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項人是一個劫掠成性的民族,沒有任何的底線和原則。佔據著足以養活數百萬人的寧夏平原和河套平原,竟然還要年年騷擾大宋邊境。大宋怪不得僵持著不肯開邊市了。戰略上意圖餓死西夏還算有點水平。但是我們就敬謝不敏了。搞死黨項人很簡單,讓他們的騎兵全部變成步兵就好了。
我這里有後世最強的馬瘟疫苗和病原體,只要我們的人把這個投送到他們的騎兵軍營里,滅亡他們的所有機動力,在攻城和步兵野戰上我們可以完勝啊。」
「老汪,你的特種戰理論太危險了,萬一要是控制不好,我們的騎兵也會出問題的,疫苗產業才啟動,生產人用的都不夠,哪還有給馬用產能。要是擴散了話你能負擔起全世界馬匹死光光的責任嗎?」吳祈立即反對道。
「你也是啊,每天在特種戰研究室和尖端兵器研究所呆的時間太長了,正常的教學任務都交給那些下屬,你這個軍事分院的院長很不稱職啊。」趙守忠批評了汪新宇的錯誤。
「你也知道,軍事都是熱血男兒的熱衷的,特別像我這種軍宅。哪還有時間教書?安保集團的事我都交給下屬了,幾乎有50多天都沒去總部了。那些瑣事哪有研發特斯拉的死光武器重要。」
「你別廢話,化材學院的抗議都快堆滿你家的信箱了吧,軍事研究院的信箱也堆滿了,你別只想挖別人的學生做自己的研究,自己不培養專門強搶別人的,這個和西夏有什麼區別。」李基因為各個學院太頻繁的抗議汪新宇的霸道,不滿的批評道。
「西夏只是一個熟透了的桃子,我們隨時想吃就吃。你不用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要是貿然行動,壞了大事,你還真承擔不起,否則要你提前退休,也不過是李基一句話的事兒。所以你千萬別搞小動作,起來的歪腦筋也別實施。否則有你好看。」白佳也警告汪新宇不要太過分了。
「你不是喜歡搞走私嗎?用走私能搞垮一個游牧經濟佔主體的國家嗎?」孫昌喝一口最新研發的山竹果果粉然後含糊不清的說到。
「不是不可能,只不過這種自己自足的落後經濟體很難因為幾乎可以忽略的工業消失而引起動蕩。李基曾經說過,越是落後的地區和國家越難以征服的理論。這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的理論的衍生物罷了。我不可能僅僅依靠走私,最多只能摧毀它的商業和手工業,我們要讓西夏消失必須滅掉那些貪得無厭的黨項人貴族王族。不然後患無窮。」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你的寶貝特戰部隊初次出門亮亮家伙?」楊總不屑諷刺著老汪的小氣。
「沒見血的部隊那叫部隊嗎?剿匪和擺平那些走私行業競爭對手的無數次行動中早就亮過家伙了。這次只是第一次在國家層面的對手面前亮瞎他們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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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項族原居四川松潘高原,唐朝時遷居陝北。因平亂有功被唐帝封為夏州節度使,先後臣服于唐朝、五代諸朝與宋朝。夏州政權被北宋並吞後,由于李繼遷不願投降而再次立國,並且取得遼帝的冊封。李繼遷采取連遼抵宋的方式,陸續佔領蘭州與河西走廊地區。公元1038年李元昊稱帝建國,即夏景宗,西夏正式建國。從此黨項人建立的這個政權開始了它內部混亂、血腥、充滿陰謀和殺戮的王朝統治時代。
西夏在宋夏戰爭與遼夏戰爭中大致獲勝,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面。夏景宗去世後,大權掌握在皇帝的太後與母黨手中,史稱母黨專政時期。西夏因為皇黨與母黨的對峙而內亂,北宋趁機多次伐夏。西夏抵御成功並擊潰宋軍,但是橫山的喪失讓防線出現破洞。
西夏屬于番漢聯合政治,以黨項族為主導,漢族與其他族群為輔。制度由番漢兩元政治逐漸變成一元化的漢法制度。西夏的皇權備受貴族、母黨與權臣等勢力的挑戰而動蕩不安。由于處于列強環視的河西走廊與河套地區,對外采取依附強者,攻擊弱者、以戰求和的外交策略。軍事手段十分靈活,配合沙漠地形,采取有利則進,不利則退,誘敵設伏、斷敵糧道的戰術;並且有鐵鷂子、步跋子與潑喜等特殊兵種輔助。經濟方面以畜牧業與商業為主力,對外貿易易受中原王朝的影響,壟斷河西走廊與北宋的歲幣為西夏經濟帶來很大的幫助。
