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婚寵 172 不怒自威

作者 ︰ 艾藝然

章節名︰72不怒自威

張瀟瀟抬頭望去,面前的男人高大挺拔得像一座高塔,俊朗帥氣得勝過一切所謂的男神,仰望著他,即使距離再近也仿佛遙不可及。

項野的大名誰人不知,可真正有機會見過,並且知曉就是他本人的,寥寥可數。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里?

為什麼他會叫施樂寶貝?

疑惑,恐懼,驚慌,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嚇得張瀟瀟臉色鐵青,抵抗不住男人身上不怒自威的凌厲氣勢,她低下頭去,卻正好和施樂的目光撞個正著,心里又是一凜,「施樂,我……,你……,他……?」

樂妞兒這時候血槽可是加滿了,小臉兒春風得意,腰板兒都直了,在男人高大的身影襯托下,嬌小可人,漂亮得光彩奪目。

她牽起男人的手,頭依偎在他身上,「哦,瀟瀟,我忘了告訴你,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他是誰不用我介紹了吧?」

新交的男朋友?!

不知道這丫頭在搞什麼,項爺聞言銳眸一眯,大手掐了一下她的小腰兒。

腰上一刺,施樂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趕緊抬起頭來用商量的目光告訴爺︰給點面子配合一下唄,咱難得囂張這麼一次。

項爺心領神會,用威脅的目光告訴妞兒︰行,晚上肉償。

看著兩個人對視在一起的目光充滿了柔情蜜意,張瀟瀟額頭上一層層地往外冒著冷汗,蹭地,她站了起來,著急忙慌地說︰「那個……時候不早了,我要趕去帝峰體育館了,施主編再見啊,我們改天再聚。」

不曾想,人還沒轉身,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坐回了位置,猛一回頭,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牛高馬大的保鏢,而白姐被另一個保鏢控制住。

「你們要干什麼!?」

空間里靜得只有幾個櫃台小姐忙著包裝珠寶的聲音,佐伊和杰克守在門口,讓想前來光顧的客人望而卻步,經理也一聲不響地拿著施樂遞過來的黑卡去刷了,都是混口飯吃的工薪階層,像這種豪門恩怨還是不摻合得好。

「喂,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點放開我們啊,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沒王法了是不?你們知不知道瀟瀟的男朋友是誰,被他知道了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白姐還不知道正主兒來了,想兵行險招擺月兌挾制,一邊掙扎一邊大吼大叫著。

「白姐,別說了!」

「為啥不能說,我還就不信他再厲害能厲害得過你男朋友,Y**火公司總裁威廉。路易斯?」

「白姐,住口!」張瀟瀟心跳快蹦出了嗓子眼,她怎麼請了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經紀人?

這時候……

不知道經理是惡趣味還是巧合,走到項野身邊,雙手恭恭敬敬地將黑卡交還給他,聲音不大不小,但保證整個店里的人都能听見,「威廉。路易斯先生,感謝您的惠顧。」

「什麼,他就是威……」白姐的臉色唰地一下慘白了,那剛才被她叫得無比順口的名字現在如鯁在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

無力回天,張瀟瀟頹然地垂下了頭。

施樂冷冷看著她,想到她做過的那些齷齪事兒,胸腔的怒火越燃越烈,「瀟瀟,你這卡哪兒來的?」

張瀟瀟聲音小得像蚊子,「我……我撿的。」

「胡扯!」施樂聲音突然拔高,「你張揚跋扈,欺人太甚,我們公司的小白不過是想給你拍幾張照片,你就派人把他揍得進了醫院,連他的包和相機都搶走了,你這干的是人事兒麼,嗯!?那卡是我送給小白的,你是從他錢包里發現的吧?」

「是,是……,對不起啊,施主編,我不知道他就是你男人,不然我不會……」

「如果不是我男人你就繼續這麼招搖撞騙下去,靠一張不能刷的卡出名?張瀟瀟,我還真高看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

「你別只跟我說對不起,小白的醫藥費你得賠給他!」

張瀟瀟如獲大赦,連連點頭,「好,沒問題,要多少錢,我改天親自去你們聚焦送去,施主編對不起啊,我錯了。」

施樂眯眼楮看她,一個人怎麼能將道歉的話隨口掛在嘴邊兒,這中間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不過,除了道歉又能怎樣呢?

說到這里,施樂覺得威風拿到了,替自己和小白出了口氣,也差不多該收兵了,「嗯,周一早上十點你準時過來。」

「好,好,肯定沒問題!那我先走了啊,祝你和路易斯先生周末玩得愉快。」說著給白姐使了個眼色,張瀟瀟拿起包包轉身就走。

「站住!」

剛走兩步,雷鳴般響亮的厲喝就從身後傳了過來,張瀟瀟和白姐的兩只腳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即刻停了下來,然後顫顫巍巍地轉身,「路易斯先生,還,還有什麼事兒?」

什麼事還用問?

