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 第百四十八章 一物降一物

作者 ︰ 枯骨紅顏

「你這只大公雞,本事也不錯!」護短的女敕末亦斜斜瞟著千華。

「是嗎,你怎麼知道我本事不錯!」千華輕笑,正欲眼波流轉著給女敕末拋個媚眼,馬車突然一個顛簸使得他身子後仰撞到了車壁上。一向風度翩翩的他被摔的很狼狽,這要沒人也還罷了,眼前可還有個美人兒瞅著呢。

千華捂著後腦勺可憐兮兮的望著女敕末,「小末末,我頭摔破了。」

女敕末此刻卻顧不得千華,剛剛馬車一個顛簸,使得床榻上的王子皓身子都歪了,她忙俯身與阿慶一起將王子皓的身子扶正,又把王子皓的被子蓋好。

手觸到王子皓的脖頸處,發現王子皓的身體涼的驚人,「阿慶,他是不是涼呢,要不要給他加一床被子在身上。」

「不用!」阿慶觸到王子皓的手腕脈搏上,「這樣就行。」

「小魚兒,我的頭破了!」千華沒有引得女敕末的主意只能另闢蹊徑將視線轉到阿慶的身上。

只是連連叫了幾聲小魚兒,近在眼前的人卻只給他一個後腦勺。

千華咬牙再咬牙,要不是為了保持君子風範,他早就 了,「阿慶,我的頭破了!」

「哦,哪里破了?」這一喚,阿慶立馬轉頭望著千華。

「後腦勺!」千華的手還在捂著後腦勺。

阿慶就低頭,在自己身上斜挎的布包里找啊找,從瓷瓶倒出一顆綠幽幽的藥丸遞給千華,「給你。」

「這是什麼藥這麼好看?怎麼像是玉珠子!」千華其實沒有隨便吃藥的習慣,但阿慶越是對他愛答不理,他越是較勁。

「不是玉珠子,是我煉的藥丸。」

「哦!」有王子皓這個活例子在眼前,千華就不假思索的將藥丸放進嘴里。這藥丸甜甜的,一入嘴就清爽無比,滑下喉嚨的時候覺得喉嚨處的燥痰瞬間就沒了,千華笑著,正欲開口夸獎眼前這只外形不咋入眼的人魚,這條人魚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笑容僵在了臉上。

「解毒的藥丸。」阿慶笑,笑容特真摯,「可以解百毒!」

「我是頭撞到了,不是中毒!」千華的臉綠了,不是因為阿慶的話,而是因為那藥丸的藥效,不僅是臉,就連他雙手都綠了,由一開始的淡綠慢慢的加深,不過他自己似乎並不曾察覺。

「頭撞了就會有淤青,腦子里有淤青就會影響你聰明才智,阿慶給你的藥啊是可以讓你變聰明的藥。」女敕末為王子皓蓋好被子後忍不住出聲。

「我的手這是怎麼了?」千華撩發的手頓在半空,聲音堪比尖叫,他嗖嗖兩下卷起袖子,又拿出腰中荷包里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脖子,緩緩收了鏡子,他怒瞪著阿慶咬牙切齒道,「是不是你?」

「吃了藥丸會有一天一夜的時間皮膚變綠,不過沒事的,除了皮膚顏色變成綠色就沒有其它的副作用了。」阿慶溫溫吞吞的回答,聲音特無辜特專業。

「一天一夜?」千華的臉越來越綠,已經成了一種深綠色,見女敕末笑嘻嘻的盯著自己,千華就差沒鑽到王子皓的被窩i里去把自己從頭蓋到腳,他雙目泛綠的盯著阿慶,「我要你立刻馬車讓我恢復原樣。」

阿慶搖頭,那一臉罪過的表情讓人瞬間就消氣。

不過千華的氣消不了,身上的綠褪不了,他就沒法消這氣,尤其是瞅到眼前這小人魚一副受氣包的模樣,他就越加氣的鼻子冒煙,磨牙蹭蹭道,「你要是給我解不了,小心我讓人把你爆/菊!」

果然是什麼人學什麼東西,心底邪惡婬/蕩的千華跟女敕末在一起就只記住這個爆/菊。

女敕末親熱無比對千華道,「小千千,他是我弟弟,小心你找人的時候你自己的菊已經被人/爆了!」

阿慶垂頭,沉默片刻後從自己的那個斜挎的布包里模啊模,又從一個瓷瓶里倒出一顆白色藥丸遞給千華,「給你吃這個。」

吃了一次虧,千華哪里敢接啊,委委屈屈的瞅了一眼女敕末,這才又惡狠狠的瞪著阿慶,「這又是做什麼的藥丸?」

「散氣的藥丸!」

「散氣?」千華稍稍定心了,小人魚不像個會說大話的人,「吃了這藥丸就能把這綠色給散掉?會不會綠色散掉又變成白色?」

阿慶忙搖頭,「不會,不會的,不會變成白色,會把你身上現在這個綠,綠色給化解掉。」

「要是再出個狀況,我絕對你把你煮了吃掉。」千華威脅完阿慶,見阿慶面色不變,于是結果白色藥丸猶猶豫豫的放進嘴中,這玩意味道有點女乃腥味,他感覺不出是用什麼煉成的,瞅見阿慶的臉上神色並未變,嘴中的白色藥丸這才滑進喉嚨。

