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說道︰「女的,我倒是見了一個,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
沈從良迫不急切的問道︰「在哪。」
程咬金說道︰「你見過的。」
沈從良心想我要是沒見過,干嘛要找她,你這不是廢話麼,但還是耐心的問道︰「您知道她在哪嗎?」
程咬金一模他那出了奇的大肚子,說道︰「剛才那個女子,一身火炭紅,比牡丹花還刺眼,沒見她容顏秀麗,楚楚可憐,眉目間倒是風情萬種,充滿嫵媚、妖嬈。」
沈從良差點暈倒,剛才那個女子我躲都來不及,哪還會找她,說道︰「您來的路上,還有沒有見過其他女子?」
程咬金晃他晃的大腦袋,說道︰「沒有,就見過她一個。」
袁更帥要不是看沈從良著急的樣,差點笑出來,心說干爹啊,你的嘴太貧了,而且還淨是廢話,
沈從良氣結,說道︰「我告辭了。」提溜一個轉身,往陶傳宗跑的的方向追去。
只听程咬金問道︰「她怎麼了。」
袁更帥笑道︰「干爹沒事,他可能是有急事。」心想你不知道還浪費人家那麼多時間,換成其他人早就一拳頭輪過去了。
沈從良離開後,在胡同中左拐右轉,腳下風馳電掣一般,嘴里不停的喊道︰「憐心,憐心,你在哪。」
正在這時,听後面有人喊道︰「沈少,憐心去婉茹家找你師姐了。」
沈從良回頭一看正是陶傳宗,心想他什麼時候跑到自己後邊去了,明明記得他先走,一路上沒有超過他,說道︰「真的,哎呦。」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凌空飛起,怪不得剛才奔跑的時候,能看到大戶人家院子里的花草樹木,一瞥眼還看到一個少女在院中提筆畫畫,當時還以為誰家姑娘跑出來,在外面踏青欣賞風景呢。
陶傳宗扶起沈從良說道︰「你這樣竄來竄去,當心有人把你當成妖怪抓起來。」
沈從良慚愧,說道︰「我太著急了,哎,你為什麼不害怕。」突然反應過來,只見陶傳宗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仿佛已經司空見慣,甚至自己的微末道行還有點入不了他的法眼。
陶傳宗說道︰「就算你是妖怪,這麼多年都沒害過我,總不會今天一時興起想殺我吧。」
沈從良神秘的一笑,說道︰「說不定今天你走運,而正好我又有興趣。」
陶傳宗看著他右手指尖露出的淡淡紫氣,右手啪的一聲,打開折扇,在胸前來回扇了兩下,優哉游哉的說道︰「我剛才看見幾個混混在後面躡手躡腳的跟著憐心,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得手。」
沈從良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說道︰「真的假的。」
陶傳宗擠眼,說道︰「你要是再問下去,恐怕就不好說了。」
沈從良二話不說松開抓著他衣服的手,扭頭往前面跑去,
「這邊。」陶傳宗用手往相反方向一指。
沈從良看了他一眼,轉頭往另一邊跑去,陶傳宗看著他匆匆而過的身影,說道︰「又是一個痴情人啊,恐怕以後要比現在還忙碌。」嘆息一聲,右手在胸口輕搖折扇,腳下邁著方步,眼楮左瞅瞅右瞧瞧,像在花園中中散步一樣緩緩往另一邊走去。
剛跑到大街上,看見三三兩兩的行人,沈從良腦袋靈光一閃,不好,上當了,若是真有歹徒跟著憐心,以我們倆的交情,陶傳宗豈會置之不理。
隨即回想起陶傳宗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此時很確定自己上當了,看來真是關心則亂。
然後慢慢放下腳步,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此時肚子咕嚕嚕叫了幾聲,沈從良拍拍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說道︰「連你都抗議了,看來我今天確實賣力氣了。」抬頭望去,火辣辣的太陽正懸掛頭頂,散發出萬道光芒,仿佛周圍的溫度瞬間又升高了幾度。
沈從良在路口處,矗立良久,最後沿著大道往東走去,不久之後,腳步停在一個高大的門樓前,幾根雕刻有精美圖案的朱紅漆圓柱豎立兩邊,左右各一只張牙舞爪的石獅子,異常威武。
正中間一個高大的牌匾上寫著︰「五福四海。」高聳的房檐陡然伸出屋頂半尺來長,琉璃瓦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一眼望去,這座建築鶴立雞群,足足高處周圍房屋一大截,富麗堂皇的裝飾,一看便知不同凡響,非一般飯店可比,沈從良邁步往里走去,雙腳踏在白玉石砌成的階梯上,一種優越、高貴之感油然而生。
