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婚寵 211 補發女王身份證

作者 ︰ 艾藝然

林恩的病情穩定之後,項野便派專機把他送到Y國治療去了。愛睍蓴璩

听說李小喵第一時間去了Y國等他,又是安慰公公、婆婆,又是準備各種滋補藥膳的材料打算給林恩大補特補,大大體現了國人媳婦溫柔、體貼、孝敬長輩的優良品德,把二老感動得不得了。

要說林恩這個小媳婦,別看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關鍵時刻也是靠得住的,單是英文水平忘到姥姥家了就為了安慰二老重新撿起來學習這個精神,就不得不讓人點贊。

施樂這幾天把精力刻意投入在學習中,少了胡思亂想精神狀態還不錯,連之前照顧祁佳碩時落掉的功課都全部補上了,甚至項爺都欽佩這學霸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構成的,學什麼都那麼快。

她每天睡覺之前照例躺在床上翻翻對照詞典,眼瞅著又要精通一門語言了。

「都幾點了,還不睡覺!?」

「馬上,還有幾頁就看完了!」

「你的幾頁是指半本書麼?」

半夜「查寢」的項爺打開臥室門發現她還沒有睡覺,一臉慍怒地大步走進來,坐到床邊,一把搶走了她看到一半的外語詞典。

「學哪國語呢?」

隨意地一問,他看了看詞典的封皮心里頓時一驚,轉過頭,審視著她氣色不錯的小臉兒,謹慎地問道︰「你學X國語做什麼?」

施樂不以為意,「沒什麼啊,就是突然有種感覺應該要學學X國語,就讓瑪麗買了本詞典給我。」

突然有學X國語的感覺?

「X國國家小,又不富饒,沒那個學習的必要!」項野霸道地說,合上書拿在手里不再還給她。

「野,這種不富饒的小國打仗的機會才多呢,也是我最該去的地方。」

「你還想著要做戰地記者?你不要菠蘿了!?」項爺相當‘無恥’地又拿菠蘿出來說事兒,而且這招百試不爽。

施樂無奈地抿了抿嘴,「我說說而已,再說,你們Y國的駐軍不是還在那嗎?如果X國沒有利用價值怎麼會花費財力、物力、人力在那種你所謂的‘不富饒的小國家’?」

小女人側著頭笑眯眯地與他理論著,不過這次倒是讓她說正點兒上了,項野不好辯駁,借口出去給她倒牛女乃的由子離開了房間,等回來時,她已經躺下了,被子外面就露出一雙黑黝黝的大眼楮,一眨一眨狡黠地望著他。

「來,起來喝牛女乃!」

他突然猛地一掀被子,還以為她月兌得光溜專門等自己臨幸呢,沒想到她還穿著衣服,是他自己腦補過度了。

失望的心墜了墜,不做還用眼神勾引他!

喝過了牛女乃,胃里暖融融的,施樂重新躺了下來,瀲灩的眸子半眯著,聲音柔柔的,「野,你去過X國嗎?等我畢業你帶我去那玩玩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施樂對X國這麼感興趣,項野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頭,俯下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避重就輕地,「等你能畢業了再說,你以為麻省理工那麼好畢業的?」

「切!小瞧我你會後悔的!不過……那天那個矩陣圖我後來又檢查了一遍,確實是我錯了……」她又將臉埋進了被子里。

「呵?小東西學會謙虛了?」項野心情頗好地掐了掐她水女敕的臉蛋兒,「以後還敢不敢再說我是老學究了?」

「不敢了!」

項爺這才剛要得意,她又壞壞地唱起來,「印第安老斑鳩,腦袋瓜有一點秀逗;印第安老斑鳩,平常話不多,除非烏鴉搶了他的窩!」

「死丫頭,就知道你沒這麼听話!」項爺‘怒發沖冠’,高大的身軀敏捷地跳上床把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隔著被子撓她胳肢窩的癢癢。

「哈哈……」施樂全身一痙攣,癢得咯咯直笑,身體亂扭著,一邊掙扎,一邊又笑又叫,這放下所有心事包附沒有防備的笑聲,听在項野耳里顯得格外難得。

多久沒听到這樣的笑了。

他這時候才有種女人終于要回到他身邊了的感覺。

兩個人折騰了一會兒,施樂累得呼哧直喘,枕在他手臂上笑意盈盈的望著他,烏黑的長發鋪散著,蹭到他脖頸上,撩得他心癢癢,紅潤的小臉兒嫵媚動人,用閉月羞花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是他老婆,他兒子的媽,多好!

