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楠的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斜著目光深深注視著顧易北,為他猜想過無數的身份,竟然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達維爾家族上一任族長宮老先生的外孫。
她只覺得此刻的他周身的散發著讓人無法直視的耀眼光芒,連她也不敢直視。
顧易北感應到她的目光,柔和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臉上,「這麼看著我,是不是覺得你親親老公很不賴?我不介意你崇拜我
「你去美國的那半年,干什麼去了?」
面對段楠的問題,顧易北一震,哎,老婆太聰明了實在不太好玩,本還想藏著掖著弄點小神秘的。
「培植自己的實力與宮錫銘對抗顧易北說話的語調不高,充斥在車廂狹小的空間中,準確無誤的撞入了段楠的耳中。
「你跟宮錫銘」
「達維爾家族里的人都知道,宮錫銘是我外公從中國帶來回來的小孩,不是我親舅舅,而我的親舅舅宮錫棠因為礙著了宮錫銘的族長之位,被宮錫銘害死,還有就是在我被顧城塞回外公家時,宮錫銘認我做干兒子,一方面是想堵住家族里人的口,另外一方面則是他想把我培養成人,然後要我去對付顧家顧易北將他名下的產業以及資金遷回中國,其實就是奔著對付顧家來的,只是沒有想到會在段楠與顧錦旭的婚禮上遇見那個亂他心的段楠。
以顧易北的實力,他完全可以趁著六年半前那場由美國引起的次貸危機一舉收購顧氏集團和段氏集團,可是因為段楠,他非但沒有趁機下手,更與麥倫帶領的金牌交易團隊抗戰了許久,才保下段氏集團和顧氏集團。
顧易北此舉驚動了達維爾家族內部成員,聲討他的言論源源不斷的從昂達總部飛往中國,更三番五次勒令他將資金原路遷回美國。
但他都沒有听從,因為恰在那個時候,段楠失蹤了。
他知道他一旦回了美國,那他就可能永遠也沒有與她見面的機會,為了找到她,他在中國安家落戶,時隔六年後,她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才得知原來她是被人陷害進了監獄。
他知道她心中有恨,所以他要為她報仇!
只是事情卻並非如他料想一般,在她入獄的背後竟然隱藏著那麼多的秘密,更沒有想到陷害她入獄的幕後黑手正是他的舅舅宮錫銘。
舊怨新仇加在一起,他決定要跟宮錫銘開戰!
段楠剛一開始在駱逸那邊得知了一些關于達維爾家族的事情之後都覺得很是復雜,此番再听顧易北說上一說,更覺達維爾家族深似海。
「你回美國是因為宮錫銘來了中國?」
段楠的問題卻讓顧易北意外,沒有想到宮錫銘來了中國的消息她竟然也知道?
顧易北輕輕點點頭,「他來中國是奔著佔領亞洲市場來的,而段氏集團、顧氏集團與亞輝地產都在收購行列,之前我一直疑惑為什麼收購名單中沒有金家企業的存在,調查了之後才知道金榮是宮錫銘在中國最大的洗黑錢通道,所以我才要放出風說要收購遠洋投資的
段楠剛一听到戴麟公司要收購遠洋投資時也著實被顧易北嚇了一跳,但是慢慢的她卻發現顧易北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收購遠洋投資只是做給金榮看的一個幌子,他的真正目的是沖著3號航運碼頭去的。
駱幫作為本城最大幫派壟斷了航運市場,其中所帶來的暴利絕對不可估量,而顧易北也看出了這一點,若能將3號碼頭牢牢控制在手中,那駱幫的地下販.毒就受到了極大的制約,作為失了3號碼頭的四叔金榮在駱幫的聲望絕對一落千丈,到時候駱逸一定趁此機會反擊,徹底將四叔的力量拔除。
沒了駱幫的支持,再動金家企業就簡單很多,只要金家企業一倒,宮錫銘在中國洗黑錢的通道就被截糊,到時候宮錫銘這個族長也就要在達維爾家族成員面前好好解釋一番了。
如此連鎖反應是顧易北早就計劃好了的,但這個計劃實施起來難度系數卻很大,畢竟金榮這只老狐狸還不是一只任由顧易北宰割的病貓,他更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力量與金榮對戰遠遠不敵,考慮到諸多原因,顧易北才會想要好好利用已失蹤半年的金柏年一次。
而相信以剛才在駱家別墅顧易北說的那句問候金榮貴公子的話後,金榮一定會加緊尋找失蹤的金柏年,到時候他再下點功夫把金榮的追查目標引到駱飛鴻的身上去,何愁駱飛鴻與金榮不窩里斗。
