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甜甜番外(三十一)幫媽媽教訓他

作者 ︰ 落夜無痕

「甜甜,若兒很想坐摩天輪,你就陪她一次嘛!」

白子航抿抿唇,轉過頭掩去眸底的失落,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摩天輪有著愛情的傳說,亦是幸福的傳說,他真的很希望和甜甜,若兒一家人坐在那裝滿幸福的格子里,一起升到幸福的頂端,許下永遠在一起的心願。

「是啊,媽媽,我好想坐。」

若兒眨動的眸子里滿是渴望,看了許甜甜一眼,又仰起小臉去看不遠處的摩天輪,那眼神,讓人不忍拒絕。

「甜甜,你上午收到的信息並非你想的那樣,我和寧夢婷之間什麼事也沒有……」

白子航見許甜甜不願和自己一起坐摩天輪,有些急切地向她解釋他和寧夢婷的事,解釋她看到的那張相片來由,可他沒有解釋完,便被許甜甜冷然打斷︰

「你的事和我沒有關系。」

「媽媽,你別生氣,白叔叔主動承認錯誤就是好孩子,你就原諒他嘛。」

若兒雖然听不太懂白叔叔說的那些,可在她單純的思想里,白叔叔是听了她的話向媽媽主動承認錯誤。

這會兒媽媽再對白叔叔凶,她的正義感便涌了出來,想要幫著白叔叔取得媽媽的原諒。

許甜甜鄙夷的瞪著白子航,不要臉的男人,收買若兒來接近她。

其實下午的時候她接到過夏純的電話。

夏純在電話里告訴她,說白子航剛才從醫院離開,把他們的談話都對她說了一遍,也告訴了她,白子航和寧夢婷接吻那張相片是寧夢婷故意設計的。

終究,許甜甜也沒有答應坐摩天輪,若兒雖有小小的失望,但見媽媽生氣便不敢多說什麼,反而以眼神安慰失落的白子航,像是在說「白叔叔別氣餒,媽媽氣過後就沒事了。」

白子航陪著若兒坐了踫踫船,過山車等她想玩的項目,許甜甜一直不曾參與。

許是見媽媽不開心,若兒沒一會兒就說肚子餓。

從游樂園出來,天際已然籠上一層暮色。

若兒一手牽著白子航,一手牽著許甜甜,還興奮地說想著海鮮,要去海港之家。

白子航又被許甜甜狠狠地瞪了一眼,他露出無辜的表情,這次他真的沒教若兒。

「媽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若兒上車前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嘻嘻地望著許甜甜,晶亮的大眼楮里閃著喜悅的光。

「什麼好消息?」

許甜甜揚笑,配合地表示出好奇。

若兒摟著許甜甜的脖子,附在她耳畔悄悄地說︰

「媽媽,白叔叔送了我一件很漂亮很漂亮的公主裙,我好喜歡,我可不可以收下。」

最後那句話分明是多余的,意思是︰媽媽,我已經收下了,你別生氣。

許甜甜臉上的笑容變了變,若兒見她斂了笑,便又說︰

「媽媽,白叔叔惹你生氣,我一定幫你教訓他。」

白子航頎長的身影站在一旁,眉眼含笑地看著說悄悄地兩人,若兒時不時地抬頭瞟他一眼,他听不見她們說什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

半個小時後,白子航如願的陪著心愛的女人和孩子吃飯。

「白叔叔,我那天看見電視里有個叔叔好厲害,把一杯水頂在頭上一個小時都沒有倒掉,你會嗎?」

白子航把一只剝好的蝦仁放進若兒碗里時,便听見她一臉好奇地問,亮晶晶地眼楮望著自己。

他臉上微微一驚,正要說自己不會,卻又听見若兒補充道︰

「我媽媽也好佩服那個叔叔,白叔叔,你要是能頂著一杯水一個小時不倒掉,那我媽媽肯定會原諒你的,是吧媽媽?」

許甜甜微微皺眉,這就是若兒說的幫她教訓白子航?

