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第八十九章情敵or小三
女敕末明確知道陳凌皓是陳地三王子的身份時候,正被一個女人堵在長長的走廊上。愛羋
她被王子皓安排在了一個只有她一個女主人的精致小院里,院子里亭榭流水、湖泊花園,還有男女隨侍一應俱全,女敕末充分覺得自己被王子皓當了金絲雀來養。
這種日子當然不是一個有偉大理想的女敕末該過的生活,當了三天金絲雀後女敕末就閑不住了,于是開始繼續起早貪黑的練習自己的瑜伽術,以及試著去探索自己那時靈時不靈的小宇宙。
姚寧嵐和另一個女子以及她們身後一眾手拿刀槍的侍衛就是在第四天將女敕末堵在走廊上的。
不用于平日里的飛揚跋扈趾高氣揚,今日的姚寧嵐兩眼青腫明顯是哭了好幾天的樣子。
跟在姚寧嵐身側的是個穿著一身黃粉繡牡丹圖案衣服的女子。
在院子里住了這麼久,女敕末都沒有見到外來戶,甚至連王子皓都沒有見過,所以她對姚寧來的到來很是好奇。
「三哥哥也真是的,值得為這樣的女人把阿嵐你撂在一旁不管,現下皇城里這些小三真是猖狂的很,自以為有個好樣貌就可以一腳踩到天上去。」黃粉裙衣的女子還沒有走近,黃鶯般脆生生的聲音已經傳的四處都可以听到。她是王子皓的異母妹妹陳曉曉,因為生母早亡養在了王子皓母親名下,王子皓在幾個兄弟姐妹里,對她最是親熱。
「是我疏忽,早該知道三王子會吃我的糕點,卻還丟下他一個人,使得這賤/婢有機可趁。」姚寧嵐的聲音比往日里要弱了許多,不過在說到眼前的女人時,還是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
「想當小三的人那麼多,這些人哪里是你能防得住的。」陳曉曉安慰姚寧嵐,「反正這些女人在我們眼里就是連野花都不如的東西,見一個處理一個便是,你又何必因為這麼點小事哭這些個日子。」
待走近將女敕末看清,嘴里大道理一直都不停的陳曉曉後知後覺的滅了聲息。
女人她見的太多太多了,父王的後宮佳麗不知多少,一撥替換著一撥,也不知替換了多少,每一個都算是人間絕色。但是看過眼前的女人,突然就覺得父王後宮里的那些女人全都不值得一提。
見陳曉曉瞅著女敕末發怔,姚寧嵐的心中咯 一下,生怕好友倒戈相向,忙伸手推了推陳曉曉,「就是她,她先是勾/引我哥哥,如今又踩著我哥哥搭上了三王子。」
女敕末站在走廊中央打量著姚寧嵐身邊歲數不大卻偏要裝成年人說話的女子,這女子的皮膚偏黃,臉上的汗毛也比較長,女敕末瞟了瞟她露在衣袖外的手,發覺她的手上汗毛更長,足足有半寸。听到姚寧嵐的聲音,女敕末回神,「你哥哥那副榆木疙瘩的模樣,我看著都有些倒胃,更莫說去勾/引。」
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女敕末可不覺得現在在這里還需要和姚寧嵐談忍耐。
「你這個賤/婢。」姚寧嵐本來奄奄的神色被女敕末一激立刻就精神十足。
陳曉曉上上下下將女敕末打量了個遍,末了意猶未盡的感慨,「嘖嘖,這麼好的樣貌殺了可惜,阿嵐我們可以把她的皮剝下來做人皮玩偶。」
女敕末打了一個寒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覺得這麼小一個女孩對剝人皮這種事情竟然說的眼不眨眉不顫,語氣無比興奮激動,分明就像是早就做過這種事情。
眼前恍惚出現無數人淒慘被剝皮拋尸的畫面,女敕末晃了晃眼,再望向眼前二人,眼中就是一片清冷肅氣。
「若是做成人皮玩偶,倒真是難得一見。」姚寧嵐笑容燦爛的附和陳曉曉,不過接觸到女敕末的目光,她接下來的話語就吞咽在了喉嚨里,笑容也在臉上僵了住。