「既然如此,那顧老爺子怎麼會同意讓顧家也卷進達維爾家族內部斗爭里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段楠,畢竟遠洋投資與洗黑錢搭上了鉤,現在還害得顧氏集團的股價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因為我答應了他只要肯幫忙,我就回去接掌顧氏啊顧易北的語氣很輕松,很平和,就在跟談論今晚天氣很好一般。
段楠的心猛然一突,眼角處酸意上涌,她就是一混球,為什麼就不能多站在他的角度想想問題,他身上一定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可自己還那麼任性。
「顧易北」段楠的手搭上方向盤,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勾勾掃掃著他的手面,臉上露出難得的女子嬌柔神態,看得顧易北心神蕩漾,恨不得立馬將她壓在身下給辦了。
「干嘛,我在開車呢」顧易北強忍著身體里不斷沖撞的欲.望。
段楠拉過他的手,十指緊緊相扣,嘴角浮起一抹燦然的笑弧,異常堅定的說︰「顧易北,以後你別想把我推開!」在她的心中,不能參與他的一切比起半年來沒了他的消息,更為難受。
顧易北的眸光暗沉,這個女人把話說得那麼煽情,是想讓他就此身亡嗎?
平穩前行著的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段楠下意識「啊」的一聲,又因著慣性,她整個身體朝前倒去。
身子朝前倒後才反彈回來,段楠的目光望向車窗外,發現車子停在了一處較少人行駛的路邊,又因為是深夜的關系,四周圍根本就沒有看見一輛車經過。
「顧易北,你干嘛停在唔」段楠才剛轉頭,問題還沒來得及問出來就被他噙住了雙唇,未出口的話全部被他吞進了肚子里,他的吻如狂風暴雨一般而來。
他熟悉的氣息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識,那是一種酥麻到心尖都顫抖的渴望,她感受著他狂切的吻,帶著的力道似乎要瓖嵌上她的靈魂。
段楠幾乎承受不住他的波濤洶涌,身體後傾,後背緊貼著靠坐,他一分一分的朝著她壓來,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而上,感受著彼此不斷上升的溫度
隔著衣料,顧易北卻清晰的感受得到她胸前的柔軟,一陣陣蕩起的火光流竄在他的體內,此刻的他帶著對她無盡的思念,與她身心契合。
在沒有她的半年里,想她都快想得他瘋了!
段楠僅存的意識在他的熱吻中紛亂不已,仿佛天地間就只剩他們兩人的存在,她中有他,他中也只有她。
吻得她差不多窒息而亡才松開她,看著她的雙眼迷蒙,輕聲問︰「寶貝,我可以嗎?」
段楠微閉著眼,兩邊臉頰飛起的紅暈一片片,連著她雪白的肌膚,她在迷亂中重重點頭。
得到她的同意,顧易北再也控制不住,再次低頭含住她的紅唇,重重的摩挲,兩人的呼吸也越發的不穩起來。
正意亂中,他一把撈起她的身體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讓她與他的身體完美貼合,狹小的車廂內充斥著曖昧的味道,令人窒息。
顧易北慢慢放慢親吻的力道,一改先前的洶涌而細細淺琢她的唇線,帶火的雙唇一一劃過她精致的五官,沿著勝雪的脖子一路向下,還很壞心的在她的頸間留下輕淺的紅印。
一陣又一陣的塊感從他雙唇所處之處傳來,她的手插過他的短發的發間,嚶嚀著出聲,扭動著身子迎合他的動作。
她自然而然的舉動帶著極度的挑.逗性,在意.亂.情.迷中听見拉鏈拉下的聲音,一涼,還沒來得及反應,ying物闖入她許久沒有被入侵的田園,痛得她脊背倏然一僵。
一痛間,也拉回了她失控已久的元神,狠狠的瞪他一眼,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要起身遠離他的炙熱。
「寶貝,你不能太混賬!」關鍵時刻想要逃跑,這女人真是想要他血管爆裂而亡是吧。
顧易北非但不允許她在此刻打退堂鼓,還很壞心的牢牢禁錮著她的細腰,將她壓得更低,深邃深黑的瞳眸如火般的熾熱,緊緊的鎖住她的臉。
段楠全身一酥,只覺得一股火熱的激流從兩人的教合處慢慢流入全身,而他的動作更深,更猛
一場男女交戰不知持續多久,段楠只覺得腰要被他撞得斷了一般,車廂內的熱潮褪去之後,他高大的身軀艱難的臥躺在車椅上,而她則被他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里,她的耳邊,是他加速的心跳聲以及沉重的喘息聲。
