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 第九十九章 你就是個怪胎

作者 ︰ 枯骨紅顏

王子皓的心咯 一下,兩眼回視非白,雖然心中急躁,可依舊按著心思等著非白接下來的話。愛睍蓴璩

非白眯眼,片刻道,「她的全身經脈全部通了。真是稀奇的很,明明不是個武者,她的全身經脈竟然還能被打通,稀奇,太稀奇!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我真是羨慕嫉妒。」

應該是黑狐的勁氣在女敕末體內四處沖撞陰差陽錯之下才將女敕末的經脈打通的,不過王子皓現下不關心這個問題,他關心的是黑狐留在女敕末體內的那股勁氣怎麼樣了。而且王子皓總覺得非白剛剛咦那一聲和非白接下來說的那些話沒有任何關系。

「你咦什麼?」王子皓打斷非白那一臉沉浸在羨慕嫉妒恨里的表情。

非白就抬頭,非常之認真的打量王子皓,「你受傷了吧?」

王子皓沒有應聲,算是默認了。

「傷得還不輕,你體內損了十之二三的勁氣吧,吶,我這里有顆大補丹,你要不先吃下去養養神!雖然補補回來你失去的勁氣,不過最起碼可以讓你不再那麼虛月兌。」

非白非常好心的從懷里掏出個小瓷瓶遞給王子皓。

王子皓沒有拒絕,他接過瓷瓶,目光落在熟睡的女敕末臉上。非白這樣說,聯系非白剛剛的表情,他已然明白,本以為自己那勁氣是被黑狐給吸去了,不過估計如今是在女敕末的體內。

「她這身子看似無比脆弱,不過韌勁卻真是大,一般人到這種情況早就體無完膚或者自爆了。」非白順著王子皓的目光望向女敕末,他臉上又是好奇又是疑惑,「你說她到底是哪一族,陳地里就沒有她這樣體質的,難道她真是姜地的人嗎?那時在青城,听人說她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也只有鳥族能解釋她的這一切,或許我們去姜地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女敕末來歷的這個問題王子皓比非白想的更多,如今他已無力去想,反正到時候順其自然吧。

女敕末醒來的時候,眼前不是王子皓也不是非白,更沒有阿慶,而是那位要將她 嚓再 嚓的陳曉曉。

「听說你用三百萬兩將我買了下。」

陳曉曉聲音幽幽的,又因屋子里只有兩盞燈火,並不是很明亮,女敕末對上臉上陰郁的陳曉曉一時還真有點驚秫。

女敕末眨眼,確認自己貌似活動自由,體內一切正常,這才壯了膽子,朝陳曉曉眨了眨眼道,「我好似沒有听過這回事。」

見女敕末一副無知又無辜的樣子,陳曉曉就激動的雙手抓住了女敕末的被子,瞪著女敕末低叫,「你胡說,若不是你,我怎麼會進入那種地方,你瞅瞅你這副模樣,你就是個怪/胎,你給我和哥哥帶來的都是災難。」

「怪/胎?」這個詞倒挺像現代的詞匯,額,明明被陳曉曉罵著,女敕末卻頗感親切。

「對,你就是個怪/胎,誰見誰倒胃口,誰見誰倒霉的怪胎!」陳曉曉恨恨咬牙。

「怪胎這個詞,是誰教你的呀?」女敕末面色不變,甚至在望向陳曉曉的時候眼里多了一絲親切。

還從沒人敢這樣無視她的話,這是在赤/果果的羞辱她,陳曉曉氣的眉毛吊起,怒氣騰騰道,「你以後離我哥遠點,看在你這麼丑的份上我勉強可以饒你一命。」

「為什麼?」陳曉曉歲數不大,若擱在現代這應該就是一個剛爬上高中的孩紙,可就是這麼一個孩紙,此刻卻用一副你在我眼里連只螞蟻都不是的神情居高臨下瞪著女敕末。

「為什麼?就因為你是個怪胎,哥哥因為你到現在還在昏迷著呢,你這個怪胎,你瞅瞅你這樣,你怎麼有臉和我哥哥站一起。」陳曉曉講了半天都沒有使得女敕末臉上有半點的羞愧樣,她便頗有種雞同鴨講的無力,有時候話語不能辦到的事情只能用刀子來解決,所以她立刻就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指向女敕末的脖子,「你要是離開我就放你一條性命,你要還賴在這里,我就讓你血濺當場。」

