒,咱們不能收譚叔步的錢,把錢還給譚叔叔。」

「難道媽媽要養他嗎?」

若兒疑惑地問,為什麼不收錢?

不待他們兩個回答,她又盯著譚明淵,自言自語道︰

「如果媽媽養著譚叔叔,那譚叔叔就是小白臉了,不過譚叔叔真的很白,倒也名副其實!」

譚明淵嘴角連抽了幾下,不滿地抗議︰

「不行,我可不當小白臉,若兒讓你媽媽把錢收下,以後譚叔叔掙多點錢,再給若兒買好多好多禮物,好不好?」

「好,媽媽,譚叔叔是男子漢,不是小白臉,你快收下收下,我去洗碗,洗了碗我們去看電影。」

許甜甜被兩人再次曬到一邊,看著譚明淵和若兒拿著碗筷進廚房,洗好後兩人手牽手從廚房出來。

「甜甜,可以出發了!」

譚明淵也不管許甜甜答不答應,話落,牽著甜甜便往門口走去。

面對女兒的雀躍和歡喜,許甜甜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電影院里坐滿了人,大部份都是家長陪著孩子來看,若兒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樂,雖然陪在她和媽媽身邊的譚叔叔還不是爸爸。

但她很有信心把譚叔叔發展成爸爸。

坐在中間的若兒一手牽著譚叔叔,一手牽著媽媽,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一會兒抬頭喊聲「譚叔叔」,一會兒又快樂地喊聲「媽媽」。

許甜甜坐在電影院里心緒卻不知飄到了哪里,中途,她手機鈴聲響,見若兒看得認真,便對譚明淵說了聲,自己出去接電話。

看著她縴瘦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譚明淵才收回視線,垂眸附耳問若兒︰

「若兒,開心嗎?」

若兒點頭,燦爛的笑容和明亮的眸子寫著她的快樂。

譚明淵低低一笑,把她往腿上一抱,溫柔地說︰

「那若兒願意讓譚叔叔一直陪著你和媽媽嗎?」

黑暗中,若兒繼續點頭,不加猶豫。

**

出了影廳,許甜甜才接起電話,剛喊了一聲「媽媽」,電話那端她母親的聲音便透過電波傳來︰

「甜甜,寧夢婷回來,你知道嗎?」

旁邊有些嘈雜,許甜甜一手捂著耳機,平靜地說︰

「媽媽,我知道,剛才白子航打過電話了。」

「甜甜,寧夢婷的情緒很不好,她現在誰也不要,只要白子航陪著,連她父母都不見,這可不太好,你要不要回來一趟?」

聞言,許甜甜微微皺眉,想起上次寧夢婷對她說的那些話,她說她喜歡白子航,不會輕易的放棄。

就算他們五年前有過戀情,甚至若兒是白子航的女兒,她也不在乎,只要她一天不和白子航結婚,她就會一直愛著他。

「媽,我工作忙,沒時間回去。」

她原本是想回去看看寧夢婷的,但她母親這樣說,她反而覺得沒有回去的必要,她回去也改變不了什麼。

「甜甜,我听你嫂子說,寧夢婷沒有被強,那群混混強/殲未遂,警察即時趕到,但她也和被人強了沒什麼區別,該模該看該玩的,人家一樣沒少,只差最後一步了。」

白母在電話里把情況說給許甜甜听,她覺得寧淑婷之所以強調她妹妹沒有被強、殲,是怕白子航嫌她妹妹髒。

但寧夢婷差一點就被強了,還是一群混混,若是警察沒有趕到,她就不只是被強,肯定是要遭遇被輪的慘運。

許甜甜有些驚愕,但潛意識里又稍稍放心了些,至少寧夢婷沒有被強,也沒有被輪,她就算受了驚嚇,但比起真正被糟蹋的創作要少許多。

「媽媽,夢婷沒事就好,你現在也不用擔心了。」

許甜甜假裝听不懂母親的擔心,其實白母不是擔心寧夢婷有沒有被輪,而是擔心她會纏著白子航,借機賴上他。

「我現在更加擔心了,我倒寧願她被輪了,若真是成了事實,她就沒臉再往白子航身上貼去。」

「媽媽,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這種話說一次就算了,你可千萬別在我嫂子面前提起。」

若是讓寧淑婷知道她婆婆那樣說她妹妹,那還不把房頂都給拆了。

「你以為我傻啊,我怎麼會在她面前說這樣的話,媽媽只是擔心你,甜甜,你和白子航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你再這樣拒他于千里的話,他就被寧夢婷那個賤丫頭給勾、引走了。」