段楠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拉過他的手臂重重的咬上一口,痛得他啊啊嗷叫,「寶貝,你謀殺親夫嗎?」
「是前夫她糾正。
顧易北嘴角的歡笑立即僵住,手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帶著懲罰的意味,末了松開她,「是親夫還是前夫?」
「親」段楠的話還沒說話,他已經再次圈住了他,嘴角上的笑容異常明顯,她無奈扶額,拜托,其實她想說︰親,是前夫——
《女人不毒,難以立足》——
同樣旖旎一片的夜色,藍爵的一間vip包廂中,暗昏燈光如魅,包廂中的空氣彌漫著煙酒的混雜的味道,女人的香水味道尤為濃烈。
幾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左右各抱以為火辣美女,肥手在美女的身上不停油走。
一處角落里卻安靜的坐著一位喝得微醺的年輕男子,一雙深邃的眼眸散射著銳利的眸光,目光沒有任何焦距,而他旁邊坐著的兩位美女動作卻絲毫入不了他的眼。
「賀首席,出來玩,不要那麼無聊嘛女子軟軟的聲音飄在他的耳畔,柔軟的小手不停的蹭著他的大手內側,更有意無意的去觸踫他的腿.根。
「給我滾!」賀譽一個用力將纏繞上來的美女推開,手執起桌上放著的一杯酒仰頭喝下。
他以為他可以做到狠絕,可是當段楠出現在他的面前之時,他的心還是很不爭氣的抽痛了,他一點也不想算計她,那個停留在心尖足足十五年的人。
他與她一起長大,十五歲的時候懵懂的懂得了男女之情,他一直把她放在自己的心上,想著等她長大成人他就娶她為妻。
可是他卻知道自己與她的距離,她那麼完美,必須也只能是顧錦旭的妻,為了能讓自己徹底忘記她,他選擇離開。
時間過了十五年,他回來了,帶著滿身的華彩回來了。
可她,卻成了他的敵人!
這就是他與她之間的命運嗎?
賀譽只覺得頭暈腦脹,站起身出了包廂想要透透氣,醉眼朦朧中,看見遠處一位淡雅裝扮的美女正朝著他走來,咋一看,好像還有點熟悉。
美女走上前來,微涼的手指順著賀譽的臉部輪廓一直向下,在他的喉結處停下,慢慢摩挲一番再繼續向下,至他性.感的鎖骨時,越發膽大的探進他的衣內。
賀譽忘了去推開此美女,只因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香薰味道,是他熟悉的,那是段楠身上的香薰味道
美女見賀譽對她沒有抗拒越發的大膽起來,柔軟的身子緊貼上他的身軀,不斷扭動著。
賀譽把持不住,一把扯著她進了包廂,里面玩耍得正歡的人立即知曉的閃人,偌大的包廂間,只剩下他和美女。
賀譽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隨即壓上來,手伸直她的處將她長裙撩至腰間,沒有任何前戲的挺身刺入。
身下美女只能悶哼忍著痛,即使她知道此刻自己正在受著什麼樣的屈辱,但是只要能打敗段楠,她什麼樣的屈辱都可以忍受
其實賀譽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段楠,卻因為她身上的那股熟悉味道將她當成了段楠。
在他心里,只要任何一個女人能與他心中的段楠有相似之處,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相似之處,他都會無法自已的陷進去
賀譽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挺動,帶著對段楠的朝思暮想
許久過後,伴隨著賀譽的一聲低吼,將他的所有物如數揮灑在美女的最深處。
美女的身體抽搐的戰栗,不可否認的是她也起了反應,更因賀譽的那肆無忌憚的噴射而全身顫抖。
賀譽緩了氣息從她身上起身,拾起之前丟在地上的白襯衫塞在她的手上,順過桌上放著的煙,點燃,吞雲吐霧間,看著她,嘴角一抹冷笑,「堂堂金家小姐竟然成了我身下承歡之物,真夠豁得出去
聞言,她的嘴角扯起蒼白的笑,縴細的手奪過他手里的煙,狠狠吸一口,語氣平和︰「為了能得到想要得到的,無所謂
金娜潮紅未退的笑臉妖嬈至極,微卷的長發因細汗而緊貼在她的胸口上,卻依舊擋不住那足有令所有男人都為止瘋狂的春色。
當然,賀譽除外。
更甚說,賀譽對金娜這種女人,除了厭惡便沒有任何感情,而剛才與她的一場身心契合,不過是帶著懲罰,所以他在她身上馳騁時,沒有一絲的憐惜。
「賀首席,我知道你對段楠還有情,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賀譽的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為什麼找我?」
