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龍不知何時出現的,它蹲坐在女敕末的身側,相較于女敕末的失態,它則優雅淡定的如同一個紳士,且它還時不時斜眼睨一下女敕末,一副你這土著鄉巴佬別丟人了好不的樣子。
「鱷圖先生,既然來了為何不現出真身來,這幾日一直在鱷圖先生的地盤上停滯,就是久仰鱷圖先生的大名想拜訪一下呢。」王子皓伸手將依舊在女敕末身前旋轉的衣袍一撩,重新披回自己的身上,扭頭的時候低聲對女敕末道,「快回艙里去。」
王子皓的聲音雖然低,可那語氣卻極嚴肅,大概是怕一會動起手來的時候傷到女敕末,女敕末快速的轉身朝艙門跑去。
進了艙門的女敕末但經不住心中的好奇趴在窗縫上瞅著外面。
「用這種光明正大的理由闖入我圖運河,還不讓別人進入,難不成我不現身,堂堂的陳地三王子就打算霸佔我這片區域不走?」
嘩啦啦的聲音很是刺耳,女敕末兩手捂著耳朵,她覺得要是有心智不堅定的人光因為這種聲音就會撞牆死掉。
「鱷圖先生說笑了,皓是真心誠意的來拜訪鱷圖先生。」被鱷圖這般指責,王子皓依舊是眉眼溫和含笑,衣服翩然佳公子的模樣。
「找我什麼事快說。」鱷圖並沒有要和王子皓嘮嗑的打算。
鱷圖的獸身是鱷魚,雖然化形成人之後可以去陸地的任何地方,但天性使然,他覺得不管去陸地哪里都不如這片水域來的悠哉。
「皓想與鱷圖先生求取一枚內丹。」
「沒有!你快找別人去,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鱷圖也不問王子皓求取的是什麼內丹,直接開口拒絕。
「是嗎?」王子皓負手而立,風將他的披風吹的翻飛,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遠遠看去就如同一棵挺拔堅韌的楊樹般。
明明鱷圖的語氣這般不好,甚至是敷衍他的態度,可他臉上並未曾現出半點不快,反倒笑的自若,好似不管鱷圖答應不答應,都是在他的掌控里一般。
女敕末還是第一次見到王子皓的這樣威武氣場,不由得就心生崇拜羨慕,她啥時候在面對王子皓時能散發這樣的氣勢該有多好啊。
這樣一對比,女敕末就滿臉都是淚……
王子皓不急不緩的說道,「圖運河域是各路人馬通往皇城的必經之地,鱷圖先生守著這一片區域最愛殺人取丹,要說這五花八門的內丹收藏,天下間怕沒人比得上鱷圖先生吧。」
內丹?
殺人取丹?
女敕末一臉恍然大悟,敢情這什麼鱷圖先生就和古代小說里那種佔山為王的強盜差不多,不過那些人是為了錢,這鱷圖卻是為了殺人取丹。
額,該不會自己丹田處的那個銀色漩渦就是王子皓嘴中的內丹吧,但是分明不太像啊,她總覺得自己丹田處的是一股勁氣,而不是什麼實體性的丹,難不成是因為還沒有成形?
女敕末並不知曉,這個獸人時代,每一個有勁氣的人或獸都是有內丹的,根據每個人的級別以及獸身不同,內丹的級別和作用也不同,有些獸人天生異類,可以靠吞吃別人的內丹來提升自己的勁氣。且內丹並不在丹田,而是在頭顱里。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覺得我一大把年紀還會對你說謊不成。」鱷圖脾氣不好,那水桶粗的水柱也因著他的不耐煩而在半空四處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