這種類似地痞無賴和強盜罪犯的民族和國家特質讓周邊的國家無奈又痛恨。內亂和王室的分裂斗爭貫穿了這個國家的生命周期,不得不說,黨項人就是一個幸運的少數民族。趕上了歷史上最制度性虛弱的王朝,大宋的狀態一直無法達到漢唐時的英武奮進,消滅一切威脅到自己安全的對手。它的命運又不像五胡十六國時代的那些前輩那麼艱苦,有那麼多的競爭對手和敵人。
雖然他有種種原因沒有在金國崛起之前滅亡,但是這個令穿越眾始終無法產生感覺的國家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它已經沒有宋遼之間談判籌碼的價值了,金國將取代他的地位。這個小國很快就會在穿越眾的布局下被滅亡。這個自稱邦泥定國或白高大夏國的小國已經進入消失的倒計時了。
西夏的財政收入主要由國有公產(國有牧場、農田、官營采造業及高利貸)收入、賦稅收入以及饋贈與罰贖贓沒收入組成。其中國有公產收入在整個財政收入中佔有最為重要的地位,這一問題說明了西夏政權對勞動者的人身控制還相當強。
當流氓國家夏國進入死亡倒計時的時候,辰基卻在西夏得到了大量的財富和資源。
如何讓西夏財政崩潰?這個難題難倒了大宋的諸多宰輔,但是難不倒穿越眾。針對西夏的財政收入結構,用大量的雇佣勞動力方法吸引公產上的勞力,減少公產的產出(需要管理層和貴族們的合作),用建立銀行來迫使西夏寺院和國營的高利貸降低利息收入(倍稱之息降到年息10%),用走私摧毀官營產業和專賣產業,包買稅收斷其後路,讓西夏以後不能加稅。
走私的產業自然暴利,還有一個巨大的殺手 就是承包包稅權的到手。走私極大的減少了西夏國營專賣店的收入,幾乎讓西夏的財政大幅惡化。包稅權的競買也導致了極其嚴重的後果。
包稅權這個東西僅僅只是一種對于偏遠地區直接征稅成本過高,遂變通性的采用承包給當地地頭蛇的方法間接征稅的小手段。這種特殊條件下不得不使用的制度最終都會被完善的稅收體系消滅掉。
可惜西夏的制度簡直就是一個到處都是洞的漁網。在當地那些沒多少文化的土豪和酋長眼中,夏國的稅並不重,佔到8成的軍費開支實際上是由相當于地方財政的各級貴族領主承擔的。一到戰時,集結起來的大大小小的貴族私軍就成為了國家的主力部隊。因此西夏的軍事力量基本都是非常備軍的類似牧民的半農半軍性質的臨時征召兵。精銳的月兌產職業軍隊,比如鐵鷂子等部隊開支巨大,而且數量很少。
因為走私便宜貨的傾銷和價格戰,西夏國有專賣的收入銳減了九成,幾乎所有的財政來源都收到影響。地下黑市的交易額起碼是國家能收到稅收的正常市場的十倍,因此征稅的力度從有貴族庇護的黑市轉到了沒有庇護的窮人身上。進一步導致了社會矛盾激化和動蕩的局面。
包稅權就是包稅者一次性支付大筆錢給收稅主體,然後得到未來包稅地區若干年的收稅權的權利租賃方法。財力雄厚的穿越眾直接拍上500萬貫的預算,將整個西夏的非黃河流域未來十年的稅收都承包下來。(這些地區都是不宜農耕的游牧區和荒原,本來稅收就可以無視,可以賣個好價錢,西夏的貴族自然高興遇上冤大頭。)穿越眾會做虧本的買賣嗎?這個整體的一次買下西夏80%國土15%人口的包稅權僅僅只是一個引子,給了隨後的和富庶地區領主和官員談判的借口和理由。
三年之內,穿越眾就拿到了西夏的所有地區的包稅權,上繳了未來十年的稅收,但是這些稅收都是大部分以實物形式入庫的。包括十幾個大類數百個品種的商品。小部分的錢幣都是穿越眾收集的西夏本國制造的寶錢錢幣。(因為精美但是比不上宋錢,其鑄幣能力有限,夏國市面上流通的速度數量稀少,官方定價200文錢可以買一斗糧食,根本見不到多少。而精美的宋錢和機制的辰基錢則分別只要180文150文就能買到一斗糧食。)用少量的宋錢辰基錢和商品換到了大量的窖藏夏國銅錢,然後用這些寶錢按照官價折抵稅收的小部分必須收取貨幣的內容。(夏國官員又不是傻子,當然有潛規則的公關情節了,大家都懂,此處略過)扼住西夏財政收入還要扼住西夏的支出才能讓西夏虛弱。
十年的稅收交上去只相當于8年的稅收,然後穿越眾發動長達10年的通脹策略,提高已經被走私摧毀手工業和商業的夏國物價,增加財政資金的流失速度。結果這筆相當于8年正常的財政款項只能維持6年的支出。在這種前提下,夏國不得不想辦法開源節流。
典當資產和借貸融資來避免破產的現代財政方法黨項人還不會用,稅收又承包了出去,剩下的手段就是罰贖贓沒收入和搶劫。
西夏又不是地大物博的康雍乾盛世時期的大清帝國,也沒有家產抵得上10年財政收入的佞臣可供跌倒讓李乾順吃飽。
因此在主動有近臣(穿越眾的暗子)引導和被動為窘困局面逼迫的西夏皇帝和朝廷只有走上對外侵略的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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