這一次清醒,感知要比以前更清晰強烈,就如同眼前的陳曉曉,明明看起來非常厲害,可女敕末卻覺得,這孩紙連她一根小手指都斗不過……

「王子皓?怎麼昏迷的?昏迷多久了?」相較于陳曉曉讓自己的離開,女敕末的關注點在王子皓昏迷的事情上。

「若不是你,我哥哥怎麼會昏迷,你別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瞅我,哼,小心我先把你的眼楮挖出來。」

「怎麼個因為我昏迷?」唉,陳曉曉那句因為她的話貌似說了很多遍了,可每一遍都沒有說到點子上。

「是你害的我哥哥昏迷!」陳曉曉沒想到女敕末不僅裝無辜,還敢狡辯,越加氣的臉紅脖子粗,手中的匕首更是顫顫的,隨時有可能掉在女敕末的脖子上。

女敕末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非常之溫柔的捏住陳曉曉那把捏匕首的手腕,「那個,就算我害的你哥哥昏迷,總該有個經過過程呢是吧,你一直重復著這個結果,其實我更想听的是過程。」

陳曉曉看到女敕末的手有動,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女敕末已經捏住了她的手腕,任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女敕末的手,氣得她甩著另一只手打向女敕末的臉,「你放開我,你這個怪胎,你敢以下犯上,你不要命了。」

「其實,你完全不用用這樣的口氣說話,這里是不夜城,若是有人知道你是陳地的公主,估計那些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把你賣到交易廳,然後再把你拍賣,三百萬啊,很多人做夢都夢不到這麼多錢。」女敕末的另一只手抓住陳曉曉又扇過來的手,她坐起身笑的開懷,「你說說你,你怎麼還敢大叫大嚷呢,小心隔牆有耳啊,萬一你再被擄走,你那昏迷的三哥哥這次可就沒法救你了。」

「你這個怪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怪胎。」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陳曉曉雖然經過了這麼一次磨難,不過于她來說這就是個噩夢,是一個意外,若不是因為眼前的女敕末,她絕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所以相對于這場噩夢給她帶來的陰影,她更加痛恨的是眼前女敕末。

「你殺我總該有點實力吧,你瞧瞧你,光溜嘴皮子,卻連半點殺我的能耐也沒有,俗話說的好,會咬的狗不叫,你這樣到啥時候都殺不了人的。」女敕末一副長輩口吻對陳曉曉諄諄教誨。

陳曉曉氣的,呼哧呼哧喘著氣,瞪著女敕末你你你了半天卻蹦不出一個詞。

門吱呀的一聲,阿慶探了半個頭進來,「女敕末你醒啦?」說完這話,似乎才注意到緊挨在女敕末床前,與女敕末雙手交握臉紅脖子粗的陳曉曉。

「九姑娘,你怎麼在這里,這樣屋子只有我能進來。」端了藥粥的阿慶進門順手將門關好,一邊這樣說著話,一邊將藥粥放在桌前,又將一側的小凳子搬到女敕末床前,這才又端了藥粥到床前站好,「女敕末,感覺怎麼樣,餓了吧,這是我熬的粥。」

阿慶的目光將陳曉曉完完全全的忽略了。

「你沒看到她要傷我嗎,還不幫我把她弄開。」陳曉曉瞪著阿慶,怪胎忽略她也就罷了,連這個傻乎乎的小跟班也敢這樣無視她,她堂堂的陳地九公主,這些人一個個以為只要沾了三哥哥的光就可以無視一切了嗎,哼,她一定要讓這些人知道,得罪她就跟得罪了三哥哥一般沒有好下場。

