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口就是滿嘴的風灌進肚子里,女敕末心驚膽戰的緊摟住王子皓的腰身,听著後面咻咻咻的,好似有箭射來,女敕末的頭只能到王子皓的胸口,所以看不到王子皓身後是否有什麼追兵之類,左右好似也沒有王子皓的那些侍衛以及非白他們。愛睍蓴璩
不會是做夢吧,怎麼只有她和王子皓兩人一馬呢。
這樣的念頭剛一出,王子皓突然斜傾身子,一支箭飛速的貼著他的胳膊劃過,射/進了前面的樹木里。
這這這也太危險了吧,不知道現在和王子皓散伙行不行,女敕末打著顫,努力抬頭想看清王子皓身後有什麼人。
脖子剛一伸長,王子皓的手就按住了她的頭,將她按回她胸口,「乖乖睡覺別亂動。」
尼瑪的這樣情況下,除非是個死人才能百事無憂的睡著。
其實女敕末說的這話有點早,因為沒一會她便又陷入了昏睡中。昏睡中的女敕末呼吸很是微弱,有時候半天也不見她出一口氣,好在王子皓已經習慣女敕末這種昏睡,不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女敕末這是要放命呢。
因為女敕末身體里的那些內丹靈識太過強大,導致他們沒辦法把女敕末的身體全部查清,也無法察覺女敕末每每昏睡之後,丹田處有一個淡藍色的漩渦在緩緩的旋轉,散發著的藍色光華緩緩流入女敕末的身體四處,每每遇到女敕末身體里的那些內丹,那些本來溫和的藍色光華就像是遇到獵物的老虎噌的鑽入了那些內丹里。
若是再有人善于聯想一點,會發現女敕末先前身體里消失的那顆內丹顏色正是和這藍色漩渦一樣的顏色。
女敕末醒來時已經不在馬上,王子皓也不在身前,床是紫紅雕花的床,屋子比較大,窗戶邊有書桌和書架,屋子中央掛了珍珠簾,珍珠簾外好似有個榻,女敕末收回視線,床邊的羊羊一手托著下巴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盹,女敕末一動,她就立刻驚了醒,「夫人你醒了?餓不餓。」
「王子皓呢,他去了哪里?」女敕末接過羊羊遞過來的水抿了點,腦子一清醒立刻就想起了好似有夢到王子皓帶著自己在馬兒上飛奔身後還有無數的追兵一直在朝她和王子皓射箭。
「主子剛剛出去。」羊羊說話的語速比較快,「外面好似有什麼人找主子。」
「哦!」女敕末應了聲,還是有些不太心安,干脆穿了衣服借口要遛彎兒出了屋子。
門外是望不到頭的長廊,長廊的一側有很多的月亮門,另一個側則是花卉小石徑假山之類。
這應該不是什麼客棧,女敕末打量著周圍問身後的羊羊,「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林園。」
「林園?咱們如今是在哪里?」女敕末記得去往九轉八荒的路上會越來越偏僻,這院子里不管是走廊檐下的壁畫,還是各種造型的假山花卉,都凸顯著這個院子的不凡,都已經走了這麼多天的路,難不成連九轉八荒的十分之一路都沒有走嗎?