「哼,一個屁都不是的三兒,當得了三哥哥的青眼就有了三哥哥的能力了嗎,裝什麼裝啊?」陳曉曉也有點怵,不過她接觸的有權力有威氣的人太多,所以一閃眼就可以恢復如常,恢復如常的她為自己剛剛內心里對女敕末的膽怯而感到無比的惱怒羞恨,她堂堂的陳地公主,竟然對一個低下無恥的小三感到懼怕,縱然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可她卻咽不下這口氣。
女敕末轉身,在兩女人怒火噴發的時候瀟灑的扭著身子離去。
走得干脆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這背影甚至有些瀟灑。
「你們,還不快把她抓起來。」陳曉曉氣的就差沒有跳腳,這螻蟻般的女人竟然敢不將她放在眼里,她兩手揮舞著指揮身邊的幾個侍衛大聲叫喊著。
「你們還不快去幫忙。」姚寧嵐也指揮著自己身邊護衛。
女敕末身影很快,衣袂飄然的她在幾個侍衛將要追上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扭頭一笑。
眉梢上揚,唇角微勾,眸中光華流轉,清風徐徐中,她的身姿絕美懾人。
那些侍衛們的腳步不約而同的頓了住,目光望著女敕末像是被懾了魂魄般怔怔出神。
待眾人從女敕末這回眸一笑中反應過來,女敕末已經走出走廊穿過一個月亮門消失了蹤跡。
「你們這幫廢物,還不快去追啊。」姚寧嵐的鞭子啪啪的甩在了自家護衛身上。
那些陳曉曉的侍衛們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了,這分明就是指桑罵槐啊,心中如此想,腳下的步子卻不停,轉眼就直奔月亮門。
姚寧嵐和陳曉曉也緊跟著快速朝前。
「怪不得不沾情/欲的三哥哥會破例養一個女人,這女人還真有點資本啊。」陳曉曉自言自語,「我突然有點後悔當女人!」
姚寧嵐不喜歡這樣的話,若是別人她直接一鞭子就甩了過去,但眼前的是陳地的公主,也是三王子最喜歡的妹妹,這也是她唯一的一個閨蜜,所以雖然心中不爽,姚寧嵐卻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思慮十足的說,「這樣的女人生來就是禍端。她那副模樣連我們這樣的女人都喜歡,何況是男人。」
「所以她必須死,還得死的無聲無息。」這樣的女人很稀缺,是個男人都想把這種女人弄在自己身邊,陳曉曉不願意自己的三哥哥陷在危險里。她從小就很聰明,姚寧嵐的話她能舉一反三,所以這話她說的無比狠絕。
「嗯。」姚寧嵐當然是大力贊成的。
「你們想讓誰死,不會是我吧?」女敕末的聲音出現在兩個人後面。
這院落小,一處通著一處,女敕末這幾日早就把這里的路徑模的熟透,所以她看似離開,其實是繞在了陳曉曉與姚寧嵐的後面。
陳曉曉和姚寧嵐回頭,兩個人瞪著女敕末,全都是一臉恨然煞氣。
侍衛們都去追女敕末,兩個人的身邊沒有半個隨侍,見了女敕末,兩個人很是心有靈犀,一個甩出長鞭,一個拔了腰間帶鏈子的月亮彎刀。
陳曉曉與姚寧嵐都不是武者,這大概也是兩人走到現在都還沒拆伙的原因,月亮彎刀和鞭子看著都好看,尤其是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銀芒閃爍。兩個人的招式也好看。
不過,這其實就是真正的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
女敕末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兩人,她一邊朝前躥,一邊咯咯輕笑,「你們兩要殺我?到底行不行,可別傷了你們自己啊。」
