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後來到太尉府的時候,魏豪君已經把太尉府番出了一個底朝天,周圍也圍滿了百姓,看到皇上和皇後帶來,所有人跪地高呼皇上萬歲,皇後千歲。
肖城看到自己的家變成這個樣子,整個人都傻了,感覺到百姓們的目光不對勁,他開始感覺到了恐慌,就算他是為皇上辦事的,皇上不治他的罪,他在百姓面前已經有了罪。
看到肖城被禁衛軍架來,魏豪君氣勢沖沖地走上去抓起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把我的女兒抓哪去了?」
「我沒有抓你的女兒!」肖城狡辯。
紅凌也沖了上來,一雙哭紅的眼充滿了狠意,她跑上來的時候,對著肖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憤恨地說道︰「你敢狡辯,我讓你狡辯,我讓你狡辯!打死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踹死你。」
所有人的額頭都布滿了黑線,魏將軍府的丫頭就是彪悍!
肖城苦不堪言,紅凌的拳腳帶上了內力,打得他的五髒六月復都快要移位了。
皇上的目光深沉,看不出什麼情緒,他對魏豪君道︰「魏*卿,你說肖城劫了你的女兒,可有證據?」
周圍頓時寂靜下來。
這時,碧羅從人群中走出,她的身後站著將軍府的一眾侍衛,每個侍衛的手上都提著一樣東西,她對身後的人示意了一下,所有的侍衛都把東西扔到了肖城的腳下。
「啊!」
尖叫聲響起,圍觀的百姓驚叫連連,人人恐懼地看著肖城腳下的人頭。
肖城的臉色蒼白,雙腿已經沒有力氣去支撐身體,特別是他腳下的那顆人頭讓他肝膽俱裂。
架著肖城的兩名禁衛軍不動聲色地把他給扔了,肖城整個人頓時軟倒在上。
「蓮兒啊!」肖城悲痛欲絕。
百姓們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壞了,看到肖城頹廢的樣子,人人迷惑地看著這一幕,肖城這麼落敗是因為東窗事發呢,還是因為死了女兒呢?或者,兩者都是?
碧羅並不像紅凌那樣沖動,她有條不紊地對所有人說道︰「稟告皇上,皇後娘娘,這些人都是刺殺小姐的人,他們人人武功高強,訓練有素,對上將府軍專門為小姐挑出的侍衛,均可以一抵十,戰斗力強悍得讓人無法想象,他們就像一支王牌衛隊,所到之處無所披靡,他們來劫掠小姐的時候,我們雙方激戰不到一刻鐘,他們就已經把我們的人通通都殺光了,如果不是小姐掩護我們離開,我和紅凌早就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刀下亡魂,等他們走遠的時候,我和紅凌再派人到刺殺現場,清理了地上的死尸時,發現他們都是太尉府的人,而且,居然還有太尉千金肖雪蓮!」
哇!
周圍的百姓紛紛驚嘆,碧羅的話就像千層浪,在人群之中炸開了鍋。
肖城吐血,對碧羅大叫︰「你怎麼不去講書演戲?」
一直站在百官之後的凌龍蕭失笑了,魏文姬這個人很月復黑,沒想到她的婢女也很無良,當時的情景他也在場,什麼武功高強,訓練有素,還以一抵十呢!是他們反過來以一抵百差不多,不到半刻鐘,他們就把所有的黑衣人都解決了。
本來以為魏文姬會放任那些尸體留在那里,沒想到她還會派人去取了人頭回來。
看到肖雪蓮驚恐的人頭落在肖城的腳下,凌龍蕭對肖城無比同情。
現下,肖城不止擁有劫掠魏文姬的懷疑,還會按上私下養兵,試圖謀亂的罪名,誰讓他的人比魏將軍府的人厲害十倍,還這麼訓練有素,像一支王牌衛隊呢。
百姓們沒有政治家的彎彎心腸,看到碧羅說得那麼大義凜然,已經信了她大半,開始對肖城指指點點。
肖城是武將,心性直率,愚忠,平時仗著皇上對他的看重而心性狂傲,看不起同撩,實屬心胸狹隘的一個「老實」人,他的心沒有受過鍛煉,面對四方傳來的壓力,他已經搖搖欲墜。
單純的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一切,只能求助地望著皇上,希望皇上能給他一個公道,還他清白,畢竟,這件事情是皇上下令讓他去辦的。
肖城望向皇上之後,皇上身邊的皇後笑了一下。
皇上的心咯 了一下,望向肖城的眼里充滿了殺意。