白子航一听這話,目光立即探尋的看向許甜甜,見她眉心微凝,眸帶責備地看著若兒,他心念一轉,揚起一抹迷人的笑問︰

「若兒,真的嗎,我只要頂著一杯水一個小時,你媽媽就不生氣了?」

話雖是問若兒,可他狹長的桃花眼正灼灼地看著許甜甜,視線相踫,無聲交流︰

甜甜,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不要臉!

若兒兩只眼楮骨碌碌地轉,在白子航和許甜甜之間來回掃射,正要點頭說是的時候,許甜甜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白子航眸色一變,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譚明淵,他故意提高了聲音,一副英勇就義的慷慨︰

「好,若兒,咱們說話算話,白叔叔現在就頂!」

許甜甜掏手機的瞬間,他已經拿過面前的水壺替自己倒了一杯滾燙的水,那是幾分前才上的開水,即便這會兒沒有99度,也有90度!

「白叔叔,你要用開水嗎?」

若兒稚女敕的聲音透著擔憂響在耳旁,白子航輕挑俊眉,沖她肯定地點點頭,目光看向接電話的甜甜,見她按下接听鍵,故意用曖昧而愉快地語氣說︰

「甜甜,這只大閘蟹給你,我要開始了,你不能再生我氣了!」

他猜得不錯,電話那端的人正是譚明淵,許甜甜還沒開口說話,他的聲音便順著電波鑽到了譚明淵的耳里。

許甜甜瞪他一眼,起身就要去外面接電話。

白子航臉色一變,跟著站起身,一把抓住她手腕,溫柔地問︰

「甜甜,你要去哪里,你幫我把水放到頭上去好不好?」

幼稚!

許甜甜白他一眼,抽出手走出包間。

白子航不敢再追上去,掌心那絲溫度很快地冷卻,他眸色黯然地看著她走出包間,見她還隨手關上房門,似乎怕他听見她和譚明淵講話,心里便蔓延出絲絲縷縷地苦澀來。

「明淵,有事嗎?」

許甜甜把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關在門內,她則站在走廊里,一手扶著鏤空雕花欄桿,清眸微垂,語氣溫和的講著電話。

「甜甜,我只是打電話告訴你,我今晚有事,不能陪若兒一起看小魔仙了。」

譚明淵坐在駕駛座里,從降下的車窗看出去,暮色籠罩中,三樓的那個窗口一片昏暗,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剛才電話一接通便听見白子航的聲音,他忍不住自嘲一笑。

白子航是報復他那晚接電話的事呢,其實他知道甜甜沒有那麼容易接受白子航,可他還是不受控制地因為他們在一起而心里鈍痛。

他沒有告訴她,他此刻就在她家樓下,他處理了商場那邊的問題,範瑜要請他吃晚飯都被他拒絕了。

他買了菜準備來她家蹭飯吃的,可來到她家樓下,才發現她和若兒根本不在家。

「沒關系,你忙你的事情要緊。」

听著她平靜淡然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譚明淵嘴角的苦澀越發的濃了一分。

「若兒的手好一點沒有,甜甜,你晚上替她洗澡的時候要小心點,別沾水。」

譚明淵關切地問候,體貼的叮囑,只字不提她和白子航在一起的事,越是如此,許甜甜越是尷尬。

結束通話,許甜甜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才回到包間,推開門,便看見白子正扎著標準的馬步半蹲在大圓桌旁,他頭頂上真的放著一杯水。

