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二十九章 我在等棠哥哥回來

作者 ︰ 輕染

「為什麼?」慕容婉寧震驚的問道,「皇上是如何得知奴婢與奴婢表哥之事?又為何要成全奴婢?」

「朕只是不希望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宇文拓臉上原本冷峻的線條忽然變得柔和起來,「況且,放才在選秀上,其實你自己知道有人會害你跌倒,若你有心躲避,根本不會跌倒,你不過是順水推舟,故意跌倒,引起注意。這樣做的下場無非有兩個,引起朕的注意,要麼就是被罰!」

慕容婉寧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宇文拓,「皇上……」

她終日都照顧著殘歌,一點兒也不在意他每次借著殘歌的名頭去見她,她總是將自己轟了出來,一點兒也不給自己機會。

听到元清凝驚訝的問時,一直伺候元清凝的丫鬟也倏忽回頭,便看見那張張陰沉的臉已經靠近了她,一陣陣陰冷氣息包圍著她們。

她轉身看著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個女子,清澈的大眼楮中盛滿了驚訝的光芒。

「四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宇文菀菀高興的跳了起來,她終于可以出去看看了,嘴邊還嘟嘟嚷嚷的,「哼,臭東方,你不帶我出去,我四哥帶我出去,你千萬別讓我抓住你,要是讓我抓著了,你可就完了!」

「四哥,一起去吧,這五年,你都沒出過門,趁這次,老十帶四哥出去好好玩玩!」宇文塵笑著說,眸仿佛盛滿了星輝,燦爛無比。

宇文拓瞬間無語,微微撫額。

諸葛堡中。

「怎麼了?你不是知道嗎?怎麼還問……」

春去春來,那些流傳在眾人心中的,只剩下美好的回憶,而對有些人來說,回憶卻都顯得是那樣的奢侈,以前的人生是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這兩個結果,無論是哪個結果對你來說都算是好事!見到朕,你可以向朕說明緣由,若見不到,你被貶為宮女,到二十五歲便可出宮!」宇文拓淡然的笑著,鳳眸滿是精明的光芒,「朕很久沒遇見像你這樣聰慧的女子了!」

而後便起身,跟隨徐福向桃夭宮外走去,走到玉質欄桿處,她偶然一回頭,便看見樹下的宇文拓,看著他英挺俊美的身影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倨傲的下巴,墨黑的烏發飄揚著……

「宇文菀菀,你嫌你關禁閉關少了,是吧?」宇文拓愣了半晌,看向身後的宇文菀菀,聲音冷漠,「朕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樣出現在朕後面!」

宇文塵沉思著,在他的記憶里,一直以來,都將雪鳶的存在當做是理所當然,在雪鳶的面前,他可以隨意的表現出自己所有的情緒,不管是怎麼樣的情緒,而那個人總是會在他身邊靜靜的听他訴說。

地面上映出兩道修長的身影,在一瞬間化作璀璨的光芒。

宇文塵輕輕搖頭,聲音帶著落寞的味道,「四哥,你既然想要知道殘歌的近況,為什麼不去看看他?殘歌今兒還對我說來著,說,十叔,我想父皇了!」

元清凝看著他,眼中閃過太多復雜的情緒,當那些情緒波動後又歸于平靜,「長君,你這樣,難怪老夫人會傷心,她是真的想要愛你!」

宇文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鳳眸深處的冰霜瞬間碎裂開來。

翠綠的樹下,一個身著一襲白衣的女子站在樹下,手中拿著一支橫笛,一雙烏黑的眼眸泛著純淨的光亮,三千青絲隨意用一支玉簪挽起,風輕輕一吹,墨發隨風飄動,煞是美麗。

就在此時,一個淡淡的女聲從他們身後傳來——

宇文塵微微一怔,隨即伸手去握住了宇文拓的手,「四哥,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相信四嫂在,四嫂也不會想要看見你如此的模樣。」