若是能勾、引走,就讓他被勾、引走好了。

許甜甜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正好有電話打進來,她簡單地道了別,便掛斷電話。

又是白子航打來的電話,她猶豫了兩秒,接起電話,尚未開口,便听見寧夢婷害怕而聲音無助地傳來︰

「白大哥,你不要走?」

「好,夢婷乖乖地喝完這碗粥,白大哥陪著你。」

「那你今晚也不許走。」

「好!」

「我不要別人喂,白大哥,我要你喂我喝粥,你答應我,要一直陪著我,保護我,不讓那些人再欺負我,我好怕……」

「好!」

身旁突然一股夜風吹來,她下意識地身子顫了顫,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緊,眸底劃過一抹嘲諷,不想再听手機那端的對話,手指按下掛斷鍵。

一個人站在外面吹著冷風,許甜甜心里卻涌動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郁悶,心情莫名的低落,看著影廳的大門,卻不想進去。

「甜甜,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外面?」

幾分鐘後,譚明淵牽著若兒出現在許甜甜身邊,一臉關切地問。

許甜甜抬頭,昏暗的燈光下,譚明淵如潭的深眸泛著絲絲溫暖,淡淡地光芒柔和地傾瀉在他英俊的五官上,那份溫潤優雅,給人極致的安全感。

「甜甜,剛才誰來的電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譚明淵眸底泛起一絲擔憂,她的樣子不太好,那雙平日清亮狡黠的眸子里朦上了一層淡淡地哀愁和茫然,他的心為此狠狠一疼,有種想要把她擁進懷里的沖動。

「媽媽,你不開心嗎,還是不喜歡看小魔仙,那我去看你喜歡看的電影好不好?」

許甜甜故作輕快地笑,起身牽起若兒的手,輕快地說︰

「誰說我不開心,我不知道多開心呢,走,我們繼續看小魔仙去。」

看完四集小魔仙,從影廳出來時,已經快十點了。

譚明淵在影院外給若兒買了一支魔仙棒,若兒則給他挑了一把游樂王子用的槍,還給媽媽也挑了一支大的魔仙棒。

「譚叔叔,你是游樂王子,媽媽,你當小蘭姐姐,我當美雪。」

「譚叔叔,黑魔仙傷害我媽媽的話,你一定要趕來幫忙知道嗎?」

「譚叔叔,明天晚上我們回來看好不好?」

「譚叔叔,明天咱們叫上熠霆哥哥和他爸爸媽媽一起來吧?」

……

一路上,若兒嘰嘰喳喳地個沒完,許甜甜被女兒強迫著念咒語,變身,念錯咒語還被女兒說她笨蛋。

到了家樓下,若兒非要拉著譚明淵上樓陪她玩一會兒再走。

譚明淵含笑地眸光看向許甜甜,溫柔地說︰

「若兒,你得問你媽媽願不願意譚叔叔去你家?」

「媽媽,你願意的對嗎,譚叔叔請我們看了電影,禮尚往來,我們也要請譚叔叔去家里坐一會兒,喝杯水什麼的。」

許甜甜搖頭,一本正經地說︰

「我們剛才已經請譚叔叔吃過飯了,若兒,再在很晚了,明天譚叔叔還有上班,你也要上學,不能再玩了。」

「那譚叔叔睡我們家就好了嘛,明天譚叔叔還可以送媽媽上班,媽媽就不用走路去公司了。」

若兒眨著大眼楮,堅持要把譚明淵從駕駛座里拉出來。

許甜甜眉心一皺,臉色變得嚴肅︰

「不行,若兒,譚叔叔要回自己家睡覺,不然人家沒有人,小偷會去偷東西的。」

譚明淵輕笑,從車里鑽出來,紳士地替許甜甜打開車門,促狹的說︰

「下車吧,為了不讓我家被小偷光顧,我把你和若兒送上樓就回去,不過甜甜,我家真要被小偷光顧的話,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是你找的小偷。」

若兒听不懂譚叔叔的話,她只是高興譚叔叔送她上樓,高興地叫著︰

「太好了,譚叔叔,你一會兒陪我玩,我媽媽好笨,她都不會變身。」

呃……

許甜甜滿頭黑線,她還真沒學會那什麼咒語,可女兒卻把咒語背得滾瓜爛熟,听她有模有樣的念著,還配著動作,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譚明淵牽著若兒走在前面,許甜甜跟在後面,他們沒有坐電梯,而是一層層地爬樓梯。