他自責,這麼招人喜歡的女人為什麼沒早一點疼她,還曾給她帶來過只要一想起就很想扇自己幾個巴掌的傷害。

「啵唧!」

小女人主動把小嘴兒湊過來吻了他一下,眼眸中閃爍著令人心動的光芒,嬌嬌的樣子像一只撒嬌的小貓一般可愛。

「你取悅到本女王了!」

瞧瞧,一開口就找抽兒。

「這就取悅了?你以前可沒那麼好滿足!」項爺煞有介事,低沉的聲線好听又性感。

樂妞兒未領其意,認真地問︰「那要怎麼滿足?」

項爺手指勾玩著她縴細的絲綢肩帶,黑眸半眯隱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用小菠蘿盯著美味蛋糕一樣的眼神盯著她粉噗噗的臉蛋兒。

「你把手伸到我褲兜里。」

「為什麼?」

「那里有能滿足你的東西。」男人冷峻的臉上高深莫測的。

滿足她的東西?

施樂了然地一眯眼,剛才嬉鬧的時候她就隔著他運動家居褲感覺他炮筒似的玩意兒站了起來,掏褲兜不就是等于握上他的……

「想懵我啊!我才沒那麼傻呢!」

「快點!誰思想像你那麼齷齪!」項爺不耐地命令,帥氣的眉頭蹙了起來。

施樂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听話地照做了,她倒要看看他褲兜里到底有沒有什麼能滿足她的東西,如果沒有她非得給他老二點兒顏色看看。

嗯……

就畫成大象好了。

做好了心理建設,小手探入被子,伸進了他的褲兜里,沒想到還真模到了個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枚戒指。

簡單的銀色白金指環,內嵌了一顆閃閃發亮的白色鑽石。

再看戒指內部,刻印著1121的數字和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心里莫名一動。

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覺,心跳加速了。

「這是……」

「給你補發的女王身份證。」

施樂噗嗤一笑,這男人的幽默可真冷,不過這戒指還真是好看吶,是他們結婚的婚戒嗎?

對著床頭燈來回擺弄著,她隨意地問道︰「這戒指怎麼滿足我了?」

「這東西能讓你合理合法滿足一切物質、精神、上的追求,還說不能滿足你?小東西你到底有多貪心,嗯?」

說著,從她手里拿過戒指,直接套在了她左手無名指上,牽起小手端詳了一陣,精巧的指環配上這青蔥小玉手簡直是完美。

放開她的手,一把將她撈在懷里按在自己的心窩子上,威脅帶命令地低聲吩咐,「你就要去M國念書了,這戒指不準摘下來,听到沒有?」

霸道的臭男人!

施樂悶在他溫暖的胸膛里不屑地撇了撇小嘴兒,不過她沒狡辯也沒拒絕,上學帶著這漂亮的指圈也挺好的。

人在悲傷難過的時候有個人陪伴、照顧,心情恢復得也快,日子還要繼續,誰也不能在緬懷過去中沉迷不醒。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對已逝的人最大的慰藉。

樂妞兒偶爾還會想起祁佳碩,偶爾還會流淚,偶爾還會很想念他,不過這是每一個失去過的人都要經歷的過程,他在她心里永遠有一個位置,可是並不影響和在世的人的一起生活。

一晃,距祁佳碩離去已經一個禮拜了,今天是頭七,祁佳碩的遺體在送到國內之後的三天就被火化了。

施樂不懂什麼習俗,于是下午的時候在項野陪同下去了里約大教堂為他祈禱,雖然她不是基督徒,但她相信天上的眾神都是相通的,他們一定能將她的祝福轉達給祁佳碩听到。

這些日子,項野幾乎將所有要開的國際會議都推了,全程陪伴在施樂身邊,不過對于對付K上,他一直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許是還在尋找K的下落,要知道那只狡猾的狐狸不是輕易就能露面的。

從教堂出來,他們去大豬頭餐廳吃了一頓烤素菜,雷得服務員們外焦里女敕,想不通一個以烤肉著名的餐廳為什麼這兩個人只吃素,不過那男客人的小費給得太驚人了,雷完之後她又心花怒放。