諸葛長君走到元清凝面前,看著她,手指輕輕挑起她垂落在兩邊的發絲,「再過不久便是武林大會了,我想你一定會很喜歡熱鬧,所以想要問問你,到時候,你要一起去嗎?」

「老十,殘歌近來還好麼?」

元清凝,你不光是柏景棠一生都無法逃月兌的魔障,好像如今也成了我逃不開的魔障了。

「桃姑娘,原來你在這里啊,害奴婢找了老半天!」一個十七八歲,身著粉紅色宮裝的小女孩看著站在樹下的元清凝,有些氣喘吁吁的道。

「你是誰?!」

「嗯……」

西涼皇宮仍舊是那樣美麗,華麗得令人不敢直視。

說罷,看著那抹消失的背影,宇文拓薄薄的嘴唇揚起一抹淡淡而苦澀的笑顏,倨傲的下巴,在微薄的陽光下,倨傲俊美如神祗。

諸葛長君望著空落落的手掌,笑著開口,「嗯,你好好留著吧,這橫笛還能當成一個武器,想來棠也是因為這個可以好好的保護你!」

「你是你南宮晚晴?你來找我有何事?」元清凝淡淡地說道,一如往昔的冷淡,那種冰冷的氣息展現得淋灕盡致,她渾身散發著一種難言的氣息。zVXC。

轉眼間,已經到了昭帝十五年,夏。

慕容婉寧跪在地上向宇文拓磕了一個頭,聲音輕輕柔柔的,「奴婢謝皇上成全!」

「長君,你找我何事?」

「你老這樣,我很擔心的,好不好?」諸葛長君微微一笑,而後伸手去觸模她的臉頰,「要是你有什麼事,我怎麼向柏景棠交代啊!」

宇文塵走進桃夭宮看著低頭看書的宇文拓,看著他俊美的側臉略微帶著悲傷的神色,他明亮的眼眸忽而黯淡下去,四嫂都已經離開五年了,時間過得好快啊!

宇文菀菀撅了撅嘴,眼眶立刻便紅了起來,一雙大眼楮淚汪汪的,「四哥,你又凶我,我一會兒去告四嫂去,讓四嫂再也不理你!」

「長君?」元清凝微微蹙眉,眉宇間似有一抹哀愁。

諸葛長君的神情猛然變得冰冷起來,他冷漠的注視元清凝,嘴角勾出一絲冷笑,漫不經心的開口,「夭兒,你這是在催我成親嗎?還是說,我娘跟你說了些什麼?讓你來勸我?」

「四哥,你怎麼又知道啊?」宇文塵訝異的說道,雪鳶因為四嫂的事還在責怪四哥,雖說經過他的解釋後,怨恨少很多,但也沒法原諒四哥。

然在閉眼處,燈火星星處,那女子,素衣淨顏,嬌憨的舞蹈,卻有著別樣的傾國傾城。

這些年來,他總是這樣管著她,不準她去這里去那里的,而她似乎也習慣了,誰叫她一天到晚沒事兒就往外面跑,他也是擔心自己會出事!

雪鳶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可是這五年,對四哥來說應該過得很慢吧,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的思念中度過。

「那你為很麼還要跟長君表哥糾纏不清?你既然你已經要等別人了,你為什麼還要給了長君表哥希望?你這樣,究竟是為了什麼?!或者說,你只想從長君表哥身上得到錢財,你要多少,你說個價,本小姐給你!」

南宮晚晴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元清凝的跟前,對上那一雙如夜般漆黑的瞳,故作鎮定︰「你就是桃夭?長君表哥五年前在京城帶回來的那個不知名的女人?!不過這些我都不追究了,如今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在等一個男人?」

「這都是我與長君之間的事,與你又何干?」

「好了,你走吧!」

就在此時,一道淡淡聲音從遠處傳來——

原來是諸葛長君的表妹,也是她指月復為婚的妻子——南宮晚晴。

「我說諸葛長君,你都二十五歲了好不好?老夫人著急,是很正常的事啊,你不結婚,她怎麼抱孫子?」元清凝淡漠的說道,臉上已經隱隱出現了不耐煩的神色。

說罷,宇文拓輕輕閉上了眼。

只是在那以後,每次宇文拓說要關她禁閉,她總會拿元清凝出來當擋箭牌。

他收起剛才的情緒,微微一笑,「四哥,在看書呢!」

但她卻感覺到似乎有一道過于執著和火熱的目光,在靜靜的凝視著她,所以她微微抬頭看了看諸葛長君,而後將頭低下,慢慢地抽出被諸葛長君緊握的手——

還有那雙美麗的鳳眸變得晦暗起來,絕美的臉上她似乎看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悲傷在慢慢溢出。

被照得發亮的綠葉在顫抖著,好像用盡它全部的力量在飄動。

五年前,那一次和元清凝的那次談話,讓所有的一切都亂了。

沒有她,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沒有了意義。

而他,親眼目睹了四哥與四嫂之間的事,自己竟也會去犯比四哥還嚴重的錯。

宇文拓微微低頭,一襲白衣泛著燦白的光芒,此刻卻在他身上透出孤寂的味道。

昭帝十三年,春,昭帝下旨,廢除三年一選的選秀制度,群臣上書,昭帝大發雷霆,堅持要昭帝恢復選秀制度的老臣在桃夭宮外整整跪了兩天兩夜,也不見昭帝回心轉意,最後只得作罷。

所以他貪念她在身邊的日子,可那時的自己總覺得自己不是愛她,只不過是習慣而已,習慣有她在身邊,而且在沒有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之前,他不想做出任何改變。有來且能。

