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麼是兩個……女人?你們有需要?」捏著鵝公喉的玉桑媽媽風騷地走了進來。
「我們想找一個叫初鳶的女孩子。」唐語沫單刀直入地說道。
「你們是誰?」玉桑媽媽听到初鳶的名字,收起風騷的媚笑,警惕地問道。
「我是初鳶的媽媽。我來找我的女兒。」陳媽走了過去,來到玉桑媽媽的面前,急切地說道。
玉桑媽媽打量了陳媽一眼,輕嗤道︰「原來你是陳老鬼的老婆啊。也正好,他欠下的債,你的女兒也不夠還,你也一起來吧。」
唐語沫聞言一驚,大步走上前去,拉住陳媽,將身子擋在陳媽身前,冷聲道︰「你別打陳媽的主意。這麼說初鳶真的在這里?」
「你又是哪位啊?是不是陳老鬼的另外一個女兒啊?嘖嘖,長了一張好臉,用來還債也是不錯的。」玉桑媽媽挑起唐語沫的下顎大量道。
「拿開你的髒手。」唐語沫用手狠狠拍開玉桑媽媽的手,帶著陳媽後退了幾步,與玉桑媽媽拉開距離。
「這位貴人,求求你告訴我,我的女兒在哪里?」陳媽一听初鳶在哪里,也不管玉桑口中說了什麼污言穢語,急切地請求。
「告訴你?想帶她走嗎?那可不行哦。陳老鬼欠了這麼多賭債,總要有人還的。」玉桑翹起雙手,嗤聲道。
「他欠了你多少錢?我幫他還。你把初鳶帶過來。」唐語沫輕輕拍了拍陳媽的背脊,用目光安撫她激動焦急的心情。轉身冷靜和玉桑媽媽交涉。
「也不多,前前後後加起來不過兩百萬。不過小姑娘,口氣不要這麼大,你幫他還?」玉桑媽媽目光鄙夷地上下大量唐語沫,表示懷疑。她畢竟在風塵場浸婬多年,識人的眼光是一等一的好,是龍是蟲,她一眼就看得出,唐語沫不似有兩百萬的人。
唐語沫不怒反笑,對于玉桑媽媽的質疑絲毫不放在心上。
「听說這里是頂級富豪、權貴名流才能進來的。而我不但進來了,還站在這里和你說話。玉桑媽媽還要懷疑我能不能還嗎?」
玉桑媽媽視線再一次上下大量唐語沫,腦中在思考唐語沫的話。
也對,看她們兩個的樣子也不像硬闖進來的人,畢竟這里的安保堪比國家安全局的。就是為了保護進來這里客人的安全。
既然是正常進來,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玉桑媽媽向身後的保鏢打了一個響指,兩人低聲交流。
不多時剛剛在門口攔截唐語沫和陳媽的肌肉大漢進來了,低聲在玉桑媽媽耳邊說了幾句。
玉桑媽媽才顧慮全消,堆砌滿臉的笑意走到唐語沫跟前,笑道︰「哎呦,小姐的身份可真大啊。听說美國通用公司在全球只發行十張黑卡啊,小姐居然擁有一張……」
「別廢話了。把初鳶帶過來吧。」唐語沫輕蹙眉頭,很不客氣打斷玉桑媽媽的恭維。
這些人真的是見錢眼開,變臉的程度真的讓人瞠目結舌,唐語沫很是厭惡。
「是是是,小姐說的是。」玉桑媽媽賠笑道。
轉身吩咐身後的保鏢將初鳶帶過來。
「陳媽,別擔心,等等我們就可以和初鳶回去了。」唐語沫笑著安慰陳媽,撫順她的背脊,給她力量。
「沫沫,謝謝你,謝謝你……你對我們的大恩大德,陳媽真的是……」陳媽感激涕零。
「噓噓噓,別說了別說了,我只是慷他人之慨。」唐語沫笑道。
真正要謝的是慕凌炎,是慕凌炎救了她們。
就算他人遠在意大利,可是他的影響還在身邊,也幫助了她。
唐語沫感覺到心里有一股暖流徜徉在心中,一點一點充實。
兩個保鏢押著初鳶來了。
「鳶鳶,鳶鳶……」陳媽一看見初鳶就激動地喊了起來,身子也向著初鳶跑去。
「媽媽……媽媽……」初鳶見到陳媽也是滿臉涕淚,要沖著陳媽的方向去。
兩個保鏢攔住,隔開她們的相遇。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攔著?」唐語沫沖著玉桑媽媽吼道。
「哎,小姐,這個啊。」玉桑媽媽伸出手,手指摩擦作著數錢的姿勢。
「我們三個女流之輩,你兩個保鏢在身後,還怕什麼?我總要檢查檢查人有沒有被你虐待啊。」
唐語沫倒是個機靈警惕的人,對玉桑媽媽她其實心里也不是很信任的。
「好好好。」玉桑媽媽向著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沒有兩個保鏢的攔著,陳媽和初鳶抱了起來。
「媽媽,他又賭了嗎?又賭了嗎?我一下課就被捉了過來。為什麼他還是死性不改,為什麼……嗚嗚……」初鳶嚇得怕死了,伏在陳媽的肩膀上大哭道。
「鳶鳶,沒事了,沒事了,媽媽在,媽媽在。」陳媽擁緊初鳶,安慰道。
「小姐,可以給錢了沒有啊?」玉桑媽媽不耐煩地催促道。
唐語沫也不想在這里多待一分鐘,低頭打開包包,翻找荷包,可是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她的荷包。
唐語沫心頓時冷了一冷,怎麼會不見的?
她記得在門口拿給那個肌肉大漢看完之後,她還好好的收入包包里的,為什麼現在不見呢?
難道是在剛剛與那個人撞的時候,踫掉的?
唐語沫心跳加速,她就算低頭也能感覺到玉桑媽媽那道灼人的眼光。
「小姐,怎麼找這麼久?需要我幫忙嗎?嗯?」玉桑媽媽等得極其不耐煩,又開口催促道。
唐語沫咬牙,這一下真的糟糕了,如果她拿不出那張黑卡,今晚她們三人休想走出「夜色」酒吧一步。
她也真的太粗心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不見。
她現在還能指望誰救她啊?慕凌炎去了意大利,連池蕭也跟著去。
「小姐……」
唐語沫滿背脊都是冷汗,突然靈光一閃,站直腰身,看向玉桑媽媽,「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好。如果我現在把錢給你,等一下你不放我們走那怎麼辦?錢,你又拿到了,人又走不了,我們不就很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