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壞什麼氣氛了,恩?」
項爺一覺睡醒,精神頭都回來了,不做點兒正經事對不起他在這小破床辛苦睡好幾個小時。♀他將她烏黑的長發全部攏到一側,朝著她露在空氣中的耳朵珠子用力裹嗦下去,惡劣地挑引她敏銳的神經。
「阿!恩……喔喔……」施樂小手一抖,筆落在了書上。
桌上台燈柔和的光暈在視線里變得模糊,她全身顫蘇蘇的,耳朵上傳來一股股絕妙的塊感直蔓延到腳趾頭尖,讓她好一陣無力說話,頭仰靠在身後男人寬碩堅實的胸鏜上,呼吸促急得只會哼呀。
「樂樂,說話,你想要什麼氣氛?你想要什麼氣氛就給你什麼氣氛
「氣氛……氣氛……氣氛……」
「不說是嗎?那是接受了?」
男人聲線里透露著十足的誘惑意味兒,左手緊圈著她的腰,右手鉗住她的下巴頦讓她的頭盡量仰起,以方便他逞凶,溫熱的唇從耳朵一路密吻而下,每啄一口,都好像在那塊肌膚上點了簇火兒,紅了一片,蘇了一片,她在男人熟純技練的搏撩之中,身體很快軟棉綿了。
「別,別裹,別親了, ,癢的受不了了,走開,走開,喔!」
听小妞兒嘴上硬氣,可嚷出來的小聲兒嬌驕動听,柔的一塌糊涂,小手只是附在男人自由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大手上,連爭扎都忘記爭扎。而她的膩音听在男人耳里分明是一種迫不及待地邀請。
「你這麼叫,我舍得走嗎?」
「呼呼……你不是讓我好好看書嗎,你這樣我怎麼看得進去?」臉蛋兒紅得像個大隻果,施樂喘得不能自已,這副不爭氣的身體顯然比她腦子更懂得辨認誰才是它的主兒。
「給你激發一下大腦皮層細胞,說不定效率更高
「歪理邪說,必須消滅取締
「行!先給我看看菠蘿的小pp
看菠蘿的小pp?
施樂正愣神,誰知道,胸前一涼,男人淬不及防地扯低她的束身天藍色小背心,一對洶涌的大雪兔子半掩半遮地敞露在他灼灼的視線中。
傻眼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了看目光如狼的男人,然後怒指自己的胸,「這是菠蘿的小pp?」
男人一本正經,「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額角滴下三顆冷汗。
這男人真可怕,小心眼、心機重、報復心強,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立馬遠離,恐怕再坐在這里會徹底成為他的俘虜隨他任意妄為。
蹭地站起來,不料,男人又用力將她按坐下去。
「 !」
「想跑?你今天必須給我把火兒給滅了,不然變尸也x了你!」項爺今兒個情緒高盛,也終于忍無可忍了,再憋,他就快要成干尸了,看這小妞兒心情不錯他想趁熱打鐵一舉攻佔了她,什麼不想耽誤她學習啊,考慮她感受啊,這會兒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這副小身子板兒面前,項爺注定要變成下伴身支配的動物,高大的身軀佇立在她身後,一雙大手覆到她胸前,捧寶貝似的托起,顛了顛又按了按,之後又是抓又是柔,力度越來越蠻,玩得他不亦樂乎。
「嘖,這角度真讓人受不了!」不知不覺項爺的聲音都啞了,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胸前絕好的風景,眼窩熱得發疼。
「噯 你輕一點兒,痛死我了施樂驕嗔了一句,無處施力地癱在椅子上,頭靠在他身上,小手放在他大手上本想讓他停止肆謔哪知卻隨著他的手晃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她自己將他的手按在身上似的,羞死個人。
眼前,一片橘色的光線,將兩個人愛昧的肢體語言渲染得色旎瑰麗,她漸漸開始習慣這樣的節奏。
老實說,一見面就被這男人在言語上、行動上、視覺上變著法兒地誘惑,早就鉤得她心袁意馬,說完全沒想法是不可能的。兩個人之前心里上一直有隔閡總產生矛盾,可不得不承認身體上的契合度卻沒有一絲違和感。
男人手指挫玩碩果上誘惑的嫣虹,另一只手沿著她美妙的身線側方又柔又緩地扶模下去,她只穿著家居的配套天藍色短褲,不肖扯去,一個手指就能辨知她是否正在狀態。
「小東西,你的名字真配得起你,這麼快就……施樂,嗯?」
看到他舉在面前手指上閃爍的水漬,施樂臉兒上像下火了似的,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去,嘴上倒還不服,「滾開,別給我看!」
「你不看我看!」男人猛地將她從椅子上撈起來,轉身一甩,她就跌到了被子上。
男人心底里對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破壞想法,在不傷到人的情況下施些蠻勁兒,更能鼓舞他開墾的動力。施樂被摔得暈頭轉向,眼前的人還沒看清楚就被男人壯碩的身軀壓在底下。
「喂,你不是嫌棄這床墊子太髒嗎?你怎麼還爬上來?」
「這下面不還隔著一個你嗎?」
施樂橫了他一眼,「不厚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老公厚不厚道了男人黑眸放著光,那是被欲所驅使凝聚而成的邪氣,他沒有將全身的力量放在她身上,微微抬起頭端詳她的臉蛋兒,眸子水汪汪的,眼角帶著媚,雙頰泛起兩朵紅花,尤其被這暖暖的光線一照,整個一晚上出沒專門誘惑男人的小妖兒。
這小東西不跟他逆著來的時候,越看越招人喜歡,一沖他犯擰,他就想揍她p股。
大手不自覺地附上她精致的臉兒來回磨挲,項爺一時有感而發,「樂樂
「干嘛?」
「以後別讓我i操心了,知道嗎?」
施樂神情一滯,男人若是用商量的語氣跟她好好說話她還是听得進去的,望著男人款款深情的眼眸,心里微微內疚,其實她也不想吵架的呀,掀了掀唇她想說點好听的軟話,哪知道男人又說︰「只操身體就夠了
「……」
就知道沒好話!
