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毒,難以立足 V025 招惹了我,就別想輕易離開

作者 ︰ 某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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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企業主打農副產品市場,企業涵蓋了糧油、飲食食府、休閑農莊等,由于金家在六年前的那場金融危機也收到了不少的波動,故而作為長子的金柏年外出留學,學習金融管理。愛睍蓴璩

而金柏年此次學成回歸,就是要把金家拉入投資行業領域。

竇蕭就站在獨佔了整整一棟大廈的金家企業樓下,仰望著最高層的窗口。

大廈的最高層,幾乎佔據了整一個層面的金家總裁辦公室,金柏年站在窗口向下俯視著這座闊別已久了六年的繁華城市,盡管他正式接受金家企業的時間不久,但城北休閑會所的案子他早在國外就一直關注。

讓金家進駐城北休閑會所將會是他打響金家金融招牌的第一步,畢竟能與在金融界享負盛名的段氏集團與顧氏集團合作,是一個極好的宣傳點子。

目前金家企業最大的競爭對手無疑是高家食府。

雖然高家食府的原材料全部由金家供應,但其後備原料也是不容小覷,更何況高家食府的背後還有一個高家地產的財力在做強有力的支撐。

竇蕭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長發盤在頭頂,露出精致完美的側臉,步伐優雅的走到前台報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來意。

登記後,前台小姐指引著竇蕭走入內庭,沉黑的眸子將這座大廈的擺設一一收在眼底,每一處的角落,她都如此的熟悉。

在遇上段楠之前,竇蕭只是這富麗堂皇的大廈中一個渺小得可以讓任何人都忽視的清潔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角落里的灰塵和來往過路人留下的腳印,每個月發工資的日子就是她最開心的時刻,因為在那一天,她可以和左杰一起去路邊攤奢侈的吃一次烤串。

想到左杰,竇蕭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下,用力拍拍臉頰,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了,那樣的男人,不值得她為他尋死覓活的。

她,可以找到更好的。

可是,更好的那個,在意她被左杰強.上過一次嗎?

正怔想間,電梯「滴」一聲,停在了金家企業的最高層,剛從電梯里走出來,立即迎上來一位身穿黑色職業套裝的女職員,禮貌的朝著竇蕭伸手,「你就是竇小姐吧,總裁命我在此等你,請跟我來

竇蕭很快收回思緒,跟著女職員走在她的身後。

女職業幫竇蕭推開總裁的辦公室門,微笑著說︰「竇小姐,請,總裁在里面等你

「謝謝說完踏著步子走進了金柏年的辦公室。

然而,踏進總裁辦公室的那一刻,竇蕭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字︰bt。

作為一個男人的金柏年,偌大的辦公室,竟然是以女生粉色系為主要格調,粉色的牆紙、粉色的地毯、粉色的油漆幸好今日的金柏年不是一身粉色長裙打扮,不然竇蕭可以直接暈在這里了。

家涵莊年次。竇蕭的目光落在正站在窗前的金柏年身上,一身純色黑西裝,高大的身軀幾乎擋住了外面射進來的光線,寬厚的背影訴說著美感。1cmsv。

感應到身後傻愣的目光,金柏年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微笑,緩緩轉過身,打趣著說︰「你就那麼對我一見鐘情?」

呸!不要臉!

竇蕭鄙視完金柏年,嘴上輕微上揚,只掛著淡淡的具有職業化的微笑,走到金柏年的辦公桌前,瞪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金總裁,我是來跟你商討一下關于金家企業進駐城北休閑會所休方案的

喲,脾氣不僅不小,還很壞,真不愧是段楠精心培養的人,像極了她的性格。

金柏年坐在轉椅上,單手撐著腦袋,挑了挑眉,說︰「我洗耳恭听

本來竇蕭對金柏年的印象還不錯,只可惜六年前為了那什麼狗.屁夢想撇下段楠而讓她的楠楠姐遭受了那麼多本不該遭的罪,現在再看著這一張顛倒眾生得很是欠扁的臉,就更氣了。

一時之間怒氣上涌,憤力一抬手,將手中的文件一丟,啪一聲過後再冷哼一聲,「自己看

金柏年不怒反笑,看著竇蕭生氣的表情心里莫名有些喜悅,這顆嗆口小辣椒可真沒讓他少吃苦頭,就啟動儀式上那一腳,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17722633

