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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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眼之間,一個帝王的仁慈就轉瞬即逝了。
這小丫頭的刀子嘴極盡明捧暗貶之能事,其實壓根兒就沒一句好話。
項爺牙根直緊,心里又特別不爽,埋在身里的狂猛野獸就出來作祟了,小せ嘴兒不是挺靈麼,今兒他就看看她口上的活兒是不是也這麼靈!
凜凜的氣勢壓迫過來,讓施樂小身子瞬間一哆嗦。
仰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心里直犯嘀咕,她今天很老實了啊,怎麼又把丫得罪了?
男人心,天上的星。
夠不著,看不太清。
就見他霸道地跨站在她身上,一條腿跪著沙發,另一條腿直在地毯上,襯衫扣兒沒松一顆,褲腰帶沒解開一寸,一副儀表堂堂的大總裁風範。
可那褲鏈兒卻邪惡地開著口,湊在她面前,驗過超標的巨貨像是要沖破閘門兒似的死頂黑色的內せ褲——
呼之越出,好可怖,好霸道,好囂張!
黑沉沉的暗里蔓著強烈的侵略氣息,這男人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她手肘撐著沙發快速往後移,聲音帶著一絲恐懼,「項爺,別開玩笑了,這口味兒太重!」
男人眉頭一豎,一只大手捏上了她尖小的下巴,「口味兒重?沒嘗你知道?!」
下巴被捏得生疼,她開始有點兒懷念剛才腦子犯抽兒的臭男人了,起碼還能享受一下呢,是吧。
丫現在就一冷血的怪物!
漂亮的蛾眉蹙了一秒,她就笑開了。
施樂這丫頭越氣,勢頭越弱,就越強迫自己彎起唇角,揚起魅惑人的臉蛋兒,混淆敵人的視听,這招兒屢試不爽。
「項爺,咱哥倆兒好,就得禮尚往來對麼?那你先給我舌忝啊!你敢,我就敢!你不敢就是孬種!」
嬌嬌惑人的小聲兒入了耳,腦子一瞬間就炸了,項爺眸底火光兒亂竄。
這小瘋子,想將他軍?
「做夢呢,嗯?」
項爺的意識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別人帶跑,只有他控制別人,沒人能左右得了他,話一說完,鋼硬的身軀就將嬌小的她逼退到沙發一角,這回,徹底跑不掉了。
「爺孬不孬種你等會就知道,你這張嘴,整天就知道惹事,欠收拾!」
還是那麼高高地低睨她,男人不太溫柔地甩開了她下巴,接著,那地空導彈似的玩意兒就彈了出來,一手拖住,囂張地觸上了她的臉。
天吶!
小妞兒驚嚇不小,雖然看過,可這麼近距離,再一次被他的碩巨嚇了一大跳。
砰砰砰,心跳狂猛不停歇。
臭男人怎麼會這麼惡劣?
她又羞又憤慨,本來脾氣就不怎麼好,這一觸她也怒了,掀起眼皮兒就怒瞪他,「我惹事兒?你要不找我,事兒也不找我!」
「你勾引爺,還他媽好意思說?」
項野鋒利如劍的眸子剜割著她白雪的臉蛋兒,和他的紫紅形成強烈對比,那感覺無法形容的旖旎。
還講不講理了,什麼都往她身上賴!
施樂毫不示弱,人小聲兒卻大,「你放屁!誰勾引你了,難道海灘邊兒所有穿比基尼的都是為了勾引你才穿的?不要臉!」
說完她使勁兒掙扎,用指甲摳他小伙伴兒,一點沒手軟。
「**!」項野大罵了一句,這妞兒這麼虎!
大力地扯開她亂來的小手,舉高,按在了沙發背上,「敢說爺不要臉?爺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不要臉!」
說著,一只手扶著他的龐物就往她兩片唇移去,硬是要往里塞。
OMG!這男人瘋了。
腦子嗡嗡作響,她側轉著臉,頸項都快要擰歪了,唔嗚地說︰「那玩意兒離我遠點兒!惡心,惡心,惡心!我要回國,把護照還我給我!」
「你死了這條心吧,有爺在一天,你他媽就別想逃出爺手掌心兒!」聲音冷若北極的溫度。
丫大賤人!
如果上天能賜予她一副剪刀,她一定毫不留情給丫 嚓掉!