肖城一個激靈,讀懂了皇上的意思,一股悲涼從心而發,他跪在皇上面前,灰敗地說道︰「臣知罪,前些日子小女與魏小姐在街上發生了沖突,小女懷恨在心,便沖動地派人去刺殺魏小姐,臣知道的時候,為實已完!小女之罪,父之過,臣願意接受處罰。」
皇上滿意的點點頭,剛想定下肖城的罪名,太尉府中就沖出了一個女人,她激動地對肖城喝道︰「你說謊,我們的女兒那麼善良,怎麼會沖動地去刺殺魏小姐?她從小就跟你習武,一直崇拜你,你怎麼會這麼污蔑她?」
肖城的臉一陣黑,一陣白的,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
皇上暗恨太尉夫人壞了他的好事。
一直隱藏在百姓人群中的林瑩諷刺地看著肖城和他的夫人,皇上絕對不會暴露自己要殺魏文姬之心,魏文姬是皇後疼*的佷女,他不會讓皇後不快,如果肖城自動認罪,把主謀之罪壓到肖雪蓮的身上,那麼,肖家上下幾十條人命無事,如果肖夫人非要給自己的女兒辯解,那麼,整個肖府只能陪葬,皇上不允許別人泄露他的心思。
肖城猶豫著,他考慮著要怎麼說,他不想死,他期望皇上能給他一個公道。
就在這時,林瑩眼尖地看著有一道白光一閃,太尉府的家眷丫環中就多出了一個血跡斑斑的弱女子,女子的臉蛋被凌亂的頭發遮住,整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瑩的眼里露出了一精光,她走到人群面前,指著太尉府的一群丫環說道︰「咦,那人是誰?怎麼那麼可憐?」
林瑩的出現讓皇上怔了一下,大家隨著她指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血人躺在丫環群的後面。
「那人是誰?」皇上問著肖夫人。
肖夫人迷惑地看著那道血人,她也不知道是誰。
就在大家迷惑的時候。紅凌沖上去尖叫︰「小姐!」說完,便跑上去翻出魏文姬絕色的臉,魏文姬此時滿臉蒼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非常滲人。
魏豪君像一縷狂風,咻的一閃,他就瞬移到了魏文姬的身邊,看到魏文姬滿身血跡,俊臉上布滿了陰霾,他心疼地抱起魏文姬,殺氣騰騰地望著肖城和肖夫人道︰「你們作何解釋?不管你們認不認罪,今兒太尉府的人本將一個也不會放過。」
「姬兒!」皇後也慌了,再也維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靜,跑到魏文姬的身邊,疼惜地看著她。
「快,快傳太醫!」皇後連忙說。
「是!」皇後身邊的人很快下去。
凌龍蕭迷惑地看著紅凌和碧羅,魏文姬血跡斑斑的出現時,他也有那麼一下子慌了神,可是,看到人群中的玉錦好整以暇地站著,他便冷靜了下來。
他雖然查不到玉錦的身份,但是,他知道玉錦*魏文姬不比他少,如果魏文姬真的受了傷,第一個失控的肯定是他。
紅凌和碧羅感覺到凌龍蕭迷惑的目光,便隱晦地示意他不能讓別人試破了魏文姬的偽裝。
凌龍蕭和她們一起呆在淮陽城半個月,回來後還替她們保守了秘密,所以,紅凌和碧羅很肯定凌龍蕭已經站在了她們同一個戰線上。
「皇後娘娘,遠水解不了近火,還是問問這里有沒有大夫,讓他們先幫魏小姐看一下傷勢吧。」凌龍蕭突然開口了。
皇上和林瑩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凌龍蕭一派悠然,挺直了身板不怕被人看。
皇後還在猶豫,碧羅連忙附和說道︰「皇後娘娘,還是按照燕王的話去做吧。」
「好吧!」皇後松了口。
魏豪君抱著魏文姬走進了太尉府,這時,百姓的人群自動走出了幾個大地,年齡都在三十歲到六十歲之間,就是一個年輕貌美的男子讓人眼前一亮。
一位年老的大夫說道︰「皇上、皇後,我們都是從醫多年的大夫,可以給魏小姐看看!」
一位文官指著年輕男子說道︰「他也是從醫多年的大夫麼?」
老大夫怔了一下,說道︰「呃,這位公子我不認識,不知道!」
「那你說!」
老大夫紅了臉。
皇上和皇後的目光也看向年輕男子,年輕男子文文雅雅,氣質高貴,從容地接受皇上和皇後的審視,隨身散發出高貴的氣息讓人一眼難以忘懷。
年輕大夫的面容一直背對著凌龍蕭,當凌龍蕭來到他的面前,看到他的樣貌時,驚訝地喊出聲來︰「是你!」
「你是?」年輕男子迷惑地問。
皇上眯著眼楮,深沉地問著凌龍蕭︰「蕭兒,你認識他。」
「他……」凌龍蕭猶豫了一下,便對皇上說道︰「他是華佗神醫!」
華佗神醫?
不是吧?他就是華佗神醫?