「九姑娘,這個屋子只有我可以進來,三公子將女敕末交給師父照顧,師父將女敕末交給了我照顧,你在這里會干擾到女敕末,女敕末照顧不好,師父不高興,師父不高興,三公子也不高興。」

陳曉曉伸腳就踹向看似一本正經的阿慶,結果女敕末這時將她的兩手突然放了開,她一個趔趄就朝地上撲去,結結實實的甩了個狗啃屎。

「你這個怪胎,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陳曉曉捂著嘴巴嗚嗚嗚的哭著跑出了屋子。

不知道為啥麼,听著陳曉曉這話,女敕末突然想起喜洋洋里灰太狼總是會吶喊︰我一定會回來的……

唉,她太邪惡了,人家一俊俊俏俏的小姑娘,自己怎麼能拿臉上有疤的灰太狼與之對比呢。女敕末反思,目光順溜溜的,就瞅向了阿慶。

「阿慶啊!」

「噯,女敕末,藥粥不冷不熱,剛好能喝了,這可是師父開的方子,里面還熬了好幾種丹藥,喝了這藥粥,你就不會再難受了。」

「阿慶啊!」女敕末伸手接過阿慶端起的碗,順手將阿慶舀了一勺子的粥準備喂她喝的湯匙也接了過來,一手拿勺,一手端碗的她並沒有乖乖喝粥,而是斜眼瞅著阿慶。

「噯?」阿慶被女敕末這目光瞅的兩手無處擺放,不知不覺得突然就心虛的臉紅心跳,連聲音也有些忐忑然。

「你好似有什麼瞞著我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阿慶還可以認識,在交易大廳里與黑狐對峙的時候,她可听得清清楚楚阿慶喊自己女敕末,女敕末覺得貌似並非是自己先露陷,應是阿慶早知道她變成了現下這副模樣,只不過配合著她裝傻,哼,連阿慶都要騙她,這日子可怎麼過喲!

「女敕末,我,我不是有意瞞你啊,我怕你難受。不過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和師父學煉藥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變回以前的模樣。」阿慶被女敕末這一恐嚇,立刻就一股腦兒的將話都倒了出來。

「哦,那天你口袋里的那些粉,都是你自己配制的?」女敕末這才滿意的喝了一口粥,結果這一喝,就差點沒有吐出來,非白的藥,那是招牌性的苦啊!尼瑪能把藥配的苦成這樣也是一種境界。

阿慶忙將偷偷藏在荷包里的杏干遞到女敕末的唇上,「是我偷偷配制的,師父說這種下三流的方子有損他名譽,不過我覺得這種藥你會用得上。」

女敕末將酸酸甜甜的杏干含在嘴里嚼著,那擰成川子型的眉毛終于松散了些,「阿慶啊,托你的福,我還真用上了!」不僅用上了,還差點因此被榨成人渣渣!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女敕末,對不起,我給你拖後腿了!」阿慶見女敕末吃了杏干高興,好不容易自若了的神情因為女敕末這話頓時又羞愧的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臉蛋紅彤彤的,真是比那害羞的大姑娘還要皮薄。

「你也是為了幫我!要不是你,我怎麼會知道黑狐那廝是個巫者,話說你跟了你師父這幾個月還真沒有白跟啊,對了你那藥粉不是為了讓我用嗎?趕緊的分我一半來。」女敕末將藥粥偷偷放在床邊,想用說話引開阿慶對藥粥的注意力。