黑幽幽的水眸一轉,她抬眸望著死神一般渾身漫著可怕氣息的男人,凌厲得讓她渾身忍不住顫斗。
屋里吵得熱鬧,連四樓的保鏢兄弟們都听見了,有打電動的,有看小片兒的,也有給家里人打電話的,一听這吵架聲兒,紛紛停了手里的動作,沖了下來,聚到門口听牆角。
「要不要進屋?」幾個爺們兒用最專業軍事暗號打著暗語。
「都給我回去!」無聲地,他們接收到了李文森警告的訊號,這回听不到牆角了,只好聳了聳肩又回房了。
而屋里,持續白熱化。
施樂打不過他,她就攛掇他。
突地……
她露出一抹動人的笑,唇揚著,眼兒彎著,腮上淺淺的小酒窩變得深陷,這笑容如春暖花開,嬌せ媚入骨,卻暗藏無邊的邪惡。
「哈,項爺你真有趣兒,弄了半天原來你對我是真愛啊?不然為啥不放我?」
氣息一沉,昏黃的光線映出男人眼底一抹莫名的暗光,說不上來的落寂,幾秒後他才冷著聲音——
「你せ是せ我せ的!」
低沉的男音磁性渾厚,四個字說得鏗鏘有力,霸道得像是宣示他的所有物。
項野就像他名字一樣擁有狂妄的野心,戰車一般在全世界並購著其他公司,做著世界上最貴的買賣,他的背景越來越壯大,他越來越有錢,讓大地之神公司從原來只是Y國第一,幾年內晉升為全球三大軍火公司之一。
他像個任性的孩子,想要的就一定得是他的,無論是一個公司,還是一個女人。
一個愛控制人,一個不甘被人控制,听到這話,樂妞兒笑得更欠抽打了。
「太搞了吧,我啥時候成你的了?我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
「沒錯,爺就是想用你!」
男人有意曲解了她的話,接著,扳正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加長型炮筒一舉進攻。
兩片兒粉瓣,美得妖也,勾飄了他的魂魄。
項爺是矛盾的,這死丫頭嘴惡劣得不行,可他又喜歡死听她說話,听她喘せ息,每每都會和一年前X國那個女人人影重合,將死丫頭錯認為是她,如果當時木屋里不是那麼暗,如果他不是被死綁著看不見她的臉,可能早就找到她了,不至于像現在這麼困惑。
腦子紛亂。
手里的巨梟疼得難受,他忍不住低沉地哼了一聲,急燥地鉗住她下頜命令。
「張開!」
「喔嗚,不張!」緊抿著唇,她恨恨地吱嗚。
這男人瘋狂起來簡直不是人,太可恥了,她死也不會給他那什麼的!
施樂氣惱不已。
可她分析了一下形式,各種不利因素讓她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再這樣下去,被丫弄開嘴是遲早的事兒,早知道就不應該心軟跟丫道歉,用手電筒弄死他。
手電筒?
腦子靈光一閃,小妞兒覺得天都大亮了。
對呀,她還有神器呢!
瞥了眼近在咫尺的大型武器,心里還是直突突,忍著駭然的感覺,她渾身一軟,蝶翅般的睫毛忽閃了起來,剛才那番折せ騰,眼眶早就被淚液打濕。
她柔著聲兒,為了表示她的誠意,小手索性握了上去。
「等,等等,我知道錯了,我幫你,幫你還不行嗎?」
嘶……
被她握得身軀一戰栗,男人仰頭晃了晃神,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粉閏的雙頰,可憐巴巴的小樣兒,讓他心里狠狠一軟。
這樣的軟聲兒,像撒嬌一樣膩人,再心如磐石的男人也甘願為她錯信一次吧。
「乖。」
任她小女敕手抓著,男人沙啞的聲音性せ感無匹,像對待一只終于听話了的小貓咪,揉了柔她的長發,粗勁的腰往後撤了撤,碩物遠離。
大手寵溺的動作,讓施樂心里微亂。
可她再不能被臭男人蠱惑了,她沖自己手里呼了口氣,小せ嘴兒就哀怨地嘟了起來,「項爺,我剛才晚飯時候吃了蒜蓉面包,現在滿口都是大蒜味好難受哦。」
听到她說大蒜,潔癖嚴重的男人鋼直的眉頭幾不可察地一蹙,不過,他抿著唇沒說什麼。
小妞兒順勢從他身軀下爬出來,靦腆地低下頭,「我能不能去刷個牙,然後……,然後……」
「去吧!」
迫不及待地應了她的話,被荷爾せ蒙操控了的男人其實一刻都不想等,不過這房子是他的,量這小丫頭也耍不出什麼花樣兒。
……
小妞兒撒歡了,一想到接下來要進行的計劃就緊張得不行,手心兒直冒汗,可又說不出的刺激。
這不是一般能完成的任務,天時,地利,人和有一樣欠缺她很可能會被那臭男人掐死,或者戳死,反正就是會死得很慘。
一個人 跑上了三樓項野的臥室,鎖上門,趴在地上,小手探進了床底下,模索了片刻,終于找到了她事先藏好的手電筒。
其實這手電筒是一只男性自せ慰器。
外觀像極了一只手電筒,也正因為如此連品牌的名字都是叫‘手電’,意喻用手來體驗觸せ電般的感覺吧。
這是小妞兒自己的理解。
打開電筒粗頭那一端的蓋子,就能露出來跟女人下邊兒一模一樣的假陰,兩瓣兒一縫兒,粉色的,有褶皺,電筒手握的部分就是幽徑了。
不得不說,做得還真像,而且模起來手せ感竟然比不真的差。
施樂心里佩服著,盤腿坐在地毯上,認真研究說明起來。
「使用前將水溶性閏滑劑倒進入口,晃動片刻,把手有三節開關,按照一二三震動頻率會逐漸加強。」
呦呵!