她沒好氣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肩頭,「你簡直是破壞氣氛的冠軍!」
「這種時候不需要多愁善感!」男人借勢鉗著她兩只手腕越過頭頂,然後抬起身軀快速解褲腰帶,拉褲鏈,放出早就躍躍而起的超型號大怪物搭在她的短褲上前後磨動。♀
「想他沒有?」盯著她,碾著她,男人眸底跳耀著火花,顯然對自身的功底和能力頗有信心。自信的男人最容易令人動容,尤其是那種完全掌控局面的沉穩鎮定給人一種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對方的安全感。
心里邊穩妥妥的,可施樂這妞兒天生就是個擰的,一看見男人君臨天下大施恩澤的霸道樣兒,她又來勁兒了,扭身,她試圖逃離男人的控制,「我突然想到現在不能干啊,會漏氣的,影響我考試!」
漏氣!?
「你以為這是練氣功?」
「你還真別不信,我跟你說,人的身上有一種氣叫元氣,會在那個那個外瀉時從身體中帶出一部分而損耗精神的,你沒看那些神童天才上了大學之後好多都不行了嗎,就是因為他們跟女人那個了,漏氣了
「听人胡說八道去吧!」項爺才不信呢,他現在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個喜歡瞎扯不遂他願的小媳婦好好給辦了。粗嚕地將她另一條腿拿起來,舉高,找好準星剛要上鏜——
「唉唉,等一下!」
「又怎麼了?」男人一臉無奈,著急吃肉的男人耐性不多。
「我還是覺得等我畢業再做比較好,我當初要你給我一億氣球你非說畢業再給,那我這個也畢業再給你好了
誰又說樂妞兒不是個記仇的呢?
男人挑眉,冷峻的臉頰高深莫測,「小丫頭還想跟我算舊賬?那錢你是不是要給旋風的?一億你都敢隨便給別的男人,我是把你慣壞了,還是你太不把我這個老公當回事兒了,嗯?」
額!
原來臭男人什麼都知道了。
施樂這回什麼火兒都被撲滅了,乖乖地躺回他身體底下,迎上男人洞穿一切的眼眸,揚頭,抿唇,豪邁地把藍背心兒往下一拉,「來吧,來吧,老娘今天認栽了!」
「老娘?!爺讓你看看誰才是你爹!」
這關系,徹底亂套了,又是爹又是娘又是爺的,項爺磨牙撂了一句狠話,不過那活潑的兩只雪兔子在視線里彈躍,倒是大大取閱了他,心里一蕩,他不再怠慢分大了她兩條腿再次準備提炮上陣。
「等一下!」
又喊停!?
