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大大弟弟大大弟弟大大……」寧方在美夢中被手機鬧鈴吵醒,咒罵著關掉了鬧鈴,想要繼續去重回剛剛那個有女神的夢境,在夢境中他已經成功將女神推倒了,月兌掉了女神身上輕薄的衣衫,正將雙手伸向那對他渴望已久的雙峰。
「干!」寧方翻身起床,他已經睡不著了,頂著小帳篷去廁所撒了一泡尿,拿起牙刷閉著眼楮機械式的刷牙。
嘩!
洗個冷水臉就是醒腦,寧方也從迷迷糊糊的狀態徹底清醒了過來,來到隔壁門口,很大力的拍了三下,叫道︰「起床上班啦,做你丫春夢小心射自己臉上。」鄧先如喜歡果睡。
他隔壁的房間是鄧先如,兩個人在同一家家具商城上班,合租了這套便宜的兩室一廳的房間,在這座城市里面,這里每個月的房租對兩個人來說也還能夠接受,就是離公司稍微有點遠,每天都要搭地鐵過去,還要走十來分鐘路,所以每天早上起床便成了兩個人比較困難的事情。
鄧先如每天晚上都要看a片才能夠睡得著,而他看完a片之後又要興奮很久,導致他每天晚上都睡得比較晚,寧方勸他早點去看心理醫生,但是鄧先如卻把寧方臭罵了一頓,始終堅持說自己沒有病,跑去看心理醫生才是真的有病。
被好心當做驢肝肺的寧方也不管了,反正鄧先如這樣也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必要為了這個和好朋友鬧僵,鄧先如是一個在自身心理方面很脆弱的人,這一點在寧方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就了解到了。
兩個人每天計劃的時間都比較準確,包括出了地鐵站買上早餐邊吃邊往公司趕也能夠提前五分鐘到公司做一天工作的準備,但是今天早上鄧先如卻遲遲沒有起來。
寧方穿了一只鞋也沒見鄧先如起來,又來到了鄧先如房間門口,大力的拍了幾下,叫道︰「快點,尼瑪等等要遲到了,沒死吱一聲啊!」
里面仍舊是沒有半點回音,寧方用手扭了一下把手,從里面反鎖了的,自從有一次鄧先如在里面看av打手槍被寧方突然開門給嚇得差點一輩子陽痿之後他每次進了自己的房間都要把門給反鎖了,以防止寧方這個賤人再搞那些嚇人的飛機。
寧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有些著急了,更加用力的拍著門,「鄧先如你快說話,草你妹的別嚇老子啊!」
鄧先如似乎打定主意就是門被寧方的大力摧碑掌給震散也要死不回聲,這讓在門外已經焦急起來的寧方意識到了似乎發生了恐怖的事情。
寧方已經顧不得撞壞了門板要賠償房東了,後退幾步之後一個加速跑用力的撞向了房門,雖然動靜很大,但是門還是沒有打開,寧方卻被反作用力給震得差點摔倒。
寧方站在原地不停的用腳大力的踹著房門,他已經知道鄧先如多半是出了意外了,他不可能到了現在還在和寧方開著玩笑,雖然他以前也這麼干過,但是寧方告訴他說到時候門板撞壞了要鄧先如自己賠償,那之後鄧先如也就沒有再和寧方開過這樣的玩笑了。
「鄧先如我干你妹,快點起來。」寧方怒吼,腳上力度不變,門總算是被他給踹開了。
寧方沖了進去,鄧先如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寧方用力的搖了幾下,沒有任何的動靜,嚇得寧方一個尖叫跑出了房間,哆哆嗦嗦掏出手機急忙打電話報警。
警察很快的趕來將兩個人都帶走了,鄧先如被送往了醫院。
出來工作也有一年多了,寧方卻只有鄧先如這麼一個好哥們,現在居然出現了這種事情,寧方傷心極了。平時工作的圈子小,也導致了寧方接觸不到更多的人,也交不到更多的好基友,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的哥們都已經好久沒有聯系,關系早就已經淡下來了,所以寧方特別珍惜兩個人之間的友誼。
寧方被帶進局子里問話,寧方向警察叔叔交代了一遍早上的經過,但是警察們卻沒有要就這樣放寧方離開的意思,因為剛剛在醫院那邊了解到,鄧先如昏睡不醒的原因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而在鄧先如的房間內卻沒有發現安眠藥。
所有人都知道,服用大量的安眠藥可以置人于死地,現在的情況也就出現了兩種。
第一,是鄧先如自殺。
第二,是寧方謀殺。
寧方被帶進了一個小房子里,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將他帶進這個該死的地方來,這里明明就是審問犯人的地方,他向警察爭辯,但是警察們不管不顧,直接將他按到了凳子上,他的對面坐著三個警察,,警察們的臉上寫滿了莊嚴和冷峻。
當警察直截了當的問寧方為什麼要謀殺鄧先如的時候,寧方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吼︰「憑什麼說是我要謀殺他,關我什麼事?」
「房間里面只有你們兩個人,不是你,還有誰?」問話的警察一臉淡漠,根本就沒有將寧方的咆哮當成一回事。
「我說了不關我的事。」寧方大叫,他現在委屈極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警察就會這樣肯定就是他要謀殺鄧先如。
「你如實招供的話可以爭取到最低的處罰,要不然等調查出來了你就完了。」問話的警察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把寧方給嚇得後退了兩步,他擔心警察會揍他。
「我沒有殺他。」寧方聲音小了下來,「他還活著嗎?」
「你希望呢?」左邊的那個警察盯著寧方的眼楮。
寧方又叫了起來,他真想把這幾個警察弄死,「什麼叫我希望?我當然希望他活著了,難道我希望他死了啊!」
中間那個警察咆哮道︰「這是在警察局,你以為是你家啊,注意你的態度。」
右邊那個警察問︰「你們是什麼關系?」
寧方又坐了下來,氣呼呼的回答問題,「同事。」
「你們關系是不是一直都很好?」
「是。」寧方感覺很壓抑,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有沒有事?」
右邊的那個警察看了寧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和他認識有多久了?」
「我,我不記得了。」
「大概呢?」
「一年吧。」寧方想了想,他比鄧先如要先上班的。
「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右邊的警察比較和善一點,說出來的話也讓寧方心里面更好受,起碼這個警察沒有一直針對自己,寧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听到右邊那個警察這麼說,心里面也放松了下來。
突然,寧方想到了一件事情,「警察先生,我想到了一件事。」
「說。」
「今天早上我半夢半醒之間,夢到過我喂了一瓶安眠藥給鄧先如吃。」寧方將今天早上做夢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半夢半醒?」警察顯然沒有領會寧方的意思。
「那時候我還在睡覺,夢見,夢見我和我帶我喜歡的女生回來了,怕鄧先如礙事,就喂他吃安眠藥了。」寧方有些扭捏的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看到對面的警察都有點憋笑,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
「你的意思是說你做夢夢到喂安眠藥給鄧先如吃,然後早上醒來就發現鄧先如真的吃了很多安眠藥?你夢里面喂他吃了多少?」
「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是用瓶子直接往他嘴里面灌的,也不知道灌了多少,他當時也沒有反抗。」
「你的意思是說,你預言了鄧先如吃了很多安眠藥,只不過預言出來的方式不一樣?」左邊的那個警察皺著眉頭問道,語氣里的疑惑很明顯,他並不相信寧方的鬼話,反而認為是寧方故意制造煙霧彈。
門外有個警察在開門走了進來,最右邊的那個警察看了一眼站起來和那個警察一起出去了,剩下的兩個警察也沒有再問什麼,似乎是鄧先如是否還活著的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