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6家
有禮物給她?
這世上沒什麼女人是不喜歡收禮物的,這代表著自己被人關心,受人喜歡,讓人愛護。除非這禮物還包含了心意以外令人產生負擔的現實問題,不然誰會玩個性到說老娘最討厭別人送自己東西?一般說這樣話的十個有九個是裝逼,而且各個都是美女,還毫無意外地都收禮物收得盆豐缽滿。
樂妞兒還沒到那個境界,男人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就輕而易舉地觸動了她心里那根是女人都會有的渴望被人寵愛的柔弱心弦,淡掃的蛾眉微微揚起,被吻撩得酥軟的聲線兒里帶著滿滿的期待,「嗯……什麼禮物啊?」
鎖骨又麻又癢,男人的唇舌還在上面流連,由吻吮變成輕輕的肯咬,吻得她身體嬌嬌顫栗,深深的喘息把她剛從車外面帶進來的冷空氣凝結成一片白霧在眼前散開。
密閉的空間很快升溫了。
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深重,誘發對對方身體最原始的探索**,男人撫模的動作更是多了幾分野獸一般掐捏和蹂躪的力度。
嘶嘶,沙沙。
嘩嘩,啦啦。
羽絨服在大掌下被搓得作響,對于男人一直沒說話在她身上忙得一塌糊涂這事兒,施樂突然覺得很搞笑,噗嗤一聲,她不厚道地笑了。
雙手掛在他粗勁的頸項上,頭一歪,側臉無力地靠在男人俯低的頭上,嬌笑著調侃,「項野,別告訴我這就是你要送我的禮物啊,獻身伺候?」
獻身?
明顯覺得這丫頭說反了,項爺抬起頭來,灼灼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又掃,「啪」的一聲,一掌拍在蓬松的羽絨服上,發表了一下他怎麼捏都捏不實誠她小身子的不滿,「你怎麼整天穿得像個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麼還有意見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紅色羽絨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白眼兒一翻,哼道︰「你懂什麼,羽絨服好啊,羽絨服冬天不僅抗寒,摔跤防疼,還能對的咸豬手起到一定的防範作用,比如說現在。」
「你確定?」項爺眉頭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著視線里那張從來不失自信的小臉兒,俊朗的輪廓上掛滿了狡猾。
他想干什麼?
心里一凜,施樂有種不詳的預感,下意識收起下巴防備地望著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只大手倏地從羽絨服衣角鑽了進去,掌心直接貼上了她的腰側,還不斷沖破各種衣服內衣的阻擋一路往上面的關鍵游弋而去。
「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咸豬手!」
「啊——」被球兒一樣的羽絨服保護的陣地瞬間失了守,冰冰涼麻酥酥地貼附在上面,施樂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小身子呈拱橋形挺翻了起來,男人趁勢將她整個兒撈起,摟進懷里方便他端正的坐姿。
「我說你……」施樂想從從衣服外面控制住他亂來的大手,無奈羽絨服太厚……
靠!
羽絨服是不是「項野」牌的,連這都向著他?
無奈又好笑,折滕這會兒都出汗了,她只好放棄了掙扎任他捏著,大小眼兒地瞪他,「項野,我說你現在節操都跌到哪兒去了,連給你這麼修長漂亮的大手冠上‘咸豬手’這種名字都不在乎了?」
「爺這是在給你科學示範,不會因為冠上了什麼名字就損害了它本身的價值。」男人言之鑿鑿,听起來倒是有理。
施樂眼兒一彎,拇指磨挲著男人粗勁的頸項,她也說得頭頭是道︰「你說的對,所以就算我穿得像個球似的,也代表不了什麼,是不?」
男人一勾唇,「小丫頭,就喜歡逆著我!還想不想要禮物了,嗯?」
「切,」施樂不屑地一哼,「明明是你要給我的,我還不稀罕要呢!」
男人正色,大手微一用力,「不行,必須要!」
胸前一痛,「啊!我靠,哪有威逼體罰硬塞禮物給人的,你有想過禮物的感受嗎?」
「怎麼就治不好你這張嘴兒呢?」
項爺無奈地一沉氣,新一輪的抓動靜小了,但明顯比剛才更能取悅他,放著狼光兒的黑眸仿佛凝聚著一團熱霧,「毫不留情」地烘烤著小女人的臉,發燒,一直發燒。
「砰——轟——」
當兩個人還沉溺在彼此交織的呼吸中時,外面突然傳來兩聲巨響,剛剛才開出地下停車場的凡爾賽6車體猛烈震動了一下,緊接著原本施樂坐的那一邊窗戶就被肆意的火蛇和濃煙覆蓋,場面驚悚駭人。
「Boss,外面有人扔汽油彈!」司機迅速放下了檔格牆,聲音急切但不顯一絲慌亂,項爺的御用司機也絕非等閑之輩。
「不要停,繼續開!」
頭頂傳來男人冷靜沉著的命令。事發的一瞬間,男人就將她鎖進懷里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軀和手臂完全包裹住,她只感受到了一點輕微的震動。
透過前擋風玻璃,她看見馬丁第一時間從還未徹底停下來的保鏢車里跳下來,以疾風般的速度追趕上要逃跑的恐怖分子,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往後一擰,腳再往腿窩一踹,那人就徹底被撂倒了。可是那人還不服,掙扎著要站起來,嘴里念叨著什麼。
雖然听不到聲音,可從口型上可以分辨他在說︰「大地之神去死,滾出國內!」
心里一凜,在男人強有力的保護下,施樂本來沒怎麼害怕的心,因為那人猙獰的表情而感到些許不適。
激進分子終于開始行動了,以其如此穩準狠的一炮擊中座駕的行為來看應該是在這里潛伏很久,就等著項野的車出現呢。
會發生這一切,都是為了來接她……
按照項野的指令,司機踩緊油門兒,繞過前方停下的保鏢車急速往主車道上疾馳而去。
另外一輛保鏢車緊隨其後。
幸好這凡爾賽6不是蓋的,B7防彈等級,AK47打不爛,能抵御公斤TNT**,一只小小的汽油彈根本傷不得分毫。
汽油彈不過是一只玻璃酒瓶子里面裝滿了汽油,上面塞上布條點燃,使用的時候扔出去就會爆炸的一種簡陋炸彈,如果對一般目標殺傷力也是不小,可誰讓他們行動之前不做好功課查一下爺的座駕到底到底有多厲害?
