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甜甜番外(二十八)刻意的摩仿(為蛋蛋加更)

作者 ︰ 落夜無痕

譚明淵無視許甜甜的話,他墨玉的眸噙著絲絲溫柔,疼愛地看著若兒,似乎鐵了心要從她嘴里得到答案,很執著地重復自己的問題︰

「若兒,告訴譚叔叔,為什麼會受傷?」

許甜甜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被譚明淵無視,她心情郁悶地抿著唇,重新坐回沙發里。

若兒稚女敕的聲音敘述著事情經過︰

「譚叔叔,今天下課的時候我去上洗手間回來,在走廊遇見那個鄒胖豬,他攔著我的路不讓我過,我就喊他讓開,結果他不僅不讓開還罵我是私生女,說我沒有爸爸,還罵我媽媽沒有男人要。我叫他不許罵我媽媽,他偏偏罵得更大聲。然後,我一生氣就上前和他打起來,結果我打不過他……」

譚明淵溫潤的眸子里掠過絲絲沉暗,那張儒雅地俊臉也隨著若兒的解釋而覆上一層冰霜,若兒見他變了臉色害怕地不敢再說下去。

即便隔著幾步之距,許甜甜也能感覺到從譚明淵身上擴散而出的那股戾氣,她抬眸看去,正好對上譚明淵犀利沉冷地眸,她的心又是一緊。

「譚叔叔,你是不是也怪若兒和人打架?」

若兒的聲音里染上一絲委屈,剛才熠霆哥哥的爸爸都說他們不該打架,媽媽也說她不該打架。

她只知道,她不能讓任何人罵她媽媽。

若兒臉上的委屈和怯意讓譚明淵回過神來,他很快地斂去那股冷戾,溫潤疼愛溢滿眉宇,溫柔地說︰

「若兒,譚叔叔不怪你,只是你不該自己和他打架,下次誰欺負你,誰再罵你媽媽,你告訴譚叔叔,譚叔叔幫你去揍他。」

「明淵!」

許甜甜在一旁皺眉,他這不是鼓勵若兒去打架嗎?

譚明淵的話瞬間引起了兩個小孩子共鳴,梁熠霆眸色一亮,還沒開口,若兒已經驕傲地說︰

「譚叔叔,熠霆哥哥已經幫我打架了,他把那個鄒胖豬打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熠霆哥哥好厲害,他說可以保護我的。」

**

夏純和許甜甜被晾在一邊,譚明淵和小孩子越聊越開心,熠霆和若兒在各自的父母那里受了委屈,得到譚明淵的表揚總算心里的郁悶散了去。

沙發里的夏純和許甜甜見兩個孩子臉上又露出笑容,就算自私一點,也不忍心再去責怪他們。

許甜甜接到公司電話,不得不回去。

譚明淵不僅安慰好了若兒,還和若兒心有靈犀地都想送她回公司,許甜甜想和若兒多相處一會兒,終是答應了譚明淵由他相送。

回公司的途中,許甜甜一直抱著女兒,溫柔地握著她受傷那只手放在嘴邊呼氣,若兒看著媽媽心疼的眼神,很懂事地說自己不疼不疼。怕她不相信,她還甩了甩那只受傷的手,說︰

「媽媽,你看,我真的不疼,干媽給我包扎得很漂亮,還有蝴蝶結,而且我也可以寫字的。」

譚明淵的車子在許甜甜公司大樓前停下,她下車前,看著若兒的眼神還滿是不舍,對坐在駕駛座里的人交代︰

「明淵,麻煩你了,我中午要加班,你……」

「別嗦了,趕緊下車吧,若兒有我照顧,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譚明淵笑著調侃,沖若兒眨眨眼,她便立即笑著從那小小地空間里爬到前面,坐進副駕駛室里,沖拉開車門下去的許甜甜揮手,聲音甜美而柔軟︰

「媽媽,再見!」

「再見!」

許甜甜平日不會覺得自己有歉于若兒,她覺得自己一個人也一樣可以讓她過得快樂。

只是,每當她因為沒有爸爸被別的同學嘲笑時,她的心里就會無比難過,在國外有過一次,但事情過去後,她便安慰自己,這沒有什麼,時間一長又把那份內疚埋到了心底深處。

今天,若兒和同學打架,熠霆還把人家打得掉了兩顆門牙,事情的嚴重性讓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就如夏純所說,她應該給若兒一個完整的家,讓她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里長大。

不論她多麼愛她,都無法彌補她缺少的父愛。

看著許甜甜走進公司大樓,譚明淵才傾身上前,替若兒綁好安全帶,帥氣地打了個響指,愉快地說︰

「若兒,出發了!」

「出發!」

若兒歡快地揮動小手,清亮的大眼楮里寫滿了笑意。看著他發動引擎,車子平穩駛上車道,向著他工廠的方向駛去。

**

中午,許甜甜一邊吃著盒飯,一邊忙著新案子,這次的案子是她回國幾個月以來難度最大的一次,她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會很忙很忙。