金柏年順過辦公桌上的文件翻開了起來,眼角余光時而看看文件時而看看竇蕭,計上心頭,忽然想要好好整她一頓。

她太囂張了。

「喂金柏年微微抬眼叫喚了她一聲,手指指了指文件,說︰「這個什麼意思,沒明白

竇蕭的手往他面前一伸,「拿來!」

金柏年的嘴角微微抽動,旋即往轉椅背上一靠,說︰「你自己不會過來嗎?」

「」

竇蕭忍著怒火,騰的站起身時不小心踫到了桌角,痛得她嘶嘶直叫,听見金柏年的輕笑,無限鄙夷,估模著這會他的心里正罵著她笨蛋白痴呢。

笑笑笑,小心笑抽了你。

竇蕭模模發痛的部位,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跟前,不悅的問︰「哪?」

「這金柏年的手指隨意一指。

bt!鬼知道你說的哪。

「哪里?」

金柏年的手突然一抬扣在竇蕭的後頸用力一按,沒有任何防備的竇蕭整個人朝著金柏年撲去。

槽糕,竇蕭暗叫不好,這樣的她不就是對金柏年投懷送抱了嗎?

不過,金柏年似乎很貼合竇蕭的心意,就在她快要倒在他懷里之時,他的雙腿往地上一蹬,轉椅的輪子帶著他遠離了竇蕭。

砰——

啊——

竇蕭身子狠狠磕在地毯上,痛得她驚叫出聲。

金柏年滿意的勾笑,蹬著雙腿移回來,上挑著眉毛,問︰「竇小姐還好吧?」

見過小人,沒見過這樣的小人,金柏年,我問候你祖宗。

這時,金柏年的秘書走進來,一臉擔憂的問︰「總裁,你沒事吧問完後眼楮還瞟了下四周,咦?竇小姐呢?

「沒事,剛才看見一只豬在很努力的飛,沒想到太重,摔下來了說完示意秘書離開,而後將目光落在正趴在地上的豬,拼命忍住了的笑還是沒忍住,大笑出聲。

竇蕭忍著疼痛爬起來,恨恨的瞪著金柏年,真想把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給沖馬桶了。

金柏年目光一轉,剛好擦在竇蕭的膝蓋上那滲出的一點點紅,心下一驚,想必是剛才磕得太厲害出血了。

金柏年眸光一暗,站起身拉著竇蕭坐在他的轉椅上,竇蕭只覺得眼前一晃,完全沒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什麼狀況,就見他走出辦公室,只一會的時間提著一個藥箱進來,進門時還很貼心的隨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金柏年放下藥箱,半跪在竇蕭的跟前一把抓過她受傷的腿放在他的大腿上,手一扯,竇蕭腳上黑色絲襪撕扯開來。

「金柏年,你干嘛」

「接著喊,最好把在外面所有的人都喊來,讓他們來告訴你,我在干什麼語氣中帶著怒氣,手下清理傷口的動作卻很輕緩。

待得他處理好傷口,竇蕭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忽然發覺兩人姿勢太過曖昧,猛的站起身那一刻,竇蕭兩眼昏黑,身體一軟再一倒。

靠之相隔沒幾分鐘,再摔了一次,還是在同一個地方。

可是這次卻沒有疼痛的感覺,相反的,還很厚實溫暖。

竇蕭模了模貼在自己身下的枕頭,嗯,觸感不錯。

可身下的枕頭有意見了,「再模,信不信我模回來

竇蕭一驚,轉眼看了眼說話的枕頭,正正對上金柏年灼熱的眼神,快速的起身遠離了他。

「那個這個你先把文件看下,我先回去了她得快點離開這里,不然會被金柏年的眼神燒死。

幾乎就在竇蕭轉身準備離去的那一刻,金柏年搶先堵住了她的去路,嘴角噙著笑,說︰「竇蕭,你招惹了我,別想那麼輕易就離開

聲音低沉好听,一點也沒有危險的意味,相反的,還有點曖昧。

竇蕭錯愕,想著他如魅的聲音,再想起他以前對段楠的霸道,使得竇蕭對他的憤意更重。

「那你想怎麼樣?」她抬頭,直直的望著他。

金柏年俊臉冷沉,很好,敢于他目光直視的女人,她是第二個,撩.動他心意的金柏年甩甩頭,告訴自己這絕對不可能,他的心里裝著的不一直都是段楠嗎?怎麼可能是這個嗆人的野蠻女人。

