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第七十七章我不想死,所以我要揍你
似乎感覺到了女敕末的異常,霸龍有些疑惑的瞟了眼女敕末︰主人說這丑八怪狡猾殲詐,果然是,明明就是會水,偏要裝死來唬弄它,哼,當它與主人一般會老眼昏花分不清美丑麼!霸龍不再搭理詭詐多端的丑八怪,直接加速繼續朝水底潛去。愛羋
也就在女敕末的心跳停止的那一刻,女敕末丹田處懸浮的那銀色漩渦突然開始旋轉,緩緩的,旋轉速度漸漸由慢變快。隨著銀色漩渦的旋轉,一道道銀色的有些虛幻的光點隨著女敕末的經脈游向女敕末身體的每一處。
霸龍並沒有理會裝死的女敕末,它是王子皓的契約獸,它能感應到自己的主人很危險,速度非常快的它轉眼就到了水底,水底雖然昏暗,它卻能將四周瞧得清清楚楚,鼻子靈敏的它根據自己主人的氣味沿著主人走過的路朝前。繞過幾個綠苔山石後就到了一處狹小的洞口前。
洞口很小很小,就算是個人也得縮手縮腳才能鑽進去,霸龍比人可不止大了一倍,身材高大威猛的他曾一直引以為傲,但現下什麼都會的霸龍,被這縮骨術難到了。
它有些煩躁的刨著爪子哼哼著,低頭見女敕末依舊一動不動的裝死,干脆將女敕末的身體對著那洞口一爪子拍了進去,它的勁道雖然很大,不過傷不著女敕末,只會讓女敕末像球一樣被拋的遠一些。
將女敕末拍進洞里,霸龍扭了扭後退了許多步然後直直朝洞口沖撞而去。
女敕末是在一陣嗡嗡聲中醒來的,剛清醒的她頭有點疼,記憶並沒有立刻復蘇,直到瞧到身側那呲牙咧嘴丑陋無比的鱷圖,女敕末才終于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
此刻她脆生生的脖子被鱷圖掐在爪子一般的手里,「這就是他們說的妖姬吧,哈哈哈,三王子你來就來了,還帶這麼一份大禮作什麼。」
說著這話的鱷圖還不忘用爪子般的手在女敕末細女敕的臉蛋上摩挲。
「妖姬早在青城的時候就被九尾銀狐劫了去,鱷圖先生手中的是本王的一個鮫人愛姬,咱們男人的事情,我希望鱷圖先生還是莫將女人牽扯進來的好。」
王子皓的聲音有些模糊,女敕末抬頭四望,竟然沒看到四周有人,而且此時此刻她這才發覺,自己還在水里,只要稍一動就能引起水波一圈圈的擴散。但是自己竟然可以正常的呼吸,甚至于呼吸的時候都沒有任何氣泡從鼻孔飄出或者有水灌進鼻子。乎龍些似感。
就好像這些水其實是可見的空氣一般。
這,這太不符合自然規律了,女敕末有些驚秫,她側頭去望鱷圖,發覺鱷圖呼吸也是這樣。
而且自己身處的明顯是在一個院子里,水光粼粼中,有好多夜明珠掛在四周高高不見頂的假山上,像是無數的星星在閃爍。若不是因為此刻身處險境,女敕末真想對這種夢幻一般的地方發出一聲贊嘆。
「這麼好看的鮫人也著實難得的,三王子既然心疼美人,不若就將解藥給我。」鱷圖不是個君子俠士,憑空來的把柄他豈有不利用之理,嘎嘎大笑的他口水直流。
「我給了你解藥你也不會放她,我為何還要多此一舉,不過是一個美姬而已,能給鱷圖先生陪葬也是她的榮幸。」
雖然這是真話,女敕末卻听的有些渾身發涼,她順著鱷圖的目光朝左邊望去,只有如林的假山重重疊疊,沒有半絲王子皓的身影。
脖子突然一痛,卻是鱷圖的爪子用了力,「我可沒有三王子的心狠,怎麼會舍得這樣嬌滴滴的美人來為我陪葬,既然三王子不願,那我只好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下三王子送來的禮物,這禮物的精美還是我平生難見的呢哈哈哈哈哈!」
直覺不妙的女敕末想要扭/身後退,然而剛一動,卻突然發覺自己丹田處的那個銀色漩渦竟然消失了,而且掙扎反抗于她來說竟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手腳每動一下就有種耗盡了心力的疲累。
王子皓沒有繼續回應鱷圖的話,鱷圖一邊猖狂大笑著,一邊伸手去撕女敕末的衣服。