這麼一炸,連個車 轆都沒爆胎。
輕撫著小女人的後背,柔軟飄香的長發掠過掌心,讓項爺緊繃的神經略緩,起身,拍了拍她的頭,語氣關切,「怎麼樣,嚇著沒有?」
搖了搖頭,施樂坐了起來,唇角扯出一抹笑,「沒事兒,我這不是坐在你這邊嗎,連動靜都沒听清楚多少,不過還是你這車厲害,哈哈。」
瞧著她笑得不太自然的小臉兒,項野蹙起了眉頭,俊朗的臉上滿是對她的話的懷疑,半晌,他用力撫了兩下她的後背,神情嚴肅地說︰「害怕就害怕,你是女人有什麼可裝堅強的,嗯?想哭就哭,」說著,把她按到自己的胸膛,「哭吧,爺保證不嫌棄你的鼻涕。」
噗嗤——
施樂笑了,臉蛋兒蹭了一下比她臉還干淨的毛呢大衣,她抬起頭望著他繃得死緊的冷硬唇線,語氣輕松地說道︰「我說爺啊,誰說我害怕想哭了?當初文森叔用槍指我太陽穴的時候你都忘光了?這種爆炸跟第一次見你比起來簡直是小Case了。我只是……」
說道後來,她臉色黯然了下來,話也卡在了喉嚨說不出來。
男人緊摟了她一下,「只是什麼?」
低沉的勸誘聲無形地透露了男人的寬容和寵溺,讓她覺得無論自己犯了什麼錯都不會被責備。
食指機械地摳著大衣上的金屬紐扣,她長舒了一口氣,「對不起。」
「?」
「對不起,要不是你為了來接我,就不會發生這事兒了。」
帝峰大廈暗藏危機項野比她先知道的,為了她鋌而走險,施樂不是個無情無義的姑娘,對于這樣的虧欠她心里特別過意不去。
汽車行駛了一會兒速度已經趨于平穩,正值下班時間,寬敞的街道上有不少車輛行駛間接地成了他們的掩護。
望著前方路人甲的奧迪車,項野面無表情地沉吟著。
車里一下子靜了。
施樂心里咯 一下,不覺緊張了起來,猜測著男人不說話是不是開始介意了。
哎……
真倒霉,早知道男人會在乎,她應該壓根兒不提麼,現在可倒好,反而提醒他了。
良久……
唇線微微一動,項野突然轉過頭來,炯炯黑眸目光專注有力,大手從身後繞過來輕輕一托她小臉兒,讓她與自己對視。
「其實應該道歉的是我。」
「嗯?為什麼?」
這時候檔格牆識趣地升了起來,御用司機不僅要有過人的車技,還要有超越常人的理解能力,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話不該听。
「你應該猜得出來,聚焦的稿子是我讓發的。」項野放開了她正坐了身體表示他要開始嚴肅的話題,改為握緊了她的小手。
施樂眨了眨眼楮,並沒有流露驚訝的神情,「嗯,我猜出來了,可是我想不明白,所以跟沒猜出來一樣。」
項野黑眸略沉,並沒有解釋,「所以發生這種事再所難免,你不要自責,不過有一點我要解釋清楚,那人不是我叫來演戲的,他能出現我也沒料到,我不希望你會以為我是在利用你。」
利用她?
通直的腦子還沒有轉過來彎兒,男人的思維明顯比她活絡和復雜,直到現在她還覺得是自己責任大一點,怎麼最後說著說著變成她會覺得他在利用她呢?