白子航的電話打來時,她剛吃完盒飯,看了眼來電顯示後直接掛機,冷冷地抿了抿唇,清眸繼續盯著電腦屏幕。

剛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它又嗚嗚地震動起來,伴著手機鈴聲契而不舍的一直縈繞在耳畔。

許甜甜被吵得心煩氣燥,惱怒地抓過手機按下接听鍵,氣憤地道︰

「有屁快放!」

「甜甜,我听說若兒和同學打架受了傷,我現在正趕回A市的途中……」

「若兒受傷不關你的事,你回哪里也不關我們的事,我很忙,沒空听你廢話,別再打電話來煩我。」

許甜甜一听見他的聲音又心火上竄,不待他說完便打斷他,惱怒地發泄幾句後直接掛斷電話。

白子航正坐在回A市的出租車上。听著電話里傳來嘟嘟地聲音,他狹長的眸子又涌上一絲黯然。

一個小時前,梁上君打電話告訴他若兒被同學嘲笑,說她是沒有爸爸的私生女,她因此和同學打架。

梁上君還說譚明淵不知從哪里得到消失,很快地就趕到了醫院,安撫若兒。

白子航心里像貓抓似的。

他知道,譚明淵安撫的何止是若兒,還有許甜甜!

掛了電話他便要離開C縣,但他走到門口被寧夢婷叫住,她這一次沒有用死來威脅,只是她手腕上那根由七個船帆形狀的玉石組成的手鏈像一只無形的大手倏地揪住了他的心髒。

他呼吸驀地一滯!

腳下仿若千斤重,邁不動步子。

腦海里浮現出一張青春靚麗的臉,那個清脆得仿風鈴晃蕩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

「子航,你看,這手鏈漂亮嗎?」

「嘻嘻,子航,這是你,這是我……」

「子航,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自己,我已經髒了,再也配不上你……」

「子航,不要怨恨,也不要難過,將來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孩,我只有一個心願,如果有一天你再喜歡上某個女孩,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寧夢婷失算了!

她原本以為弄一條和紀帆當初一模一樣的手鏈,再有著和她一樣的遭遇就能夠把白子航拴在身邊。

她想不到的是,這根手鏈的出現更加讓白子航確定了她所做的一切,她雖死不承認那些混混是她自己找的,但白子航卻已然認定。

他說︰

「寧夢婷,你以為做這一切能夠勾起我的內疚,換來我的同情,或者讓我把你當成紀帆嗎,我告訴你,你是白日做夢,就算你長得和紀帆有三分相似,就算你戴著和她一樣的手鏈又如何,你根本不配和紀帆比。」

然後他把手鏈從她手上搶下來扯碎扔在地上,說她的行為是對紀帆的一種侮辱,還不許她再去整這樣的手鏈。

他對她的容忍到了極限。

坐在出租車里,他腦海里再次碎片似的閃過一幕幕過往,那些關于他的青澀初戀,關于那個青春活潑,美麗善良的女孩。

認識許甜甜以前他都沉浸在對她的內疚和懷念中,後來,他一點點愛上了許甜甜,漸漸地不再去想紀帆,不敢去想紀帆。

但他並沒有忘記,到現在,他又想起了她,但最深刻的已經不是那些美好的點滴,而是她臨死前的那些話。

她說,如果有一天他再遇上喜歡的女孩,一定要好好保護她,不要再讓她受傷害。

可是,他白子航真他媽的混蛋,懦弱,他以為的保護只是讓心愛的女子逃到異國他鄉,獨自撫養他們的孩子。

他以為的保護是換來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

他真是悔恨。

如果當年他沒有逃避,沒有因為害怕而放走甜甜。如果他能像君子對夏純那樣執著,如果……

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其實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為自己找的借口。

他一遍遍地問自己,白子航,你還算男人嗎,你要是男人就去把甜甜追回來,你要是男人就別再讓她傷心,你要是男人,就該盡一個男人該盡的責任!

從C縣到A市的一路,整整三個小時,白子航的心情只有一個字來形容,亂!

但那滿心的凌亂中,他要重新追回甜甜的決心是那樣的清晰、堅定。出租車進、入A市市區前,他心里已經有了明確的方向。

「幫我查兩個女人,寧夢婷和寧淑婷,我要她們近四個月的信息,尤其最近一周,看她們和什麼人有過來往……」

他要知道寧夢婷如何知道他和紀帆的事,還知道得那麼清楚,特別是那條手鏈的意義!

ps:今天是蛋黃後大喜的日子,祝蛋蛋新婚快樂,早生貴子。不能去參加婚禮,不能鬧洞房的妞們,都來看文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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