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弁天再次醒過來時,夕陽從山洞口斜斜地射了進來,將空曠的山洞照得滿堂金黃。看來他回到了熟悉的山洞中來了,這個山洞他偶爾會與雷電來住上幾天,一定是雷電將他背過來的。
他微微動了動手臂,被手掌的輕微制約力量吸引了注意力,略一抬眸,就看到趴在石床邊的那個女人。
一頭柔順烏亮的長發擋住了她的容顏,真的是個女人!
這一意識像記驚雷一樣直直劈入他的腦海,女人,從他懂事以來,就很少接觸的生物,即使每次去黎悠揚那里,他也盡量避免與那些莫名其妙的生物接觸,所以他對女人的認識真是少得可憐。
可是現在,他的身邊竟然躺著一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那被自己緊緊握在掌中的柔女敕小手,肌膚滑膩的觸感讓他有點舍不得放開她的手,肌膚與肌膚相觸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血氣直往他的頭上沖,讓他不由自主地更緊地握住那只女性的柔荑。
手上傳來的痛感讓睡著的薛采情醒了過來,她抬起頭,又一次看見那雙如野獸一般炯亮的男性眼眸,柔柔一笑,「你醒了。」
是那個仙女!他一看清她的長相,立刻明白原來在昏迷中看見的那個女子不是他的幻覺,是一個真實的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傷口還痛不痛?」渾然不覺他激動情緒的女人,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扣住他的手脈,手下傳來的脈絡感覺讓她滿意地勾起嘴角,「看來傷口正在恢復當中。」藥草的藥效果然很好,再加上他的恢復能力驚人,看來要不了幾天,他又可以行動自如能跑能跳了。
那個笑容,讓他的呼吸加快,好美、好美,不是仙女,是一個女人,一個真真正正存在的女人,就在他的身邊,散發出甜美馨香的女人。她的氣味在撥撩著他體內的雄性本能,催促著他,要這個女人,就是她!
從小就在這深林里面長大,長時間與野獸為伍,讓他的思維也變得與野獸相近,看見想要的東西,就直接動手搶過來佔有。
雖然活了二十幾年,讓他想要的東西並不多,特別是女人,那就更沒有過。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地讓他心動,可能是她的氣味太好聞,也可能是她長得特別得清麗,也可能是她看他的眼神特別溫柔,也可能……反正他將她從頭看到腳,都覺得她非常對他的味,讓他心動,身體也跟著激動起來。
他,動情了,這是生平第一遭。
那他就毫不客氣地順從體內的自然本能,一把將她拉進了懷里,顧不得滿身的傷痛,抱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現在全身所有的傷口痛楚加起來還不比不過他不滿足的疼痛。
「啊!」被他的突來動作嚇了一跳,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天哪!這個男人,真的好重。
他渾身散發出攻擊意味,太危險了,她的腦中出現警告的聲音︰「你要干什麼?放開我。」她從來都沒有踫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有點嚇到,只能驚慌地大叫,縴細的手臂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
「我喜歡妳。」嘶啞,但是听起來特別讓人心動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傳來,他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細女敕的耳殼上,讓她下意識敏感的瑟縮了下。
這是他們見面後,他意識清醒說的第一句話,只是一開口,就嚇死人不償命。天哪,什麼叫喜歡她?他們才剛剛認識,不,連認識都談不上,只是見面而已,他就將她壓到身下說喜歡她,這很嚇人的好不好?
「你先放開我。」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試著跟他打商量。
「不行。」他認真地看著她,眼里閃爍著的火焰。「我要妳。」
她被嚇到了,什麼叫要她?怎麼要?這也太突然了吧?