月亮彎刀和鞭子在半空呼呼生風,陳曉曉和姚寧嵐兩個打不中女敕末,又被女敕末嗤笑,早就氣的咬牙切齒,只等侍衛們听到響動趕來一起將女敕末制服,她們便好好羞辱一翻女敕末以解心頭之恨。
相對于來說,姚寧嵐雖然比陳曉曉歲數大一點,可她卻沒有陳曉曉穩得住氣,在連連被女敕末刺激了幾句後,姚寧嵐的鞭子開始失了準頭,且她也不像一開始那般專心致志揮舞鞭子,而是沉不住氣的回頂女敕末,「你這賤/婢,有本事你站住別動。」
「我站住不動任你們打,你們當我是傻瓜啊。」女敕末挖苦道,「我說姚家大小姐,你到底行不行,怎麼我看著你舞鞭子像是那些藝妓們舞彩綢一般啊。」
竟然拿她和那些連物品都比不過的藝妓比,姚寧嵐這個氣啊,臉都綠了,「賤婢,我哥哥處處維護你,你卻轉身就去攀三王子,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連藝妓都不如,我一定要將你抽筋削骨,要你生不如死。」
「抽筋削骨?」女敕末曬然大笑,「你和那殺豬的屠夫都沒什麼區別,怪不得三王子不喜歡你,要我是男人,寧死也不娶你這種女人啊,可憐可憐,被你喜歡的三王子他該多痛苦啊。」1cmsV。
女敕末的這話可真是戳到了姚寧嵐的脆弱點,臉色青白交加的姚寧嵐心上就好像被貓爪子在抓撓一般難受。手里的鞭子一個失準,就把一側陳曉曉的鏈子彎刀纏了住。
「唉喲!」陳曉曉叫了一聲,卻是鏈子翻卷,摔打了一下她的手腕。
女敕末眨巴著眼聲音無比擔憂道,「瞧瞧瞧瞧,馬上就相互殘殺了吧,手上有沒有破皮,人家說一般人家挑媳婦,手上有疤的可不會要。」
姚寧嵐瞪著女敕末的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不過被女敕末這麼一說,她立馬就認識到眼下應該先去關心閨蜜,雖然她很想去下拿下女敕末。
「曉曉,你怎麼樣?」姚寧嵐的語氣都快哭了一般,「我不是有意的,都是那賤/婢害的。」
到現在了還要反咬她一口,女敕末干脆在一側涼涼回應,「不是有意的都流了這麼多的血,若是有意,那豈不是更糟糕,說不定流血的地方就不是手腕而是脖子了。」
「你這賤/婢!」見陳曉曉抬頭望著自己眼神陌生,姚寧嵐頓時就氣的,扭頭就朝女敕末沖去,「我替曉曉殺了你!」末王個走全。
「明明就是你想殺我,怎麼就變成了你替別人殺我,你該不會是怕擔個殺了我的惡名不好嫁人吧。」女敕末笑的好不暢快。
見女敕末每說一次,陳曉曉的臉就冷然幾分,姚寧嵐這會,真有種想把女敕末脖子捏住使勁往牆上摔打的沖動。天地可鑒,她從來沒想到這個問題,陳曉曉是三王子的妹妹,又是她的閨蜜,她不找陳曉曉陪她找誰呢。
「你這樣身份的女人,殺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惡名?你也把自己抬的太高了。」將自己的手腕用手絹簡單包扎了一下,陳曉曉望著女敕末眼中一片狠戾。這個女人太會說了,不過是幾句話,她就會姚寧嵐產生了怨恨之意,三哥哥身邊有這麼一個挑事生非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曉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那種想法。」姚寧嵐忙借機回頭一臉誠懇的朝陳曉曉解釋。
「我知道。」陳曉曉點頭,朝姚寧嵐回了個安心的笑容。
「不是我把自己抬高,是你的三哥哥就把我放在了那個高度。」見兩人圍向自己,女敕末忙朝身後的門口退去。
「是嗎?」陳曉曉冷哼一聲,「顯然你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女敕末一閃身就從門口跑了出去。
