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清慌張地看左右,而阮雲瑯卻是平靜如水,像是看著慕梓清這個小丑在跳梁。
「他本來就是我的。」阮雲瑯說,起身準備離開,慕梓清一把拉住她。
「你要干什麼?你想怎麼樣?」
「你該知道,我不過想拿回我的東西。」阮雲瑯笑著推開慕梓清,慕梓清一個踉蹌直接摔到在地,後背磕上桌角,疼得她一時不能動彈。
但回過神的時候,阮雲瑯卻是已經走了。
慕梓清不顧疼痛,在大街上奔跑,不停撥打顧箏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沒有一刻比現在害怕失去顧箏,顧箏的愛是建立在小清的身上,可她卻不是那個小清。
「嗡……」慕梓清失神之際有個電話打來,她欣喜,是顧箏!
「你為什麼現在才接電話?」慕梓清一接通便說道,是一直積累下來的急切,「你剛才在干什麼?」
電話那頭的顧箏顯然愣了,恰好有人推門進來,顧箏伸出食指放在唇邊做出安靜的手勢。
柔聲,「怎麼了?」
「我要回家!你接我回家!」
顧箏有些遲疑,「等一會兒好麼?」
「不好不好!」他平時都會果斷說好,今天怎麼要她等,難道阮雲瑯已經到了?這不可能!「你旁邊有誰?」
顧箏看了看進門的那些穿白大褂的人,眉頭微皺,他是知道她去了學校,而學校會有什麼事兒,至于讓她這樣。
「慕梓清,到老地方等我。」
「好。」慕梓清笑了起來,掛電話之前還不忘叮囑,「你快點。」
「嗯。」顧箏和她互說再見之後再掛上,起身,解開病服的扣子,一邊吩咐,「今天的檢查取消。」
「少爺!」姜叔攔住欲走的顧箏。
「我說,取消!」顧箏推開姜叔,眼神冰冷。
……
半小時後,顧箏終于到約定的樹下,慕梓清蜷縮成一團坐著,小腦袋埋進雙膝,顧箏一陣心疼,一停車便跳下來。
「慕梓清?」
慕梓清恍然抬頭,眼里的淚沒來得及擦干,「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為什麼這麼晚?」
顧箏吻了吻她略白的唇以示安慰,戳了戳她的額頭,「我不在公司,和客戶見面呢。」
「是不是耽誤你了?」慕梓清順從的讓他將她抱起,緊緊靠在他懷里。
「你說呢?」顧箏將問題丟給她,慕梓清耷拉腦袋。
「對不起……」
「這麼急著把我叫來干什麼?有人欺負你?」顧箏安穩的將她放在副駕駛座,然後自己走到另一邊進駕駛座。
「……我想你。」慕梓清弱弱的開口,這個借口自知任性,畢竟他的生意動輒上千萬上億的。
顧箏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伸手給她一個爆栗,寵溺的叫她傻瓜,「下不為例。」
「哦。」慕梓清抱頭,張著葡萄大的眼楮可憐的看著他,一路上都這麼盯著,就像顧箏是塊肥肉,她想吞咽入月復一樣。
「慕梓清,別這麼盯著我。」趁著紅燈的空隙,顧箏伸手拍她的腦袋。
慕梓清臉紅,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小傻子。」顧箏勾唇,紅轉綠,顧箏腳踩油門。
慕梓清很乖巧,竟是沒有反駁,要是往常她一定是氣鼓鼓的。
「小傻子,有什麼事兒就要說,藏在心里要是我哪天知道了,我會罰你。」顧箏捏了捏慕梓清白女敕的臉蛋,卻是愛不釋手起來。
「疼……」慕梓清委屈的看他。
顧箏偏頭,失聲笑出來,原本白女敕的臉蛋被他捏得通紅,紅撲撲的倒像擦了胭脂,不過更像某時候的樣子,委屈的眼神,潮紅的小臉……
回到家(學校附近的小公寓),還沒等顧箏有什麼反應,慕梓清撲上了顧箏,而顧箏哪里經得起她的撩撥,青天白日下,他們的衣服從門口、玄關、客廳開始月兌了一路,房間都沒進顧箏就地解決了慕梓清,在地毯上沙發上將慕梓清吃得一點不剩。
事後,兩人那也沒去,就躺在沙發上,而慕梓清躺在顧箏的懷里,耳朵緊貼他的左心房,听著他的心跳強有力的撲通撲通,以衣為被,單薄地遮著兩人重要的地方。
「慕梓清,在怕什麼?」顧箏輕撫她光潔的後背,從上到下,從他的動作可以看出他的愜意。
「我怕……好怕……」慕梓清的手一點點收緊,「老公,別跟別的女人跑了。」
顧箏‘噗嗤’笑出了聲,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反問,「我為什麼要跟別的女人跑了?」
「因為我不夠好。」達不到顧箏想要的好,顧箏想要的是小清,可她是慕梓清,而且最讓她驚恐的還是真正的小清是阮雲瑯,偏偏是顧箏的前女友,Z說,顧箏曾也為她瘋狂過。
「哪里不好了?」
「愛耍性子,老是吃醋,還有不听話……」
「不是,」顧箏打斷慕梓清的自我檢討,拉她上來,然後翻身,他夜色的眸子里滿是她,她也一樣,「慕梓清,你可以耍性子,要吃我的醋,听不听話視情況而定,不過今天的你不听話了,也耍了性子,這不好。」
「嗯。」慕梓清點頭,眼楮汪汪的又紅了,今天是特殊情況,她那一刻就是要見到顧箏,否則顧箏見到阮雲瑯了怎麼辦?
「那個趙姐又在你耳邊嚼了什麼舌?」顧箏捏捏她的小臉蛋。
「沒有。」慕梓清搖頭,今天的趙姐熱情度不高,跟平時有些不一樣。
「好吧,你跟那個趙姐說了什麼?」顧箏轉個方向旁推側擊。
慕梓清臉上剛消下去的潮紅,此刻又上來了,顧箏挑眉,笑得有些壞。
「怨我這些天沒喂飽你?恩?」不會因為這個懷疑他找了女人吧。事實上,顧箏有幾分踩到慕梓清害怕的不是她不夠好,不管慕梓清怎麼樣,他都不會覺得如何,只怕今天的事兒還是與上次顧風的電話有關。
慕梓清心一橫,嘟嘴控訴,活月兌月兌欲求不滿的怨婦,「嗯!你以前幾乎天天都踫我,現在你……你……好幾天才要我一次!」
顧箏模模鼻子,是這樣沒錯,可這不是想到二月過年的那幾天幾乎將她榨干了麼,回S市後慕梓清還上了回醫院,偷偷模模去的,而且她還從醫院里帶來些涂抹的藥,雖然是偷著用,可他們同住一屋檐下,能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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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神馬的,我盡量,十點前有的話那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