功能挺多呀,不僅能自動生熱,還有震動功能,包裝自配四節九號電池,和水溶性閏滑液試用裝。
不錯,八百多塊錢這麼多玩意兒買來也不虧,就是爽了他,她有點心里不平衡。
邪惡的小丫頭在屋里搗鼓了半天,怕男人等急了懷疑,她趕緊把閏滑液倒進那條縫兒里,晃了晃,又在外面涂了點兒,蓋上蓋子藏在身後,又去了一趟衣帽間就下樓了。
臉燒得比在男人面前還紅,她干這事兒實在是太猥せ瑣了,應該好長時間都不能原諒自己。
一進屋,帥氣的男人正仰靠在沙發上闔眸休息,領帶被他解了下來放在一邊,松開到胸口的領子正好能看到一點胸肌線條,有時候半遮半掩才是真正的誘惑,比完全看到更勾得人想一窺真容。
吸了吸犯熱的鼻子,她走了進來,望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小伙伴兒,喉不覺發干,發梗。
老實說,丫還真有晾出來的資本,沒見過這麼大型號的。
過人的耳力老早就知道她在了,項野緊闔著冷眸一動不動,他想看看這小丫頭到底會不會學乖。
平復著呼吸,腳步聲漸進。
突然,一股熱熱的氣息就噴灑到了耳朵,過電了似的麻了一下,好听的聲音響起,「不要睜眼哦,我們到那邊椅子上坐,玩點兒特別的。」
特別的?
喉せ結上下滑動了兩下,只要不是自己排斥的,男人都喜歡主動示好的女人,這讓他們非常有滿足感,一時間下邊兒思考能力就佔據了上風,他抿了抿薄唇,在小丫頭誘人聲線兒的鼓動下,任她拉著自己的大手走去沙發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放映廳里有三排像電影院座椅一樣的紅色椅子,每排三個折疊椅,與地面固定。
不得不說小妞兒這招太損了。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如今英姿威武的項爺也逃不過小丫頭的蠱惑,往中招兒的道路上一腳踏進去永遠不回頭。
「項爺,把手搭在扶手上,我要給你綁手!」
壞事兒做得越明目張膽,越讓人覺得沒有貓膩,項爺是認定了她這只小猴子不能把他怎麼樣。
「來吧!」
干脆的一聲兒回答,雷厲風行的男人閉著眼楮迅速伸開手臂,大せ爺似的等著小妞兒服務。
瞧把丫猴せ急的,別著急,姐姐等會就讓你せ爽!
施樂捂嘴竊笑,之後用她從衣帽間拿來的領帶分別將男人粗勁有力的手腕綁在了扶手上,保險起見她打了三個死結。
她是有多怕這個男人啊!
其間她不乏故意撩了他幾下,踫踫手啦,軟著聲音說點肉せ麻話啦,夸夸他傲然的那物啦,眼看著男人胸口起伏越來越大,那東西上的血管都快要崩裂了。
「快點兒!」
男人實在按捺不住了,身體僵了又僵,整個兒成听訓姿勢坐得筆挺,語氣卻依然霸道得不行。
「好的!」
既然丫這麼著急死,也不能怪她手狠了,在男人面前乖巧地跪了下來,施樂從身後拿出來手電筒,打開蓋子。
假陰油亮亮的,真刺眼,內心掙扎了幾秒,死就死吧!