他開始動手拉扯她的衣裳,讓她一瞬間回過神來,「不要,你要干什麼,唔……」她的抗議聲被他的嘴唇用力堵住了。
這是女人的滋味嗎?好軟,好女敕又好香,他吸吮著她水潤的紅唇,重重的啃咬、吮吻著,並且伸出舌頭舌忝弄著,她的滋味真是太美好了,原來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甜美得讓人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放開……」她張開嘴想要抗議,卻被他粗魯的舌頭給打斷,探入她嘴里的舌頭在她香滑的口腔里面蠻橫地掃擄著,將她的香津全部吸進他的嘴里。
眼淚順著細致的眼角流了下來,她只是好心救一個受傷的人而已,這是醫者的天性,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會給自己帶來惡運。這個男人,竟然在醒來之後要侵犯她,薛采情傷心地淚流不止。
她暗戀著高不可攀的裴超然,雖然他成親了,有了心愛的女人和孩子,她只能將這段無望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只有在無人的時候,她才可以將自己的單戀拿出來細細地品味著其中的酸甜苦辣。
愛上一個永遠也不可能愛上自己的男人,這種感情真的很苦,但是在十五歲那年愛上他後,她就決定要一直默默地愛著他,哪怕他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也甘願。
是的,她薛采情就是這樣一個對感情懦弱,只懂得偷偷愛戀不會表達的傻子,她喜歡裴超然整整五年,從他單身到他成親,看著他對妻子的呵護,心酸但還是什麼都不說,只要看著他就感到滿足。
因為心里這份不能說出口的愛戀,這次她才會選擇到霞靄國來采藥,私心期盼著能有機會見他一面,哪怕只是卑弱地見他一面什麼也不說都好。可是她卻沒有料到自己還沒有見到心上人,卻踫到了一個像野獸一樣的男子。
他粗魯地奪去了她的初吻,並以讓人覺得羞恥的動作在她嘴里翻攪著,沒有技巧只有蠻勁。
「啊!」他的力道讓她痛喊出聲,這個野人,竟然用力咬她的嘴唇,他完全就是一副要將她吞下肚的樣子在她身上亂啃亂咬,好可怕,她使勁地掙扎起來。手兒用力地捶著他寬厚的胸膛,腰兒使勁想將自己從他的身下逃開。
雖然她的力道對于他來說,真是的一點都稱不上是掙扎,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搔癢,但是那番扭動卻弄得他血氣更加上涌,即使沒有經驗,雷弁天還是依著動物的本能吻著她。不一會,就不滿足隔著衣物的觸感,手掌略一施力,脆弱的布料立刻在他的掌下破碎掉了。
「嗚……你放開我。」被他的蠻力嚇到,薛采情更加用力地掙扎著,她一定要逃開,不然她珍惜多年的貞潔今天可能會毀在這個野獸男人的手上,她愛著裴超然,不能忍受還有別的男人來踫到她的身體。即使今生今世裴超然都不可能會踫她,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其他人,眼淚流得更凶,她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起來。
「這是什麼?」看見她眼中流出來的水液,他疑惑地停下動作,看了看,再伸舌去舌忝了下,咸咸的,莫非這就是書上講的淚水?過世的父親留給他的那幾大箱書中有提到這種東西,原來這就是淚水的滋味。
薛采情被他的動作弄得臉蛋轟地一下紅的不得了,他為什麼要舌忝她的眼淚?這、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那如晚霞一樣紅艷的臉蛋,一下子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還有破碎掉的衣裳下露出來的白女敕肌膚,也讓他心跳加快,他俯去一口吻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啃弄著,在她縴細潔白的脖子上留下紅紅的印子。
「痛!」這個人真是頭十足的野獸,不顧她的意願就將她拉上床,現在更將她當成一塊美味的點心,不停的啃著、咬著,讓她除了痛感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雖然沒有經驗,但是薛采情好歹也是生長在開放的抱月國,又是個醫者,對男女之事不是一無所知,她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亂來。
急切的熱唇隨著線條優美的頸項一直啃到縴巧的肩膀,一個又一個深紅的印子在她白女敕的肌膚上留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