很顯然張瀟瀟還不知道惹了項爺的女人會有什麼下場,竟然還問這種菜鳥的問題。

「爺。」感受到男人身上狂涌的戾氣,施樂怕鬧出人命來,拉了拉他的手。

項爺壓根兒沒打算過去,不願意做張瀟瀟坐過的椅子,他將小妞兒從椅子上拉起來,自己坐上去,大手霸道地摟上她的腰,語氣雲淡風輕,「怕什麼,我又不打女人。」

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卻在他低沉冷冽緩慢的嗓音里隱隱听出了殺機。

一瞬間,施樂身上的汗毛全豎起來了。

而她,絕不是唯一產生這種感覺的人,張瀟瀟和白姐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將小女人寶貝似的摟在懷里的男人,盯著她們的目光是那麼冰冷刺骨,像是隨時要把她們給凌遲了。

「啪!」

白姐一個耳光突然扇到了張瀟瀟的臉上,她終于想通了那可怕男人的意思,這是她們唯一可以順利離開這的方法。

「我這個當經紀人沒管教好你,怎麼什麼人都敢得罪,什麼男人都敢拿來冒充男朋友?」

「啪!」

又是一聲。

在白姐不停擠眼楮的提示下,張瀟瀟也明白過來,反給了白姐一耳光,「你剛才不也是亂說話嗎,我是做得不對,但也是支持我這麼干的,你更應該好好反省!」

啪——啪——啪!

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將對罵和對打進行得火熱朝天。

店里的經理和櫃台小姐屏息,低頭,默默忙著手頭上的活兒,甘願做無聲背景。而那個冷血的男人漠視著這一切,黑眸平靜得像一汪幽靜的潭水,而相對于兩個女人互毆,他似乎對懷里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更感興趣,大手時輕時重地玩捏著。

「你怎麼穿那麼少?」感覺到她大衣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層,項爺眼底浮現怒意。

他還有心情說這個?

無比佩服男人的淡定,她沒好氣地回,「誰讓你說我穿得像個球!」

「爺喜歡你穿得像個球。」

「額!你愛好真特別!」施樂扁了扁嘴,听著響亮的巴掌聲,她的臉也覺得火辣辣地疼,「差不多行了吧,都十多分鐘了。」

項爺一抬頭,大手將她羸弱的小身子摟得更緊,「你解氣了沒有?」

原來他一直在等自己開口啊,施樂倒吸了口涼氣兒,這要是她一直不吱聲,她倆會不會打到後半夜去?

張瀟瀟和白姐臉腫得像個球,她倒是沒有多心疼這兩個女人,只是不太喜歡這樣讓人大氣不敢喘的氛圍。

「嗯,我解氣了,咱回家吧。」

「好,回家!」

‘回家’兩個字被男人說得異常之重,他心情不錯地一拍她的小p股,高大的身軀緊接著站了起來,繼續保持著霸佔她的姿勢大跨步地離開了,自始自終沒有跟那兩個女人說過一句話,甚至都沒多看上一眼,單單只是用他營造出來的一種如地獄般掙扎無門的氣氛就讓人舉雙手投了降。

然而事實上,項爺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

只是幾個嘴巴子未免太便宜她們了,不過這種公眾場合,項爺還沒蠢到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兒,甚至連動手都不是他的人做的,那兩個女人想告他都沒轍。

他不收拾不要緊,他知道有人會替他出這個手。

……

回家的路上,施樂在車里像打了雞血,小嘴兒 里啪啦說個不停,好看的眉毛快揚到發際線上去了,將她是怎麼把張瀟瀟引出來,又是怎麼想盡辦法把她弄到卡地亞店現出原形的整個過程詳細說了出來。

摟著她的肩膀,項野只听不說,一張陰沉冷冽的俊臉看起來可不如在店里的時候對她那麼友善。

「怎麼樣,我帥吧,就是後面太倒霉了出了岔子卡真的忘帶了,幸虧你出現及時,簡直是我的大救星,嘿嘿!」一口氣說完,施樂興奮地靠了過去,小臉兒揚著求表揚。

猛然間見到男人隱在黑暗中慍怒的臉色,她犯傻氣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語氣一頓,「項野你怎麼了?」

男人擰著眉頭望著窗外,唇線繃得死緊,身軀一動不動地端坐著完全不予回應。

又生氣了?

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倏地想起從店里掃蕩回來裝了整整兩大保鏢車的珠寶,施樂恍然大悟,猜測男人肯定是生氣她做事不想後果了。

于是抓著他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玩著他修長的手指,語氣糯糯地,「嘿,這次確實玩大發了,我就是一時沖動,那也不是因為我對你的財力有信心麼,我下次再也不裝逼了,裝逼被雷劈!」

信誓旦旦地舉起兩只手指對天發誓,見他還不理自己,她聲音更軟,「那些珠寶我明天再拿回去退了,別生氣了哈。」

「退?不準退!」項爺終于有了反應,氣憤轉過頭,買了的珠寶就是買了,哪有退回去這一說,這不是丟他面子麼?