陳曉曉與姚寧嵐想也沒想的追著跑出了門。剛出門跑下台階,感覺有個身影飛快的閃進了門,兩人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大門砰的一聲緊閉了上。
卻是女敕末跑出門後並沒有繼續朝前,而是直接貼著門牆而站,陳曉曉和姚寧嵐只以為女敕末會遠跑,緊跟著出門的時候只會想著跑快點再跑快點,等發覺不對已經剎不住腳步了。
直到大門砰的一聲緊閉,兩人這才發覺,自己已經被女敕末引的出了小院,小院門口是熙熙囔囔的大街,也不知是不是她們倆的錯覺,只覺得街上各種小攤上的販主們以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在一臉嘲諷的望著她們。
「開門,來人來人,快來人!」護衛與馬車都在女敕末的小院里,姚寧嵐氣的轉身對著門使勁扣著門環,「你這賤/人,當個小三很有本事嗎,你當你躲在里面一輩子不出來就可以了嗎?憑著點姿色勾/引人,一個小小的賤婢你當你就飛上天了嗎?」來時還想著這事不能光明正大的來,不過現在被女敕末氣的不行,姚寧嵐哪里還想那麼多,像個抓了小三的大老婆一般,很是彪悍的大聲叫嚷。17722633
陳曉曉立在一側,她還從沒有被一個婢子這樣耍騙玩弄,她的沉默算是默許了姚寧嵐這樣的大鬧。
兩個人的叫喊引得許多人看熱鬧,大家都對緊閉的大門以及門口大叫大嚷和一直都不作聲的陳曉曉指指點點的議論八卦著。
被這些賤民這麼近距離圍觀還是第一次,陳曉曉很想鑽地洞,更想將這些人直接打殺掉。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姚寧嵐再這樣喊下去,丟臉的會是她和姚寧嵐,反而因為這麼一鬧,只怕所有人都知道了女敕末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阿嵐,別喊了!」陳曉曉剛說完,一盆水從天而降,淋了她和姚寧嵐一頭一臉。
身上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分別用手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這水的味道讓兩人差點沒窒息,被淋成落湯雞的兩人尖叫了一聲,就連一直沉默的陳曉曉也都忍不住的大吼,「賤/婢,你有本事將門打開!」
「我沒有本事。」女敕末戴了白色的幟帽坐在牆頭,雙腳丫子在半空亂晃,「我沒有本事,我就不開門。」
圍觀的眾人嘩然而笑,他們都暗自想著︰敢這樣與正室對抗的小三,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啊,雖然內心里很是唾棄這個自甘下賤的三兒,不過臉上卻因為三兒那听似小孩無賴式的語氣笑的歡樂。
女敕末的高度不足以讓姚寧嵐舉手探上,她伸手指著女敕末,「你這不要臉的賤/婢,你下來。」
「一口一個賤/婢的真沒素質,不就是你仰慕的男人喜歡我麼,你至于像個已婚潑婦一般領著人來打砸我家嗎?哼,你這樣的素質也怪不得他不喜歡你。再者,被你當寶的男人我還不一定放在眼中,有本事你就去抓男人的心,你在我這里鬧騰個屁啊,當我無父無母軟弱好欺嗎!」先前姚寧嵐在門口的叫喊聲她听的一清二楚,女敕末可不願小三這個帽子蓋在自己的頭上,周圍圍觀者眾多,大家對她指指點點,看她的眼神明顯就有些鄙夷,所以這話她雖然是對姚寧嵐說的,聲音卻無比的清亮。
女敕末三言兩語將她與姚寧嵐的過節解釋完畢,不等姚寧嵐回應,她便又繼續道,「在外面叫喊那麼久,怕你們口渴給你們倒了一盆的水,你們喝的可好?對了剛剛我倒完之後那糊涂的僕人才跑過來對我說那水是準備拌肥料澆花的尿水,你們可別介意啊,我已經處罰了他一頓……」