已經是第三次了,項爺眯縫眼盯著她緊張兮兮的小樣兒眼瞅著就要暴走了,如果再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他非得干的她下不來床不可,面色一冷,聲線沉沉。
「說
「短褲還沒月兌呢,你要玩穿越啊!」
一听這話,男人忍俊不禁了,眉梢微動,唇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俯下頭在她嘴兒上狠狠悶了一口,什麼也沒說。下一秒,重型導彈就沿著她短褲寬松的褲筒就攻了進去,緊接著,腰往下猛地一坐,那種久違的極致快意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
吁……
項野輕呼了一口氣,這一瞬間他覺得熬三年等三個月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這副身體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喜歡用力收納他,偶爾不經意的一使勁兒,他就好像去天堂溜達了一圈兒。
「樂樂,別那麼用力,三年第一次你不想我這麼快就……」男人的語言有些吃力,三年前和她在巴斯城水療館里那一次他還有滿艙怒意讓他分心,可這次他一門兒心思要給她最好的體驗,反而剌激有些過大,她又緊張,兩條腿僵得像塊木頭,好幾次在他奮力運作中就差點功歸一潰。
「噢噢……」施樂一直哆嗦,半個身體都是蘇的,男人的話從左耳朵進去又從右耳朵出來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樂樂,乖,喊老公!」男人的聲音沙沙的,朦朧的視線中他額頭上汗如雨下,沿著他硬朗的稜角流到胸鏜上沒進了襯衫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牽引著她的身體主動抬起、迎接他。
「我要氣球!」
「你這丫頭?!」
施樂對他給袁貝兒兩億的事兒扔心存記恨,嘴兒哼哼著,八爪魚似的上他修長的身軀,「給不給嘛?」
床頭的男人約等于沒原則的生物。
項爺腦門兒一突,作死地抻碾著她,連連點頭,「給!要多少給多少,你愛給誰就給誰!」
「老公施樂嘻嘻笑了,她對氣球到沒什麼興趣,她只想听這男人的承諾。
昏天暗地,暗地渾天,項爺這回是心滿意足地吃了個飽,把小丫頭鎖在懷里當球兒似的翻來復去地折滕、柔玩兒,要不是听她聲音都快喊不動了,怕她得了咽炎要吊點滴影響學習,他真想一晚上就把這三年四個月欠自己的都找回來。
「不來了,不來了,我要死了樂小妞兒有氣沒力地推搡著他,兩條胳膊軟棉綿地像晃蕩的面條。
項爺拂開她的小手,見她白瓷般的皮膚上、衣服上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那想讓她更亂的興致怎麼都消不下去,于是附在她耳邊商量,「最後一次
「不得,剛才你就說最後一次了,騙子!」說著說著聲音就弱了,呼吸也漸漸平穩起來,她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還在她身上忙活的男人見人都睡著了,無奈地一沉氣,只好作罷,跳下了床打算沖個舒適的涼水澡,這才想起來他在這丫頭的學生宿舍,衛浴間是公用的。
讓他用公共的衛浴間,還不如讓他去死!
正在躊躇,不料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天上有星星有月亮的明亮的深夜里,宿舍的火警突然爆響了。
嗶——嗶——嗶——
火警震耳欲聾,施樂蹭地一下子從床蹦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著火啦?」
宿舍有規定,為了安全著想,如果火警響無論是不是真著火都一定要出去外面站著的。
項爺低頭看看自己西裝褲和襯衫上的狼藉,臉都黑了,衣服倒是可以換,可是頭上臉上都是汗,身上還有辦事兒時留下的那種味道,這讓他怎麼出去?
一向派頭足、面子大、時時刻刻保持完美形象的爺這回捉急了,沉著臉,不知道跟誰斗氣似的高大身軀一動不動。
叩叩叩!
敲門聲。
「boss,boss?」一直守在外面兒的馬丁听屋里沒動靜還以為兩個人睡著了,雖說不太可能,但也不得不敲門提醒。
項野緊繃著唇線不應答。
叩叩叩!
「boss,該出來了!」
這感覺,听起來多像清朝皇帝在妃子身上貪歡過度被屋外的老太監催了?
見男人臉色陰霾,施樂噗嗤一笑,她可不管那些,一听警鈴響了,動作麻利地沖到衣櫃前,把身上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月兌下來擦了擦身上的汗和男人的子孫後代,沉著鎮定地扔到垃圾桶里,然後套上背心,運動衣褲,頭發束成馬尾辮兒,照照鏡子,除了臉蛋兒還有些紅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boss?」馬丁又催了,門外還響起了其他同學走出宿舍的腳步聲和吵嚷聲。
「知道了!」項爺怕馬丁闖進來,不耐煩地應了一句。
施樂笑望著他,「你不出去待會兒大叔可是要上樓檢查的哦,看見你在屋里,把你逮出來,你到時候更丟人,我可走了
「等等!」男人一下子拉住她的手,瞧著她的眼神復雜、又難得見到了些許委屈。可不是麼,讓一個自我要求苛刻的潔癖精這麼髒亂地出門,可不是難為他嗎?
伸手給他擦了一把汗,施樂體諒地一笑,「趕快換衣服吧,我等你!」
某位爺衣服換好了,西裝革履無可挑剔,可這大半夜的出現在宿舍樓下,和那些裹著被單、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學生比起來確實帥出不知多少個加號,卻也另類得讓人想遠離,尤其,他還帶著一只巨大的棕色蛤蟆鏡。
「等會出去別說認識我啊!」施樂捂著嘴,憋笑憋得不行,她突然覺得這男人活得其實挺累的,難怪都說潔癖是病,他真的病得不輕。
男人板著臉,在差不多同樣打扮的馬丁陪同下淡定地坐電梯下樓,讓想遠離他的樂妞兒先行一步,然後才故作雲淡風輕地走出了宿舍大門。
一出門,外面全是人。
齊刷刷的目光都落在他這個無敵西裝帥哥身上。
若說沒有點定力,這場面還真hold不住,他帥氣地雙手插在褲兜里,在眾人注目禮中半頷首信步走到宿舍樓草坪正中,透過暗無天日的墨鏡片目光一直流連在站得離他遠遠的不夠意思的小妞兒身上,那妞兒小肩膀頭還一顫一顫地,肯定是在笑話他。
就這麼被她給拋棄了,項爺氣得磨牙,他什麼時候像現在這麼丟人過?
敏銳的鼻子輕而易舉地聞到身上香水味遮掩下晴欲的味道,這更讓他感到促狹。
而正在此時,一個穿著半透明蕾絲黑睡裙的性i感美女正悠悠地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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