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結束在君愁和靈兒兩個坐在桂樹上看夕陽。
當天晚上,君愁一個人躺在床上,他呆呆的盯著床幔的頂部,想著軒轅血,想他現在在干什麼?和銀月在一起嗎?
君愁翻身朝里,然後又翻身朝外,他模著昨天晚上軒轅血枕過的地方,輕輕的模著,仿佛軒轅血還躺在那里一樣。
君愁將軒轅血枕過的枕頭拿起放在自己的臉上,嗅著上面殘留的軒轅血的味道,君愁閉上眼楮,軒轅血的味道是強壯雄性的味道,帝王的高貴優雅中摻雜著野性。
「你在干什麼?」軒轅血的聲音傳來,君愁猛的將枕頭拿下了,他坐起來驚訝的看著軒轅血,過了好久才開口問︰「你不是走了嗎?」
軒轅血慢慢的月兌下自己的外袍,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立在床下,雙手放在君愁的肩膀上,俯身注視著君愁,目光將君愁緊緊的鎖住,說︰「想你,所以回來。」
君愁听了,心跳微微加快,他很高興,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軒轅血的話,他轉身朝里。
軒轅血從後面抱住君愁,讓君愁坐在自己的兩腿中間,他拉開君愁衣襟,君愁的上身頓時袒露無遺,軒轅血溫柔的親吻君愁的頸肩,大手搓/揉著君愁的蓓/蕾,君愁不禁滿臉通紅的靠在軒轅血的懷里。
軒轅血大手向下移去,在君愁的大/腿/根部游移,卻巧妙的避過君愁的敏/感/處,君愁在他的控制下呼吸漸漸不穩起來,他感覺到焦躁。
軒轅血在君愁耳邊輕聲問︰「怎麼?想讓我踫觸那里嗎?」耳邊軒轅血妖冶的氣息撩/撥著君愁的防線,他張開嘴,卻感覺呼吸不到空氣,他感到干渴。
軒轅血伸出舌尖,舌忝sh 君愁的耳/垂根部,君愁渾身一顫,軒轅血低沉的說︰「求我。」君愁的手放在軒轅血的腿上,他小聲說︰「求你。」
軒轅血的嘴角彎起,問︰「求我什麼?」君愁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他沒有說話,軒轅血將君愁放進左手臂彎中,低頭親吻君愁的蓓/蕾,用舌尖和牙齒盡情的玩弄,而右手則有意無意的滑過君愁的炙熱處。
君愁忍不住發出嗯啊的喘息,他的身體變的敏感,變得渴望撫模,終于他徹底沉淪,他在軒轅血的懷中哀求︰「求你抱緊我,讓我釋放。」
軒轅血握住君愁的炙熱,上下套/弄,時快時慢,直接的刺/激,讓君愁渾身一顫,觸電的酸麻從骨/盆四散傳播,一直傳達到指尖,君愁抓緊軒轅血的長/腿,呼吸越加急促。
偏偏這個時候軒轅血又霸道的吻了下來,兩人的舌踫觸著,糾纏著,上下翻滾,彼此允/吸,品嘗著彼此口中的瓊漿玉/液,君愁緊閉著雙眸,胸/部劇烈起伏,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前的蓓/蕾挺立著,顯露出迷人的殷桃紅暈。
忽然君愁發出一聲**的低吟,繃緊了身體,他猛的坐起來,睜開眼,劇烈的喘息,發現已經/天/亮,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他探向自己的兩腿之間,手上沾滿了粘/滑的液體。
原來如此,自己居然夢/遺了,君愁忽然連死的心都有,自從靈魂穿越到男人的身體後,夢/遺還是第一次,君愁忽然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樣不安起來,同時還伴有羞愧。
正當君愁沉浸在夢/遺的打擊中時,秋荷在外面敲門,問︰「少爺,你起床了嗎?」仿佛做了虧心事一樣,君愁聲音略顯驚慌的說︰「我還沒起來,你有事嗎?」
秋荷並沒有察覺到君愁聲音的異樣,接著說︰「老太太今天去廟里上香了,讓少爺你自己吃飯。」
君愁說︰「哦,我知道了,我想再睡一會,你先下去吧。」
等秋荷走遠之後,君愁迅速的起身,先清洗了身體,然後換上干淨的衣褲,把床單和換下的衣服一包,沖到荷花池邊,清洗干淨,才終于松了口氣,自認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君愁將衣服和床單晾好後,雙手抓/住晾衣服的竹竿想︰這簡直就是惡夢,要立刻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