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方一想到怎麼給鄧先如說自己要辭職不干的事就頭痛,要是自己給鄧先如說自己在混社會的話,不用猜,鄧先如肯定死皮賴臉的也要跟著出來混,但是寧方又不想把他拉進這條路,他家里面還有老爸老媽,出了事寧方心里面也不好過。
「什麼?臥槽你要辭職不干了?」鄧先如的反應和寧方設想的一模一樣。
「是啊,今天那幾個哥們你也看到了,是做建材生意的,我想跟著他們去做一做看有沒有出路。」寧方扯了個慌,牛鐵蛋那個尿性看起來也有那麼點像。
「那帶上我啊,咱倆一起干啊,反正這個工作我也干膩歪了。「鄧先如叫道,每個月那點死工資發下來,到了下個月一分錢都存不到,兩個人其實好早之前就商量過要出來自己搞點事情。
「先別急,我先去看看好賺錢不,別搞得你也不干了到時候又賺不到錢,你拿什麼寄給你爸媽。」寧方這話算是戳中了鄧先如的軟肋,現在這社會沒錢什麼事都辦不成,家里面老爸老媽身體本來也不好,萬一到時候要花錢又沒了工作,卻是是一件麻煩事。
「那好,記得賺錢別忘了哥哥就是。」鄧先如還是充滿了欣喜。
「嗦,我去找經理辭職去,你先好好做事,要是好賺錢我就通知你也不干了。」
辭職很順利,經理也沒有刁難寧方,寧方現在自我感覺良好,要是經理敢裝逼故意刁難他,他就叫人來揍丫的,這尼瑪有小弟的感覺就是爽。
出了辦公室和鄧先如打了個招呼,寧方走出來給女神回了電話。
電話一通就被接起了,女神還是第一次這麼快的接寧方的電話,這多少還是讓他有些激動,之前听說女神主動打電話找自己就已經很感動了。
「寧方,你能過來陪陪我嗎?」女神一開口就差點刺激得寧方的小心肝直接蹦出來,以前寧方每次送女神回家想上去坐一坐,女神都會說很晚了要洗澡,所以寧方一次都沒有進去過女神的房間。
「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過來。」寧方心里那個美啊,沒想到自己突然獲得了牛逼的身體,還時來運轉,得到了女神的眷顧,一陣陣的都是不停的肝兒顫。
寧方急忙打車到女神所住的小區,雖然比起徐立秋那里來說檔次低了不少,但也不是寧方現在能夠買得起的房子,不過寧方現在有了底氣,再次走進大門的時候,想起了以前自己在每次走進來的時候都會有的自卑感,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出人頭地。
看著熟悉的門牌號,寧方按響了門鈴。
女神還是那麼的漂亮優雅,在寧方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這一次來的太過于真實,讓寧方產生了短暫的暈眩感,呆呆的看著女神為自己打開門,卻傻傻的站著沒有進去。
「進來坐吧。」女神淺淺一笑,給寧方從旁邊拿了一雙拖鞋。
「謝謝,謝謝。」寧方急忙換鞋,跟著女神坐到了沙發上。
女神名叫阮莎,和寧方在大學時是同班同學,其實阮莎並不是校花班花之類讓大家都追捧的漂亮女生,只是在寧方的眼中她是獨特的,唯一的,寧方知道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就是那麼深沉的喜歡著阮莎,但是那時候的阮莎喜歡的是高他們一屆的學長,寧方一直都是作為備胎的存在。
好不容易看到學長畢業走了,阮莎傷心了一陣子,寧方以為自己機會就要來了的時候,阮莎突然又和班上的沈括好上了,那段時間寧方傷心了好久,但是頑強的個性讓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知道沈括不是什麼專情的人,阮莎遲早都會和他分手的,那時候自己就有機會了。
但是讓寧方蛋碎一地的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在和沈括分手之後,居然又***和那位畢業了已經工作的學長好上了,寧方一打听,原來那位學長是本地人,畢業之後就在這座城市找了工作,兩個人又舊情復燃了。
畢業之後寧方還是選擇了和女神在同一座城市,他相信只要自己擁有真誠的心,總有一天會讓女神感覺到自己的真感情,女神在厭倦了之後才會發現其實對她最好的還是寧方,那時候才是寧方真正的春天。
這一等就是兩年,寧方也工作了兩年了,女神和寧方一直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既不讓寧方吃到她的肉,也不放手讓寧方永遠的離開。
鄧先如不止一次罵過寧方**二百五,說那個女的很明顯就是在玩弄寧方的感情,讓寧方趁早死心去找其他的妹子,寧方也听從過鄧先如的話,想要去和阮莎說個明白,兩個人要麼成,要麼就永遠不要在見面了。但是在面對阮莎的時候,寧方就發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還是舍不得離開阮莎,每個人都有自己感情方面軟弱的時候,沒有逼到絕境,總是不想放棄那最後的一絲希望。
寧方一直都深愛著阮莎,卻對女性的身體又有著強烈的渴望,這是一個二十五歲的老處男很自然的純潔思想,所以也就發生了去酒吧把妹,最後和徐立秋發生關系,還去酒店找妹妹的事情。
寧方一直都認為身體上的出軌不算出軌,這只是身體自然的需求,鄧先如笑罵︰「**就是給自己找借口,出軌了就是出軌了,還分什麼精神上的還是**上的,既然你**上都出軌了,還能保證你精神上不出軌嗎?」寧方無言以對,他也不能保證自己精神上會不會出軌。
「**明明就是,明明就是多情,還給自己找什麼借口,像我這樣多麼純爺們,就是,男人要是不,多半是有問題,不是有一句話說著來麼︰‘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男人不**,肯定有障礙。’說得多好啊。」鄧先如在這方面總是有很多大道理,每次都說的寧方一愣一愣的,感覺像是受到了烈士後叫獸的高尚道德燻陶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滲透出翔。
阮莎給寧方倒了一杯水,寧方說了聲謝謝,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阮莎不停地換著台,換著換著突然就哭了起來。
寧方手足無措,阮莎側過身趴在了寧方的肩膀上,看到自己的女神哭的像個可憐的小孩,寧方心都被揉碎了,兩只手環抱住了阮莎的細腰。
曾經多少次都想過要熱情的擁抱阮莎,而現在第一次的擁抱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寧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猜可能並不是什麼好事。
他一直以來不都是一個備胎麼,怎會有那樣的好運發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