「媽媽,白叔叔已經堅持五分鐘了。」

見她進來,若兒立即向她匯報情況,晶亮的眸子定定地盯著白子航,他眼眸微掀,身子不敢動彈,看了眼許甜甜又垂下眼簾,嘴角勾起笑,討好地說︰

「甜甜,我一定堅持一個小時。」

「無聊!」

許甜甜冷冷地回了一句,拉開椅子坐下,把側著身子盯著白子航看的若兒身子扳轉過來,溫柔地說︰

「若兒,咱們吃飯。」

若兒回以甜美的笑︰

「媽媽,我們慢慢吃,一個小時等于60分鐘,白叔叔要堅持60分鐘,已經過了五分鐘,還有55分鐘呢。」

「若兒真厲害,居然會算數了。」

許甜甜把話題轉開,听到媽媽的表揚,若兒立即跟著她的話題,驕傲地說︰

「媽媽,老師也夸我了呢,說我比班上其他小朋友都厲害,他們才學到30以類的加減法,我都會一百以內的了。」

許甜甜疼愛地模模她的腦袋,夾起一片清蒸魚肉喂進她嘴里,笑著說︰

「若兒多吃點,可不能因為這個驕傲,還要繼續努力知道嗎?」

「嗯,媽媽夾的魚肉真好吃,我還要吃,吃了魚肉我會變得更聰明,媽媽,啊……」

一旁苦逼的某人被冷落,無視得很徹底!

看著她們母女有說有笑,你喂我吃,我喂你吃地幸福畫面,白子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僅是那細微地動作便惹來頭頂上杯子微微一晃,他心下一驚,急忙收斂心神保持平衡。

要一直保持這種高難度的動作真的很不容易,白子航狹長地桃花眼里泛著可憐和乞求的光,無聲地說︰

甜甜,給我吃點東西!

許甜甜不僅對于他的可憐狀視而不見,全然把他當成隱形,溫柔細心地照顧女兒吃飯,還故意轉移若兒的注意力,用各種有趣地話題吸引她,不讓她記得身後還有白子航這號人物的存在。

「媽媽,我吃飽了!」

煎熬中度過半小時,白子航等來的不是若兒的回眸一撇,而是她滿足的打著飽隔,模著圓鼓鼓地小肚子,快樂地向媽媽匯報她已經吃飽的事實。

白子航嘴角動了動,正要說話,若兒終于想起了他,笑容燦爛轉過小臉,晶亮的大眼楮掃過他頭上的那杯水,關心地問︰

「白叔叔,你還能堅持嗎?」

「能!」

白子航的聲音很溫柔,似乎怕說話大聲一點就會把頭頂上的杯子震掉。

許甜甜眼里閃過嘲諷,拉著若兒站起身,無視他的存在說︰

「若兒,咱們回家。」

「甜甜!」

白子航臉色一變,見許甜甜拉著若兒離開,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身子就要站起來,可他剛一動,頭上的杯子便失了平衡,砰的一聲掉落在地,杯里的水則撒他一臉,一身!

