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愁得慘叫聲中,老嬤嬤幫他包扎好了傷口。
君愁沖君老太太說︰「老太太,你確定這個女人是你女兒嗎?她差點害死你唯一的孫子。」
君婉雙手叉腰,說︰「我怎麼知道你這麼菜,老娘,你究竟怎麼搞的,君愁連自己的血有驅魔解毒的功效都不知道嗎?」
君老太太說︰「額,他的血有這個功效嗎?」
君婉瞬間摔倒,她徹底被她的母親打敗了,她說︰「君家男人的血都有這個功效啊。」君婉雙手環于胸前說︰「他現在的水平,怎麼可能養活我們一家老少。」
君愁說︰「我這麼沒用,還真是對不起啊。」君婉說︰「明天開始我親自訓練你。」
君愁听了,立刻冒出冷汗,看來是沒完沒了了。他一眼瞥見幫青木處理傷口的暮風,沖到他的面前說︰「求求你,趕緊把你的老婆帶走吧,我真養不起她。」
君婉氣的大吼道︰「臭小子,你在說什麼。」暮風走過來抱住憤怒的君婉,說︰「婉婉,讓他們兩個人先休息一下吧。」
看著被暮風抱走的君婉,君愁終于松了口氣。結果老太太又冷不丁的給了他一下,說︰「不要總是讓老人家替你擔心。」
君愁揉著被打痛的頭,說︰「老太太,讓我去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真是有冤沒處訴。」
君老太太想了一下,一拍手說︰「好像是這樣的,哎呀……」
老嬤嬤趕緊扶著君老太太說︰「小姐,你怎麼了?」君老太太扶著自己的腰說︰「我的腰有點痛。」君愁緊張的說︰「老太太,你不會是閃了腰了吧?」
君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說︰「少胡說,我是累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老嬤嬤和君愁都松了口氣,君愁對老嬤嬤說︰「嬤嬤,那老太太就交給你了。」
在回去的路上,君老太太說︰「明天,給那兩個孩子炖些參湯,補補。」老嬤嬤輕輕的應了一聲。
關上門後,君愁重重的舒了口氣。他來到青木的床邊,看著熟睡的青木,伸手將他的鬢發理順。
君愁忍不住輕輕摩挲著青木的面頰,看著青木的薄唇,君愁想起青木溫柔清新的微笑,他的食指輕輕的落在了青木的唇上,感受著他平緩的呼吸。
忽然,青木抓住了君愁的手,他睜開眼,滿眼的笑意,柔柔的說︰「怎麼?想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襲嗎?」
君愁忽然有些臉紅,他沒有說話。
青木起身,疼痛讓他微微皺眉,君愁摁住他說︰「別亂動。」青木將君愁推到在床上,壓上他的身,說︰「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又怎麼能不亂動了?」
君愁有些不好意思,青木撫模著君愁的黑色長發,說︰「君愁,你愛我嗎?」君愁听了,微微一顫,隨即說︰「我愛你,青木。」話音剛落,青木的吻便落了下來。
兩人的舌糾纏著,索取彼此口中的芳香。但是當青木的腿踫觸到君愁的腿時,君愁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