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結果就是,女敕末像只小狗狗一般被繩子拴了脖子拴了雙手然後系在了一側街道屋檐下的圓木柱上。
而那個狼爪子的男人和虎毛的男人則在眾人退避三尺之後大發獸威的打了一架。
「幫幫我將繩子打開好嗎?」女敕末沒有注意打架的那倆人,她眨巴著大眼楮水汪汪的望著一側站著的一個長有兔耳朵的俊美男子。
听到女敕末這話,這長有兔耳朵的俊美男子目光怯怯的瞟了女敕末一眼,在女敕末的熱烈注目下一邊後退一邊道,「我不喜歡雌性。」
女敕末的一口黑血差點沒有噴出來,給她解繩子和喜歡雌性有什麼關系?
搞/基也用不著這麼正大光明的說吧,那模樣好似她要吃了他一般。
女敕末沒有那麼多時間吐糟這兔子男,她的目光轉向另一個離得她近的男子。
這個男子五官四肢終于正常了一些,最起碼沒有多余的那些耳朵啊毛啊之類的,女敕末竊以為自己終于遇上了個正常人,所以用比較正常的柔弱女性語氣道,「幫個忙好嗎,幫我解一下這繩子!」
男人沒有回應,目光炯炯的望著女敕末。
被男人雙眼一望,女敕末終于發覺了男人也非正常人,他的眼楮竟然是一雙對眼子,而且是罕見的雙瞳。
這雙眼楮望著女敕末的時候,女敕末覺得自己的身心好似被灌入了冰渣子一般的難受,不過為了讓這個男人為自己解綁,女敕末只能鎮定的、波瀾不驚的回視著男人再次用平靜的語調道,「可不可以幫我解一下繩子?」
「不行。」男人的回答簡潔。
男人的聲音像是從牙齒縫里蹭出來的一般,讓人听著心底直發毛。
女敕末不再和這個讓自己渾身不舒服的男人較真,她扭頭去望向另一邊站著的人,「你們誰幫我解一下繩子,我真的不是壞人。」想到那些人說自己是雌性,女敕末又補了一句,「我也不是什麼雌性,麻煩你們幫我解一下繩子好不好,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女敕末的話讓那些離得她近的人齊齊退了幾步。
那些人的目光在女敕末的臉蛋上溜了一圈最後戀戀不舍的移開轉到了街中央的戰場上。
狼爪子和虎毛兩男人勢均力敵,打斗了這麼半天也不見高下。
這些人都極其的冷漠,女敕末覺得自己的表情已經是一種弱者可憐到極點的樣子,只要是有點熱血的人都會挺身而出,然而那些人卻沒有半點要幫她的意思。
「他們不會幫你。」那個雙瞳的男人又發話。
他的聲音真心很難听,難听的讓人有種想自殺的沖動。
「為什麼?」女敕末沒敢再去瞧男人的臉,不過為了心中疑惑,她仍是轉過頭。
「因為你是他們倆要爭奪的東西。」雙瞳人指了指打成一團的狼爪人與虎毛人,「他們是習武之人,且還是地黃級的人物,這城里敢惹他們的人不多。」
「我不是東西,我是人。」女敕末糾正雙瞳人的話,扭頭望了一眼被土黃如塵土一般顏色包裹的狼爪人與虎毛人,又對雙瞳人道,「幫我好不好,幫我將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