凌龍蕭的話讓周圍的百姓都用灼熱的目光看著年輕大夫,站在年輕大夫身邊的幾位老大夫更甚,幾人激動地圍在年輕大夫身邊,七嘴八舌地問著一些醫學上的疑難雜癥。
年輕大夫看了凌龍蕭一眼,優雅地笑道︰「大家見外了。」
紅凌和碧羅的嘴角直抽,這人是誰啊,冒名頂替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要不是凌龍蕭主動撒下謊言,她倆早就扁他了。
皇上的目光深邃,平和地說道︰「既然華佗神醫在這里,不如先去看看魏小姐?」
年輕男子也不推月兌,對紅凌說道︰「請帶路!」
紅凌惡狠狠地瞪了年輕大夫一眼,不甘願地領他進去。
魏豪君把魏文姬抱進了大廳,放在大廳里的一個軟榻之上,把魏文姬放下後,魏文姬就猛然坐了起來,她崇拜地看著魏豪君道︰「爹爹,你好威武啊,居然帶著三千騎兵就這麼進城!」
看到魏文姬生龍活虎的樣子,魏豪君彈了一個栗子給她,寵溺地對她說道︰「調皮!」
「爹,你為什麼把三千騎兵調進城里?」言歸正傳,魏文姬認真地問道。
魏豪君的眼神變得陰霾,他冷著臉道︰「皇上不顧我和你姑姑的面子,竟然想著利用淮陽瘟疫除去太子,我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我們魏家軍,是守護皇後和太子而存在的。」
魏文姬的神色變幻,她小心翼翼地對魏豪君道︰「姐姐和爺爺來看過我,爺爺既然是西秋國的大將軍,姑姑與皇上又是怎麼一回事?皇上對太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魏豪君從來都沉穩霸氣。听到魏文姬說她已經見過父親和另外一個女兒,他震驚地看著魏文姬道︰「你、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們的?」
「就是太尉大人派人來刺殺我的時候,當初爺爺裝成太尉府的黑衣人,把我給劫走了。」魏文姬說道。
魏豪君明白了,怪不得當初他查魏文姬被何人刺殺的時候,發現她是被人劫走的,明明被人劫走了,隨後又傳來她安然無恙的消息,他還以為是她聰明,從太尉府的人手里逃月兌了呢,原來是父親帶走了她。
心疼地為魏文姬撫了一下凌亂的發絲,魏豪君無奈地說道︰「太子並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魏文姬的鳳目瞪大,明亮的眸子里滿是震驚,既然皇上知道表哥不是他的親生兒子,為什麼還封他為太子?姑姑不潔?又為何能夠穩坐後位?
難道是因為爹爹是大將軍嗎?
魏文姬還有很多話要問魏豪君,魏豪君突然說道︰「有人進來了。」
魏文姬一蔫,頓時躺在軟榻上一動不動。
紅凌帶著年輕大夫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魏文姬這個樣子。
「將軍,皇上擔心小姐的傷勢,所以讓這個華佗神醫來給小姐看一下。」紅凌故意提醒說道。
魏豪君不知道華佗就是自己的女兒,听到是華佗來,他好奇之中帶著警戒,誰知道華佗是什麼樣的為人?會不會把女兒裝傷的事情斗出去呢。
年輕大夫並不知道魏豪君所想,他走到魏文姬的身邊坐下,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涼意從魏文姬的身上傳來,視線落在魏文姬的荷包一下,隨即又若無其事地撇開。
魏文姬緊閉的睫毛顫了顫,她居然不知道居然有人敢假冒她。
正統與盜版的在一起了,會察出怎樣的火花?
在魏文姬丫丫地想著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年輕大夫已經開始為她把脈,當年輕大夫搭上她的脈搏時,他平靜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意外,最後又恢復了平靜。
經過這麼小的一個動作,魏文姬已經確定他不會把自己的事情暴露出去,所以,當年輕大夫收回手的時候,魏文姬伸出了手抓住了他。
年輕大夫驚訝地看著躺在軟榻上的魏文姬,飽滿的額頭上散落著幾縷發絲,雙眸雖然緊閉,但很容易想象,當它睜開之時,會有怎樣的風華在她的眼中閃現,高梁的鼻頭下面是一張粉女敕的朱唇,如此望去,有種讓人一嘗為之**的感覺,整個五官合起來成了世間難得的絕色,擁有魅惑天下男人的資本。
如此絕美的人兒,據說是一個傻子……
她是因為傻,才抓住他的嗎?
