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時空 第四十七章 各有其道

作者 ︰ 一展凌雲

在他周圍時不時傳出陣陣歡笑,有幾個女子在他身邊擺弄繡帕,眉目間盡是撩人心魄的媚意,而那個男子仿佛天生的外交家,只是說話笑笑,並不見他的手有什麼過分動作。

陶傳宗說道︰「咱能不能不大喘氣,這樣很容易發生誤會,世界上很多不必要的戰爭,人世間的誤會都是這樣產生的。」

沈從良看罷多時,回過頭來饒有興趣的問道︰「等一下,讓我理理思路,剛才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小書早就傳的滿大街都是。」

陶傳宗很是郁悶的說道︰「大哥,我都懷疑這幾天你是不是一直昏迷不醒,沒有袁少的大力宣傳,怎麼會有現在如此多的慕名而來的人。」

沈從良夸獎道︰「居然還懂得宣傳?」

袁更帥听他如此說,像是得到了老師夸獎的小學生,拔起腰桿,挺直身軀,拍著胸脯說道︰「你不看看我跟誰混的,沈少一直自負聰明,機變百出,作為兄弟的我,豈能落于人後,你看看這。」

一邊說一邊拽著沈從良往前走去,去的地方正是剛才袁更帥所指的地方,沈從良好奇心起,心想我也想見識見識,到底是哪路高人居然能寫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文章,堪比相如賦,其辭藻華麗,拿捏之準,描寫之生動,讓讀者有身臨其境之感,這樣的人才若是失之交臂,豈不要後悔終生。

短短的幾步路程,仿佛穿過萬叢花海,眼前似有無數彩雲飄過,一個個靚麗的女子每寸肌膚、每種姿容,極盡嬌媚,令人眼花繚亂,寬大袍袖中在空中上下飛舞,散發著陣陣蠱惑人心的香味,挑逗著男人的視覺,刺激著敏感神經。

「沈少,您回來了。」

「陶少您好久沒來了。」

「袁少您好啊。」

七嘴八舌的在耳邊響個不停,撒嬌的曖昧聲,爹聲爹氣的口語,眼神中蕩漾的柔媚,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邀請。

亂花漸欲迷人眼,柳枝搖擺亂人情。

此情此景,不知銷了誰的魂,蝕了誰的骨。

穿梭其中,全都讓袁更帥毫不猶豫的抵擋著,沈從良只是在一旁機械的點頭微笑,像是欣賞山水風情,如畫美景,一派悠閑自在的神情,初來時的不適應,早已經風淡雲輕的消失無影無蹤,陶傳宗則搖晃手中的折扇,像是觀看唱戲的一般,臉上蕩漾著若有若無捉模不定的笑意。

三個人的低調反而引來無數女子的尖叫,他們只感覺這場景有些熟悉,記得曾經年少時就這樣在人群中欣賞舞女時,尖叫著推波助瀾,恨不得引起軒然大波,甚至還比試誰的音大,三人也就是有這一個共同愛好,才一見如故結為兄弟,甚至還故意撩人的裙子,模她人額的,借此嫁禍他人,引起誤會,則三人在角落中磕著瓜子在一旁鼓掌,時不時的添點油加點火,恨不得把藏香閣掀翻。

只是如今長大的三人,能力大點,權力大點,能夠可以感謝小孩不能干的事外,其他的貌似沒有什麼長進,可是這三個人她們哪個也不敢得罪,一個是這里的主人,一個是揚州城第一富少,另一個是不折不扣的官家紈褲子弟。

袁更帥像是東道主一樣,給沈從良講解著,只見他洋洋得意的說道︰「我不僅花費巨資宣傳,而且還邀請專門的人來講解,可謂是一條龍服務,雖然我不是這行的創始者,但我卻是這一行的集大成者。」像是躊躇滿志,胸懷遠大的文人,正在繪生繪色描繪未來宏大的藍圖。

陶傳宗打斷道︰「我記得听人說,你這里還要進行**展覽,說是什麼要人專門示範,講解人體上每一處的功能作用和敏感地帶,說什麼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有沒有這回事。」

沈從良一臉不可思議瞧著袁更帥,希望他能搖頭,嘴里說道︰「這次你可玩大了,好不好是在玩火**啊,雖說這里是一個人體交易的大舞台,但也是只限于兩個人,或者三個人,但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可是要蹲監獄的,你這干……簡直是傷風敗俗。」

陶傳宗在一旁打趣道︰「看見他,你就明白畜生和禽獸的區別了吧。」

袁更帥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你們太冤枉了,簡直比六月飄雪還冤,再說我做錯了吧,每個男女都要做的事情,我只是更好的提醒他們怎麼做,免的有人到時候誤入歧途,我錯了嗎,難道只許你們做,不讓別人看,擺明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說的極其夸張,儼然一個十足的怨婦。

陶傳宗說道︰「也對啊,他只是把黑暗的東西放到陽光下而已,有什麼錯了。」

袁更帥看著兩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居然再一次無形中組成聯盟,一天連續兩次站在同一陣線,破了十幾年的定律,按說這種縱橫之術只有我才玩的如火純情,看來我這次要做一次忠言逆耳,得罪人的事了,耐著性子盡量開解道︰「你們知道橘生于南則為橘,橘生于北則為枳這個典故嗎?」

兩個人把頭的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沈從良想了想這個比喻好像似乎有點不妥,眼珠一轉說道︰「人參、靈芝你們總知道吧。」

兩人點點頭,異口同聲說道︰「知道啊,跟這有什麼關系。」

沈從良說道︰「他們本來都在陰暗環境下生長的好,你把他們放到強烈陽光下還能活嗎?就像魚在水中,而你卻站在自己的位置思考,好心把它撈上來,放到岸上,可以嗎?」

袁更帥和陶傳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的點點頭道︰「貌似明白了。」

袁更帥突然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說是好心辦壞事和壞心辦好事哪個好?」

陶傳宗一臉興奮的豎起大拇指,說道︰「就這兩個選擇,沒有第三條路。」

這個問題是袁更帥問自己的,不知道他從哪偷听的,突然冷不丁的有一天氣喘吁吁跑到府上,大老遠在烈日炎炎下趕來就為了問這一個無聊問題,這算不算吃飽了沒事干閑的,難道生長在官宦家的人思維都與常人不一樣,而自己當場就懵了,現在終于輪到自負聰明的沈少嘗嘗苦果,這個機會豈能放過。

仿佛天下沒有比難住沈從良,讓他瞠口結舌更有興趣的事了,豈不知窮人都在地里忙碌著干活,為娶一個老婆而發急,甚至乞丐為一口吃的東奔西走,甚至顧尊嚴的搖尾乞憐,他們倒好,在糾結于這個無聊晦澀難懂的問題,難道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窮人不知富人的難,富人不知窮人的苦麼。

應該是溫飽思**的才對,難道在滿足**之後,開始返老還童,糾結如此幼稚的問題,莫非人真的只有在勞動中才會進化。

沈從良無語了,真不知道這兩個人腦子是什麼結構,是他們腦子與眾不同還是受環境的影響?那就不是我這凡夫俗子該操心的事了。

都說文人有特殊的嗜好,貌似他倆最多算個紈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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