嗤啦一聲,女敕末的寬大外衣被鱷圖撕成了兩半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穿的綢白中衣,女敕末咬牙閉眼,片刻又睜開,聲音平靜的對欲撕她中衣的鱷圖道,「三王子天性冷血,你這樣拿不到解藥,而且你對我如此,只會讓三王子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從而更加痛恨你,你會把自己的後路堵死的。」
鱷圖比女敕末高有兩尺,女敕末需要將頭仰得高高的才能與鱷圖對視,她以為鱷圖怎麼也會因自己這句話停頓或者思考一下,然而下一刻女敕末的臉上就生生被鱷圖的爪子拍了一巴掌,「閉嘴,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女敕末被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耳邊嗡嗡直響。半邊臉更麻麻痛痛的好似已經不屬于自己了,因為被鱷圖抓著喉頭固定著身子,女敕末頭的歪了一下,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感覺只這麼瞬間,半邊臉就像是吹氣一般腫的連眼楮都有些難以睜開。
鱷魚的天性就是暴力!且還皮肉厚實,咬他一口兩口的都不會給他造成疼痛感,女敕末知道自己此刻就是個易碎的雞蛋,稍不注意就會在鱷圖的手底粉身碎骨,甚至有可能死前還要承受他的侮辱,所以大腦在短暫的嗡嗡嗡後,女敕末強迫著自己再次鎮定。
鱷圖並沒有想到女敕末的臉蛋這麼脆弱,他這一巴掌真沒有用多少力道,他只是打給王子皓看的,然而瞧到女敕末那半邊臉腫的連人樣都沒有了時,他頓時肉疼的,就好像一副稀罕的美人圖由于自己的不小心將水漬灑在上面……
這個時代,女人的位置雖然低下,但女人也很是稀罕,所以導致每一個男性都對女人有一種天生的狂熱,就連水底的鱷圖也不例外,瞧著女敕末的臉,他雖然心一抽一抽的疼,卻忍著自己沒有出手去擦拭她嘴上的血跡。
王子皓就好似離開了般,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女敕末微微抬起那腫的沒相的半邊臉面對鱷圖,「別再打我,我可以幫你拿回解藥。」
聲音弱弱的小小的,就像是低低的喘息聲一般,鱷圖看到了女敕末眼底的乞求之意。她一定以為他會殺了她吧,怎麼會,她這般好看,他不會殺她的,王子皓不當她為姬妾,那他,他可以收了她,把她好好的供起來,讓她享受以前享受不到的歡愉!哼,王子皓那小白臉般的模樣,怎麼可以可他比較,她一定會喜歡上他的粗/大的。
女敕末自然是不知道鱷圖心中所想,她也絕對想不到這個時候的鱷圖腦子里面裝的不是他自己解藥的事情,而是……
「我也中過王子皓的毒。」女敕末見鱷圖不說話,那有些凸出的眼楮盯著她,讓她有些發毛,她讓努力讓自己鎮定打起精神,總歸是不會有好的下場,所以她必須要奮起一搏。
「他毒你?」鱷圖已經將眼前的雌性定義為自己的女人,乍一听王子皓竟然還毒過女敕末,聲音頓時轟隆隆的震的周圍的假山都似在搖晃一般,兩眼楮猛瞪著假山盡頭的一個地方高叫,「三王子被流沙灌嘴的感覺怎麼樣哈哈哈,再有一刻鐘就算我出手你也會死翹翹的啊,你再不給我解藥,也就別怪我一會會取你內丹。你說你堂堂的一國三王子,竟然還毒打一個女人,真是太沒風度!」
女敕末b汗,她本是拿這話來告訴鱷圖,她是有過中毒經驗的,她以為鱷圖必定會問她中毒後是怎麼處理的,又吃了什麼來解毒的,沒想到這廝竟然一點都沒有朝中毒的方向去,而是腦子一拐彎想到了王子皓的風度……
所以說人獸的腦子不是身為人的女敕末能理解的,不過鱷圖已經將捏在她喉頭出的爪子松了開,改抓她的肩膀,且力道也不是很大,女敕末瞄了瞄自己的靴子,計算著自己彎腰去拿靴子里的小刀再插進鱷圖的下顎處會有多大的幾率。
王子皓先前給她的那把帶毒的匕首被那個叫千華的妖孽男收了去,這把小刀是她磨著羊羊給她找的。
鱷圖 里啪啦吼了半天沒有得到王子皓的半點回應,于是越加的生氣,尤其是看到女敕末腫的半寸高的臉蛋,將這事也都按在了王子皓的身上,他低頭見女敕末一副魂魄無依的可憐模樣,口氣一軟對女敕末溫柔道,「你放心,我會幫你出這口氣的。」