他懊惱的皺眉,英俊的臉上閃過悔恨和狼狽。

一旁的若兒則是驚愕地看著他,遺憾地說︰

「白叔叔,你才頂了半個小時,比起電視里那叔叔差了好遠,這下完了,你說好的一個小時沒有堅持到,媽媽肯定更生氣了。」

「若兒,剛才白叔叔是一時心急,才會摔了杯子,要不我們重來。」

白子航乞求的眼神看向許甜甜,他站起身時雙腿一陣發軟,雖然他會功夫,平日也常健身,但這樣扎著標準的馬步半個小時,還分分秒秒緊張著頭頂的那杯水,真非易事。

這半小時比平日扎馬步兩三個小時都來得累。

許甜甜眸含嘲諷地掃過他面前打碎的杯子,觸及他臉上的水滴時,心里閃過一個邪惡地念頭,心想怎麼不剛才水燙的時候倒他臉上,毀了他那張妖孽臉。

「若兒,我們走!」

她抓著若兒的手微微一緊,聲音清冷。

若兒這個時候是和媽媽站在同一陣線的,雖然她不討厭白叔叔,但為了讓媽媽原諒他,她不能幫白叔叔說話。

「好,媽媽,我們走。」

「甜甜,若兒,我送你們回家。」

白子航尷尬地扯起笑,一臉討好地上前,酥麻的腿走路都變得一拐一拐地。

許甜甜恨恨地瞪他一眼,冷然道︰

「你不是要重新頂一個小時的嗎?」

聞言,白子航眸色一亮,抬手飛快地抹掉臉上的茶水,欣喜地說︰

「甜甜,你願意原諒我了?」

若兒听見媽媽如此說,也急忙附和道︰

「白叔叔,你還不快重新倒一杯水頂夠一個小時,我和媽媽先回家,一個小時後,你再給我們打電話。」

話落,若兒還對白子航使眼色,示意他趕緊地去彌補剛才的錯誤。

白子航心里閃過猶豫,可在若兒面前不能說話不算數,為了讓甜甜原諒自己,再傻的事他也得做。

「好,甜甜,我這次一定頂夠一個小時,不讓水倒下來,可是你們要是回家了,也看不到是不是,要不這樣,我送你們回家,然後再當著你和若兒的面……」

許甜甜冷哼︰

「你要真有心認錯根本不用別人監視著,你要是沒有那誠意就別信口開河。」

這明顯是拒絕他,可此刻的白子航沒得選擇,他狠狠一咬牙,堅定地說︰

「好,這一次我一定做到,甜甜,是不是只要我做到了,你就原諒我?」

「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許甜甜嘴角揚笑,美眸泛著清冷光澤。

「那我找人送你們回家。」

「不用!」

「白叔叔,你快點,這包間不是有監控的嗎,明天我和媽媽再來看錄相帶。」

若兒多聰明!

白子航眼睜睜地看著許甜甜和若兒手牽手地離開,他還在包間里喊︰

「甜甜,若兒,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

**

「媽媽,白叔叔好傻啊,我讓他頂著水一個小時,他就真的頂著一個小時。」

白子航獨自一人在包間里頂著茶水繼續扎著馬步半蹲時,坐著車回家的若兒正和許甜甜談論他。

還說他傻!

許甜甜想笑,又緊緊憋著,抿緊了唇,清亮的眸子里已經染滿了笑意。

想到那個男人蹲在那里半個小時話都不敢說話,一臉專注,緊張的模樣她就覺得好笑,溫柔地把若兒攬進懷里,笑著說︰

「還是咱們若兒厲害!」

「嗯,媽媽,我長大了,可以保護你了,白叔叔惹你生氣,就由我來教訓他,媽媽,你要是還不滿意,明天我再想別的方法幫你出氣。」

她烏黑的眼珠轉動,心里飛快地思考著整人的辦法,明天再問問熠霆哥哥,熠霆哥哥那麼聰明,肯定能想出很多整人的辦法。

出租車駛近她家公寓時,透過明亮的車燈,許甜甜看見了停在路旁的那輛黑色轎車。

那車牌號是她記得。

「甜甜,若兒,你們回來了!」

昏暗的路燈下,譚明淵頎長俊毅的身影站在兩步外,雙手插進褲兜,噙著笑意的英俊臉龐上泛著一絲慵懶,眸色溫和地看著她們。

若兒看到譚明淵時小臉閃過一絲驚訝,很快便換成了燦爛的笑,脆聲聲地叫著︰

「譚叔叔!」

「明淵,你怎麼在這里?」

許甜甜眸子探尋地看著他,視線相觸,譚明淵溫潤的眸底浮起絲絲溫柔,半真半假地說︰

「我來這里吃晚飯的。」

吃晚飯!

許甜甜的心咯 了下。

一絲驚愕竄過眸底,難道他早就來了?