「在和平鎮。」
「和平鎮?」女敕末一臉的驚訝,她好似在書上有看過,和平鎮是個不能使用任何武力的地方,和平鎮的下一站是一個叫不夜城的城池,據說這個城池並非由陳地的掌權人統治管轄,且不夜城的城主成迷,在不夜城里沒有王法律例,沒有平民百姓,更沒有權利地位之分。這樣一個城市本該被暴力或血腥所充斥,可是這個城市里稀奇的是被一片祥和熱鬧所代替。
張子著滿著。「我們是不是馬上要去不夜城?」女敕末一臉興奮的問,她一直覺得沒有枉法的地方就沒有生命,她很好奇為什麼不夜城在各種三無的條件下還能屹立到現在不倒。
「不夜城?」羊羊疑惑搖頭,「我也不知道。」
羊羊是個小婢女,這種權利中心人物才能接觸的線路事務,想必羊羊是不會知道的,女敕末也沒有在意,身體瘦了有一個好處就是腳步很是輕盈,可能是因為心情好睡眠好,她蹦蹦跳跳的朝前面跑去。
女敕末的腳步在前面的假山處停了下,她抬頭望著高高低低的假山,羊羊一時不知女敕末心里什麼想法,只默默的走在女敕末的身後站定。
「你看這些假山像不像一架梯子?」
假山怎麼能和梯子聯系起來,羊羊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女敕末這話,視線順著女敕末的手指望向那些假山,眼中一片迷茫疑惑。17744242
女敕末也沒想要羊羊的回答,她說完就手腳並用的朝假山爬去。
假山看似凌亂屹立,其實若細心,還真會發現,高矮不同的假山像是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延伸而上的梯子。1cs5s。
羊羊沒想到女敕末的實踐能力這麼強,忙一臉焦急的喚,「夫人,你快下來,假山不結實。」
「沒事,我身輕。」女敕末頭也不回的答,手腳靈活的女敕末片刻就爬到了一人高的假山上面,「這些個假山擺設的倒像是電視里面的梅花樁。」站在其中一座假山頂的女敕末目光四處打量,將這一片假山林里各個假山的位置打量了一下,這才又蹦蹦跳跳著從一座假山頭往另一座假山頭跳著。
羊羊跟著女敕末的身影在假山林里穿梭,臉上已經不止是焦急,還有心如被提到半空的驚恐,假山這麼高,要女敕末一個失腳掉下來,她這脖子上就算長十個腦袋也不夠王子皓斬殺的啊。
彎彎繞繞的沿著線路跳了一會,女敕末終于繞到了盡頭,盡頭處的這一座假山頂緊挨著院牆,女敕末恍悟,敢情有人專門設計這假山線路就是為了爬牆?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女敕末跳上了院牆,院牆的另一面是一條街道,街道不寬,可能並非主線,街道上現下並沒有人煙。院牆的一旁就是房屋頂,女敕末想了想,穩著腳步從院牆上站起身,一步步挪著朝房屋走去。
羊羊兩手緊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尖叫出聲驚嚇到女敕末,她眼淚汪汪的一會盯著女敕末,一會求救般四處張望,乞求著主人能在這時出現,「夫人,您快下來呀,您不能再往前走了,您快下來!」
女敕末沒有听到羊羊的話,院牆雖然窄,對她來說卻不是什麼問題,可能是以前舞蹈員的緣故,她走在上面和走平地差不多。現下她已經走到了緊挨著院牆的這座房屋處,房屋屋頂比院牆高出有一米多,不過一直到走近,女敕末才發現看似光滑的房屋壁上竟然有幾個凸起,凸起的那塊就像是個碗,里面又是凹的,這就像現代的那種人工攀岩的凸處,因為是與房屋一色,又經過專門設計,就是走近,女敕末也是細看才發現這幾個可以爬上屋頂的凸起。
原來不管是這幾個凸起還是那階梯型的假山,都是為了能登上這個屋頂。
女敕末的好奇心頓時就膨脹的如同一個大氣球般,屋頂上有什麼值得有人這般費心費力,而且明顯的,這個人貌似不是什麼能飛檐走壁的武者。
羊羊趁著女敕末兩手托著屋牆牆壁的功夫忙跑到牆角朝著女敕末叫,「夫人,夫人你快下來。」
女敕末低頭,見羊羊臉上全是汗水,小臉蛋紅撲撲的在陽光照耀下就如同一個大隻果,她于是應了一聲,「我馬上就下來。」
嘴里這樣說的,兩手卻是抓住牆壁上的兩個凸起朝屋頂爬去。這一抓,她就發覺個問題,設計這個凸起的人明顯的歲數比較小,或者說是個侏儒類的人,連她這個在這個時代看起來就是根豆芽菜的人,抓住兩個凸起的時候,感覺兩個凸起因為距離太近有些憋屈。
女敕末沒有幾下就噌噌噌的爬上了屋頂,直把牆角的羊羊驚的臉色煞白,閉著氣連聲音也不敢發出,眼楮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女敕末,只等女敕末掉下來的時候她好撲上去給女敕末墊底。
這個時代的屋頂有點像古代建造的屋子,屋頂呈三角,也都是用瓦片鋪的,中間高處是窄窄的一道高梁。女敕末爬上高梁,這高梁只有一只腳丫子那麼寬,她有心瞅這屋頂有什麼值得那人費這麼大功夫的東西,所以並沒有站起身,而是手腳並用的朝前爬著,順便還用手在梁壁兩側模模好找找有什麼寶物藏在里面。
走到另一側的時候,女敕末終于發現,左邊斜傾的瓦片擺放的位置有點不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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