「媽媽,來牽著手。」

上了幾步台階,若兒又回頭沖走在後面的許甜甜喊,還停下來等著她,許甜甜不太情願,但在若兒的強烈要求下,不得不走上去。

最讓許甜甜尷尬的是,在她上到他們那個台階時,若兒嘻笑著和譚明淵換了位置,自顧地安排著︰

「譚叔叔,剛才是我牽著你和媽媽的,現在換你牽著我和媽媽了,你是男生,我和媽媽都是女生,你走中間。」

「若兒……」

許甜甜臉色微變,譚明淵心里涌上喜悅的泡泡,心里對若兒這聰明的丫頭感激得不得了,面上掛著溫潤寵溺地笑︰

「好,我牽著若兒和媽媽!」

「不,不用!」

許甜甜搖頭,一只腳剛邁上台階,手腕上驀地一熱,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扣住手腕,她身子一僵,那只大掌順勢下滑,溫熱地掌心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粗糙的指尖貼著她細膩的肌膚,惹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皺眉,轉頭!

昏暗柔和的燈光下,正好對上譚明淵那雙深邃如潭的溫柔眸子,那眸底的絲絲柔情讓她心里不敢直視,本能想要掙出自己的手,可剛一掙扎,他握著她的力度也跟著一緊,低沉溫潤的嗓音透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甜甜,走啊!」

「噢噢,譚叔叔牽著媽媽的手了,譚叔叔你要一直牽著媽媽,不許放開哦。」

譚明淵低笑出聲,轉頭眸色深沉地看著許甜甜,意味深長地說︰

「若兒放心,譚叔叔會一直牽著媽媽的手,再也不放開了。」

那一年,他也這樣牽著過她的手,是在他們學校後山的那片橘子林,那時他們還是十幾歲的高中生。

他一直記得那個橘子酸澀的秋季,他們幾個人一起爬上那片橘子山,想要采摘青澀的橘子吃,爬到一半的時候,許甜甜腳下一滑,整個人身子後仰著眼看就要跌倒,走在前面的他眼疾手快地回頭,一把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則抓住身旁的橘子樹。

那一瞬間的觸踫,激蕩起一股強烈的電流,電得他們彼此心跳加速,許甜甜避免了跌倒,卻因為他的手握著自己而燻紅了小臉。

一起上山的同學走在前面,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情況,他們就那樣直直地望進對方眼里,視線里教纏出令人心跳如麻的火花,她听見他好听地聲音關切地問︰

「甜甜,你沒事吧?」

她紅著臉搖頭,聲音里滲著微不可察的顫音︰

「我沒事!」

「譚叔叔,譚叔叔!」

身旁若兒的聲音拉回了他飄飛的思緒,他眸色變了變,若兒問︰

「譚叔叔,你剛才想什麼呢,我喊你兩聲都沒听見?」

譚明淵溫柔一笑,轉頭看向許甜甜,她垂眉垂眼地看著腳下,他輕聲解釋︰

「若兒,譚叔叔剛才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也這樣牽過你媽媽的手。」

他這話一出,明顯感覺掌心的手倏地一僵!