雖然在鱷圖看來他這話很溫柔很迷人,不過他音質不好,發出的聲音就算小也是刺耳的嘩嘩聲,女敕末忍著渾身的雞皮疙瘩忙點頭,一時搞不清鱷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1ce02。
「來,我領你回去給你上藥。」鱷圖拉著女敕末的小手,打算不再理會王子皓,緊要的是將女敕末腫起的那半邊臉給弄下去,不然他看著實在糟心的很。
女敕末︰「……」
這上藥的延伸意義太廣,萬一上藥的時候鱷圖突然獸性大發可怎麼辦,女敕末愣了一下後立刻搖頭,「還是先處理你中毒的事情吧,我,我沒事。」
瞧瞧,女人一定也是喜歡上了他的雄偉,連說話都向著他了,鱷圖听的渾身通暢,五官因著笑意而擠成了一團。
女敕末想吐,她看似羞澀的低頭,其實,其實真心看不下去這張丑臉了,人長得丑不是錯,長得丑卻笑的那麼婬/蕩就是他的不對,笑的那麼婬/蕩就算了,還滿臉的自戀……
實在听不得那嘩嘩嘩刺耳的低笑聲,女敕末只好再開口,「你,你身上中的毒怎麼樣?」
「現在還死不了,我吃了一個解毒的內丹,這一時半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那,那你勁氣會不會受影響,三王子會不會闖進來?」女敕末繼續憂心忡忡。17690090
「不會,那假山林里全都是流沙,一旦陷進那里面,到最後都是一堆尸骨。」對此鱷圖信心滿滿,不過不知是不是他刻意,女敕末先前的問題被他忽略了。
「那,那我是怎麼進來的?」女敕末一臉驚嚇,似乎被一堆尸骨給嚇到了,她記得自己是在霸龍的爪子下,怎麼醒來就變成了鱷圖,而且直到現在鱷圖都沒有提到過霸龍。
「你掉進了流沙里被我救出的。」鱷圖那語氣非常得瑟,那凸出的小眼楮明顯的就在對女敕末說︰你快崇拜我啊,你快夸我啊……
女敕末沒有接收到鱷圖的這種信號,她兀自低頭思索著不知去了哪里的霸龍。
一只手模上女敕末那腫腫的臉頰,女敕末嘶的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用手去拍那只壓疼她臉頰的手,抬頭瞧到是鱷圖的爪子,女敕末那舉在半空的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反應極快的她馬上放下手弱弱道,「疼!」
「我帶你去抹藥。」好好的一個美人被自己毀成這樣,鱷圖也心疼,所以一听女敕末的話他就收回了手,攬著女敕末的肩膀朝一側的一個山洞走去。
被拖著走了幾步的女敕末慌忙道,「萬一三王子從流沙里出來怎麼辦?」
「他出不來。」鱷圖有些不滿女敕末這驚慌的語氣,抓著女敕末肩膀的爪子就用了力道,「難不成你還希望他出來。」
「不是,我是擔心你。」女敕末說謊眼都不眨,「你抓疼我了!」
「我看看!」鱷圖說著便用手去扯女敕末那只剩一件的里衣。
「三王子的那只狗長的很好看,你有沒有養小獸啊?我最喜歡貓貓狗狗了。」女敕末用手擋住鱷圖的爪子,她沒有用勁。手只是放在鱷圖的爪子上,鱷圖便不再往前,他的目光瞅著眼前小小的女敕女敕的手,反手將女敕末的手抓住在手里摩挲。
「改天我給你養幾只鯊魚玩玩,鯊魚比貓狗好玩。」鱷圖哈哈笑著,嘴里的口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女敕末的手上,「你的手真白,真香!」
香個屁!女敕末瞅著眼前的人彎腰垂頭,滿嘴的口水哈喇子流了她的一手,那大嘴巴離她的手越來越近。低眉羞澀的女敕末另一只手突然捏成拳由下到上朝鱷圖的下顎的位置掄去。
以前在電視上看過鱷魚最脆弱的地方是鼻子和下顎,不知道這方法對方身為獸人的鱷圖管不管用,但現在,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
女敕末丹田處的銀色漩渦雖然不見了,可她那所謂的瑜伽術卻是一直都有練習。
那小拳頭看著很脆弱,所以雖然感覺到了女敕末的小拳頭朝自己揮來,因為拳頭不帶沒有半點勁氣,又因為那拳頭看著實在沒有骨頭,只有軟女敕的小肉肉,所以鱷圖並不曾放在心里,但下顎處那里太過脆弱,他反射性的還是想微微側頭移開這個位置。
然而時間卻沒有等得他移開。
嗷的一聲慘叫。
女敕末一拳擊中並沒有片刻的停頓繼續又一拳!
