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赫海音要點燃導火索之際,她的脖子被人狠戾扼住……
勒住赫海音頸部的手越收越緊,「唔……」赫海音痛苦地吱吱呀呀的發著聲音,四肢無力的反抗著。
她只感覺能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整個身子一瞬間抽空一般,身體還被人重力一提,往後拖著走。
從她兩邊匆匆經過的人群,都忙著去救火,沒有一個人會看她一眼,都當她透明似的。
現在被藥力束縛的她,絲毫無法動武,現在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放軟地任由他拖著。
媽的,是誰,想殺她也不要用這個方式吧!
小臉的漲紅,紅唇轉白再轉紫,仰頭看著那刺眼的陽光,頭暈的似乎天昏地暗,死神,似乎向她在招手。
「砰——」的一聲,赫海音被人重重地甩在地上,使她整個人震蕩一下。
「咳咳——咳咳咳!」摔疼的赫海音,雙手不斷的捂著喉嚨處,拼命地理順呼吸。
一大片的陰影籠罩著她,她仰起頭,看向掐她的罪魁禍首。
一張俊臉黑得發青,雙眸鋒利如劍,森冷地盯著她,還帶著暗暗的紅光。
俯身,肆封尊死死地捏住赫海音的下顎,聲音又輕又冷,直讓赫海音毛骨悚然,「死女人,你想干嘛?毀我花海,居然還想把這里給炸了?你知道你這一炸會害死多少人?」
赫海音皺了眉頭,瞪著他,一臉的義憤填膺,道︰「我只知道不把這里炸了,你還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我只是替天行道!」
最後的四個字,赫海音咬的相當的重,咋看一個憤青模樣。
「替天行道?呵!」肆封尊似乎听到極大的笑話,冷著眸,諷刺道︰「你我本屬一道,你在這里裝好人給誰看?」
死女人,故意鬧騰他的地方就鬧騰,還找借口找得這麼好听!
「裝給禽獸看,你女乃的放屁,我才不跟你這只禽獸一道的,」赫海音上上下下鄙夷地瞄著他,「你居然還種罌粟……」
肆封尊這回笑得更陰冷了,眯著眸閃爍一抹寒光,嘴角邪勾,「誰告訴你那是罌粟?那是冥罌花,而且這里下面藏著生化基地,你這一炸,會有多少人被你活埋在下面你知道嗎?」
赫海音听著他這一番話,紫瞳閃過一絲詫異,眼角一抽,火焰已經沒有那麼盛了,可是死撐著面子,「我……誰叫你這花這麼奇葩,」聲音變得越來越沒底氣,越來越小,「我錯了還不行啊!」
她知錯能改,這下清醒過來才知道這下子,自己可闖大禍了,媽呀!這廝千萬別這麼變.態,再用變.態的手法折磨她了。
听到她這低聲下氣的話,肆封尊看著她一臉我知錯的樣子,想生氣,卻又有點生不起氣來。
該死的女人!
惱怒地揚起手就想打下去——
「你,你……你打吧,你最好把我打死了,嗚嗚……我都說知錯了還不行嗎?我起碼知錯能改呀!」赫海音沒有躲縮,只是緊緊閉著眼楮,低著頭,一臉又驚又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