譚明淵轉身,幾步走到自己車前,打開車門,從里面提出兩個袋子,空氣里頓時竄進芹菜的味道。

「這是我買的菜,但我來的時候你們不在家。」

「譚叔叔,你剛才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來了嗎?」

若兒的話讓許甜甜心里泛起絲絲內疚,她尷尬地扯動嘴角,想來他是早就來了。

「甜甜,我真的餓了,就算你不幫我炒菜,也得幫我煮碗面條吃吧,若兒,咱們上樓。」

譚明淵若無其事地開著玩笑,只字不提她們和誰在一起。他溫暖地大手牽著若兒柔軟的小手,把自己手里的袋子往許甜甜手里一塞,徑自和若兒說笑著走在小區。

許甜甜微微皺眉,看著譚明淵和若兒的背影,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是抿緊了唇,怔愣地站在原地。

「甜甜,走啊!」

譚明淵和若兒走出幾步,又回頭來沖她喊,昏暗的燈光朦朧地染在他英俊的臉龐上,眸光流轉間,光澤瀲灩。

「若兒,去牽著媽媽!」

譚明淵笑得很溫柔,也很迷人,但許甜甜心里卻有些泛酸,她想對譚明淵說清楚,可又不知如何出口。

這幾天晚上,若兒都是牽著譚明淵和許甜甜的手一起爬上三樓,譚明淵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他全然是以主人身份自居。

但他又從不對她做什麼過人之舉。

正是如此,許甜甜才不知道如何和他講清楚,每當她想說的時候,他就四兩撥千斤的轉開話題,讓她心里很郁悶。

進了客廳,她便提著食材進廚房,若兒喊著肚子疼,沖進衛生間里砰地關上門。

「甜甜,我幫你!」

許甜甜正從冰箱里拿出雞蛋,身後突然響起譚明淵溫潤的聲音,她驚愕回頭,清眸迎上他深邃似潭的眸子時,心下微微一顫︰

「你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

譚明淵凝著她的眸光微微一深,嘴角的笑倒影在她清亮的眸子里,說話時,溫熱的氣息都撲打在她鼻尖,順著呼吸竄入肺葉︰

「剛才!」

許甜甜不悅地皺眉︰

「下次別站在我身後嚇人。」

「好!」

譚明淵答得溫潤,深眸劃過一抹柔情,伸手從她手里拿過雞蛋,他溫熱的指尖觸及她的手指時,明顯感覺許甜甜的手微微一僵。

「明淵,我有話對你說。」

許甜甜咽了口口水,清眸緊緊地看著譚明淵,她覺得這樣不清不楚的下去,對他是一種傷害。

「先喂飽我的胃再說。」

譚明淵不加猶豫地拒絕了她,轉身走到琉璃台前,拿過碗和打蛋器,動作熟練地把手里的兩個雞蛋打碎,又拿起筷子攪攔,轉頭沖站在那里發愣的許甜甜吩咐︰

「甜甜,開火啊。」

許甜甜郁悶地噘嘴,卻不得不听他的命令,給他煮面條。

「明淵,這是你那天給的錢,還給你。」

譚明淵正津津有味的吃著面條,突然听見這番話,他心里一驚,抬臉看去,只見許甜甜手里拿著一把鈔票,從整到零,正是那天他給若兒,說要做生活費的。

他嘴里的面條停止了咀嚼,俊眉微凝,眸色犀利地看著許甜甜,她這是要和自己撇清關系。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白子航,她真的已經原諒了白子航,他心里瞬間已經閃過各種猜測。

不可能!

若是她真原諒了白子航,那她和若兒就不會打車回來。

那又是為什麼。

許甜甜抿著唇,坦然地對上譚明淵銳利地深眸,執著地把手伸到他面前。

他不伸手,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有一瞬間,客廳里一片寂靜!

連一根針提地上都清晰可聞。

就連若兒都睜大了眼,驚愕地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定定地看著媽媽手里的鈔票。

「甜甜,你不會打算把我當小白臉養著吧?」

譚明淵嘴角一勾,臉上似笑非笑,故意用玩笑的話語來掩飾心里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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