魏文姬猛然睜開了眼楮,一雙睿智且明亮的眼眸撞進了年輕大夫的眼球,年輕大夫瞳孔一縮,倒退了一步。
「怎麼,嚇著你了?」魏文姬飽有興趣地問。
年輕大夫的俊臉微紅,從魏文姬的這句話中,他知道她不傻。
魏文姬意外地看著年輕大夫,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麼帥,和玉錦有媲美的資本。
「你是華佗神醫?」魏文姬意味不明地笑道。
年輕大夫很快整理了自己的思緒,他恢復了平靜說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居然敢冒充神醫進來?」魏豪君一听怒了,上前想抓住年輕大夫的衣領,卻被年輕大夫巧妙地避開了。
魏豪君和魏文姬、紅凌的眼神一變,沒想到他居然能夠避得開,想來他的武功不弱。
年輕大夫溫雅地說道︰「我是臨美,我沒有冒充神醫!」
魏豪君怒瞪著他,還敢狡辯!
眼看魏豪君就要爆發,紅凌連忙說道︰「這位公子沒有說自己是華佗,是燕王自己稱他為華佗的,我以為他是燕王的人,所以才帶他進來。」
「你是燕王的人?」魏文姬意外地問著臨美,像燕王那樣的人,駕馭得了他麼?雖然他看上去很溫雅,但魏文姬看到了他內心的高傲,再加上從他隨身散發出來的高貴來看,可不是一個普通大夫能擁有的氣質。
「不是!」臨美誠實的回答。
魏豪君反應過來之後,正式地看了他好幾眼,最後凝重地對魏文姬說道︰「他是東臨國皇子,君臨美!」
魏文姬瞪大雙目,重新審核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
君是東臨國的國姓,臨美!果然美!
「很高興能見到傳說中的魏將軍和魏小姐!」君臨美落落大方,絲毫沒有被抓了現形的尷尬感。
魏文姬狡黠的眼球溜溜地一轉,起身傾近君臨美的身邊說道︰「你來天朝干嘛!」
「玩!」君臨美溫柔的眸子如水,微笑如春風拂過,明明那麼熱的天,魏文姬在他的身上沒有聞到一絲的汗味,反而有一清新的草藥氣息蔓延在他的周圍。
魏文姬又傾近了一分,少女的幽香傳到了君臨美的鼻子里,她神秘地對君臨美說道︰「那我帶你一起玩個游戲。」
「什麼游戲!」魏文姬沒有發現,君臨美的眼眸變得深幽。
魏文姬對君臨美眨眨眼說道︰「你就冒充一下華佗神醫吧。」
「如果真的華佗神醫找來了呢?我听說你們的皇上已經派出官員去淮陽宣他進京!」
魏文晃嘻嘻一笑說道︰「沒有人會找來,我說你是,你就是!」
君臨美的眉頭一挑,意外地說道︰「難道,他是你們的人?」
魏文姬贊賞地看著他。
魏豪君困惑地看著魏文姬和君臨美,現在看他們呆在一起,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哪里出了錯,但,那里錯了呢?听到魏文姬對君臨美說的話,他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看著魏文姬,他的女兒怎麼會是平庸之人,就連神醫那樣的人物都會歸順于她的名下。
魏豪君與君臨美一樣,從來沒有想過華佗神醫會是她自己本人。
「好!你想干嘛?」君臨美好奇地問道。
魏文姬俯在他的耳邊嘰里呱啦了一會兒,最後,君臨美俊美的臉上一黑,嘴角直抽。
「怎麼樣?」魏文姬期待的問道。
「蠻好玩的!」君臨美誠實地回答。
「那我們就這麼定下了。」魏文姬高興地拍了拍手。
「嗯!」君臨美免為其難地應下。
兩人達成了共識,剛想分開,一道急疾的白影就從外面閃了進來,看到君臨美和魏文姬俯在一塊,一股勁風就向君臨美襲去。
君臨美也不是吃素的,眨眼間,兩團白色的身影就打成了一團。
看清了來者是何人,魏文姬無奈地撫額說道︰「玉錦,你搞什麼鬼?」
听到魏文姬的話,魏豪君一驚,玉錦是西秋國的太子,也是魏家一直效忠的人,沒想到女兒早就認識了他,不過想想也就平靜了,他們本來就是表兄表妹,還在天朝有婚約,太子告訴她身份也沒什麼驚訝的。
倒是君臨美,听到魏文姬喊出了玉錦的名字後,他便閃身退出了戰場,一派悠然地看著玉錦。
兩個都是嫡仙般的人物,兩人兩兩相望,都露出了對對方贊賞的眼神。
「原來是西秋國的太子,幸會!」君臨美溫雅地說道。
魏文姬懊惱了一下,她忘了,玉錦是西秋國太子的名諱。
玉錦冷哼一聲,相對君臨美的文質彬彬,他惡劣地對君臨美道︰「你們在干什麼?」
君臨美看了魏文姬一眼,笑道︰「沒干什麼!」
魏文姬迷惑地看著玉錦,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