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顆心都在我未婚妻身上,會注意到她舒不舒服嗎?」蘇靜寧的未婚夫冷笑,那唇角邪邪的勾起,「而且她一開始就說了,不舒服!你怎麼說來著?你非逼著她過來!你甚至順著鐘成起哄!靜寧有一點點異樣,你就看出來了,身為你女人的伊恩胃痛成了那樣,你居然遲遲沒有發現!」
他不說還好,將伊恩所遭遇到的,赤.果.果的攤開來講,她心里倏地揪緊,一直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險些就控制不住,要掉落出來。
她知道,這全然不是因為身子的疼痛,而是心,她心疼!
相逸臣鐵青著臉,冷冷的勾唇,嘲諷的說︰「我的女人怎麼樣,也該是我來看著,薛凌白,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放著自己的未婚妻不照顧,卻一直在看我的女人?」
「呵呵呵呵!」薛凌白笑了,笑起來唇角微微的勾著,那麼好看,那笑聲就像是有磁性一般,像是鋼琴的低音,低沉卻悅耳。
「你忙著照顧我的未婚妻,冷落了你自己的女人,難道還不許別人關心關心?難道寧願放著她可憐的無人問津,你才高興?」薛凌白壓根就不怕他,絲毫不客氣的嘲諷。
「我女人怎麼樣,關你他.媽的什麼事!」相逸臣怒視著薛凌白,蹭的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長腿一踹,便把椅子給踹倒在了地上,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椅子整個被他踹翻了個個兒,險些砸到蘇靜寧,可見他有多憤怒。
相逸臣怒瞪著薛凌白,蘇靜寧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他不去好好珍惜,忙著注意伊恩干什麼?
又想搶不成?
「我就愛管閑事,你盯著我的未婚妻,我就盯著你的女人,咱們扯平。」薛凌白笑笑,看向伊恩時,表情微微一變。
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臉,嘴唇被死死的咬著,那力道就像是能咬下一塊肉來似的,那麼用力,額頭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冒出來,格外的明顯。
伊恩拱著腰,胃使勁的縮著,疼得早已直不起腰來,就連氣息都不均勻了,變成艱難的粗chuan。
「你怎麼樣?」薛凌白直接越過相逸臣,就來到伊恩的身邊。
這樣赤.果.果的無視,還公然的關心他的女人,讓相逸臣不禁怒火中燒,想也不想的拉扯開薛凌白,那只搭在伊恩肩膀上的手那麼礙眼,仿佛現在就在染指屬于他的所有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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