她鼓足勇氣,閉上眼楮,雙手握著手電將大頭猛一朝下……
噗嗤……
滑溜溜,水膩膩的一聲脆響,月復黑又膽大的姑娘終于得償所願,報仇了。
手電只進了一個頭,她就停在那,懸空著,手抖得厲害,渾身冒冷汗,害人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兒啊,得承受非常強大的精神壓力。
插上的瞬間,她就跌坐了在地毯上,死死盯著男人的俊臉。
這一下子,真真兒爽的透心兒。
男人輕輕地哼了一聲,在奇妙的世界里漫游了幾秒,他開始回神兒,越清醒,越覺得不對,怎麼會是涼涼的?
猛地睜開眼楮,看見一只金黃的自せ慰器豎在小伙伴兒上,他差點沒氣瘋了。
「施樂!你他媽干什麼!」
一聲震天的怒吼,他下意識站起來,才想起來自己兩只手都被綁上了,憤怒又懊喪地坐了回去,臉色青得發紫。
望著自己那物件兒上插的玩意兒,他想掐死這個女人,怎麼就一時忘了這小丫頭壓根兒就沒有服軟的神經,被她這麼容易就給欺騙了。
「拿下來!」牙根磨得咯吱作響,項野冷眸沉怒無邊,像一只暴躁的魔獸,他怎麼就沒直接插嘴里狠狠的干呢!
環繞立體聲的放映廳里,男人的怒吼宏亮如鐘,聲聲兒敲擊著施樂的耳膜,她癱坐在地上,張著嘴,半天沒緩過來勁兒,更不敢靠近他。
太可怕了。
她終于意識到逞一時之快,很可能會遭來更快的滅口。
攥了攥拳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抽筋兒了的臉上硬扯出一抹壞笑,望向一臉怒意的男人,「給姐姐申吟兩聲兒!」
「滾!」
哈哈,真有趣兒。
施樂快笑死了,「舒服嗎?是不是很想呢?想你就直說嘛,不用不好意思的,再說了,我剛才又沒說要用口,我只不過說我吃了大蒜而已,我這麼做也沒錯吧,你說對嗎,項爺?」
「閉上嘴,還不快點拿下來,看爺等會兒整不死你!」
他是真想整死她,狠狠的整,不讓她徹底說不上來話他就不是男人!
心下一抖,她相信這男人能干的出來。
咽了口唾沫,小丫頭突然爬過去握著手電筒打開震動開關直接播到三檔,趁著男人再次暴怒之前又迅速退後。
太缺德了!
嗡嗡嗡……
男人腦門兒青筋一突,要殺人的目光刮了過來,狠狠一聲怒吼。
「施樂!」
施樂指著顫斗的家伙,聲音比它還抖,笑卻狂肆得不行,「哈……哈,你,你受不了了吧,求,求我呀,我可,可以幫你!不然你就這麼干挺著,可能會爆血管哦,不然就讓文森叔和保鏢們幫你解決,你自己決定吧。」
讓男人給他解決?
還不如讓他去死!
不過讓他一個大男人去求這個小狐狸,更不可能!
項野劍眉死死擰著,超強的意志力讓他還不至于崩潰,那震顫感仿佛開閘的水龍頭,各種讓他瘋狂想要的念想一股腦地涌了出來。
呼氣,吐氣,忍忍忍!
大概十多分鐘,小伙伴兒還沒有消下去的跡象,越是強迫自己不要想,越是忍不住往小丫頭膩女敕的腿上瞄。
他想模她,他想干せ她,他想弄死她!
冷汗冒了出來,男人這輩子沒這麼被動過,卻一次次栽在了這臭丫頭身上。
「施樂——!」
「在!項爺您想通了?」
小p股往男人的方向挪了挪,她賤賤的小表情特招人想狠狠蹂せ躪她。
深喘了幾口氣,男人蹙眉閉著眼楮,聲音低沉像悶雷,「你到底想干什麼!」
施樂眨了眨眼楮,像是真的在認真思考,「我嘛,只是想尋求點兒庇護,你很容易做到的。」
這聲音嗲嗲的,很甜美,平時說話也沒看她這麼可愛過,使壞時的小樣兒倒是這麼能勾搭人。
「說!」
得到許可了,施樂輕聲咳了咳,「我幫你解決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事後不對我進行打擊報復,不傷害我,不跟我發生關系,就這麼簡單。」
這女人還真會講條件!