不曾想,還沒看清楚小女人臉上的表情,他的唇就被一雙柔軟溫暖的唇吻住,淡淡的燻衣草香味兒便撲鼻而來。

心里一蕩,所有的火氣剎那間被滅了個徹底,他一把將小女人從隔座撈了過來,坐在他腿上,一只大手扣著她後腦便玩命地親起來,另一只大手鑽進她大衣里,鑽進她襯衫里,鑽進她罩罩里,快速而準確地進攻上了她胸前,用力地又抓又捏,喉間泛起一陣爽的透心兒低亨。

飄香的長發拂過他的臉,沁人心脾。

鼻端是小女人誘惑至極的氣息,那軟的不得了的嘴兒像沾了蜜似的讓人怎麼嘗都嘗不厭。

「死丫頭,就知道氣我!」男人喘著粗汽,聲音暗啞好听,染上了欲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發著燒的臉,讓她的心跳不斷加速。

「我都說對不起了麼,難道也讓我打自己幾個嘴巴?」施樂也喘得不停,心里悸動著,委屈著,雙手緊緊環著他有力的項,在他迷幻般的黑眸中漸漸迷失了焦距。

「胡扯!」男人兩眼一瞪,懲罰性地揉了她嬌嬌的雪兔子一把,揚上去的音調又因為身體的動蕩立馬掉落了下來,沉著嗓子不解恨道︰「你為什麼把我給你的卡給別的男人?養小白臉兒?」

啥?

施樂霎那間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用還剩下百分之一的理智思維琢磨了一遍男人的話,然後噗嗤一聲笑了。

「哈哈哈,原來你氣這事兒啊,這都八百年前發生的了好麼,你怎麼還秋後算賬呢,當時咱倆剛認識我不待見你,就把你的東西隨手送人了,人家小白覺得你卡帥珍藏起來而已,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還養小白臉兒?哈哈哈,你真小氣!」

氣成這樣,還遭了一頓嘲笑?

項爺氣得俊臉都黑了,陰沉的五官掛滿了冰凌子,絲絲冒著冷氣。

「再笑!?」

在衣服外面按住了胸前的大手,施樂嗔怪,「哎呦,別捏,別捏了,暴了咋辦?」

爆了?

項爺臉上浮現了笑意,哪會听她的話,手上力氣更賣勁兒了,「怕爆了?給爺驗驗是不是真貨,假的退款。」

「靠!當然是真的了,那我驗驗長度符不符合出廠標準。」下一秒,小手一下子附了上去男人的褲子,想不到那里早就為她做好了備戰準備,隨時可以攻佔她堡壘了。

臉上一熱,小妞兒囧了,扯著尷尬的笑意又將手挪了開,故作淡定地說︰「合格!準許批量生產!」

「傻妞,批那麼多你還想給誰用,嗯?」

額頭象征性地撞了一下她的鼻尖兒,大手一抓她手腕,便將她要逃跑的小手按回了原位,來回磨著,青蔥手指軟軟的,柔柔的,一波又一波從身體最堔處傳來的嘛酥感美好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男人毅力最好的體現是在一副迫切要得到的身體面前可以一直忍著不要。

在這一點上項爺離合格還很大的進步空間,還沒到家就忍不住把坐在身上的小女人給剝了個光,讓她到了家門口也不得入,非得等他入完了才能下車。

……

話說回來,項爺能知道這件事兒還得多虧了邵軍,不過邵軍沒有直接打給他,而是發了一條信息,說他懷疑施樂和張瀟瀟之間可能有問題。

項野知道邵軍不會平白無故做這種猜測,他通過種種調查得知了施樂今天采訪張瀟瀟的計劃,于是早早派了林恩跟著,確保她在順利完成工作的情況下可以安然無恙。

後來的事情便眾所周知了。

項爺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剛好替妞兒解了圍。

且說那晚項爺和樂妞兒走了之後,張瀟瀟和白姐嚇到腿軟,腫著一張臉,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離開了凱旋商廈。

回到家,剩下張瀟瀟一個人的時候,她捂著臉,大哭著給了一個人打了電話,「長恭,我暴露了,我今天……」

張瀟瀟將今天的經理事無巨細地講給了電話那頭听。

那頭語氣溫柔平和,「沒關系,你失敗了是應該的,那個人本來就不好對付,我教給你的任務已經完成的不錯了。」

「嗯,謝謝長恭,你不會生我氣吧。」

「怎麼會呢,我還應該感謝你,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覺知道嗎?」

「嗯知道了,」張瀟瀟抽著鼻子,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鑽戒,「那以後你還……」

「以後?呵呵,你放心,我又不是利用你,只是找你幫了個小忙,以後我當然還會對你好,不會虧待你的……」

「嗯嗯,那我掛了,晚安。」

掛了電話,回味著男人柔軟的聲線,張瀟瀟破涕為笑了,能得到這樣一個這麼俊美,有錢,有名的完美男人的垂青,她覺得自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為了他,被打那幾巴掌也值得了。

然而,電話那一頭。

啪!

狠狠摔了手里,高長恭氣得暴跳如雷,手里點燃的煙也被他一手攥碎在拳頭里。

目光一凜,他漂亮狹長的鳳眼瞄向了身邊站著的美艷女人,語氣陰柔得讓人不寒而栗,「烏瑪,解決她,制造成意外。」

「是,Boss!」

感謝20日︰

項野鮮花66;madmei鮮花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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