「你先將藥粥喝掉,師父說藥粥冷了的話藥性就會打折扣。」阿慶將女敕末放在床沿上的藥粥端起遞給女敕末。

「又苦又難喝,你師父存心整我,我不喝。」女敕末擰眉,瞅著藥粥一臉痛苦。

「良藥苦口,要我的話,就算想為你配藥粥,也配不出苦的來。你喝了吧,就剩這麼一點了,你若是喝了我再給你杏干吃,杏干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呢。」

敢情阿慶這傻孩紙是在把她當小孩子哄啊。女敕末擰著眉,神情頗有點英勇就義的悲壯,她抓過碗,仰頭將藥咕嚕咕嚕兩口喝了個干淨。然後張口,阿慶就將幾片杏干放進了她的嘴里。

「阿慶,你別全听你師父的,我覺得你那個藥挺好,你看你又不是武者,這藥最起碼在緊要時候還能保護一下你呢。」女敕末嚼著杏干,聲音有點含含糊糊的。

「可是師父說這是下九流的人物才會弄的東西。」說起這個,阿慶的臉色就有些黯然。

「才不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天賦,你師父的天賦是煉那些高級的藥丹,所以對他來說除了高級藥丹其余東西都是不堪入目的,而王子皓,就是三公子,他的嗜好是訓練野獸,馴獸師職位夠低了吧,但凡家族有點地位的,沒人願意去當個馴獸師,可是三公子是堂堂的陳地三王子,他身份那麼高貴,卻因為喜歡,因為興趣愛好,就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當了一名馴獸師。」

其實王子皓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不過這也不妨礙女敕末把他提來打比方,「所以說,人各有志,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就不能要求他們所做的事情全部一樣,你既然喜歡配制這種藥,而且你又有這種天賦,干嘛要浪費呢。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只要你將你師父布置的任務做好,自由時間你完全可以任你自己來支配,你若覺得對,就不用听任何人的建議。煉藥是煉藥師,練毒也能成煉毒師,只要都是師,干嘛要分上九流下九流,要分也是該分強或弱才是。」

「煉毒師?」煉毒師,這是一個新名詞,是阿慶從來不曾听說過的詞,可阿慶卻覺得這詞無比的貼心。女敕末這些話是阿慶從來不曾听說過的,他覺得混混沌沌的眼前像是被女敕末撥雲見日了般,瞬時變成了朗朗晴天。可是,可是他又覺得好似哪里不太對勁。

這種話語,若是正常人听了後用叛逆或者歪理來形容也不為過,偏阿慶覺得女敕末不會說歪理,女敕末更不是叛逆的人,所以自女敕末口里說出的話,絕對不會是壞話。他雖然覺得女敕末這話很奇怪,也正因為女敕末這奇怪的、平常人絕對無法說不出來的話,才讓他越加的佩服崇拜女敕末。

「是啊煉毒師,你看我給我自己的功夫起了瑜伽術這個名字,你以後若是真能在你想在你喜歡的這個領域發展,你就能給自己定義成煉毒師,嗯,這名字多麼響當當啊,阿慶你要加油,爭取成為這個時代第一個煉毒師。」女敕末絲毫沒覺得自己這是在把純正優良的青少年往歪路上帶……

「第一個?」阿慶還有些懵懵懂懂,或者說第一個煉毒師與現在的他來說太過遙遠,是他從來不敢想,也不敢奢望的。

「嗯,加油啊阿慶,我看好你!」唾沫亂飛的女敕末自己說的激動,她兩手捏成拳頭朝阿慶揮舞,那激動興奮的樣子,好似下一刻阿慶就會變成獨一無二的煉毒師一般。

阿慶于是也被女敕末這種積極的心態渲染,他于是也用力點頭,學著女敕末的樣子兩手捏成拳頭揮舞,「嗯嗯,我加油!」

門在這時候被推了開,非白黑著臉站在門檻處,「阿慶,藥爐的火滅了!」

嗖的一下!

