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慕梓清當初被她折騰的,一肚子的火氣。雖然自家妹妹和妹夫都沒說具體怎麼受傷的,問他們也不答,但看那情形就知道半條命都快折騰沒了。
「慕梓清,你想好自己就行!」吃飯的時候,慕梓銘皺眉厲聲對她說道。
慕梓清先是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哥哥指的是什麼,幽怨的看著顧箏,可顧箏完全不在乎,像是沒看到一樣。
慕梓清咬唇,咬得有些泛白,原緣拍拍慕梓清的肩膀,男人並不是看起來那麼大度,至少眼前的兩個就是這樣。
原緣也看了看那兩個幼稚的男人,示意不要再說,慕梓銘原本也就打算點到即止,顧箏更不用說回來路上已經鬧了一回,也不想兩個人關系因為別人僵著。
慕梓清沒有像以往洗了澡後還要陪小佷子說說話,而是回房間倒頭就睡,現在不是要不要放過阮雲瑯的問題,而是她和家里那兩個男人叫勁的問題。特別是想到顧箏差點踫了阮雲瑯,心里更是慪。
顧箏洗完澡也躺下來,伸手去抱她,可慕梓清扭扭身子不讓他踫,背對著他,顧箏也就作罷,也翻了個身背對慕梓清。
慕梓清強忍著眼淚,她才不會哭,她哭了她就是傻瓜!雖然沒有他抱著心里泛癢,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骨氣!
顧箏輕嘆口氣,幾不可聞,他能不知道小女人在鬧別扭麼?不是說他不能放過阮雲瑯,而是慕梓清什麼時候為自己著想,要她有這心,他至于與阮雲瑯鬧得這麼僵,這樣的自己多無情無義,他想過補償阮雲瑯,可鬧那麼一出,他能做的只是絕情絕義。
慕梓清這個小女人,是個小傻子麼?就不能理解理解他,他這麼做也是殺雞儆猴,保護慕梓清的一種方式,就是要做給所有人看,讓所有人知道慕梓清對他而言多重要,即使那個人對他有恩,但只要傷著慕梓清,他也是不會作罷。
一夜,淺眠……
早上醒來的時候,慕梓清強忍一晚上的眼淚出來了,她真成傻瓜了,為嘛她是在他懷里醒來的,她和顧箏叫勁就不能贏一次麼?
慕梓清吸鼻子的動靜一下驚動了裝睡的顧箏,顧箏抱緊懷里的她,心疼,「怎麼了?」
顧箏終于肯跟她說話了,慕梓清委屈,小拳頭捶上他的胸膛,「因為你我成傻瓜了!」
顧箏眨眨眼楮,自然不明白慕梓清為什麼這麼想,他做了什麼?他只是趁她睡著的時候將她抱回懷里而已,沒有她做抱枕,他不易入睡,昨晚老半天都沒睡著,最後還是偷偷抱著她才睡的。
「別踫我別踫我,」慕梓清耍小脾氣,「你踫了別的女人,別踫我。」
「我什麼時候踫別的女人了,」顧箏甚感冤枉,猛地想起她昨天的胡思亂想,想得都要哭了,心情倍好,翻身壓著她,那語氣霸道的,「我就踫你!」
說著,便伸手扒慕梓清的睡衣。
「不讓!不讓!」慕梓清掙扎反抗,小身板在他身下一扭一扭的,撩撥的顧箏更是無從停手。
昨天忍著不抱她不要她,早上又是**最強烈的時候,他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只好運動運動了。
慕梓清哪里是顧箏的對手,顧箏只是手指挑挑,她的身上那件小吊帶睡裙便成了抹胸,再大手扯扯,她身上那件小抹胸一下就被他剝離了,一覽無余的春光,顧箏咽了咽口水,眸子漆黑,像是能將慕梓清吸進去。
她就是這麼被他迷住了,在顧箏一個挺身佔有她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然後再反抗也于事無補,顧箏那越來越快的速度與愈演愈烈的激情,慕梓清是招架不住的,只能勾緊他的脖子深深淺淺吟唱。
舒緩了**,顧箏暫時的停歇,卻還是和她親密的結合著,一口一口吻著她汗涔涔的後背。
想到自己被色誘了,慕梓清懊惱,趴在被單上郁悶中。
因為她是背對著顧箏,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顧箏也猜到她糾結的小模樣,然後就這麼低沉的笑出了聲,更將慕梓清郁悶到了。
「出去。」慕梓清嘟囔,這都結束了還佔著她不放。剛開始的她會邊動邊說,但是現在不敢了,一動不動挺著干尸,這還不是因為他,她只是蹭兩下,顧箏就會又有反應,然後又是沒節制,所以慕梓清再也不敢了。
「不。」顧箏輕吶,就想逗逗她。
「你又欺負我。」慕梓清的聲音有些嗚咽。
顧箏最招架不住慕梓清的眼淚,慕梓清就是深知這一點才總是動不動紅眼楮。輕柔的吻她,安撫著,「慕梓清,沒欺負。」
「你就欺負了,你還踫了別的女人。」
「我沒踫,發誓,我絕對沒踫。」顧箏豎三根指頭,可惜慕梓清一點都看不到,還裝起可憐來,「慕梓清,你不知道Nuage多可怕,她抱著我不放,你想啊,我又被下藥了,可我還是推開她了,代價就是破了耳朵。」
難怪他回來的時候耳朵上還流著血,劃著猙獰的長度。
「慕梓清,守身的不只是你,我也在守。」顧箏委屈的抱緊慕梓清,說的面不紅耳不赤的,慕梓清臉紅了,顧箏抱得太緊了,那什麼了。
「顧箏,我們這次就算了,好不好?」慕梓清轉移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她會變餓狼。
「為什麼要我放過她?」顧箏有些不能理解,這樣也太傻了些,慕梓清沒這麼傻。
「顧箏,」慕梓清扭捏,半天才說出口,聲音如蚊蠅,「顧箏,我怕你後悔。」
因為阮雲瑯對顧箏有恩,她怕顧箏做了什麼之後自己承擔著良心的譴責。顧箏不是壞人,又做不到心安。
「小傻子。」顧箏啃上慕梓清的肩膀,語氣里透著動情,原來她是為他著想。
「唔……」除了叫傻瓜,現在還來個小傻子,她到底哪里傻了!她是很聰明的!然後很自作聰明的說,「顧箏,你沒听過那句話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矯情。」顧箏輕哼,大手扣住她的腰肢。
「顧箏!顧箏!」慕梓清覆上他的大手,這麼明顯的意向,沒搞錯,現在都要八點了,再不起來會被人笑死啊!
「矯情。」顧箏卻是不管,讓他停下那不可能,隨心律動起來,「寶貝兒,不是要我放過她麼?嗯?不該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