不過無論怎麼樣吧,男人說稿子是他讓放的,她心里也就安了。他沒說為什麼,估計就不想說,她問了也沒用。
「嗯,那這種情況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男人略一思索,「再看看,最近這段時間白天就不要見面了。」
「那晚上呢?」施樂下意識地就把心里話問了出來,這實在孩子心里藏不住話。
冷峻的臉頰即刻浮上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項野突然湊近了那張此刻表情天真可愛的小臉兒,「怎麼,晚上舍不得我?那你是惦記我這個大的,還是……」
男人冷不防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褲腰下面還沒完全消下去的凶猛怪獸,磨了兩下,語氣沉底,故意撩她,「還是惦記這個小的?」
感受到它正在手中越發囂張,施樂抽氣兒,感嘆的話也不經大腦,「我靠,你還覺得它小啊?!知足吧,行麼?」
「……」
對這丫頭,爺大多數時間還是無言以對。
*
爆炸事件並沒有影響多少樂小妞兒期待禮物的心情,一路聊些七七八八的不過一會兒車就駛進了帝峰山莊。
一入山莊,她立馬想起來裴瑩說張瀟瀟來這兒看別墅的事兒了。
心里不免別扭,想過要問問項野到底知不知道這事兒,想想還是算了。隔圈兒如隔山,第一,他未必知道,現在局勢這麼混亂,知道了只會增添煩惱;第二,如果他知道,想告訴她的話,早就告訴了,不會等到現在。
帝峰山莊,還是那個莊,還是那個山,還是那個水兒,銀裝素裹下還是美得不可方物,可不同人帶她來心境卻完全不一樣。
望著穩速後退的自然景致,施樂心情又變得大好,多少有些猜到男人要送她什麼了。
應該就是房子了。
現在既然都結婚了,兩個人要過一輩子,再分得那麼清楚也沒什麼意義,勉為其難地收棟房子什麼的她心里還是過意得去的。
只是那錢她有點兒過意不起,同樣的樓,當初臭男人為了把這房子從旋風那搶過來,多付了三倍的價格。
丫純粹有錢燒的,腦子壞了!
多余那些錢扶植一下國家科技多好?
「項野,你是不是要把之前買的那套別墅送給我啊,然後待會兒給我一張寫著我名字的房產證?」施樂突然扭頭心情不錯地說道,眼角彎成了月牙代表她是欣然接受的。
「你這孩子……」項爺眉頭一豎,臉色一黑,有種想掐死她的沖動,如是想,也如是做了,他磨著牙狠狠掐了一下她小腰兒,恨恨道︰「你就算知道,能不能不說出來?」
「為什麼不讓說,我猜的不對麼?」
樂妞兒忘了有一種讓人看了就會將心填得滿滿的東西——「驚喜的表情」了。
項爺潛伏這麼長時間等的就是那一瞬間,結果全被這丫頭給無情地毀了。
「對!對極了!」項野一邊搖頭,一邊看向窗外,蹙眉眉頭心里在想他到底,到底看上這丫頭什麼了,整天就會氣他。
末了,他還不甘心,又把頭轉了回來,語氣遲疑,猶豫,又期待,「那你……喜歡嗎?」
施樂小嘴兒一抿,有話直說,「到時候看看再說吧,我又不知道裝修成啥樣了!」
打擊!
一口一口的大口喘著氣,項爺面青如鐵,恐怕現在誰要是再跟他說一句話,都得把一肚子火兒撒這人身上。
汽車在掛滿霜花的林蔭道上行駛了大概六七分鐘便拐進了一條窄道,白雪裝點景色里,隨處可見優美的假山,風格獨特的景觀樹,視野壯闊大氣,和去旋風家路上所看到的精致細膩的小景觀感覺很不一樣。
待視野越過一層層樹林變得寬廣時,眼前突然出現一片廣闊的大型花園。
花壇,秋千,游泳池,乘涼桌椅……
只要是一棟豪華別墅應該具備的設施一應俱全。
而被樹木圍繞著的房子充滿了現代感,兩層,呈L形狀,仍然是男人喜歡的采光十足的巨大落地窗和整潔的白色牆壁。
「怎麼樣,這個家喜歡嗎?」下了車,男人牽著她的手站在游泳池邊陪她仰望著未來兩個人在都城居住的地方。
家……
心里微微觸動,家這個定義因為男人一直做空中飛人有時間才回來看她,讓她對這個字感覺虛無縹緲不夠真實,那麼現在眼前的一切是不是代表以後兩個人就要一直住在這了?
會是一輩子嗎?
見她發愣,男人緊了緊她的小手,胸口有些發堵,沒想到這丫頭還挺難滿足的,還好他有後招兒。
完全不理會身後趕過來的四大保鏢梅蘭竹菊,和其實也被邀請過來小聚的李文森和李小瑤,他輕輕一扯她小手,把她往門口帶去。
「走,這個不算禮物,真正的禮物在里面!」
啊哦?
施樂一愣,這麼大的玩意兒還不算禮物啊,還有啥?
恭喜項野榮升貢士,噗,爺您升官速度太快了,知道您野心大了,悠著點哈~麼麼噠,給爺鞠個80度的躬~!
感謝3日︰
項野鮮花00朵;瘋果盒子鮮花朵
喵渺33+44朵,五星票張,這是愛你生生世世嗎,星星眼兒
congbaby2006鑽石0顆,6子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