「你最合適,事成之後,你得到段楠,我得到顧易北,我們互惠,不是很好嗎?」說著,小手在他的胸膛紅果上慢慢打圈,「顧易北的兩個女人,你想上就上,不是很有快.感嗎?」
金娜的赤.果的話再明顯不過,賀譽銳利的眼眸別有深意的打量著金娜,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你根本不愛顧易北,你想得到他,不過是看不慣段楠,你想打敗她
金娜臉色如常,仿佛在听無關緊要的事情,嘴里一聲冷哼,「愛情?你覺得像我這樣誰都能月兌了衣服上的女人還配談愛情嗎?」
的確,她是不愛顧易北,可是她再怎麼說也是堂堂第四大財團的千金小姐,在與顧家的那場家宴中她不惜曲下自己的身段去迎合他。
可是他呢,他連眼角都沒有給她一分,他眼中慢慢的愛意全部圍繞在段楠的身上。
金娜以為自己可以在遠洋投資收購中的打敗段楠,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整個收購案竟然都是顧易北設的局,而她也在局子里。
在顧易北的局中,她,她的爸爸,金家企業以及她在金家企業的位子都受到了影響,特別是讓爸爸對她失去了信心。
這怎麼可以,她為了能爬上金家企業總裁的位置都已經對不起自己的哥哥了,她又怎麼能讓段楠毀了她的一切呢。
在經過了遠洋投資之後,金娜也深知了顧易北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更讓她意識到如果能將顧易北虜獲過來,那她在金家企業的位置絕對無人能動搖。
諸如此類原因,他需要賀譽的幫助,只要能成功離間顧易北與段楠之間的關系,那她就有把握將顧易北收入囊中。
段楠算什麼東西!很厲害是嗎?可她偏偏就要奪了段楠的男人。
如此一想,金娜的眸色漸漸陰暗下來,「怎麼樣,合作嗎?」
賀譽淡淡看她一眼,「你真是一個踐人!」
金娜對賀譽的謾罵卻只一笑置之,毫不畏懼的迎上他鄙夷的目光,「剛才你上我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我濺?!」
金娜的話激怒了賀譽,一把扯過她狠狠一推,身軀壓上她,「金娜!」
「還想要?」金娜含笑嫣然,如靈蛇一般的小手撫上他的身體,不斷在他精壯的小月復上油走,除去利用價值不說,這還真是一個絕美的男人,他的床技比海宏基的要好上千倍萬倍。
賀譽的目光落在她修長的雙腿上,剛才她在他的沖擊下化作一團軟泥之時還真是別有一番味道,但是他也很清楚,他與金娜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無非就是因為有著共同利益而可以在床上糾纏的一對男女。
「你想太多!我對踐人不感興趣賀譽的話句句帶刺,對金娜這樣的女人不必客氣。
金娜不由得挑眉,冷冷笑道︰「我是踐人不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一路貨色罷了
賀譽松開她,問︰「怎麼合作?」
金娜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神色,「最近我听說英國比恩公司想要在中國尋找一家有實力的代理商,將它新研制的保健藥品推入中國市場,更願意將保健藥品的生物萃取技術傳授給總代理公司,如果我們讓段氏集團拿到這個代理權,那」金娜注意著賀譽的神情,相信有些話不用明說,他也清楚。
賀譽震驚的看她一眼,旋即卻冷哼出聲,「段氏集團的主要市場都放在房地產上,段楠對藥品市場根本就不感興趣
「所以啊,就要你的幫助,如果由你出馬,那事情,可就不一樣了金娜的話輕輕飄出。
賀譽眸光一擰,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金娜,「沒想到你的心腸竟如此歹毒
金娜輕笑,「是嗎?」說著,雪藕一般的手臂攀上賀譽,挑.逗著說︰「那我這身帶劇毒的女人,你可有興趣再踫?」
賀譽看著嬌柔的金娜,即使厭惡,但身體的卻再一次蓬勃,雙手狠狠覆上她的渾圓,不帶一點憐惜的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無情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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