「這藥丸真管用嗎?」女敕末好奇問阿慶。

「嗯,管用呢!」阿慶肯定回答。

聞言,千華就又默默松了口氣,低頭打量著手上的墨綠皮膚。

墨綠色的手果然在一點點的變淡,千華心中一喜,瞟了眼阿慶冷哼,「算你還識相!」

「別理他!」女敕末示意阿慶坐的離自己近點。

阿慶挪了挪屁/股,女敕末便湊近阿慶小聲道,「王子皓的這勁毒有沒有好轉跡象?我怎麼覺著他臉上有好多汗滴滲出,明明他身體在發涼。」

「嗯!」阿慶點頭,「像是在好轉!」

阿慶回應的太快太順溜,而且又加了個像字,女敕末那個心頓時拔涼拔涼,扭頭又默默望向王子皓。

她其實真不明白,前兩天還在變著花樣折騰她的王子皓,怎麼就那麼一不留神的功夫成了現下這個樣子呢。躺在那里的王子皓就像隨時隨地能斷氣,女敕末瞅著瞅著自己的呼吸也好似停頓了一般。

很多時候她試圖忘記她在鳳城井底踹王子皓的那一腳,更想忘記有人對她說王子皓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出于好心。

可是這些聲音,時不時的就躥出腦海,只要一個失神,或是一個呼吸間,那些聲音以及王子皓笑著的模樣就會撲面而來。

沒人知道她對王子皓有多怕,更沒人知道她的怕不是因為弱肉強食,更不是因為身份地位,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太極品,用現代的話來說,這就是個比鑽石王老五還王老五。

這樣的男人,女敕末覺得是個女人,不,是個雌性生物都會迷戀的罌粟花,一朵高高在上無人能采摘上的罌粟花。她不是蕾絲,更不瞎眼,每每在這男人面前多呆一分,她覺得自己就在淪陷一分。

這個時代,你可以亂/交/雜交人/獸/交,唯獨不可以的就是在各種交的時候心底出現我愛你這種字眼。

越是對這個時代了解的深,越是對王子皓這個男人深入了解,女敕末越是清楚,那三個字一旦出現在自己的心底就代表著自己吸入了慢性毒藥。

瞅瞅,現在都沒有吸入這毒藥,王子皓便要自己死,要自己的命。

「啊……」

千華的一聲嘶啞的叫聲打斷女敕末的思緒

她抬頭,見皮膚恢復如常的千華正呼呼喘氣的瞪著阿慶,「我的勁氣、勁氣怎麼聚不到一起了?你在藥丸里做了什麼手腳?」

「我沒有做手腳啊,那是散氣丸,你吃了散氣丸,勁氣自是無法凝聚在一起的。」阿慶一臉坦然,那肯定無比的神情就像是在說︰散氣丸就是這樣的啊,你這是正常反應。

心中愁雲遍布的女敕末撲哧笑出了聲來,她眉目彎彎的瞅著一臉灰敗的千華,火上澆油道,「散氣散氣,就是散了勁氣,小千千啊,你別說你連這個字面意思都不懂。」

千華扁嘴欲哭無淚的望著女敕末,「小末末,一會有壞人你可得保護好我啊,我長的這麼傾國傾城風華絕代,最容易招壞人!」

「沒事,壞人找你肯定是為了你美麗的菊/花,到時候你乖乖獻上菊/花就好了。」

阿慶眼楮一亮,菊/花可是煉藥的好玩意兒,他羨慕問千華,「你家還養菊/花啊?」

千華沒想到連阿慶這種看起來巨老實的人也會諷刺他,果然是弱肉強食,偏偏他除了勁氣,光靠肉/體的話簡直能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所以,他只能怒瞪著阿慶,「什麼時候能恢復?」

阿慶搖頭,「我也不知道,這藥丸是我剛煉制的,沒在人身上試過藥效!」

女敕末听到千華牙齒咬的 嚓 嚓的聲音,不禁擔心著千華這小婬狐可別把他自己的牙咬碎了去。

「解藥?」千華這兩字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這種藥丸怎麼會有解藥呢?」阿慶一臉疑惑,不過對上千華那要吃了他一般的目光,想了想道,「我完了試試能不能煉制出解藥。」

千華呼呼呼的喘著氣,對上他冒火的雙眼,阿慶就像有免疫力一般絲毫不為所動該咋咋地,千華覺著自己這一腔怒火完全無法發泄出去,他干脆橫眼瞪向女敕末,「這一路不會安全,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保障,我是來保護陳凌皓的,可不是當廢物的。你快讓他把解藥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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