他眸色深了深,許甜甜不僅沒有抬頭,反而把頭低得更低了,她也想起了那一次,那是他們第一次牽手。

青澀的初戀便是從那一刻開始的,他沒有甜言蜜語,甚至沒有說和她談戀愛,只是那樣牽著她的手,她便滿心的歡喜,那一夜她做夢都夢見他們手牽手地一起散步。

「甜甜,你還記得嗎,高中時,我們去摘橘子吃的那次。」

「我,不太記得了。」

許甜甜盡可能讓自己說得平靜,可話語里還是有著微不可察的慌亂,她記得,那些點點滴滴都記得,那些苦苦等候她都是靠著那些甜蜜的回憶給自己等下去的力量。

「沒關系,下個月我們帶著若兒一起回C縣,再去那片橘子山重溫一下那美好的回憶。若兒,譚叔叔帶你去摘橘子吃好不好?」

「好啊好啊!」

若兒欣喜地答應。許甜甜想拒絕,可譚明淵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下了決定︰

「那就這樣說定了,現在是九月,再過一個月,那些橘子就能吃了,到時我們一起回去。」

「到時再說吧。」

許甜甜最後只能說出這樣一句。

一進家門,若兒又興致高昂的要她念咒語,變身小蘭姐姐,譚明淵在一旁輕笑,幫忙糾正她念錯的咒語。

「媽媽,給我拍張照片。」

若兒小手拿著魔仙棒,嘴里念念有詞,小小地身子在客廳里轉圈,最後還擺上一個Poss,許甜甜掏出手機給她拍照,拍了兩張,她又讓她也一起變身。

「譚叔叔,你給我和媽媽拍照好不好?」

「好!」

譚明淵有求必應,接過許甜甜的手機,給她們錄了一段,許甜甜招架不住若兒的折騰,借著洗澡躲進浴室,見若兒絲毫沒有睡的想法,便讓譚明淵幫忙哄著。

走到浴室門口時,許甜甜回頭沖譚明淵使眼色,示意他把若兒哄睡。

譚明淵點頭,用唇語向她保證︰

「我一定哄睡她!」

**

C縣的夜沒大城市的喧囂,反而多了一分鄉村的寧靜。

寧夢婷自傍晚回來到深夜都不願見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

白子航本是想送她回家的,但寧淑婷說家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夢婷一回家肯定會被她們說三道四,她性子倔,若是听到別人那些難听的話,一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

最後寧夢婷被安置在她一個朋友在郊區租的一間房子里。

一室一廳的房子,狹小而簡陋。

兩天沒有睡覺的寧夢婷在白子航陪伴和誘、哄下,終于喝完粥,緊緊抓著他的手疲憊地睡去。

晚上十點,寧淑婷送她父母回家,留下白子航一個人看著寧夢婷。

白子航想拒絕,可他手剛一動,睡夢中的寧夢婷又情緒激動地越發抓得緊,寧淑婷歉意地說︰

「白律師,夢婷好不容易願意睡覺了,您委屈一下,今晚陪陪她吧,一會兒我讓俊偉再弄一張床過來,等夢婷情緒穩定下來,白律師再離開行嗎?」

白子航眉峰微凝,英俊的臉上泛著淡淡地涼意,目前的情況由不得他說不願意,許夢婷終歸是他事務所的員工,還是在進修期間出的事,他有責任和義務。

「床就不用弄了,我要是困就在客廳的沙發將就一晚。你先送叔叔阿姨回去吧,好好安慰一下他們。」

寧淑婷離開後,白子航又坐在床邊守了一會兒,直到寧夢婷進入深層睡眠,他才緩緩地抽出一只手,當他抽出第二只手時,她皺著眉頭不安的夢囈。

「白大哥……」

白子航眉頭越發凝緊了一分,抿了抿唇,低聲道︰

「別怕,我在這里!」

「別走!」

她含糊地說了聲,又繼續睡。

白子航僵滯地坐在床前,腦海里浮現出兩天前在醫院見到她的情形,當時的寧夢婷發絲凌亂,身著藍白條病號服的她剛被幾名護士制住,滿是血絲的眼底迸射出蝕骨恨意,那模樣猙獰而可怕。

他從警察局了解到她的情況,得知她當晚是給一個當地朋友過生日,從夜店出來後,她自己坐出租車回公寓。

她是在公寓前那條巷子里遇到了混混,是幾個黑人混混,他們把她拖到巷子最里面的垃圾堆前對她施暴。

她身上的衣裙被扯成了碎布,頸項,胸前,腿部,甚至四處都有青紫痕跡……

報警的是一個撿廢品的老人。

警察趕到時,那幾個混混落荒而逃。

從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她卻一直處于惶恐和害怕中,不願意回答任何問題,警察得到的信息來自于她同學。

出租車司機沒找到,沒人知道她為什麼坐車不坐到公寓,而是提前下車,還是一條無人的小巷。

白子航的目光停落在她蒼白憔悴的臉頰上,透過清冷的燈光可見她頸項那散未完全淡去的青紫,他狹長的桃花眼里泛起絲絲疑惑,以多年律師的經驗,直覺事情沒有如此簡單。

據和她一起去進修的同事說,她在那邊沒有和誰結仇,她的同學還說她性格溫柔。

那麼,這只是單純的意外?

他曾試圖問她當時情況,可他只要一提起那件事,寧夢婷就激動得理智全無,捂著耳朵惶恐而搖頭,眼里的驚駭之色讓人覺得再讓她回憶那份羞辱和傷害都是一種殘忍。

但他必須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找到那幾個傷害她的混混,給她一個交代。

直到她的手自己松開,他才長長松了口氣,掏出手機給許甜甜打電話。

傍晚那會兒沒說幾句就掛了,他得打個電話跟她解釋一下。

撥出許甜甜的號碼時,白子航眸底的沉冷被一層淡淡地暖意和柔情替代,想著心愛的女子,冷硬的五官線條也不由自主地柔和下來。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起,在他心跳加速,以為會听見心愛女子的聲音時,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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