女敕末立刻平躺了身子將被子蒙在臉上,大有我什麼也沒說,我已經熟睡的架勢。

阿慶亦是,揮舞著雙手的他反應雖然沒有女敕末快,可一听師父那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哧溜溜的端了藥碗朝門口的非白奔去,「啊,師父,對不起,我重新去燒火。」

門啪的一聲合了上,非白的聲音隱隱約約從走廊傳進女敕末耳朵,「重新?你以為那些藥材可以任你重新揮霍?要是煉不好那顆藥,你以後就不用做我的徒弟了!」

「啊,師父!」阿慶悲慘道,「那是三級丹藥,我如今也只能勉強煉出一級的。」

非白這小氣的家伙,阿慶不過是附和了她幾句話麼,至于這麼為難阿慶嗎!女敕末心中為阿慶鳴不平,不過也只是心中而已,因為下一刻她就又萬事無憂的呼呼睡了去。17746141

不過沒得一會女敕末就像做了噩夢一般驚了醒,她呼地從床上坐起,迷迷糊糊的眼楮轉眼就無比的清明。

好似,她忘了問阿慶王子皓真的昏迷了嗎?

王子皓怎麼昏迷的?

子視來身咯。貌似在馬車上的時候就有听阿慶說王子皓吐了血,難不成那時候王子皓就已經受傷了?

三下兩下的套了衣服,女敕末從床上爬起朝門外走去,這事她可得問清楚才行,免得下次陳曉曉再半夜三更的爬進她屋子胡攪蠻纏。

不夜城的夜晚很涼,女敕末套的衣服不多,出了門沒走幾步就被刺骨寒風給吹的退回了屋子,她在屋子里轉悠了一圈,想鑽進暖暖的被窩里繼續睡覺,可是王子皓這問題不找個答案出來,心就像被掉在半空一般,別說睡了,就連坐和走都覺得無比難耐。

所以糾結了片刻的女敕末打算再次朝屋外沖去。

屋子里沒找到棉衣披風,女敕末干脆將被子裹在身上。

這個院子于女敕末來說就如迷宮一般,尤其現下還是夜晚,走廊檐下掛著的紅燈籠在風中左右搖晃著,讓女敕末覺得似乎這天地也在風中搖晃旋轉一般,她素來是個膽小的,瞧著這一排紅燈籠左轉右拐的走廊,各種昏暗的影子飄忽在地面,女敕末只覺得這路就像是群魔亂舞的黃泉路一般恁是恐怖,尤其耳邊還有嗚嗚嗚的風聲與嘶嘶嘶的燈籠聲,使得女敕末心顫顫的,有種想要奪路而逃的沖動。

憑著非白和阿慶走時出聲的方向模索前進,屏氣凝神的女敕末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心卻一直沒落在實處過。

隱隱約約听到阿慶碎碎念念的聲音,「加油哦阿慶,加油哦阿慶,加油哦阿慶……」

听到阿慶的聲音,女敕末飄忽的心大定,忙快速朝這聲音尋去,這傻孩紙,沒想到還會自己鼓勵自己啊。

待到了阿慶所在的藥房,瞅著面對牆壁揮舞雙手喃喃自語的阿慶,站在門前的女敕末張著口半晌不知道自己該說啥!1csA5。

倒是阿慶,大概是听到了推門聲,頭也不回道,「師父,我已經說了四十六邊了,再有五十四遍就開始起火。」

額,敢情不是阿慶在自我打氣,而是非白在懲罰阿慶啊。女敕末頓時就對非白那個恨啊,這分明就是在摧殘未成年兒童!

女敕末沒有回應,阿慶就繼續的在那喊,一直喊了一百遍,這才扭頭,「師父,我喊完了!」

「啊,鬼啊!」渾身上下裹了被子的女敕末站在門前,只怕比鬼還要恐怖,連比常人反應慢一拍的阿慶都被嚇得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

「是我。」女敕末忙出聲,「是我女敕末。我是來問問你,今天怎麼沒見王子皓啊,就是三公子,他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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