「可是,這樣真的好麼?」元清凝淡淡的說道,而後從他的手中將自己的頭發拿回來,潛意識中,她不喜歡他踫她的頭發,「對了,長君,上次老夫人不是說要你結婚了嗎?你怎麼還未成親呢?」

但,讓他頭疼的是,宇文菀菀如今已經二十二了,每次給她選駙馬,她總有本事將別人嚇跑,真不知她想做什麼。

「我曉得了,就算出去,我也會注意的,管家婆!」元清凝微微點頭,似乎有些無奈。

「要你管,結婚多麻煩,我這樣單著挺好的啊!」他輕聲說道,聲音帶著一絲乞求的味道。

桃夭宮內,宇文拓坐在石桌上,旁邊放著一壺茶,鳳眸淡淡的,手中拿著一本書,五年的時光將他的輪廓變得更加深邃了,也變得更加俊美了。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年。

只是——

她聲音嘶啞,卻如狂風暴雨般。

不成親,不過是對你還抱有一點的期待!

「老十,想要得到雪鳶的原諒,你就必須要放棄自己的身份!」宇文拓隨手將書放在了石桌上,鳳眸淡淡的,「你還有機會挽回,而朕卻沒有這樣的機會。有些人,一回頭,一轉身,錯過的便是一輩子!」

「好,老十知道了!」

「珠兒,什麼事啊,看把你給急的?」元清凝轉頭看著珠兒,不由得笑道。

其實,她並不知道元清凝還活著的事實,這件事只有宇文拓和宇文塵知道,而在元清凝去世的一年里,她曾怨恨過宇文拓,甚至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同宇文拓說過話。但畢竟是兄妹,哪有隔夜仇,而她也知道,四哥也有他的無奈,他愛四嫂,比誰都愛。

元清凝絲毫沒有畏懼,直視著她的眼,淡淡地說︰「是!」

諸葛長君離開之後,她一個無聊的要死,就看著桃花,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大大的眼楮輕輕地轉動了一下,眼眸中凝住的光芒,在這一瞬間碎裂開來,化作如碎水晶般純淨的光芒。

想必皇上是很愛那凝皇貴妃吧,若不愛,怎會如此情深?

太後也拿昭帝沒辦法,痛罵昭帝後,閉關誠心禮佛。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濃濃火藥味卻又尖銳得嚇人的聲音將她所有的思緒都打亂了——

「對了,夭兒,這段時間,你就少往外面跑,知道了嗎?」

沒有她,那顆跳動的心,竟是如此的空茫。

宇文拓看了看宇文菀菀,微微嘆息道,「好了,帶你去!」隨後望向在一旁的宇文塵,「老十,你去準備好一切,明日,我們便出發!」

阿凝,你也是這樣想的麼?

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她,她又為何來找她呢?難道是為了長君?應該是吧,因為當初她眼楮看不見,所以終日被長君保護得很好,很少諸葛堡以外的人見到她。

而在千里之外的東方,似乎有感應似地,不禁打了個寒顫。

「四哥,你帶小十七去好不好?你如果帶小十七去的話,趕明兒我去帝陵看四嫂的時候,替你跟四嫂說說好話!」宇文菀菀看著宇文拓這樣,眸光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上前去抓住他的白袍,裝得楚楚可憐。

為什麼還要離開?

「朕不想離開阿凝……」

她不禁想到了昨天听那群秀女在談論著,說,從凝貴妃落入懸崖薨逝之後,皇上就變得比以前更加冷了,除了處理公事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桃夭宮。

那名女子娥眉微微有些濃密,墨黑的頭發精致被盤在後面,靈蛇發髻上斜插著一枚金燦燦的流蘇吊墜,鏤空雕花的耳墜在流光中顯得格外精致美麗。

元清凝轉身便望見站在離她不遠處的男子,一身雪白長衫,俊美的面容在陽光下帶著淡淡的光芒,俊挺的鼻與薄薄的艷唇,狹長輕佻的眸里一雙淡墨黑的眼楮靜靜的盯著她,一頭如墨的黑發只隨意的用一個銀色發帶束在身後,渾身都散發著冰冷不可親近的氣質。

南宮晚晴在剎那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原來她南宮晚晴竟輸給一個這樣的女人,而這個女子還不愛他諸葛長君,諸葛長君啊諸葛長君,即使你不愛我,你怎可這般羞辱我!