「你給的小費是菜錢的十倍,大頭癥!」雖說知道男人不缺錢,可看著錢就那麼大剌剌地給出去了,施樂還是心疼。

項野不置可否,高大的身軀站起來,牽起她的手在服務員艷羨的注目禮中往店外走。

他不是大頭癥,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沒想到的是,兩個人剛走到門口,便見瑪麗眉開眼笑地走進了店里。

因為馬上就要去M國了,之後也不會生活在里約,今早上項野便辭退了她,給了她一筆很豐厚的薪水,她是帶著感激離開的。

兩方同時一愣,瑪麗隨即臉紅了紅。

因為在她身後跟進來的男人正是施樂對其有恩的那個賣椰子的胖子。

兩個人牽著手,動作親密。

胖子不過是來她家送過兩次椰子而已,就這麼開門關門的功夫兩個人就走到一起了?!

神奇!

不過施樂衷心祝福他倆,都是大齡剩男剩女了,能遇到合適自己的人不容易。

與他們道別之後,施樂和項野便返回家中。

晚上,施樂夢見了祁佳碩來看她,猛然醒來時眼角還掛著淚珠,她嘆了口氣坐起來,發現項野沒在身邊。

她穿上拖鞋正打算去衛浴間洗把臉,公寓外面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

每一聲都像砸在心坎上,恐怖駭人。

說是敲門聲不太確切,應該是外面的人正試圖破門而入。

出事了!?

施樂心里一突,警覺性地先拿起床邊的手機準備隨時報警,接著沖到臥室門口,打開門,她愣了一下。

項野、李文森、梅竹菊全都在客廳里,他們分布在房間各處,神色冷冽,舉著槍對準防盜鐵門。

尤其是項野,他手里拿著一只英格9MM小型沖鋒槍,以菠蘿房間的門作掩護準備隨時開火。

這種沖鋒槍與手槍一般大小,卻能一次性連發50發子彈,威力不小。

這架勢,感覺一場血腥的廝殺就要來臨了。

「發生了什麼事?」她大喊,試圖蓋過撞門聲。

「回去!」項野急聲吼道,見她要出來冷鷙的臉上才顯出幾分憂色,「快回去,關上門藏到床底下,听到任何聲音也不準出來,我的枕頭底下有槍,你拿著。」

情況實在太緊急了。

由不得施樂多思考,她按照男人的指示「砰」一聲關上門,套上一件運動外套,找到枕頭底下的M9微型手槍,然後爬到了床底下。

砰砰砰!

撞門聲震得人心發慌,外面不時傳來怒罵的吼聲,喊著讓項野他們繳械投降。

施樂心里一凜,其中一個人的講話聲音特別耳熟,這不是猶大的大當家的聲音嗎?

難道是猶大派人襲擊他們?

施樂不敢置信,她在床底下撥通了猶大的電話,那個聲稱一定會第一時間接她電話的人此時卻無情地拒接了。

心尖兒頓時如墜谷底,再一分析,敢在公寓里這麼多人撞門逞凶還不怕警察來抓的,非猶大的人莫屬了。

這種情況,連報警也沒有用,也不會有見怪不怪的鄰居出來見義勇為。

猶大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曾認為她和猶大還算得上是朋友,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一個信奉上帝的猶大注定要走上背叛這一條路,被世人所唾棄。

外面的砸門聲越來越猛了,後來在突然安靜了十幾秒之後,只听「轟」的一聲巨響,防盜門被炸開,猶大的人沖了進來,緊接著便是雙方開火的聲音。

緊急,激烈,根本沒有喘息的時間。

砰砰砰!

突突突!

她記憶中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槍戰,並身處其中。

這並不像電影里演的那般刺激,而是恐懼席卷了全身,雙手發抖,面色鐵青,全身冰涼。

一只手攥著M9手槍,一只手攥著手機,施樂還算鎮定,不至于嚇哭出來,可是她好害怕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出事,更憤怒猶大的背叛。

她不停地給猶大發短信。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騙子!」

「小人!混蛋!世界上最賤最賤的男人!」

「老娘還活的好好的,你的人都是一群廢物,有膽量你自己來啊,我肯定親手崩了你!」

她謾罵著,可是對方一條也沒有回復。

「砰!」

又是一聲。

臥室門被踹開了,有一隊人走了進來,施樂這時候才發現槍戰已經停止了。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到底是哪一方勝利了?

