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五十大壽,受邀的未婚公子小姐隆重出席,都期望在宴會上一展風華,能尋到心慕之人。
魏豪君通常入宮都是駕馬,如今魏文姬受邀,他難得棄馬坐車,早早就等候在大門之外。
不多時,魏文姬一身月牙宮裝,出塵的氣質夾著淡雅,寬大的袖口繡著梅花,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在腦後,一支白色的寒梅步搖插在發間,更加趁月兌出她的一身宮裝干淨月兌塵的氣質出現在將軍府的大門之前。
如此養眼的身段,本以為是個傾國傾城的少女,那知,這具身軀的主人擁有著一張駭人的臉蛋,一道火紅的梅花印記遍布她整張玉臉,那詭異的紅,和她身上的白,使成了強烈的對比。
魏豪君看了差點沒裁在地上,原以為這次魏文姬會在宴會上展露真實容顏,讓燕王悔不當初,沒想到她是以這種陣容出場。
看到魏豪君倍受打擊的神情,魏文姬眨著無辜的眼楮問道︰「爹爹,女兒這身衣服不漂亮嗎?」
「漂亮!」魏豪君真誠地回答,衣服漂亮,人也漂亮,就是這妝……
「走吧!」魏文姬得到了魏豪君的贊美,美滋滋地上了馬車,留下一臉揪疼的魏豪君。
碧羅和紅凌忍著笑意,越過糾結的魏豪君也上了馬車。
兩位婢女上了馬車之後,魏文姬拉開了馬車的窗簾對魏豪君說道︰「爹爹,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哦,馬上走!」魏豪君失落地上了另一輛馬車,心里還在糾結,他女兒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世俗的那些人怎麼就看不到他女兒的美呢?女兒也真是的,為什麼要把臉畫上那丑不拉機的梅花?
——
魏豪君父女來到皇宮的時候,宮門之外已經停了很多馬車,魏豪君一身張狂霸氣的黑色錦服,冷傲沉穩的氣質透著尊貴的氣息,龐大的氣場凌駕于幾位皇子之上,他一躍下馬車,就引來了無數目光,不知有多少女子痴迷于他,期望他能注目一分。
魏豪君下了馬車,不理會周圍的眼光,一臉柔和地來到女兒的馬車前,小心翼翼地把魏文姬扶下。
魏文姬此時已經帶上面紗,窈窕的身姿透著不凡,周圍的人看到她小鳥依人的順著魏豪君扶下,無數道嫉妒的眼神欲把她射穿。
魏文姬的身子一抖,白了自己的爹爹一眼,惹桃花。
魏豪君不理周圍的目光,柔和地領著魏文姬進場。
兩人走後,宮門之外的流言飛語瞬間炸開來,紛紛猜測是哪家女子得了魏將軍的青眯,
——
魏豪君帶著魏文姬進入會場,門外候著的太監高喊︰「魏將軍到!」
隨即,會場上所有人的目光望向會場入口,女的帶著愛慕和期望,男的帶著崇拜和向往,當看到魏將軍一身凜然的撫著魏文姬入場,周圍一片寂靜。
大家都在想,魏將軍身邊的女子是誰?看那一塵不染的身段,想必擁有傾國傾城之姿吧?兩人走在一起,魏將軍就像翱翔于天際的雄鷹,他身邊的女子就像他用生命去呵護的至寶。
燕王凌龍蕭看到魏文姬的身影時,拳頭握緊得發白,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他知道,這個女子,就是當晚救他的那個少女,那一身與世無爭的月兌塵氣息,化成灰他也認識。
只是,她怎麼會站在魏將軍的身邊?
從來沒有想過與魏將軍為敵的凌龍蕭此時妒了,憑什麼天朝的人都把魏將軍當成英雄?所有的女子都愛慕于他?他再怎麼高傲,也是皇帝的臣子而已。
在場的所有人都望著魏豪君和魏文姬,讓魏文姬一直注意到的是坐在首位之下的太子,他一直沉默地看著她,看似卑微,卻包含深意,帶著面具之下的眼楮清澈,不像其他人那樣充滿妒嫉和痴迷,干淨得像一方樂土。
感覺到魏文姬在注視他,他慌亂地收回了視線,虛弱地咳嗽了一下。
傳言,太子體弱多病,雙腿殘疾,性格懦弱無比,他能當上太子之位,純屬因為皇上寵愛,如今在這里看他一眼,覺得他並不如傳言那般不堪,至少,她發現了他眼里的純真。
這就是皇後娘娘的兒子,她的表哥啊。
魏文姬對他笑了一下。
魏文姬帶著面紗,雖然看不到她勾起的嘴角,但彎起的眼角露出濃濃的笑意,讓人忽視不了。
凌龍玉沒想到魏文姬會對他笑,純真的眼眼無措的亂瞄,一嫣紅沖向他如玉的耳朵,真像個可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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