可是,看著她撲閃撲閃的長睫毛下那一雙如水靈動的眸子,激蕩起了他心中的那一片早已沉靜許久的海

「上次你鞋尖踩傷了我的腳,不想負負責嗎?」金柏年想了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句讓他只想狠狠抽自己幾個打耳光的話。

竇蕭繃緊的神經終于得到緩解,只見她狠狠咬牙,以烈士斷腕之勇氣,朝著金柏年,伸出了她的右腳,大義凜然的說︰「那我讓你踩回來

「」

金柏年明明可以感覺得到此刻竇蕭心里的害怕,可是從她口中吐出來的話竟然能玩笑到如此雷人,只好悠悠的說︰「那你對我吃干抹淨的事,也還回來嗎?」

「」這次換竇蕭嘴角抽搐,天地良心,她什麼時候對他吃干抹淨了?

「金柏年,你再亂說唔」

竇蕭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腰中一緊,金柏年抱著她翻轉了個身,換得金柏年高大的身軀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而竇蕭,則撲在他的懷里。

這個姿勢看上去,簡直就是竇蕭將金柏年壓倒在辦公桌上的畫面,最最最要命的是,兩人的嘴唇,竟然緊緊貼合在一起。

有意的惡作劇,無意的雙唇觸踫讓金柏年砰然心動,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加深了這個吻。

竇蕭整個人呈現僵硬的狀態,一來是完全沒有想到金柏年竟然可以使出如此爛招,二來是趴在他身上的感覺很奇妙。

那種心蠢蠢欲動的心跳,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過了,自從左杰為了榮華富貴拋棄愛情則選擇與高雯結婚的那一刻開始。

左杰?!

竇蕭的腦海中突然涌出他趴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畫面,那種深埋在心底的惡心感不斷涌現,最終化作兩行熱淚,流了下來。

金柏年的手觸模到溫熱的液體,以為是自己的無賴行徑弄哭了她,立馬將她松開,滿臉的愧疚之意,「對不對,對不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關鍵時刻舌頭打結,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激言相向。

竇蕭卻哭得越發的厲害,淚水如噴涌一般止都止不住。

她哭,為了那早已死去的愛情。

她哭,為了自己的殘軀無法接受新的愛情。

左杰,那個曾經深深愛過的男人,毀了她的過去,更毀了她的將來。

愛嗎?早就不愛了。

恨嗎?不恨,因為恨也是需要感情需要力氣的,竇蕭不想讓自己的感情浪費在那個人渣的身上。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呢,剛才他的嘴唇吻上她的那一刻,溫熱的觸覺暖了她的心,即使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心里只有楠楠姐,可是她就想在他的身上找到一點點,哪怕一點點的安慰。

「金柏年,你混蛋」竇蕭的手狠狠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看著她在他面前痛哭的樣子,心突然塌了一角,那種感覺即使是段楠絕然離她而去之時都不曾出現過的心痛。

手猛地抓著她亂動的雙手,一把拉過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竇蕭,對不對,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竇蕭卻在此時一把推開他,抬手模了模眼角的淚水,含糊著說︰「轉過身去

雖不懂竇蕭此舉,但金柏年還是很听話的轉過身,竇蕭月兌下剛才被他扯壞了的絲襪裝進自己的包里,然後抓著他昂貴的西裝衣角往自己的鼻子上不斷的蹭蹭蹭。

蹭你一身鼻涕,當做是你賠償我絲襪的費用。

金柏年任由她的動作,看著她好笑的模樣,突然生出一種想要強烈保護他的執念。

那種執念,迅速貫穿他的五髒六腑,融入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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