「樂樂,樂樂?快出來!」

听到是項野變得沙啞的聲音,施樂長舒了一口氣,槍戰可真不是鬧著玩兒的,她想尿褲子的心都有了。

從床底下爬出來,她見幾個男人們全都健在,不過滿面灰塵狼狽不堪。

能活著就好!

五個男人對付那麼多敵人,不難想象剛才經歷的是怎樣一場苦戰。

可是他們像久征沙場的勇猛將士,一個個神態鎮定自若,大氣凜然,令人打心眼兒里欽佩。

「我們現在怎麼辦?」

「是猶大派人過來抓我們的,第二批人應該很快就到,我們立即去機場!」項野還穿著睡衣,他將沖鋒槍放在床頭上,一邊快速換著正裝,一邊說道。

話音落時,他已經完全穿好大步走了過來,周身散發著可怕的怒氣、戾氣、煞氣,像一個從地府爬上來的閻羅王。

他真的怒了,可是K說得沒錯,沒有軍方支持,他在里約等于是任人魚肉,而再從首都芭西利亞調兵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K先下手為強了。

時局迫使他不得不逃!

逃,不是他的作風。

可為了施樂的安全,他必須這麼做。

項野拿起沖鋒槍拉著施樂來到窗口,無意間李文森已經將特殊繩索放了下去,這里是三樓,帶著一個人爬下去應該不成問題。

「抱緊我!」項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鎮定的眼神即刻安了她緊張的心。

有他在一定不會有事!

她八爪魚一般趴在男人的後背上,他像前特工李文森和特種兵出身的梅竹菊一樣伸手矯健敏捷,非常快速地從窗口爬了出去,平穩地落到地上。

上了四驅越野車,李文森便踩足了油門兒往機場趕。

因為是深夜了,路上沒什麼車,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然而,不過一會兒,身後就出現了一隊陌生的黑色轎車,他們閃著大燈,呼嘯而來,囂張,狂妄。

又過了一會兒,警車也出現了。

警察的警報喇叭里傳來讓他們停車的命令,他們說他們是來保護項野他們的。

信了,就是傻子。

誰不知道這里的警察都是听猶大差遣的?

項野他們三面受敵,還好李文森經驗老道,開車與他們周旋,甩了一輛又一輛,還使他們釀成了不小的車禍。

一時間,車後大火蔓延。

李文森利用警車爆炸擋了不少人的路的空檔,一個急轉彎拐到了小巷徹底甩開了他們。

不遠處,一輛加長型悍馬車停在路邊,猶大慵懶地斜靠在窗邊,支著下巴,臉上帶著譏笑,他將發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對項野他們的逃月兌技術也佩服不已。

片刻。他慢條斯理地拿起了電話,「K,我的人被甩掉了給路易斯逃了,他應該正往機場趕。」

目光如炬地望著前方,項野緊緊攥著施樂的手,由始至終沒有放開過。

「不用怕,到機場就安全了!」

施樂手腳冰涼,她現在腳上甚至還穿著拖鞋,和男人的高大上完全不能比。形象雖狼狽,可她輸人不輸陣,老實說,有這麼幾個高手在側,她還真沒怕過。

「你別那麼緊張,我的手快被你捏成肉餅了!」

項野急忙松了松她的小手,挑眉看她一眼,這女人,都這時候還能開出玩笑來,真夠神的。

一個小時後,他們順利抵達了里約機場。

幸運的是機場的警察還沒有受猶大控制,看起來沒有人要抓他們。

快速過了海關、通過安檢,穿過一個小廳往VIP通道走準備登機時,男人們緊繃的神情才些許放松下來。

是啊,不是所有人都能進來這里的。

而且過了安檢也不會有武器帶進來,只要再行幾百米,上了私人飛機,他們就徹底安全了。

不料,這時候引路的空姐突然轉過身來,她舉起不知何時出現在手里的槍,對準項野的腦門兒……

「路易斯,想不到吧?」

陰柔、縴細、陰森的聲音傳來,話音一落,她另一只手模索著脖子突然往上一掀,一張陌生的女人臉孔就變成了那張絕美的容顏。

是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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