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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摩挲著手機的邊緣半響,緊緊盯著閃爍不停的號碼,施樂失神的眸子里漸漸淬上了怒火。
丫一個野心家國內軍火市場開拓完了,閑得沒事兒干麼?
都二十三天了,明明已經恢復了正常生活,為什麼還要聯系她,就這麼斷了再無瓜葛不好麼?
施樂不想再體驗那天凌晨躲在被子里哭時的感覺了,再接他電話就是賤,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這麼想著,她狠狠按掉手機,下意識地就認為這男人會一如既往地奪命連環call,又將手機設置了靜音,揣回兜里再也不予理會。
大概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就來到了‘女帛’門外。
這里跟安靜的高級私人會所和酒吧不同,一到晚上,等著入場的帥哥美女們就在門外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由兩個彪形大漢保鏢按人數分批往里放。
一般情況下,Club都是凌晨左右才熱鬧,這才十點多點‘女帛’外面就站滿人了,可見生意有多火爆。
望著眼前人潮聳動的‘盛況’,施樂被震撼了。
請問這是地球嗎?
晚上除了唱K,從來沒到這種地方玩過的妞兒突然在大半夜看見這麼多人,還以為自己穿越了,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美女各個妝美衫靚,露著一雙性感的大長腿。
帥哥什麼類型都有,祁佳碩那些平時在她眼里出格的衣著,在這里也變成了最正常的打扮。
真可怕!
施樂有種強烈的格格不入感,然而,就算是盤絲洞她也得闖啊,祁佳碩還等著她營救呢。
付了車資,施樂懷揣著一顆忐忑的小心肝兒就扎進了人堆兒,她不太懂規矩,心里又著急,于是沒有排隊直接奔向門口,可想而知,她毫無懸念地被門口的保安大漢一下子給拎了起來。
「後面排隊去!」保安冷冷地說,手臂隨意一抬,指了一個方向就把她打發了。
揉著被捏疼的胳膊瞪了保安一眼,施樂順著他指示的方向看去——
好家伙!那隊已經排到隔壁街了。
要這麼排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于是她擠出個笑臉兒,好聲好氣地對那保安說︰「保安大哥,我不是來玩的,朋友在里面昏倒了,能不能通融一下,等我把他帶出來就走?」
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保安不為所動。誰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來玩的,這種理由都被那些不想排隊撒謊騙進去的人用爛了,就算施樂說得是真的,保安也不會信。
被生生擋在外面進不去,施樂心里急躁得很,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抬起頭正準備再說點什麼,這時候兩個高個兒美女從身邊經過,她們沖那保安甜甜一笑,保安看了看她倆就放開門口的圍繩讓路了。
施樂納悶兒了,「為什麼她倆能進去,我卻不行?」
保安嗤笑,目中無人地甚至不屑于正眼兒看她一眼,「這是美女的特權。」
美女特權?
小妞兒沒有听錯,像這種Club往往會以美女為噱頭招攬生意,有美女進來玩了,那些男士們才會擠破頭地想進來,還能眼楮都不眨地花大錢買酒,所以店里一般都有規定如果遇到打扮性感時髦,人又漂亮的客人可以享受不用排隊的優待。
有這個規矩沒什麼問題,可問題是那個傻保安到底有多有眼無珠,把施小妞兒這麼大的美女給漏掉了?
不就是穿得休閑點,頭發亂一點嗎,可他就不能往臉上瞅一眼?
被這種特權拒之門外,施樂還是頭一次,就算她再謙虛也知道這個特權她是非常有競爭力的。
不再爭辯,她冷靜地躲在一邊,觀察了一會兒被保安提前放行的美女,心里大概有數了,她便淡然地走到大部隊那邊……
不出五分鐘,再次站在大門口的施樂讓保安眼前一亮。
長發緊緊在腦後束成了一個馬尾辮兒,看起來精神利落,白色的寬松T恤衫衣擺撩了上去,在側面打了個結兒,露出縴細的小蠻腰,和可愛的小肚臍,領口也被撕開成V字領剛剛好能將她傲人的胸圍凸顯出來,引人遐想又不會露出一點春光。
只是一點小小的改變,整個人就完全不一樣了。
保安的目光被死死抓在她白皙細長的脖頸上,視線自然而然移到了她漂亮的小臉兒,水靈的眸子一眨一眨,濃密縴長的睫毛扇動得保安連心跳都漏了一片兒。
這妞兒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整天有美女在眼前來來去去,不過這麼會兒功夫,保安就把剛才休閑版的施樂給忘了,眼里只有這個身材嬌小,氣場卻不小的性感美人。
「可以進嗎?」施樂涼涼地問,長睫毛忽閃了兩下。
听到小妞兒的說話,保安這才回神兒,臉上扯出大大的笑容,「當然可以了,美女!」
眼瞅著,那把人分為三六九等的圍繩就落了下來。
望著眼前通泰大道,施樂無奈地一笑,逍遙姐有句話說得真沒錯「時尚,不是態度,而是裝腔作勢!」
就在剛才,她是去排隊的人堆兒里跟人借瑞士軍刀和睫毛膏去了,從逍遙姐那取經,听說如果出門太急,臉上必須只能畫一種妝時,首選就是睫毛膏。
眼楮是心靈的窗口嘛!
