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喊出這話的男子說完後立刻就後悔的捂住了嘴巴,他太沖動了,這樣一喊大家勢必都要把這妖姬得到手。
躁亂片刻的眾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全部噤聲沉默,腳步齊齊地朝女敕末靠近,目光則警惕而又敵意十足的望著女敕末對面的老者。
「你竟是他們嘴中的妖姬?」對眾人的靠近與敵意老者不以為意,他驚喜打量著女敕末精致的五官,開心又道,「怪不得老夫聞著不出你是哪個族,原來你就是那個妖姬啊,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老者對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不以為意,這讓女敕末平白生出了一種危險感來,她總覺得在老者眼里那些人好似連螞蟻都不是。
力竭的女敕末自認自己沒有多余的精力起身從老者眼底逃月兌,她的手不著痕跡的移動著,靴子里插/著一把她從王子皓的百寶閣上翻騰來的匕首。
「老夫瞧你面相極好,也不在意你是個女子,這樣罷,以後你就拜我為師入我門下。」老者將手中的人皮面具一丟,老樹皮一般粗糙的手模向女敕末白希細膩的頸項。
幾乎是老者的手堪堪一動,那些緩緩靠近的人們便全都非常一致的各出奇招撲向老者。
在他們看來,妖姬是大家發覺的,見者有份,沒有誰有優先的權利,誰想獨吞就得死,當然大家都抱著獨吞的心思,只不過是比耐力看誰能忍到最後。
那些人一動,老者身上突然就出現了一股妖紅勁氣,一陣狂風風沙走石一般,女敕末被這勁風刮的不得不眯上眼楮,待她再睜開時,眼前就只剩老者,其他人全都鮮血淋灕的倒在被血染成紅色的草地里。
見女敕末有些驚恐的望著周圍這一切,老者得意之色顯于臉上,他伸手去提女敕末的肩膀,將女敕末從地上提了起,「只要你以後乖乖跟著我,我會保護你不被任何人傷害的。」
「你不會傷害我?」女敕末眨巴著大眼楮,脆弱而又驚恐的樣子好似還沒有從那些血腥里回過神來。
「自然不會。」
老者活了大半輩子,雌性見的太多,男女之事于他來說已經提不起任何的興致,他如今滿腦子都是怎麼可以變強,怎麼可以越過絳朱極這個門檻讓自己不在這個時候死掉。
然而聞著女敕末身上那種不同于其它雌性的淡淡馨香味,老者覺得自己的目光漸漸的全都聚焦到了女敕末的那雙水汪汪的眼楮里。
這雙眼楮真是漂亮呢,干淨而又清澈,讓他忍不住的想伸手去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實的。
胸口驀地一痛,卻是一把匕首插在他的左邊胸口處。
老者低頭,匕首的把柄處是一只細小女敕白的手。
「你竟然傷我?」老者很憤怒,不是因為女敕末傷了,而是因為他竟然被一個沒有一點勁氣的人傷著了,且他事先都不曾有半點反應。他的體質並非常人,心髒在右邊胸口,因為這個異于常人的體質他不知躲過了多少劫難,而現在,亦是…
老者的口中噴出令人窒息嘔吐的濁氣,他瞪著女敕末,大有要將女敕末生吞活剝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