女敕末的話沒說完,門口的兩女孩全都彎腰嘔吐不止。
女敕末冷眼望著,半晌輕笑了一聲,兀自爬下梯子消失在人們的視野里。
自送她進了這院子就處于消失狀態的王子皓下午就如同胡旋風一般掃進了院子。
女敕末晚上練瑜伽術有些累,正斜斜倚在貴妃榻上眯著眼小憩。睡得迷糊的她听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于是翻了一個身嘟囔道,「羊羊,喝水!」
一杯水就被遞在了女敕末的唇邊,女敕末懶得抬手,微微抬頭喝了兩小口,這才又心滿意足的躺回原位。
剛躺下,身子突然被人打橫抱了起,褲子更是被人三下兩下就剝了下,「做了壞事怎麼還能睡得著?」
伴著這問話的是啪啪啪的打屁/股聲音。
女敕末正睡的美呢,不曾想會被人以這種方式攪擾了她的美覺,屁/股雖然被打的疼,被人這樣剝了褲子羞辱才是最重要的。
「你干嘛你干嘛,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快住手。」女敕末手腳亂舞的掙扎。
「你也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那你今天潑人尿水是怎麼回事?」王子皓顯然是氣極了,說話的時候呼吸都很粗重。
「你別打我了,尼瑪的堂堂一個男人打女人算什麼?」女敕末被王子皓又重重的打了幾下,疼得差點沒叫喊出聲,她氣的扭頭去咬王子皓的胳膊。
不過是輕輕的打了幾下,女人的就又青又腫,王子皓本來猶豫了,被女敕末這一喊,又一巴掌拍了下去。不等女敕末咬到他,他便抱著女敕末大步的朝床上走去,撲通一聲將女敕末扔進了床里面。
「你這個王/八蛋。」女敕末的頭撞在牆上,頭疼屁/股疼的她哪里還能維持自己一向偽裝的嬌弱模樣,她睜著圓眼楮中氣十足的大聲罵站在床邊的王子皓,「勞資哪里惹你了,勞資被你囚在這小破院里都沒有什麼怨言,如今倒好,尼瑪的蹬鼻子上臉的干脆開始把勞資當了沙包。這日子真尼瑪的沒法過了,勞資和你現在開始斷交,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勞資爬勞資的獨木橋。」
一邊罵著,一邊還模索穿著被王子皓月兌下的褲子。手不小心踫到青腫的屁/股,又嘶嘶嘶抽著冷氣。
看到女敕末提褲子時的痛苦模樣,王子皓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不過他覺得自己這一頓打其實算是很輕的處罰。冷著臉將要爬下床的女敕末肩膀一提,又把女敕末扔在床里,這次是把女敕末扔在了床中央的被子上,「無緣無故?你今天怎麼待曉曉的?」
「怎麼待的你不知道嗎?你問我做什麼?怎麼,你覺得我挨的這頓打有點輕了想繼續?」女敕末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勞資長的這屁/股不是用來打的,你有本事再打一下試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死我活,活的不都是一個麼!
明明劍拔弩張,可一听到女敕末倔驢勁一般的傻氣話,王子皓心中失笑,不過他依舊冷著臉,無聲望著女敕末。
王子皓不高興的時候渾身都會散發一種滲人的陰冷氣息,尤其那目光更甚,女敕末覺得與這樣的目光對視還不如和王子皓大刀闊斧的干一架。
好強的女敕末不願意在屁/股疼痛的情況下向王子皓服軟,所以她強撐著雙目圓睜瞪著王子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