逍遙姐肯定會為她教出來這麼一個機靈的好徒弟而自豪的。
沖破關卡終于走進了Club里。
舞池中人多得像下餃子,熱情的男女們隨著音樂扭動腰肢,身體緊緊黏在一塊兒大跳貼身辣舞。
震耳欲聾的重低音讓施樂心髒有些不適應,捂著耳朵穿梭在人群中間尋找另一頭的半開放式包廂。
「借過,麻煩讓一讓,請讓一下……」
施樂一邊說著,一邊推開萬能膠似的縱情男女,她發誓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簡直給自己找罪受。
突然,兩只陌生的大手從身後鉗住了她的腰,粗糲的感覺令她渾身一顫,還沒反應過來,她人就被大力拉了回去撞在身後的人身上,說準確點是撞在了男人的月復下位置,緊接著她的腰胯就在男人大手的牽引之下被迫左右擺動起來,而男人的月復底緊緊挨著她的p股……
施樂足足愣了三四秒。
等反應過來時,她暴喝一聲,「我靠!」
竟敢佔姑女乃女乃便宜,不想活了?
想不到這里的男人會這麼色膽包天,隨便在舞池里抓來一個女人就能往身上蹭,施樂羞憤異常,猛然轉身一拳砸在了身後男人的臉上,緊接著抬起膝蓋頂在了他的要害上。
「唔!你個臭婊子!」臉上身上同時吃痛,那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捂哪兒,望著倉皇而逃的小妞兒,疼得他除了罵罵咧咧,連一步都邁不出去。
等穿過舞池的時候,施樂擠得一身都是汗。
一個個半開放式黑色包廂看過去,都沒有祁佳碩的身影,反倒在中間被其他包廂的客人搭訕請她過去喝酒。
她實在不喜歡這個地方,于是加快了步伐往最後一個包廂走去。
果不出所料,祁佳碩一個人躲在里面睡大覺呢,大剌剌橫在沙發上,松垮的潮範兒牛褲子掛在跨上,後面白內褲整整一半都要露出來了。
站在包廂口,施樂狠狠一嘆氣。
她怎麼就認識了這麼樣兒一個朋友呢!?
搖著頭走過去,她坐在男人身邊兒拍了拍他的肩膀,「祁佳碩,醒醒喂!天亮了!」
估計「天亮了」這仨字兒祁佳碩常听,一听到施樂這麼說,他立馬睜開了鳳眸,蹭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又因為腦子太暈,身體晃晃悠悠地就往沙發的反方向跌去。
施樂急忙扶住了他的肩膀,讓他的身體靠回沙發,「喂,你沒事兒吧?」
終于听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了,祁佳碩猛一轉頭,半眯著彌漫霧色的鳳眸湊近她小臉兒,「是樂樂嗎?呵呵,這夢好啊,你們誰都別叫我起來,讓我把夢做完。」
說著,大膽地把酒氣沖天的嘴湊了過來。
如果換做平時的祁佳碩,就算說話再怎麼沒下限,在行動上也不會這麼放肆,這不是以為在夢里呢麼。
小手五指撐開糊在了男人清俊的臉上將他推開,施樂躲過男人的突襲,沒料到那臭男人舌頭突然伸了出來,舌忝了她手心兒一下。
「祁佳碩!你清醒點兒!這不是夢!」快速收回手,施樂看看自己可憐的手心兒,上面沾滿了祁佳碩帶著酒精味兒的口水,惡心巴拉的,氣得她真想暴踹他一腳。
「哈哈……」祁佳碩開懷地大笑,無力地側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她,突然,一手掐上了她的臉蛋兒,「寶貝兒,我……我都說了,醒醒……酒就去找你了,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發現……愛,愛上我了?」
濕黏黏的手舉在半空中,施樂蹙眉站了起來,要不是這廝真的幫了她和外婆很大的忙,她非常不想管他,丫就是一純麻煩!
「我是怕你橫尸荒野!我去下洗手間洗洗手,你在這等著哪兒也別跑啊!」
沒好氣地說完,她就離開了包廂往女廁所走去。
剛剛推門兒進去沒多久,外面角落里有兩個人目光不善地盯著廁所門在竊竊私語。
「就是那個女的把大哥給打了?」
「對!」
……
于此同時,剛下飛機沒多久的項爺,在打了四十來通電話無果後,臉色也不見其剛下飛機時的振奮。
凡爾賽六十五車艙內都籠罩著令人窒息的寒意。
晾了那小妞兒這麼多天了,高高在上的男人認為,應該有一道誘人的小聲音迫不及待地從電話里傳來,然後激動地對他說︰你終于打電話來了,我等你電話等的好痛苦,以後再也不要不理我了。
然而,他不僅第一通電話被惡意掛斷,之後的電話一個都沒打通,最後還關機了。
這種節奏,讓項爺始料未及。
陰鷙的目光盯著浮光掠影的窗外,大手里的紅色本子被他狠狠攥成了一團。
為了方便美人們上班看文不羞澀,特套裝逼版文藝馬甲原《辣妻》更名為《絕世婚寵》,內容不變,還是那個調調,還是那個味兒,美人們千萬別改名了就拋棄X爺啊!今天一直折騰名字來著,寫晚了,更的少,明天多更點,抱歉哈~
感謝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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