「時間會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就如你對凝皇貴妃的愛。可是人生在世,可以看破紅塵,卻不可以對這紅塵絕望,留一點念想給自己總是好的!」慕容婉寧的聲音輕輕的,「婉寧也相信,凝皇貴妃她也不希望看到皇上不開心。婉寧也是女子,所以能了解女子的心,一旦女子愛上了一男子,那便是一生一世,會把他的開心當成是自己的開心!」

「老十,你回來了?」宇文拓抬頭,看著宇文塵,微微一笑,「怎麼?雪鳶還是不肯理你?你又借著殘歌的名去找她麼?她還是把你轟出來了嗎?」

諸葛長君微微一怔,看著她生氣的臉,但看到那雙清靈澄澈的星眸,泛著幽幽的光芒,如天上繁星般明亮,他所有的怒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和。看著他的背影,慕容婉寧輕聲喚道,「皇上……」

宇文拓似听到有人在喚自己,他轉身,便看見站在玉質欄桿處的慕容婉寧,他微微蹙眉,眉目沉鶩,鳳眸凝著一層薄薄的冰霜,「何事?」

「朕知道了,朕會抽空去看他的,只是老十,你曉得嗎?朕怕極了見殘歌,尤其是他那雙眼楮,像極了阿凝!」宇文拓望著天空,刺眼的光照進他的眼眸,好似很刺眼,良久,他又低下了頭,淡淡的道,「對了,老十,烏國汗王大壽,朕在考慮要不要去?或是你替朕去?」

只是上天好似對他們太過殘忍了,明明相愛,卻是陰陽相隔。

宇文拓和宇文塵听著這話,怎麼覺得他們兩的背脊老冒冷汗,不禁為東方擔憂起來。

「四哥,你帶小十七去麼?好不好?」那人再次出聲。

「老奴遵命!」徐福微微俯身,對慕容婉寧做出了請的手勢。

元清凝被這個聲音震得身子重重一顫。

可如果是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表哥說的果然沒有錯,皇上是一位明君!」慕容婉寧輕輕一笑,明亮的眼眸彎彎,「表哥還說,只要將情況同皇上說明白,皇上會明白這種相思之苦,也會明白,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的無奈!」

「夭兒……」

「嗯,棠哥哥說了,等他回來向我討要這個橫笛的時候,他就會回來我身邊了!」元清凝輕輕一笑。

「放心吧,他沒有那麼快回來的,這些年你在諸葛堡想來也待厭了吧,我帶你出去走走,如果棠回來了,他會飛鴿傳書來的,讓他趕來武林大會,就好了!」諸葛長君輕聲說道,他優雅的挑起元清凝垂落的一撮長發,在手中把玩著,神情慵懶,語氣卻似帶著薄怒。

「武林大會?」元清凝微微一怔,似有些震驚,似過了許久,她淡淡一笑,「應該是很好玩兒的,可是,我得要等棠哥哥,時間快到了,棠哥哥應該快回來了,我怕他回來找不到我,該怎麼辦?」

「四哥,十哥,你們要出宮麼?帶上小十七吧,小十七在宮里都悶壞了。而且東方那大壞蛋,每次都騙我,每次說帶我出去,到最後都自己出去,都不帶我出去!」宇文菀菀從在他們身後突然出聲,嚇了宇文拓和宇文塵一跳。

元清凝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麼嗦嗦的,就下了逐客令。

這五年以來,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樣依賴她,沒有她,好似他什麼都做不好。

宇文拓淡然一笑,而後看向徐福,「徐福,送慕容姑娘出宮!」

陽光靜靜的,淡淡的。

「婉寧想,娘娘也是希望皇上能開心的,縱使你們情深,奈何緣淺,但皇上要相信,即使娘娘到了另一個世界,你仍舊是她所牽念之人。」

而宇文拓也總順著她,畢竟她是他的妹妹,阿凝也很疼愛這個妹妹。

「好了,不要再來念了,好麼?你真是比我娘還要羅嗦。」諸葛長君欣喜握住她的手,低頭看著她手中的橫笛,眼眸微微一黯,「這是棠的橫笛?是他臨走時送你的?」

「四哥……」宇文塵看著宇文拓,看了許久,喃喃出聲道,「也許四哥說的沒錯,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也沒有人非你不可!」

「是少爺要奴婢來找你的,好像有很急的事!」珠兒照實說。

「是跟我沒多大關系?桃夭,你說的倒是輕巧,跟我沒關系,你知道你出現,對我的人生造成了多大的變動麼?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就是長君表哥的妻子了,是你,是你的出現毀掉我唾手可得的幸福!」

風微微地從樹的縫隙間浸漫進來,元清凝滿頭的烏發被微風輕輕挑起,身上發著淡淡空靈的香氣。

「是麼?那是你的幸福,跟我關系!你說的諸葛堡少堡主夫人的頭餃,以及什麼財富之類的東西,我從來就不曾稀罕過!可我也很好奇,若長君不是南宮堡的少堡主,只是一介平民,你還會這般為他著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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