前兩條還可以,最後一條……
男人眯了眯眼楮盯著她認真的臉蛋兒,似乎在衡量著什麼。
片刻。
神色轉緩,他涼涼的唇輕啟,聲音沙得更厲害了,「好。」
「發毒誓,辦不到你一輩子不能行人事!」
真毒!
「好!」項野語氣篤定。
萬歲!小妞兒樂得直拍手,終于報仇成功,這一戰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末了。
她乖乖地爬過去,跪在男人腿邊,這種跪式的姿勢和仰望的眼神讓項野呼吸不覺又是一滯。
小妖精,咱們走著瞧!
小妞兒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當中,她抓著那手電筒開始緩緩往下壓,深上,淺下,有節奏的來回。
突然,她發現了一件很悲催的事兒。
手停了。
窘窘地盯著那物件兒有些不知所措,仰頭,無辜得大眼水汪汪的,聲音更是帶著示弱的求助,「怎麼辦?」
「還用問!?拿下來,給爺用手來!」
听到男人命令般的指示,施樂懵了,她怎麼會想到他的那個會那麼大,手電筒放進去時在手把的部分就徹底卡住了?
太坑爹了,丫設計的時候為毛是均碼的啊!?
懊喪地跌坐在地上,她該怎麼辦?
……
還能怎麼辦,手辦唄,按照交易約定,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小手幫男人解決了。
委屈啊!手都快月兌皮了,又酸又累。
為什麼老天這麼向著這個男人,怎麼拍都拍不扁受幸運之神庇佑,爆料爆不成,報仇還是報不成,最後倒霉的都是她自己。
在衛浴間洗著手,一想到那臭男人最後一下爽到不行的樣子,她心里就特別不爽。
不過還好,這男人履行了他的諾言,沒有再踫她,晚上睡覺安排她去了另外一間客房。
一夜,好眠。
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真是舒坦。
而這時國內的晚上,旋風穿著病號服,靠坐在醫院的病床上,無聊地對著電視機按遙控器,看起來對每個台的節目都不感興趣。
偌大的高干病房,只有旋風這一個床位,四周擺滿了各界人士和粉絲送來的慰問花束和禮物,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花團錦簇包圍了的病弱王子。
白皙的俊臉,如水的幽眸,看起來有點打蔫兒。
「哎……,外面想采訪你的記者太多了,一天二十四小時蹲坑,就想問出來真正出車禍的原因。」小張助理從門外進來嘆著氣說,扎著馬尾辮,矮矮的個子比較不起眼兒。
沒有看她,旋風放下遙控器靠在身後的靠枕上,若有所思。
直到小張坐到他床邊的凳子上,他幽幽開口,聲音湖泊一般平淡無波,「對了,有沒有施樂的消息?」
「你說她?」一提到施樂這個人小張氣就不打一處來,鼓著腮幫子說道︰「前兩天她來過一次電話,問過你病情,我告訴她之後,就沒她消息了。」
「她有來過電話?」旋風猛然直起身軀,轉頭驚訝地望著小張,「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快點,把你手機給我!」
不情不願地將手機遞了過去,小張極為不理解,「旋風,這女人害你出這麼大車禍你怎麼還惦記她呢,不過是個小粉絲而已,如果有心應該早就來看你了!」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旋風知道這小丫頭是他的粉絲,可為什麼他出事兒之後她突然消失了。
因為項野嗎?
他快速回撥了施樂的手機電話,放到耳旁,不想,等到的是對方電話已關機的提示。
柔和的眉蹙了蹙,旋風的臉上明顯劃過一抹失望,萬人迷的影視紅星,連失望的神色都那麼令人著迷,小張不自覺地就看直了眼兒。
哎……
她會在哪兒呢?
旋風默了許久。
突然,在他看到某電視台播著的美麗Y國風光時,他產生了一個特別的念頭。
「小張,你給貝兒打電話,跟她說我手表廣告要改到Y國去拍,然後幫我安排一次補辦生日粉絲見面會的活動,讓粉絲們在上報名,填寫詳細資料,被幸運抽中的粉絲將有機會陪我一起去Y國進行旅行拍攝。」
目光定定地盯著電視,旋風勾了勾性感的菱唇,這個幸運兒不會是別人,只能是施樂。
感謝8月8日︰飄雪逸菲五星評價票子3張;喵渺打賞88大洋;ally08鑽戒枚;束之海玫瑰3朵;kiss沫沫月票一張;
群麼一圈兒,爺去蹲牆腳畫圈兒,繼續不要臉求評價票子,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