仿佛一下變得高貴許多,沈從良隨便找了個靠窗戶不起眼的地方坐下,順口點了幾樣精美可口的小菜,顯然平時經常出入這里。
時間不大,一個伙計端著盤子,上面冒著熱氣,滿臉的笑容的說道︰「沈少您好久沒來了。」
沈從良說道︰「是啊,最近有點的忙得不可開交。」
那個伙計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沈少注意身體啊。」還沒等沈從良開口,早已經溜之大吉。
顯然跟沈從良混熟了,兩人經常開玩笑打趣。
沈從良笑笑,也沒在意,隨手抓起三個花生米,緊跟著喝上一杯小酒,說道︰「爽啊,好久沒有這種愜意的享受了,如今還真有點懷念。」
雖然吃飯的人不多,但他還是吸引了幾個人竊竊私語,一是人本來就長得帥氣,只看他娘的長相,便知孩子長的錯不了,在配上婉茹精心為他裁剪的衣服,更是格外的出眾;二是他吃飯的姿勢實在是不雅,有筷子在一邊放著不用,專門用手抓花生米。
以沈從良的觀點來看,這樣才叫享受生活,才是真正的放松,無拘無束,用筷子一次性只能夾一個花生米,即不過癮又浪費時間,哪如用手來的利索,正在他吃的高興時,眼前頓時一亮,只見從門口走進三個人來,立刻引起一片嘩然。
兩個女子上身穿著小袖短襦下邊佩長裙,裙腰束至腋下,正是唐朝眼下最流行的款式,只是胸前開口有點太低,露出的比青樓高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走起路來不停的扭動腰肢,讓人看著有點不太舒服,就想上去把她騎在胯下的感覺,一雙星目四處打量。
舉止輕浮,眉目間隱隱透出一絲絲蕩漾,似乎是在吸引著誰,她們的頭發都是青帶的束起,看起來簡單利索,卻給人一種身在青樓的感覺。
而中間的女子則與那兩個女子不同,黃色的長衫遮住高挑的身材,眼楮半合半閉,小巧的嘴唇微微張起,倒像是喝醉了一般,被那兩個女子攙扶著往二樓走去。
三個女子長相如此出眾倒是少見,難道美女都喜歡扎堆,尤其是中間穿黃衫的女子,哪怕是喝醉了,仍是艷麗四射。
沈從良看著三人,眉頭就是一皺,心想揚州城越來越亂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用這種下三濫的婬藥,看中間那個女子即使喝醉了,還散發著高貴的氣質,應該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人下藥強行擄來,今天遇到本少,看來上輩子做了不少好事,我就勉為其難的做一回好人。
沈從良把手上酒杯中剩余的酒一飲而盡,此時那三個女子已經走上二樓的樓梯,又等了片刻,沈從良招手叫來路過的伙計,拿出一兩銀子,說道︰「伙計,多少錢。」
一位二十歲剛出頭的伙計,身穿灰色衣服,肩上搭著一塊抹布,彎著腰笑呵呵,說道︰「小爺,一共三十文錢。」
沈從良看他面龐有點陌生,以前不曾見過,說道︰「剛來的吧,听您說話不像揚州城的人。」
伙計頓時露出憨厚的笑容,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客觀我剛來一個月,我家住在據此一百里的山溝上。」
沈從良把手里的一兩銀子遞給他,說道︰「不用找了,剩下就當你的賞錢。」
伙計撓撓頭,露出憨厚的笑容,看樣子剛來不久,還有點抹不開顏面,最後說道︰「客觀,您也不容易。「
沈從良心想來一個月還客觀、客觀的叫,嘴甜的早就叫小爺了,給他賞錢居然還說我不容易,真是可愣頭青,雖然說話不招人待見,不過用著放心,說道︰「這是給你的,我順便還有個問題。」
店伙計滿臉笑容,點頭如搗蒜,說道︰「謝謝您了客觀,不知您有什麼問題?」
沈從良問道︰「剛才三個姑娘看著眼熟,不知住在哪個房間。」
店伙計掂量掂量手中的銀子,說道︰「小爺,您是不是想……。」
沈從良看著他眼楮露出的壞笑,心想我長的像壞人麼,怎麼他眼神看我像是采花大盜,再說看著挺憨厚的老實的一個小伙子,怎麼會往這方面想,難道是用上天給他憨厚的面孔專門來騙錢,或者干脆一個悶騷型,說道︰「你可別想歪了,那是我老舅舅家表哥他姑父的佷子的孫子貼身丫鬟,我想我的表弟也應該來了,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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