受了疼的鱷圖反射性就伸手去捂自己的下顎處,手一松,女敕末便瞅中這個時機身子一扭一彎腰從鱷圖的爪子中月兌離,待鱷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嗖嗖嗖的朝與洞穴相反的方向跑去。
女敕末勝在一個狠準快,但比起連王子皓都收拾不了的鱷圖來說,女敕末真的連小蝦米都不是,反應過來的鱷圖一手捂著下頜,另一手五爪朝女敕末的方向張開,一股喘急的水流如龍卷風一般快速的將女敕末包裹。
「沒有人敢這樣傷我!你這賤/人。」鱷圖氣的眼楮沖血,怒吼聲震的整個空間都在發顫。
女敕末被漩渦包裹著轉眼就被送到了鱷圖的身前,那漩渦一停她的一邊肩膀就被鱷圖揪住,身子被提在了半空與鱷圖同高。
肩膀被扯的極痛,女敕末兩眼水汪汪的,又可憐又無辜,不過這招平時用還可以,如今她的一般臉頰腫的無比高,用這招可比平時打了有九成的折扣。
鱷圖氣的很厲害,他瞪著女敕末,嘴里哈喇子汩汩不停的流著,長而尖利的齙牙更是呲在外面,「你敢打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疼、我害怕!」女敕末的哽咽著,軟軟糯糯的聲音倒是讓鱷圖的怒氣稍微散了一些,「我想吃了你。」
女敕末一噎,眼楮瞪著鱷圖,馬上哭的更可憐,「別吃我,我肉不好吃,我可以幫你解毒,我知道什麼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吃了你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我不僅要吃了你,我還要把你的骨頭扔進流沙里面。」鱷圖氣哼哼的叫著,「敢打我,你這踐人,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我要玩死你,然後再抽筋扒皮的吃了你。」
女敕末哭的淚珠子直掉好不淒慘,「嗚嗚嗚,我死之前能不能放開我肩膀,我肩膀好疼呀,還有能不能再讓我吃頓飯,我好久都沒有吃飯了。」
鱷圖差點沒有七竅冒煙,這種時候眼前的人還想著吃?想著怎麼被人不吃才是正經吧。
不過他剛想到這里,女敕末突然一臉驚喜的望向鱷圖的身後,「三王子救我!」
早在女敕末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鱷圖就及時的扭頭朝後望去。
女敕末那袖中一直藏匿著剛剛逃離時從靴子里拔出的小刀,就在鱷圖扭頭這一瞬間,她的小刀快速的插向鱷圖的後頸處。
借著一邊肩膀被鱷圖抓住的力道,雙腳也踹向鱷圖的月復部下面。這是個高難度動作,但對于一個以舞蹈為工作的女敕末來說並不算什麼。深知自己這一系列動作關系著自己的生與死,女敕末這幾個動作做的流暢且快速。
但,並沒有收到效果。
那把小刀就像是刺到了堅硬的石頭上般連一絲一毫都不曾刺進鱷圖的後頸處,而女敕末接下來的反彈也沒有月兌離鱷圖的掌控,反而鱷圖得知被騙,回頭有些陰滲滲的望著女敕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